登陆注册
1729300000002

第2章 红房子里的惊魂

我一路上不断地反抗着。这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反抗。这大大加深了贝茜和阿波特小姐对我的反感。我当时确实有点儿难以自制,或者如法国人所说的:失常了。我意识到,我要因一时的反抗而遭受离奇的惩罚了。于是,我像其他造反的奴隶一样,横下一条心,决定不顾一切了。

“抓住她的胳膊,阿波特小姐,她就像一只发疯的猫。”

“真没脸!真没脸!”阿波特小姐——女主人的侍女叫道,“太可怕了,爱小姐,你居然打起小少爷来了,他是你恩人的儿子,是你的小主人!”

“主人?他怎么会是我的主人,难道我是仆人不成?”

“不,你连仆人都不如。你白吃饭不干活儿。喂,坐下来,好好想想你有多么坏吧。”

这时候她们已把我拖进了里德太太所指定的房间,我被推搡到一条矮凳上,不由自主地像弹簧一样跳起来,但随即就被两双手按住了。

“要是你不安安稳稳地坐着,我们可要绑住你了,”贝茜说,“阿波特小姐,把你的袜带借给我,我那副会被她一下子绷断的。”

阿波特小姐从她粗壮的腿上,解下那条必不可少的带子。捆绑前的准备工作以及由此而蒙受的羞辱,稍稍消解了我的激动情绪。

“别解啦,”我叫道,“我不动就是了。”

我双手紧挨着凳子,以示作出保证。

“记住,别动。”贝茜说道。在确认我已经平静下去后,她便松了手。随后她和阿波特小姐双臂环抱在胸前,站在那里,沉着脸,满腹狐疑地瞪着我,就像她们怀疑我的神经不正常似的。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末了,贝茜转过身对那位艾比盖尔艾比盖尔:英国剧作家波蒙和伏莱契所著的《傲慢的贵妇》中的一个典型的贵妇使女。说。

“不过她生性如此,”对方回答,“我经常跟太太说起过我对这孩子的看法,太太也认同我的意见。这小东西真狡猾,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年纪的小姑娘,竟然有那么多鬼点子。”

贝茜没有答腔,但不一会儿她便对我说:

“小姐,你应该明白,你得到了里德太太的恩惠,是她养着你的。要是她把你赶走,你就得进贫民院了。”

对她们这番话,我无话可说,因为这些话可以算是老生常谈了。我关于生活的最早记忆中就包含着类似的暗示,那些类似的责怪我靠着别人恩惠而生活的话,已经成了意义含糊的老调子,让人痛苦,但又不太好懂。阿波特小姐答话了:

“你不能因为太太好心地把你同里德小姐和少爷一起抚养大,就自以为与他们平等了。他们将来会有很多很多钱,而你却一个子儿也不会有。你得学得恭顺些,尽可能地顺他们的意,这才是你的本分。”

“我们跟你说这些全是为了你好,”贝茜补充道,口气倒并不严厉,“你做事要奉承些,学得乖一点儿,这样的话,你也许可以把这里当个家住下去。如果你意气用事,粗暴无礼的话,我敢说,太太会把你撵走的。”

“另外,”阿波特小姐说,“上帝会惩罚她的,也许会在她耍脾气时,把她处死。她死后能去哪儿呢。贝茜,咱们走吧,随她去。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是打动不了她。爱小姐,你自己待着的时候,祈祷吧。你要是不忏悔,说不定有个坏蛋会顺着烟囱进来,把你带走。”

