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昨晚在房间中金巧巧与路云行并没有到最后一步,双方只是进行了唇对唇的交流,当路云行的双手在金巧巧身上游离时,她是兴奋的,可当路云行欲褪去二人衣衫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
当然,不为别的,只为在他母亲的眼光下与他嘿咻的话,嘿嘿……她会害羞滴。
看着路云行忍着一肚子的欲火而无法发泄的时候,金巧巧笑得那个花枝乱颤,但是可惜,操控者永远只能是路云行一个人。
此刻坐在轿子中,路云行霸道的占据了整个坐席,金巧巧则委屈的蜷缩在一角,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紧闭的双眼,内心早已问候了他的八辈祖宗。
‘报仇,这厮一定是在报昨晚之仇,好个阴险奸诈的路云行!’
金巧巧在心底暗想着,可是无奈,她想爆发却找不到感觉,只能任由路云行‘胡来’。
说实话,蜷缩在角落中,还真不是滋味。
路云行虽然闭着眸子修养身心,但是他的心是明亮的,心中的眼睛也早就看到了金巧巧传递而来的眼神,他的确是在恶整她,谁叫她昨夜点燃了火却不灭火。
不过,他很满意昨夜金巧巧在关键的时候叫停了,否则他会像看待那些妓女一样看待她。
睁开眸子,便看到金巧巧一副委屈的模样,崛起的嘴仿佛都能挂茶壶了,路云行便感到好笑。
“给你两条选择,一,继续呆在那里,二,坐到这里来。”
路云行一直搜指了指她现在所坐的地方,另一只手放在了他刚刚收回端正坐好的双腿上,表情还是昨日她所见到的柔和。
金巧巧侧着头,将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嘴巴里,暗暗的思考着,这厮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让她坐上去一定想什么法子整她,她才不要羊入虎口!
不过看着他身旁空出来的那片坐席,金巧巧立刻站起身一屁股坐了上去,随后憨憨的笑出了声“我坐这里就好,坐这里,嘿嘿”
看着金巧巧傻呵呵的样子,看着她双手指了指双腿间的缝隙,当然,他知道她不是在故意引诱他暗示什么,而是刚才坐上去的时候忘记了收敛,但是路云行还是将身子前倾,脑袋凑到了她的唇边。
“如果你坚持坐在那里,我自然不介意,但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果”
路云行的声音微小,但却柔软,很随和,金巧巧差一点就被他柔和的样子所欺骗了,就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正好对上他阴险的笑,轿子中顿时出现了磨牙的声音。
咬牙切齿的观望着路云行想笑又不敢笑的面孔,金巧巧无奈站起身,重重的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虽然坐上去比坐席柔软多了,可她还是带着几分怒意,狠狠的瞪了他几眼“笑笑笑,小心憋出内伤!”
听着金巧巧的话,路云行竟然放声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顿时让外方的一干人等惊讶,他们都是跟随在路云行身边已久的人,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阁主竟然会与正常人一样知道笑这个字眼。
原本以为路云行带着她只是为了转移地点,好让其他觊觎的人找不到她,可是她错了,当两个人站在屋檐写有‘大内’两个字的府门外,金巧巧是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做阴险。
他,竟然亲自将她带到这里来,是要报昨夜之仇吗?可是这玩笑似乎大了点。
看着金巧巧呆愣的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路云行转过身微笑着将他纳入怀中,并在她耳边低喃“放心,你的命暂且是我的,相信我!”
相信你?信你才怪!
金巧巧在心底嘀咕着,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全然没有反抗,也许是时候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大内总管太监!
