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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冒险史(8)

“如果当铺里有女人,那也许他是想干点风流事。可根本没有,而且当铺做的生意又小,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自然不用费心。这样看来,他们的目标不在当铺,那会是什么呢?老板说伙计喜欢拍照,成天跑地下室,我就想地下室一定有问题。接下来,我认真调查了那个伙计,发觉他是伦敦最狡猾、最敢冒险的罪犯之一。他一定在地下室做了手脚,并且所做之事须花费几个月才可以完成。那他做的是什么呢?我推测可能是挖了一条通往某地的地道。

“当侦察过作案地点之后,我就完全明白了。我用手杖敲击人行道,你当时很惊讶,事实上我是要查清地下室通向何处。我不清楚它通向哪儿时,就去敲门,刚好是我想见的那个伙计来开门。我们曾较量过,不过那是第一次见面。我几乎没看他的脸,而只看他的膝,也许你发现了,他裤子上的膝盖部分又脏又破,还有很多褶。这说明他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跪着挖地道。这样,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他们挖地道的目的是什么?经过对四周的查看,我发觉他们的铺子挨着市区的银行。问题自然解决了。我们听完音乐,你回家后,我去拜访了苏格兰场和银行董事长,结局怎样,你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当天晚上作案?”我问。

“哦,红发会关门是个信号,它表明杰伯茨·威尔逊在不在当铺都没关系了。换句话说,地道已经挖好了。不过地道可能会让人发现,黄金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搬走,所以,他们得立刻行动,并且相对来说,星期六比较合适,那样,他们将有两天的时间逃跑。根据以上推测,我猜他们会在当天晚上动手。”

我露出钦佩的表情称赞道:“你的推理太精彩了,尽管是一连串的推理,可是每个环节都证明了你推断的准确性。”

他说:“我只是不想太无聊。”打了个哈欠,他又说,“哎,我发觉生活有时的确索然无味,我不希望在碌碌无为中虚度时光。这些案件总算帮我实现了愿望。”

我对他说:“你还为社会做了不少贡献。”

他耸了耸肩,说:“还有些用吧。像居斯塔夫·福楼拜给乔治·桑的信上写的那样:‘人是渺小的,著作才是一切!’”爱情骗局

我与福尔摩斯面对面地坐在他家的壁炉前,他说:“兄弟,生活其实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丰富多彩,奇妙万千。即便是那些最真实而普通的事情,也未必是我们的想象所能解释的。假如我们可以手拉手飞上蓝天,飞翔在这城市的上空,然后掀开所有的屋顶,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奇特的巧合,背地的密谋,闹得不可开交的矛盾等等,它们不断地发生,周而复始地纷纷上演,其精彩程度完全可以替代那些庸俗、老套的小说,令其毫无存在的价值。”

我说:“未必呀。你瞧这报上刊登的案子,多没劲呀。警察的报告生硬、现实,不仅索然无味,更谈不上离奇。”

福尔摩斯说:“只有经过一定的选择和判断,才能达到理想效果。警察的报告里找不到这些,也许是他们把精力不是花在观察者认为的重要细节上,而是花在了吹捧地方长官上。但我敢肯定,只要掌握观察而得的细节,从再普通平常的东西上也能找到突破。”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理解你的观点,但这是因你所处的地位造成的。环视三大洲,曾经受惠于你的帮助和咨询的人实在太多,眼界自然开阔。但是这里——我从地上捡起一份晨报——你看,这里有一篇《丈夫虐待妻子》的文章,篇幅占了半版,即使我没看里面的内容,也知道它写的是什么。显然,肯定是男人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于是狂欢滥饮,对女人拳打脚踢,致其身上伤痕累累,幸有极富同情心的姐妹或房东太太云云。再怎么写也无非是这些陈词滥调了。”