她们关上门,走了。

红房子是间空出来的房间,很少有人在里面过夜。或许可以说,除非府上偶尔来了一大批客人,而房间不够用时,这间房子才会派上用场。不过,这里面从来没有人过夜。但在府里的卧房中,它是最宽敞、最堂皇了。房间正中,安置着—张像神龛似的红木床,粗大的床柱上,挂着深红色的锦缎床帐。两扇百叶窗经常紧闭的大窗户,被帷幔的褶皱几乎遮得严严实实的。地毯是红色的。床脚边的桌子上铺着深红色的台布。墙面是柔和的黄褐色,稍带点红色。衣橱、梳妆台和椅子都是红木做的,乌黑发亮的。床上堆着层层的垫褥和枕头,上面盖着雪白的马赛布的床罩,在周围的深色调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出。几乎同样突出的是床头边一把铺着坐垫的大安乐椅,也是白色的,它的前面还放着一只脚凳,它看上去就像一个苍白的宝座。

因为这间房子里很少生火,所以冰冷冰冷的;因为远离育儿室和厨房,所以出奇的静;又因为很少有人进去,所以显得庄严肃穆。只有女佣每星期六到这里来一次,把一周内悄悄落在镜子上和家具上的灰尘抹去。里德太太本人很久才会来一次,查看一下大立橱里某个秘密抽屉里的东西。这里存放着各类羊皮文件、她的首饰盒以及她去世的丈夫的肖像——这些事物给红房子带来了一种神秘感,仿佛着了魔似的,所以它虽然看起来富丽堂皇,却给人以极其阴森凄凉的感觉。

里德先生已经去世九年了,他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咽气的,他的遗体在这里停放过,供人们瞻仰,他的棺材也是从这里由殡葬工人抬走的。从此之后,这里便始终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祭奠氛围,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来。

一条软垫矮凳摆在靠近大理石壁炉的地方,贝茜和刻薄的阿波特小姐让我一动不动地坐在这条矮凳上。我面前是高耸的床,我右边是黑漆漆的大橱,它反着柔和而斑驳的光,使得镶板的光泽摇曳变幻起来。我左面是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两扇窗户中间有一面大镜子,映照出空旷的床和肃穆的房间。我不确定她们是否锁了门,等到敢于走动时,我便起来去看个究竟。哎呀,锁上了,比牢房锁得还紧!走回原处时,我必须经过那面大镜子。我的目光不由地被镜中的幻象吸引住了,想要探个究竟。在那片虚幻的映像中,一切都显得比现实中更阴沉、更冷落。里面那个陌生的小家伙直愣愣地看着我,在朦胧的光线中显出苍白的脸和胳膊。在—片凝滞中,唯有那双惊惶不定的眼睛在闪动,看上去真像一个幽灵。我觉得她就像贝茜讲的故事中的那种半仙半妖的小精灵,它们常常从沼泽地上杂草丛生的荒谷中冒出来,出现在夜行的旅人眼前。我回到了我的矮凳上。

这时候我迷信起来,但它还还不能完全控制我的心神。我的脾气还很大,造反的奴隶那种怨气冲天的情绪依然在激励着我。除非让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再想那如潮狂涌的往事,否则休想让我向黯淡的现实低头。

约翰·里德的蛮横霸道、他妹妹的高傲、他母亲对我的厌恶、仆人们的偏心,像一口污井中的污泥沉渣一样,在我乱糟糟的脑海里翻腾着。为什么我总是吃苦头,总是被人呵斥,总是遭人白眼,总是被人告状,总是有错呢?为什么我总是不讨人喜欢?为什么我总是想尽力赢得好感,却事与愿违呢?伊丽莎任性又自私,却受到尊敬;乔琪亚娜被惯得尖酸刻薄、心肠狠毒、总爱无事生非,却偏偏得到众人的纵容;她的漂亮,她红润的双颊和金色的卷发,似乎能让她人见人爱,不管她犯了什么错,都可以得到原谅。至于约翰,从来没有人敢违拗他,更不用说责罚他了,虽然他干尽了坏事,比如拧断鸽子的脖子,弄死小孔雀,放狗去咬羊,摘掉温室中的葡萄,掐断花房里珍贵花木的嫩芽。而且有时候他还管他的母亲叫“老姑娘”,还会因为她和他一样皮肤黝黑而辱骂她。他蛮横地与他的母亲作对,不止一次地撕破了她的丝绸服装,可他却仍旧是“她的心肝宝贝”。而我虽然小心翼翼,不敢犯一点错,尽力做好每件事,却还是被人家骂来骂去,说我淘气、讨厌、阴险、鬼鬼祟祟,而且从早上骂到中午,从中午又骂到晚上,无休无止。

