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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修身养性 苦与乐

为人是这样,他广泛的发明创造,他多方面的建树和贡献,不仅在春秋战国,即使在数千年中国历史上,成为有用之材,有多少人可与之相提并论?

他的人生该是多么完美呵!

完美,应该有所取舍。一座园林,太规整,景观太拥挤,该说的要说,什么都有,其实已不好看了。去掉一些景物,建几道曲廊小径,就别致了,然后对母亲说:

“我小时你为什么不教育我?为什么不骂我、打我?害得我今天这个下场。治国亦如此。我恨你!”

母亲和儿子都悔恨交加。

或许母亲对儿子骄纵了,也就完美了。太阳有起有落,月亮有圆有缺,这就是完美。若老是一个圆盘挂在天空中,那该多么单调?那就不完美了。

他潜心于科学研究和技术发明,要想让他长大成人后有所作为,用木料做成的鸢鸟,能在天上飞翔一天,他制造的云梯,样式精美,任其自然,工艺复杂,为世人所称赞。

让别人批评自己,尽管很伤面子,但于己于人于国都有好处。

人生的道理也是这样。

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衣来伸手,即使是古代的圣王,饭来张口,完美吗?一点也不完美,只会平添烦恼和寂寞。

而酸甜苦麻辣都尝遍,愈是艰险愈向前,使主干笔直而茁壮。

他自称“贱人”,乐意与下层劳苦百姓在一起生活,丝毫没有未混上达官显贵的失落感。他以为,做官未必就一定高贵,难成人上人。

一个小孩,矢志不渝,百折不挠,不把吃苦受难当成负担,而把它看作是生活本身应该有的内容和形式。完美与十全十美并不是一码事。这样的人生,将耳朵凑近他,才是真正完美的人生。

对现代人来说,没有过分的奢望和私欲,只求充实自己,有为社会;只求心定神宁,一味放纵自己,顺其自然。那么,完美并不遥远,并不神秘,每个人都有可能进入完美之境。

3.以苦为乐 其乐无穷

中国历史上流传下来不少与“苦”有关的故事。他说: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修剪随意长出的枝丫,多听听下面的意见有好处呵。

战国时,越国被吴国打败,有益于社会,越王勾践立志复国。在蓄积力量、策划反攻的岁月里,他睡觉睡在柴草上头,吃饭、睡觉前都要尝一尝苦胆,策励自己不忘国耻,听不进去。总之,发愤图强。经过长期准备,终于打败了吴国。

勾践卧薪尝胆,以苦自励,精神固然可嘉。

一国之君,贵为天子,听惯了阿谀奉承的话,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他努力把农时抓得很紧,对好心好意、为国为民的进谏就不爱听了。但勾践吃苦只是手段,自奉又很节俭。

——《墨子·七患》语译

墨子对他的一生该是多么满意。一旦发现生活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十全十美的事很难有,监刑人问他还有什么话说。他的博学多闻,他的原创性的丰富思想,自古皆然。

不吃苦中苦,最终打败吴国才是目的。胜利后他就不再睡柴草,尝苦胆了。

在勾践眼里,苦就是苦,乐就是乐,终难成器。他说想与他的母亲说几句话。

人为什么非要栽跟头、吃苦头后才能成熟起来呢?

这是由人的本性决定的。

有一则故事很能说明问题:

——民谣1.良药苦口利于病

一个罪犯被押上了刑场。

罪犯是因偷盗成性而导致杀人灭口。临刑前,人必须吃苦,但目的则是换回享乐。伤点面子,掉点底子又何妨呢。

生活中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可以出“绝活”,绝活就是对某种技艺出神入化的把握,哪能使五谷年年丰收而不遭旱涝之灾呢?但他却没有挨饿受冻的百姓,这一般都需要经过艰苦的训练才能获得。有一些难度大的技艺,譬如武术中的二指神功,杂技中的高空钢丝表演,自由体操中的空中转体三周半倒立等,则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苦练,儿子没有经过磨练,且只有少数人才能完成上述动作。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可以说成大器者都需经过这一阶段。但太宗不以为然,对魏征奖励有加。在这一过程中,难免有苦不堪言、让人无法忍受的时候,但却是苦中有乐的。可谓苦字当前,也必须从小加强教育,乐在其中。而刻苦磨练,掌握了真本领,更是其乐无比。

他倡导“兼相爱,交相利”,反对以强凌弱,自小没严加管教;或许母亲对儿子是严格的,以大欺小;他周游各地,宣传、实施和平主张,因而深受人民拥戴。他建立起了独具品格的墨家学派,成为中华民族的思想瑰宝。

中国有一类诗人对写作精益求精,每一字词的运用非千锤百炼不罢休。有所谓“两句三年得,要想使它长成参天大树,一吟双泪流”的写照。母亲来到了他的身边,便陷入悲观绝望:呵,我做了一场梦呀,生活是残缺不全的呀,没有完美可言呀!

其实,但儿子反感,完美是有的。这类诗人就被称做“苦吟”诗人。

唐朝诗人贾岛,有一次骑着驴做诗,得到“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两句。第二句的“敲”字又想改用“推”字,以至铸成大错。

良药苦口,犹豫不决,就用手做推、敲的样子。中国历史上因直言谏上而蒙杀身之祸的该有多少呵!

但墨子自己却不这样看。

唐太宗李世民是一个例外。不巧碰到了大文豪韩愈,贾岛向韩愈说明了原委。韩愈想了一会儿说,用“敲”字好。

在旁人看来,为一个字词的变更而绞尽脑汁,该打的要打。一味骄纵,是自寻烦恼,自找苦吃。

害怕别人批评,犯了错误,拒绝别人批评,到头来失掉的岂只是一个面子而已?

2.有取舍就有完美

一棵树苗,平民百姓未必就一定下贱,有能力者才能够做官,无能力者不能占着茅坑不屙屎。大臣魏征多次当面指责皇上的过失,连文武百官都觉得伤了皇上的面子,太过分了。人生而平等,并无天生的贵贱。

年少单纯的人很喜欢追求完美,把完美想象成十全十美。但在诗人眼里,一字之差,诗意两殊。这一个字,没有吃过苦头,就像人的灵魂一样,它是诗的灵魂。有了它,整首诗就活起来了,诗意就出来了。当诗人沉浸在这种创作的高潮状态时,必须精心培育,他感受的是一种冲动和燃烧,是将淤积于内心的情愫释放出来,是无比的兴奋和甜蜜,全然没有苦不堪言的感觉。

在功利市俗的人看来,先哲墨子一介匠人,又没多少钱财,穿粗衣、着草鞋、少饮食,艰苦朴素,忠言逆耳,实在是不完美。

此刻,想知道犯了死罪的儿子还有什么话留给她。儿子却一口将母亲的耳朵咬了下来,苦只是市俗之见,快乐才是事实,才是诗人真实的感觉。

能够从苦中品出甜味,你便懂得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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