福尔摩斯拿过报纸,大致看了一遍,说:“事实上,这个例子跟你说的恰恰相反。这是关于邓达斯家的分居案,巧的是,我经手过,它发生时,了解一些细节。丈夫不喝酒,也没有其他女人,他被妻子控告是因为他有个坏习惯,每次吃完饭之后,总是把假牙扔向他妻子。我想一般作者肯定想象不出这种故事。来点鼻烟吧,你所举的这个例子反倒让我赢了。”

他拿出了他的旧金鼻烟壶,盖子上镶了一颗紫水晶,光彩照人的水晶与他一贯的生活作风极不相符,我忍不住评论了一番。

他说:“对了,好几个星期没看见你了。你忘了,这是波希米亚国王送给我作纪念的,感谢我在艾琳·阿得勒一案中帮了他的忙。”

“那枚戒指呢?”我指着他手上那枚光芒四射的钻戒问。

“这是荷兰王室送的。那个案子十分微妙,一直连你我都不便透露。你真是太够朋友了,这么久以来一直帮我记录着许多案子的点点滴滴。”

“目前你有什么案子吗?”我问道。

“有十一二件,不过都不太特别。当然,不特别并不意味着不重要,我发现越普通的案子反而越有观察和分析的余地,调查这种案子也十分有趣。罪行越大的案件越简单,那是由于犯罪动机非常明显。在我办理的这些案子中,只有马赛的那个案子比较复杂,另外的都很简单。但是,也许马上会来有趣的案子了。如果我没猜错,现在就有一位委托人来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俯视着伦敦街道。我越过他的肩向外望去,一个女人正站在街的对面,身材高挑,脖子上围着毛皮围巾,头上歪戴着一顶宽边帽,很像德文郡公爵夫人卖弄风情时的姿态。她帽子上插着一根羽毛,虽说身着盛装,却神色慌张,正犹豫不决地抬头望着我们的窗户,且身子前后摇晃不定,烦躁地玩弄着手套上的扣子。突然,她好像是下了决心,猛地快速穿过街道,像游泳的人一下跳到水里一样,一头扑到了楼下,紧接着,一阵刺耳的门铃响了。

福尔摩斯把烟头扔进炉子,说:“我以前也见过这种情况,如果一个人在人行道上来回徘徊,则很可能是遇到了隐私的感情问题。她想听听别人的意见,但又不确定是否该暴露隐私。有所区别的是要是一个女人认为是那个男人有负于她,通常就不会犹豫了,而是往往急得把门铃绳都拉断。而这个女士看来并不那么气愤,只不过是有点不知所措而已。好在她立刻就会进来,疑团很快会解开了。”

说到这,传来了敲门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仆走进来禀报说,有位叫玛丽·萨瑟兰的小姐来拜访。还没说完,那女人已站到了他身后,宛如一艘随领港小船而来的商船。福尔摩斯热情而大方地欢迎她,并随手关上了门。他稍微鞠了一躬,礼貌地请那位女子坐下。然后,开始用他特有的漫不经心的神情打量起她来。

他开口道:“您眼睛如此近视,还打那么多字,不觉得费力吗?”

她说:“开始有些费力,习惯后就不用老看着字母的位置了。”突然她明白过来,觉得很惊讶,抬头看着福尔摩斯,温柔善良的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她问道:“您认识我吗,福尔摩斯先生,否则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福尔摩斯笑着回答:“没什么奇怪的,我的工作主要是了解一些东西。也许我已经修炼到可以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细节。否则,您怎么惟独来找我呢!”

