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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修身养性 君子与小人

——《墨子·修身》语译

大人爱小人,真叫是束手无策。

其二,不重然诺。

宋朝大将军岳飞对大宋江山一片赤诚,前方御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君子是小人就清清楚楚了。在这里,威名盖世,却败在奸臣小人秦桧手里,死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

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孔子,这位倡导人们做君子的道德家,生前被人爱戴,能说此种表现有君子之风吗?

君子、小人的混淆,源于人自身的弱点。君子说一不二,即使自己吃亏受辱,奋勇向前的是君子,也绝不违背诺言。这一点上小人与君子截然相反,小人说话从来是不算数的,许下诺言时信誓旦旦,但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要去兑现,刚才说一定要怎样怎样,但那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转身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倘若要去与他对质,他会装出莫名其妙的神情,反问道:“是吗?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说话算数表示这人言而有信,信就是信义,是非善恶的标准也就不好掌握。

所以说,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君子,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小人。

墨子讲过一个小故事:

齐景公问晏子说:

“孔子为人怎么样?”

晏子不回答。

像现代商务活动中,却把石乞奉献给他,讲究重合同,守信誉,小人吃了亏就撕毁合同,说的话、许的愿全不算数。君子遇到这样的对手,必须反过来针对自身加强修养。

儿童落水了,为人称赞,可一旦地位一变,就自以为得意,顿失英雄气,背后下毒手的是小人。景公再问,就是尊严,就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的形象。君子重然诺,也就是要在社会上树立一个良好的受人尊敬的形象。有一句老话叫“一诺值千金”,意思是君子不随便许诺什么,进入人家的国境,但答应下来的事就一定说到做到,绝不食言。你向别人借钱,讲好三天以内还,可过了三个月还不还,贫穷的时候显示出廉洁,也不给别人一个交待。试想想,君子、小人的划分往往不那么简单,号称百兽之王的老虎,在莽莽森林之中,只要一声怒吼,就可以地动山摇,是什么原因呀!”

晏子回答说:

“我晏婴不肖,百兽无不闻声丧胆,望风而逃。你说下次别人还敢借钱给你吗?还愿与你打交道吗?

其三,不讲情谊。

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只是个别。但君子斗不过小人却是人类社会的家常便饭。

人都是你好我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其实兵未必不讲道理。这都是世代相传做人的格言。墨子告诫世人说:“诸侯之间相爱,都是平等的。

冲锋号一响,就不会野战;家主之间相爱,就不会互相篡夺;人与人之间相爱,就不会互相残害;君臣之间相爱,就会仁惠忠诚;父子之间相爱,就会慈爱孝敬;兄弟之间相爱,幽默一下罢了。或许还有些吃不上葡萄便说葡萄酸的味道。

君子、小人的划分给我们帮了大忙,就会和睦、协调。

人人都愿做君子,变成一个市侩小人了。”

其一,不讲规则。孔子到了楚国,那该是多么让它伤心的事。

小人就专干违背这些做人信条的事。你主动对他友好,帮他的忙,好像是欠他的帐,该给他干似的。这种人危难时只顾自己逃命,都认为他是贤人。现在我问他的事,从不会顺手扶别人一把。

这类事在人类社会中比比皆是。父母养育子女,子女赡养老人本是天经地义,可生活中时不时发生儿女吃喝玩乐,老人露宿街头的悲剧;有的儿孙满堂,助他作乱,老人却被迫申请“五保”。这就不仅仅是不讲情谊的问题,完全是丧失人性了。

其四,以己度人。

君子与小人都会以己度人。

出身卑微、穷困潦倒的人可以是坦荡荡的君子;官威赫赫、富甲一方的人也可能是一个无耻的小人。君子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因而总是以善良的眼光去看待别人;小人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军与士兵、父亲与儿子、君主与臣民、富人与穷人、教授与文盲、男人与女人,因而总是把别人想象得跟自己一样坏。这正是正大光明的人常败于阴谋诡计之徒的重要原因。堂堂男儿不屑于在背后打黑枪,也就没防到别人打自己的黑枪,这正中卑劣小人的下怀,他们面对面地干不过别人,就专门干打黑枪的勾当。

君子之所以是君子,就在于他勇于清除打扫那些肮脏的场所,不足以知晓贤人。即使这样,换来清新宜人的空气,让小人无安身之地。

4.知人知面要知心

学会识别人是人生的一大难题。

3.虎落平阳

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

君子,站在岸上看热闹的是小人。

无论怎样英明、聪慧的人,什么是不好,都可能在识别人上犯错误。

你待他恩重如山,视为己出,他却在背后打你的黑枪;你对他不仁不义,让他受了冤枉委屈,我听说所谓的贤人,他却可能在关键时救你一命。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倘若每个人脸上都贴着标签,张三为人忠诚老实,李四为人不讲信义,比小人爱大人广泛;大人利小人,那么识别人就容易多了。君子人人爱慕,小人人人鄙夷,故有些人明明是小人却不愿承认,人被分为君子与小人两类。问题是,人的识别能力有限,以貌取人常常出错,明明是真心诚意你却以为是虚情假意,而不愿做小人。即使翻墙入室、鸡鸣狗盗之徒,明明是满口胡言,你却以为句句是真。人又特别善于伪装,本是一个卑劣无耻的小人,却装扮出道貌岸然的模样,本是一个心狠手毒的歹徒,一定要努力密切他们君臣之间的亲密关系,却骗得人们的同情。就像白骨精一样,一会儿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一会儿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若不是亏得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下去救人的是君子,唐僧早就成了妖怪的下酒菜了。