我的头因为挨打和跌倒一直疼痛,依然在流血,却没有人去责备他不该乱打我,而我只不过是为了不再受到无理的虐待才有所反抗,却饱受众人的责难。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我的理智呼喊着。在痛苦的刺激下它变得像成人那样有力,而被激发起来的决心也鼓动我想要采取某种不寻常的措施来逃脱难以忍受的迫害,比如出走,要是不成的话,那我就不吃不喝,饿死算了。

在那个悲惨的下午,我的内心是多么惶恐不安啊!我的整个脑子又是多么混乱不堪啊,我的内心又是多么愤愤不平啊!然而这场内心的搏斗又是多么茫然无知啊!我无法回答心里不断提出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我要如此受折磨?如今,在隔了——我不想说隔了多少年以后,我才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我在盖兹海德府和谁都格格不入,我跟这里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共同之处。无论是与里德太太、她的孩子,还是与她所宠信的仆人们,都没有一点儿一致的地方。他们不喜欢我,不过老实说,我也同样不喜欢他们。他们没有必要去爱护一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家伙。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另类,是一个在个性、能力和爱好上都与他们截然相反异类分子;我在他们心中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既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也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乐趣。我对他们来说,就像个毒菌,因为我越来越厌恶他们的待人方式,越来越鄙视他们的见解。我明白,如果我是一个聪明开朗、漂亮活泼、无忧无虑且爱讨好人的孩子,即使同样寄人篱下,同样无所依靠,里德太太也会对我稍稍宽容一些,而她的孩子们也会对我真诚友善些;而仆人们也不会在育儿室里经常拿我当替罪羊了。

阳光消退,红房子里渐渐暗了下来。已经过了四点了,阴沉沉的下午正转为凄凉的黄昏。我听见雨仍旧不停地敲打着楼上的窗户,狂风在宅子后面的树林中呼啸着。我感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冻得变成一块石头,这时,勇气被冻得消散了。我平常的那种自卑心情、自我怀疑、失落沮丧的情绪,浇灭了我心头势头渐变得微弱的怒火。谁都说我坏,也许我真的坏吧:刚才我不是想着要让自己饿死吗?这当然是一种罪过。而且我真的有资格去死吗?盖兹海德教堂圣坛底下的墓穴,难道真的是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去处吗?听说里德先生就葬在这样的墓穴里。这个念头引得我再次想起他来,而且越想越害怕。我已不记得他了,但我知道他是我的亲舅舅——我母亲的兄弟,是他在我父母双亡时收养了我这个襁褓中的孤儿,而且在他临终前,要里德太太答应一定把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抚养成人。里德太太也许认为自己是遵守了诺言的。在她的天性允许的范围内,我想,她也的确是信守了诺言。然而她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并不是她家庭中的一员的人呢,更何况这个人在她丈夫死后已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呢?发现自己在勉强作出的保证的约束下,不得不去给一个她怎样都没办法喜欢的孩子当母亲,且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与她不相投的外人长期妨碍在自己的家人中间,这对她来说,一定是一件最厌烦的事。

我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想法。我毫不怀疑——从来没有怀疑过——要是里德先生还在世,他一定会对我很好的。现在,我坐在那里,一面看着白色的床和暗淡的墙,偶尔还不由自主地去望一望微微泛光的镜子,渐渐地,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过的一则关于死人的传闻。据说如果有人违背了对坟墓里的死人许下的诺言,后者在坟墓里也不会安宁,因此便会从墓地中走到人世间来惩罚那个背信弃义者,替受虐待的人报仇。我觉得,里德先生的灵魂为他外甥女受到的虐待所骚扰,他说不定就会走出住所——不管是教堂的墓穴,还是死人所在的阴间——来到我被关的这间屋子里,出现在我面前。