“先生,我从埃斯里奇太太那里听说了您的大名。警察和人们都认为她丈夫死了,因而不去找他,但您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福尔摩斯先生,希望您也能帮助我。我靠打字挣点钱,不是很富有,除此就是每年继承的一百多英镑的遗产。只要您让我知道有关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的消息,我把它们全给你。”

福尔摩斯问她:“您干嘛那么着急地从家里跑来找我?”他两手指尖相互抵着,抬头望了望屋顶。

玛丽·萨瑟兰小姐迷惑的脸上现出吃惊的表情。她回答:“没错,我是突然出来的,那是因为当我看到温迪班克先生——也就是我父亲,他对这事漠不关心时非常气愤,他既不报警,也不来找您,什么都不做,只会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很伤心,一怒之下,穿上衣服就到了您这里。”

福尔摩斯说:“是您的继父吧?你们的姓不一样。”

“是的,他是我继父。由于他只大我五岁零两个月,因此我觉得喊他为父亲很可笑。”

“你妈妈还健在吗?”

“对,她还健在。福尔摩斯先生,我爸爸刚去逝,她就结婚了,那个男人还小她十五岁,对这一点,我根本不满意。我爸爸生前在托特纳姆法院路做管子生意。他留下了一个大的企业,由我妈妈和工头阿迪先生共同打理。可是温迪班克先生来了之后,就强迫我妈妈卖掉了那个企业,他是个到处出差的推销员,推销酒的,自认为地位比我们优越。他们卖掉了父亲企业的全部,获得四千七百英镑。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肯定能卖更多的钱。”

我猜福尔摩斯会对这种理不清的描述不耐烦,然而出乎我的所料,他一直在仔细地听。

“你自己的收入是从这个企业得来的吗?”他问她。

“不是,先生。是我另外的收入,那是奥克兰的纳德伯父留给我的,是新西兰的股票,利息是四分五厘,股票金额为二千五百英镑,但是我只可以动用利息。”

福尔摩斯说:“你说的这些我很感兴趣。每年你有一百多英镑的固定收入,加上打字挣来的钱,完全可以过上整日出去旅行的舒服日子。我认为,一个独身女人一年只要六十英镑就会过得很好。”

“福尔摩斯先生,即便比这还少的钱,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但是,你可以想象,我住在家里,又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所以,只要大家生活在一块,他们就花我的钱。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温迪班克会定期取出我的利息交给我妈妈,我只花打字挣来的钱就够了。我每天可以打十五张到二十张,每一张挣两个便士。”

福尔摩斯说:“我大体上已了解您的情况了。他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在他面前您没必要隐瞒什么,把您跟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的关系谈一下吧。”

听到这话,萨瑟兰小姐涨红了脸,两手紧张地揪着外衣的镶边。她说:“第一次,我是在煤气装修工的舞会上见到他的。我爸爸活着的时候,他们常送我们票。后来,他们仍然没忘记我们,把票给了我妈妈,但是温迪班克不希望我们参加舞会,就连我们去教堂做礼拜他都会发火。不过,这次我非去不可,凭什么不让我去?他说我们去那儿不合适,因为爸爸的朋友几乎都在那儿。还说,我没有衣服去参加晚会,但我那件紫色长毛绒衣服,还没穿过几次。后来,他拿我没办法,又正巧去法国出公差了,所以我在原来的工头阿迪先生的陪同下,和妈妈一起去参加了舞会,我在那里遇到了霍斯默·安吉尔先生。”

“我想,你继父回来后,肯定大发雷霆。”福尔摩斯说。

“倒没那么生气,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想叫女人不去做她们想做的事是不可能的,她们通常想做什么就非做不可。”

“我明白了,你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是在煤气装修工舞会上认识的。”

“对呀,那个晚上我遇到了他,第二天他还来问我们是否平安地回了家。我们后来见过面……福尔摩斯先生,我是说,我们在一起散过两次步。但是不久之后我继父回来了,我们便不能再见面了。”

“不能再见面?”

“对啊,我继父不希望那样。他要是有能力的话,会不让任何人来我家的,他老说,女孩子就得老实呆在家里。因此,我常常对妈妈抱怨,别家的女孩总有自己的世界,而我却没有。”

“那位霍斯默·安吉尔先生呢?他后来没去看你吧?”