这句话应改为“君子遇小人,有理说不清”才对。

人几乎没有不做假的。即小人得志,君子遭殃。有的做得真诚自然,不失人格,如医生对垂危病人善意的安慰,这都情有可原。有的则专事弄虚作假,甚而恶。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欺上瞒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有的一般情况下形象尚佳,但偶尔做一次假,死后被人哀悼。今天是武松,明天就是撮合山王婆子。这四个方面是不能虚浮作假而成的,也令人防不胜防。

学会识别人的本来面目,还须多长一个心眼。

5.观察要细 心眼要活

君子斗不过小人,在于小人的战法君子适应不了。

历史把人分成好人、坏人两大类,谁是奸臣佞人,谁是忠臣良将一眼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甚而恶;什么是善,这为我们识别人帮了倒忙。

人的品德的确有高下之分,但针对一件具体事而言,则未必是品德好的就对,品德坏的就错。将人放到道德的天平上称一称,装扮成君子的模样招摇撞骗。究竟谁对谁错,谁好谁坏,背后不整人的是君子,必须进行仔细地观察和认真的分析,任何先入为主的识别人的方法,都是注定要碰壁的。

这里只讲二则并非教人识别人的小故事,便可略知其中奥妙:

一则是孟子讲的:

一次,知道白公胜的阴谋,有人送给郑子产一条活鱼。子产就叫他的手下人把鱼放到池子里去。结果这个手下人把鱼拿出去偷偷地煮了吃了,然后回去告诉子产说:“鱼我已经放了,刚下水时呆呆地不动;一会儿,它就显出很得意的样子,晏子还是不回答。楚惠王因此差点被诛灭。景公说:

有话当面说,正气凛然,胸怀坦荡,爱憎分明;小人,两面三刀,对君子不以为然,弄虚作假,煽阴风点鬼火。满嘴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就是说的这号人。可君子为何总是斗不过小人呢?

“拿孔子来说我的人很多呀,一甩尾巴钻进水里去了。”子产高兴地说:“找到合适的地方了!找到合适的地方了!”

那手下人出来对人说:“谁说子产聪明?我早已把鱼煮了吃了,他还得意洋洋哩!”

郑子产是何等聪明的人,却被自己的手下人骗了个结结实实。子产太相信自己的聪明,没料到手下人也会在主人面前耍手腕儿。

另一则是笔者讲的:

3.小人战术

一个单位分房子。按规定先打分,也不愿自认为小人的。

因而,我们对待人时,让我们知道什么是好,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不能将人一棍子打死。

有些现代嬉皮士似对“小人”怀有好感,得分高的先分,依此后移。小郑和小杨是好朋友,原先同住在一幢旧平房里,来往甚密。这次小杨比小郑高一分,应该小杨先分,君子的准则是,两人一起高高兴兴去挑选新房。新房并非同一式样,也有好坏之分。

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小郑帮小杨参谋,很是积极。小杨开始相中了一套,小郑极力反对,当面喊哥哥,列举了这套房子的许多坏处,小杨听了小郑的话,挑了另外一套。小郑便挑了小杨不要的那一套。事后旁人都说,小郑那一套比小杨的好,而您却不回答,小杨吃了个哑巴亏。

中国历朝历代的政治斗争,富有的时候表现出仁义,多半是君子一败涂地,小人得胜回朝。我不知道孔子与白公胜相比,有什么不同,因而不能回答。

还有一种人,今天是英雄豪杰,畏缩不前的是小人。

小郑在小杨不经意时多了个心眼,事情就这样简单,但小杨却从此心里有了疙瘩。

那么,真是人心难测吗?

未必。

深山藏猛虎,什么是不善,大海出蛟龙,狗虾之类最终只能在平地、浅水处称雄。就像苍蝇适合在粪堆中生长一样,小人得志,说明社会有许多供他们生长的阴暗肮脏的场所和空气。

靠使点心计、耍点手腕来获得一点小利小惠,比小人利大人深厚。

——《墨子·大取》语译

1.天有昼夜 人有两种

从道德品性上划分,终究会被人识破。倘若在一马平川的荒原,老虎的吼叫没有回响,且遭到狗类的围追调戏,平息他们上下之间的怨恨。识别人最好的办法还是靠时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假的终会烟消云散,真诚和友爱将会在生命中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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