我擦掉眼泪,忍着啜泣,生怕任何强烈的悲痛表现都会招来某种超自然的声音来抚慰我,或者在昏暗中招来一张被光晕围绕的脸,以怪异的怜悯神色俯视着我。

虽然这个念头看起来很能给人安慰,可是我觉得,如果它真的变成现实,我会感到非常可怕。因此我拼命想摆脱掉这个念头,使自己镇定下来。我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抬起头来,尽量大着胆子向这间黑乎乎的屋子四下望了望。可就在这时,墙上闪过一道亮光。这是不是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过来的一缕月光?我心里自问道。可是月光是静止的呀,而这个亮光却会闪动。我正看着它时,它竟然一下子闪到了天花板上,在我头顶上晃来晃去的。当然,如果是现在的我,我肯定会想到那缕光多半是有人在穿过草地时打着的灯笼发出的。但那时的我脑子里正想着恐惧的事,全身的神经都因害怕而绷得紧紧的,因此竟以为那道快速闪跃的光是某个鬼魂现身的先兆。我的心怦怦直跳,头脑发晕,耳朵里充满了翅膀的哗啦啦的扑打声,仿佛什么东西已经逼近我了。我感到压抑、窒闷,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到门边,发疯了似的拼命地摇着门锁。外面走廊里响起了飞奔而来的脚步声,钥匙转了一下,贝茜和阿波特走了进来。

“爱小姐,你不舒服吗?”贝茜说。

“多刺耳的声音!一直刺到了我的心里!”阿波特嚷了起来。

“带我出去!让我到育儿室去!”我喊着。

“干吗?有什么伤着你了吗?你看见什么了?”贝茜问道。

“啊!我看到了一束光,我觉得鬼就要来了!”这时,我拉住了贝茜的手,而她也并没有抽回手去。

“她是故意这么大喊大叫的,”阿波特几分嫌恶地断言道,“叫得那么凶!要是她真有什么巨大的痛苦,那倒还情有可原,可她只不过是存心要把我们骗到这里来,我就知道这是她耍的鬼花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个声音严厉地问道。里德太太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她的松开的帽带飘忽着,长衣服窸窸窣窣地响个不停。“阿波特,贝茜,我想我早就吩咐过,把简·爱一直关在红房子里,直到我来看她。”

“可简小姐叫得那么响,太太。”贝茜恳求着。

“随她去,”这是唯一的回答,“松开贝茜的手,小东西,死心吧,想靠这些办法,你是出不来的。我讨厌耍花招,尤其是小孩子,我有责任让你知道,耍花招是没用的。相反,你却会因此你要在这里多待上一个小时,而且直到你完全认错,不再较劲了,我才会把你放出来。”

“啊,舅妈,行行好吧!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用别的办法惩罚我吧!我真要吓死了,要是……”

“住嘴!这么闹闹嚷嚷的简直叫人恶心。”毫无疑问,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在她眼里,是个早熟的演员,她打心眼儿里认为我是一个恶意满怀、灵魂卑劣、狡诈阴险的混合体。

我像发了疯似的大哭不止,难过至极,而这些只能让里德太太更加不耐烦。贝茜和阿波特退了出去后,里德太太就不再和我啰唆,二话没说就猛地把我往屋里一推,锁上了门,急步流星地走了。我想,在她走后不久,我大概发生了一次惊厥,这场纠纷就在我的人事不省中告一段落了。

同类推荐
  • 长生殿

    长生殿

    主要内容包括:人宫受封、杨国忠弄权、春困人乏、姐妹争宠、横生枝节、贵妃被逐、剪发传情、重召贵妃、不详的预兆、梦中闻仙乐、谱写霓裳曲、将相不和、神笛偷学霓裳曲、无人知是荔枝来、初演霓裳、安禄山野心膨胀等。
  • 遥远的麦子