走进大内府,金巧巧才知道什么叫做奢侈,这个太监住的地方简直太奢华了,比薛逸然的紫灵山庄还要气派。
虽然占地面具没有紫灵山庄的雄厚,可是当她走到会客厅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些奇珍异宝,她却大大的吃惊。
不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想来要巴结他的人很多很多。
当路云行与金巧巧两个人大约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哦不,因该是太监才对,走了出来。
看着他一身暗红色太监服,外方披了件黑色薄纱,乳白色的头发梳成一个法冠,留着少许披在肩后,双手放在胸前摆出兰花指,腰间是一条黑色微宽束带,因为男子长袍的下摆都会刻意裁剪,随着他走路的步伐隐约可见到他里面的黑色衬裤,脚下是一双黑色冠靴,鞋尖呈弯刀状上扬,用金色点缀;他步伐轻盈,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响,想来此太监内功必然了得,金巧巧便倍加小心着。
“哟,真是难得,堂堂冷阁阁主竟然亲自驾临,秦某真是有失远迎啊”太监果然是太监,在金巧巧听到他的第一句话后便这般想着。
他的声音很尖锐,没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也不似女子的娇柔柔美,如死鸭子般,将金巧巧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催醒了。
看到秦海走了过来,路云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带着抹玩世不恭的笑迎上了他的眸“秦公公说的哪儿的话,我路云行只是无能小辈,怎敢劳秦公公大架呢,公公请”
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路云行身体微侧,让金巧巧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恭敬。
“恩”秦海倒也不客气,直接从鼻腔中吐出一个音节,而后走上了主位,任由一旁的吓人为之端茶送水。
“不知路阁主今日找咱家所为何事?”端起茶杯,轻泯一口,秦海抬起头,一脸质问,兰花指的右手拇指上有个纯金打造的手罩极为耀眼。
路云行也不卑不亢,凌厉的眸子扫了扫一干下人“公公何必在此装糊涂,莫非公公忘记了几日前公公差下人给路某的信笺了?”
闻听此言,秦海有些不悦,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清晰可见杯子上的裂纹。
“你们下去”命令着,秦海只是微张薄唇,声音变吐了出来,便见到一屋子的奴婢奴才们快速撤退,硕大的会客厅,此时只有金巧巧、路云行、秦海三人。
“路云行,直说吧,你什么意思?”秦海虽然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奴才,虽然可以猜透皇上的心思,却猜不透路云行的心思,此时看起来,他还是很懵懂无知的。
金巧巧一直注意着两个人的面部表情,说实话,这句话她也很想问出口。
“什么意思相信公公比陆某人要清楚的多,您让我找人,却不交定钱,您说,是不是很为难呢?”
随着路云行的一句话,金巧巧向其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搞了半天,他是因为别人没给钱来要钱来了,真是个钱鬼。
“呵,呵呵呵,好你个路云行,你想先发制人?”闻言,秦海‘唰’一下就站起了身,面色阴郁,脸色极为难看。
“让你冷阁为咱家寻个人,咱家出了三倍的价钱,你却差人送了回来,那你说,是你让咱家为难呢,还是咱家让你为难了?”
听着秦海咄咄逼人的口气,路云行却是笑意盈盈“哦?三倍的价钱?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伸出手指着路云行那张欠揍的脸,秦海有些气急。
“无论有是没有,路云行,你当真准备用一个小小的冷阁与我庞大的东厂作对吗?”
秦海的声音有些大,提高了几分贝,仿佛今天不弄清楚就不罢休一样。
冷阁要与东厂作对?
路云行要挑战秦海?
站在一侧的金巧巧仔细的听着两个人刚才的对话,没错,正是这个意思。
难道路云行与秦海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成,想来秦海是让他捉自己的,还付了比寻常人高三倍的价钱,可是这个路云行竟然让人把钱送回去了,信却留下了,并且亲自前来指责秦海不受江湖道义,不安道路出牌,果真是在先发制人。
阴险,真是阴险,
金巧巧这般想着,却也大气不敢出一下,毕竟看到秦海受鳖是她乐见之事,可她万万没想到,仅一会儿的功夫路云行就将苗头指向了她。
“公公,我路云行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与您东厂作对,这件事情陆某人就当没发生过,权当免费为公公效劳了,喏,您要找的人不就在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