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路云行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与您东厂作对,这件事情陆某人就当没发生过,权当免费为公公效劳了,喏,您要找的人不就在此吗”
闻听此言,金巧巧傻眼了,这个路云行在搞什么鬼。
可路云行却趁机将呆愣的金巧巧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双手扣住她的双肩,神色刚正道“公公,您可看好了,此女正是您信中所提到了的金巧巧,右脸中的朱砂痣全紫竹帝都找不出第二人,如假包换,请您验明正身吧?”
“路云行,你……”一时气急,金巧巧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他这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他摆明早就调查好了,知道她与秦海有过节才如此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不安好心,哼!
面对金巧巧的羞愤,路云行始终保持那抹似有似无的笑,仿佛一点都不在乎一般。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红白脸都让他们唱全了,秦海则愤怒了“路云行,你这是什么意思?”
放着大把的钱不赚,还亲自过来指责他不给钱,现在又要占便宜说免费送,他脑子莫非让驴踢了?
满意的看着秦海不悦的脸,路云行在心中打着算盘,看着金巧巧愤怒,他也不远如此,可是只有他知道,他这是在帮她。
“没有什么意思,公公莫非忘了么,难道她不是你要找的女人?我还在奇怪来的,公公怎么突然间要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是个丑女,陆某人还认为公公是改了喜好了,想着在公公面前立个功好好表现,日后让公公多关照在下,可没想到是我自以为是了,还望公公见谅”
一段话,路云行说的不卑不亢,眼见着两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这个丑女人不是公公要找的人,那么路某人也不敢在此多留,说来这个女子也是命苦,长相丑陋也就罢了,可没想到连无能之人也看不上,公公,你说在下说的可对?”
看着秦海面部呈现出黑色,修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可路云行却说的毫不在乎,还特意加重‘无能’二字的音节,要说什么无能,当然是‘性’!
秦海听的咬牙切齿,他算是明白了,这个路云行摆明了就是要帮金巧巧,他先前让他去捉她,他偏偏将银子退了来,而现在又拐弯抹角的逼迫着自己承认金巧巧不是自己要找之人,也就是说,他日后便在无理由去抓获她!
“既然如此,那路某就先行离开了,公公赎罪!”前期金巧巧的手,路云行得以的笑着,在心底默念“一、二、……”
“站住!”果然,‘三’还没年出口,秦海就大发雷霆起来。
“路云行,咱家可还没发话呢,谁说这个女子就不是我要找之人?既然你路云行都发话了,这一次权当为咱家免费服务,那么咱家岂能不领情?将她留下吧,你可以离开了!”
闻听此言,金巧巧用力的掐了下握着自己右手的路云行,而路云行却也不急躁,而是更加用力的反握了下,最后给予一个‘放心’的眼神。
“哦?公公莫不是花了眼,您真的确定她就是你要找之人吗?不知公公要留她所为何事?难道说公公……”路云行的后半句话还未说完,便停止了嘴唇的律动,而是将眼神停留在了秦海的身上,停留在了他裤裆的位置,随后jianyin的笑着。
该死的路云行,刚刚说他‘无能’,现在又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的重要部位,秦海的脸上一会儿绿,一会儿黑,他当真是没想到路云行会给他来这一招,
要知道,一个男人,最自豪的地方莫过于那里,而他此时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唯一的价值,他却还在伤口上撒盐!
“放肆!路云行,你这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咱家吗?”
终于,老虎发威了,而猫儿却如看好戏一般的看着。
“岂敢,普天之下,谁人不知秦公公你可是皇弟身边的红人,得罪了您就相当于得罪了圣上,我一介贫民怎敢与圣上作对,只不过这个金巧巧姑娘确是在下一位友人之女,友人在临终前特意嘱咐在下定要好生照顾她,可现在却让公公看上了,若是嫁过去立个妻,为个妾,自当是好事儿,可若公公用来感谢别的勾当,注入说解恨之类的,那么我路某怎能冷眼旁观?”
一段话,说的金巧巧激动万分,原来路云行当真是在帮她。
原来路云行早就调查好了她先前得罪了秦海,现在这一次不仅给自己解了围,还要为她求道免死金牌,这样一来,侵害便如花可说了。
任何人都知道太监是无法娶妻生子的,就算他看上了再美丽的女人他也没那个本事。
路云行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代表着秦海如果对金巧巧好的话,那么他就将金巧巧交给他,但若秦海要借着这个名义伤害金巧巧,那么他断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秦海在心底盘算着,没想到这个臭丫头不仅坏了他的好事,还能巴结路云行这样的人物,想来她就不一般。
“路云行你今天是要护着她了?那我就告诉你,这个丫头破坏咱家执行公务,私自放走了朝廷要犯,你说,咱家当抓不当抓啊?”
“哦?朝廷要犯?谁?我路云行怎么不知道?秦公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找人这档子事儿天底下怎还有人比得过在下?再说,既然是朝廷要犯,定当武功卓绝,可这个丑丫头连杀只鸡都不敢,秦公公莫非消息有误?”
“够了!路云行,你今天势必要维护这个丫头了?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当真是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是她隐藏的太深!”
话毕,秦海迅速从两米开外的前端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金巧巧闲置一旁的左手腕,用他独特的方式试验着。
看着金巧巧的身子忽然怔了一下,站在身侧的路云行断定秦海是在用内力逼迫金巧巧,想激发她的潜在内力,只要金巧巧承受不住将内力使了出来反抗他的话,那么他就有了理由堂堂正正的抓走她。
路云行有些心急,不知道金巧巧知不知道他的用意,又担心她的小身板经受不住秦海传递而来的深厚内力,情急之下,他握着金巧巧的右手果断的向秦海进攻。
感受着一股内力冲了过来,秦海大喜,正要放下手抓个正着却发现是一旁的路云行在协助,让他好不气愤,手中的力道不然加大。
夹在中间的金巧巧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当秦海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燥热,有种内力冲了过来,就在她块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另一股内力也溜了进来,与之相抗衡着,她的身体总算缓和了许多。
转过头,换来是路云行在帮助自己,他为什么要如此帮助她,拿到是为了要她钱他个人情,想依次来威胁?
可不管怎么着,他今天的确是为了她得罪了秦海,太监嘛,都是心胸狭小的,日后一定会找他算账,金巧巧也不想他太为难,可眼下却没有办法。
秦海的内力很深厚,一点一点的在逼迫着路云行,想让他退出去,可路云行是个侠客,又是冷阁的阁主岂能就这么输给一个太监,若是传出去他的名声也不好听,反而在硬撑。
看着路云行的脸色渐渐转红,金巧巧心知不好,可眼下她又没有能力该怎么办?
焦急中的金巧巧一直在思考着,闭着眼,想借用‘金巧巧’带给自己的记忆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她的记忆力虽然被封闭了一点,她的内力虽然不能由她掌控,但是她相信,之前的‘金巧巧’是知道的,那么她必须攻克金巧巧才行。
她记得每一次在她动怒的时候那股暖流才会流向心底,可她也知道秦海这么做就是为了逼迫她,既然如此,他不能硬碰硬,只能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巧巧不知道原来的金巧巧存在着怎样的内力,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些怎样的手段,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想象着,可时间约拖延,对路云行就越加的不利,仔细望去,秦海好像也撑不了多久了,金巧巧大喜。
或许是看到了路运行是坚决不罢休了,秦海蹙眉,想要速战速决。
有了秦海这一冲击力,金巧巧忽然瞪大了双眼,脑海中不由传出了四个大字‘吸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