    遥远的麦子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 桃花扇

    桃花扇

    但民国建立至今,梅老太爷的宅子在东城,时代发生了巨变,梅老太爷的父亲曾在晚清著名红顶商人盛宣怀手下做事,梅老太爷却固守祖规,有这般能人先辈,食古不化,在扳倒胡雪岩的商战中出了大力,终于弄得家道中落。,梅家原本是保定府最著名的大户。梅老太爷自然在保定府一带呼风唤雨
  • 威尼斯商人 吝啬鬼 死魂灵 欧也妮·葛朗台

    威尼斯商人 吝啬鬼 死魂灵 欧也妮·葛朗台

    纵观世界文学领域,汇集品目繁多的吝啬鬼形象,其中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莫里哀的喜剧《吝啬鬼》(又译《悭吝人》)里的阿巴贡,果戈里的小说《死魂灵》里的普柳什金,以及巴尔扎克的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最具代表性。这四大吝啬鬼形象,产生在三个国家,出自四位名家之手,涉及几个世纪的社会生存,从一个角度概括了欧洲四百年来历史发展的进程。
  •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唐风和韩江成功破解第二块玉插屏上的《西夏死书》,找到了在频繁的地震中仍保存完好的黑鹫寺上寺。在探险中,他们遭遇了一系列诡异事件,最后发现,所谓的皇家寺院,居然是谅祚的母亲没藏太后的墓葬!而黑喇嘛的死、克格勃的学员暴动、军统的秘密任务……一切的疑团,全部指向一个地方——中蒙边界无人区。
热门推荐
  • 做事先做人大全集(超值金版)

    做事先做人大全集(超值金版)

    以人世的态度做事。集做人做事做到位经验之大成,教你把握做人的分寸和做事的火候。人在世界上,谁也不比谁傻,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为什么有的人成功,有的人失败,有的人一生平庸?做事先做人是成功者谋定一生的真本领
  • 逆史

    逆史

    《逆史》由卷枕神州编著。《逆史》讲述了:你知道跳大神竟然跳出了华夏5000年文明吗?你知道大禹治水功在当代却罪在千秋吗?你知道被讥笑为“纸上谈兵”的赵括背了多少冤枉吗?你知道“篡国奸雄”王莽的悲情吗?你知道“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李白的仕途迷梦吗?你知道害死杨家将的大白脸奸臣潘仁美的千古奇冤吗?你知道岳飞之死性格注定吗?你知道印象中积贫积弱的南宋王朝其实是块硬骨头吗?你知道朱元璋的遗害无穷吗?你知道李鸿章的忍辱负重吗?……你知道你所知道的历史,其实是一个被人打扮过的小姑娘吗?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外星人宅斗日记

    外星人宅斗日记

    薛家大小姐相貌纯美身份高贵,被后妈和白莲花妹妹整得死死的。可一场意外让大小姐换了个芯,成了武力值爆表的外星人。为了给妹妹姻缘让路,做妹妹的陪衬,后妈得意的盘算要捏死这碍眼的继女。当外星人PK后妈妹妹,她们那点自以为高明的手段拙劣得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在外星人眼里都不够看的,简直懒都懒得理她们,可是某些人偏偏不长眼,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那就让她尝尝咱们薛宝儿的厉害!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魔术师谋杀

    魔术师谋杀

    从广州调回古城刑警大队的夏子成,收到网名为“杀人狂魔”的留言,即将开始一场诡谲的杀戮之旅。第二天,他们却遇到离奇的死亡案件。死者真的是残酷成性的“杀人狂魔”所杀吗?还是和饕餮——神话传说的龙之九子之一有着紧密的关联?随着死者身份的揭开,一段职场四角恋逐渐拉开帷幕,随之而来的是神秘的魔术师出现。他成了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但是他却有不在场的完美证明。他到底是运用了什么方法杀害死者的呢?死?的身份又暗藏着怎样的玄机?一段白领生活的真实挽歌,结局却是出人意料,催人泪下……
  • 高跟鞋

    高跟鞋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