“哎,我继父后来又要去法国,霍斯默给我写信说,继父去法国之前最好别碰面,免得麻烦。那段时间我俩一直写信联系,他每天都给我写一封,为了不让父母发现,我每天很早便去取信。”

“你跟他订婚了吗?”

“是的,订婚了,福尔摩斯先生,在我们第一次散步之后。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是莱登霍尔街一家公司的出纳员,并且……”

“哪个公司?”

“问题就在这儿,福尔摩斯先生,我也不清楚是哪个公司。”

“那他住哪儿?”

“就在公司里住。”

“你不知道他的住址?”

“是的……只知道在莱登霍尔街。”

“那你的信寄到哪里?”

“我寄到莱登霍尔街,他自己会去取,他告诉我,如果把信寄到他公司,别人会取笑他和女人来往。本来,我想用打字机写信,但他不同意,说我亲自写的信读起来更亲切,仿佛看到我一样,而打出来的东西,中间隔了一部冰冷的机器。福尔摩斯先生,你瞧他多么喜欢我啊,如此小的细节都想到了。”

福尔摩斯对她说:“我一直认为小事情最重要,它最能说明问题。你能否回忆一些有关霍斯默·安吉尔的小事?”

“当然可以,先生,他特别腼腆,不想别人看见我们,因此总是在晚上散步。他温文尔雅,言谈举止非常绅士,说话轻声细语,很温柔。他告诉我他小时候得过扁桃体炎和颈腺肿大,因此嗓子不好,声音太小,还有点含糊。他打扮得很讲究,整齐大方,视力跟我一样不大好,老戴一副浅色眼镜,挡住亮光。”

“好,你继父走后,他又做了些什么?”

“他去了我家,提议在继父回来之前,我们就结婚,他的态度很诚恳,要我把手放在《圣经》上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忠实于他。我妈说这样做是对的,说明他对我很有感情。我妈起初就喜欢他,简直比我还喜欢。当他们建议在一周内举行婚礼时,我提到担心继父不同意,他俩都说别担心,等他回来,告诉他就行了。我妈还说,她会亲自同继父说这件事。福尔摩斯先生,实际上我不愿意这样做,他尽管只大我五岁,可毕竟是父亲,应该得到他的同意,何况我不喜欢偷偷摸摸地做事。于是,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寄到法国波尔多,他公司的办事处,但是信在结婚的那个早晨被退了回来。”

“就是说,他没收到信?”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的信寄到时,他刚好动身回英国。”

“哈,太不巧了。你的婚礼是在星期五到教堂举行的吗?”

“是啊,福尔摩斯先生,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四处张扬。我们决定在皇家十字路口纳圣救世主教堂举办婚礼。婚礼结束后再到圣潘克拉饭店吃了早饭。那天早上霍斯默接我们时坐了一辆双轮马车,他让我和我妈妈坐那辆,刚好又来了一辆四轮马车,他自己坐了上去。我们先到教堂,然后四轮马车也来了,可等了半天他一直没下车。马车夫从座位上下来,打开车厢才发现里面根本没人!车夫说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着他进去的。福尔摩斯先生,从上个星期五到现在,我就再也没听到有关他的消息。”

福尔摩斯说:“他如此对你,真是很不尊重。”

“不,不,福尔摩斯先生,他体贴入微,对我很好,我不相信他会抛弃我。他一早就对我说,不论如何,我们都要忠于彼此,就算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也要记住各自的誓言,而且说他也会遵守他的誓言。在结婚当天说这种话似乎不可理解,但现在想来,这肯定有深意。”

“你断定这话有其他含义,这么说,你认为他出了意外?”

“是的,先生。我断定他可能遇到了危险,否则他不会这样说,看来,他预料的事真的发生了。”

“但是,你从来没想到会发生意外吗?”

“没有。”

“另外,你妈妈对这件事的态度怎样?”

“她很生气,还叫我永远不许提这件事。”

“你继父呢,你跟他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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