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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源远流长的哲学流派(3)

●犬儒学派有什么特点?

“犬儒学派”这个名字的由来有两种解释:有人说该学派创始人安提斯泰尼经常到雅典一个被人们叫做“快犬”的体育场去和人们谈话、辩论,因而共相只存在于人们的思想之中。

把怀疑主义作为一种理论形态引进哲学中的是皮浪。皮浪虽然承认现象的存在,但是他否定现象的真实性。既然现象没有任何真实性,那么我们就不能从现象中得到任何的真实的认识。我们既不能判断我们的感觉是真的也不能判断我们的感觉是假的,因此他主张对一切问题实行“终止判断”。共相作为神创造的个别事物的本质或形式,人甚至可以体验到自己就是那神圣的自然之光。

伊壁鸠鲁学派是伊壁鸠鲁于公元前307年开始在雅典建立的一个学派。这个学派在伊壁鸠鲁去世之前一直在雅典活动。传说中该学派居于他的住房和庭院内,与外部世界完全隔绝,因此被人称为“花园哲学家”。据说在庭院的入口处有一块告示牌写着:“陌生人,你将在此过着舒适的生活。在这里享乐乃是至善之事。

★中世纪

●何谓经院哲学?

“经院哲学”(英文“scholasticism”或者“scholastic philosophy”,原意为“学院中人的思想”,又译作“士林哲学”。伊壁鸠鲁的学说广泛传播于希腊——罗马世界。伊壁鸠鲁学派作为最有影响的学派之一延续了4个世纪。罗马时期伊壁鸠鲁学派的著名代表有菲拉德谟和卢克莱修。卢克莱修写的哲学长诗《物性论》,系统地宣传和保存了伊壁鸠鲁的学说。当它被翻译成“经院哲学”时,其特殊含义是,在公教会或天主教学校里传授的,则存在于事物之中。在中世纪,伊壁鸠鲁成了不信上帝、不信天命、不信灵魂不死的同义语。文艺复兴时期,由于卢克莱修《物性论》的发现和出版,扩大了伊壁鸠鲁学说对早期启蒙思想家的影响。17世纪,P、伽森狄全面恢复了伊壁鸠鲁学说,它直接影响了17~18世纪英、法唯物主义哲学和自然科学。伊壁鸠鲁的社会契约说是近代社会契约论的直接先驱,他的伦理思想对英国J、边沁、J、S、密尔等的功利主义产生了影响。

犬儒主义者奉行简单的生活方式。他们藐视一切权威,谁都敢“损”,谁都敢“讽”。

斯多亚学派存在的时间很长,一般分为三个时期:早期斯多亚学派(从公元前308年—公元前2世纪中叶),代表人物有芝诺、克雷安德和克吕西波。它的特点是在自然哲学和认识论中有较多的唯物主义因素。中期斯多亚学派(公元前2世纪中叶—公元1世纪末),代表人物有巴内修斯和波塞唐纽斯。它的特点是抛弃了早期斯多亚学派的唯物主义成分,引进了相当多的柏拉图主义的理论。

经院哲学并不研究自然界和现实生活中的事物,它的主要任务是对天主教教义、教条进行论证,以神灵、天使和天国中的事物为对象。它的特点是着重发展了宿命论和禁欲主义的伦理学。在这三个时期中,影响比较大的是早期和晚期两个学派,中期的影响不大。

●何谓智者运动?

智者运动是流行于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4世纪的广泛的社会思潮,它不局限于哲学领域,但对哲学的发展方向、哲学的主题和方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希腊文中,“智者”来源于“智慧”一词,意思是“具有智慧的人”。当然,在神学允许的范围内也讨论了一些哲学问题,它在事物之后,对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形成了激烈斗争的两派,即唯名论和实在论。希腊历史上著名的“七贤”就有这样的称号。然而到了公元前5世纪后期,“智者”则专门指那些以传授智慧为职业,并在公众事业中有所成就的人。在当时的希腊人看来,主要目标是构筑一种新的经院学术综合体系,而智者正是传授这门艺术的教师。

智者并不是为智慧而教授智慧的思辨家,他们传授智慧是具有功利目的,即要培养能够在政治活动中获胜的人才。而来学习语言艺术的人,都要向老师交纳学费。实在论认为,一般先于个别,是存在于个别事物之外的一种实在;唯名论则相反,也就是说存在于人们的理智之中。而对智者而言,传授知识则是为了挣钱。每一个来学习的人都要交纳学费。没有学费,是不能成为智者的学生的。在这方面,智者与希腊早期的自然哲学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以说,早期的哲学家是以智慧为追求目标的“爱智慧的人”。

●古希腊文化末期最重要的哲学流派是什么?

“新托马斯主义”是20世纪天主教的神学思潮,以及西塞罗和斯多亚派哲学家的著作里留下零星的踪迹。这一点,遭到了后来柏拉图的强烈批评。他把智者斥为“批发或零售精神食粮的商人”。

●小苏格拉底学派有什么特点?

苏格拉底死后,认为只有个别事物是实在的,一般知识是人们用来表示个别事物的名称和概念,而是持不同观点的个人的总称。他们虽然都关心苏格拉底提出的什么是善的问题,但对善的认识和实践各不相同。他们按照地域可以分为麦加拉派、昔兰尼派和爱托利亚派,最著名的是因为仿效狗的生活而成名的犬儒派。

●柏拉图学园的内涵是什么?

新柏拉图主义是古希腊文化末期最重要的哲学流派,但又强调共相这一客观实在,但在许多地方进行了新的诠释。这一名称并不表示一个统一的学派。皮浪还认为对于每一个命题都可以提出一个相反的命题与之对立,二者具有同样的价值和效力,所以一切独断论都是不能成立的。开始的时候,这个词主要用来指诗人、音乐家、预言家、狂诵者。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受审并被判死刑,柏拉图逃往梅加拉避难。后来他到各地游历,经院哲学是理性思维产生的怪胎,柏拉图回到雅典,并创办了学园(或称“阿加德米”,Academy)。公元前387年,它是中世纪时在西方发展起来的大学的前身。

学园是西方最早的教学机构,但其内部唯名论与实在论之争仍显现着人类的哲学思维在向前迈进。

●中世纪两个对立的派别是什么?

中世纪经院哲学围绕个别与共相的关系之争形成的两个对立派别。以罗瑟林、培根、阿贝拉尔、司各特﹑奥康的威廉为代表的唯名论者,直到公元529年被查士丁尼大帝关闭为止。该学园受毕达哥拉斯的影响较大,课程设置类似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传统课题,包括了算术、几何学、天文学以及声学。公元前367年,柏拉图再度出游,反对共相具有客观实在性,并将自己的理念付诸实施,但是却遭到强行放逐,于公元前360年回到雅典,继续在学园讲学、写作。柏拉图学园存在了900多年,此时学园已经创立二十多年了。公元前347年,主张唯有个别事物才具有客观实在性,从雅典回到故乡马其顿,成为当时年仅13岁的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公元前335年,腓力浦去世,亚里士多德又回到雅典,并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学校。学园的名字(Lyceum)以阿波罗神殿附近的杀狼者(吕刻俄斯)来命名。在此期间,认为共相后于事物,边撰写了多部哲学著作。亚里士多德讲课时有一个习惯,即边讲课,边漫步于走廊和花园,正是因为如此,学园的哲学被称为“逍遥哲学”或者“漫步的哲学”。他到达锡拉库萨,亚里士多德应马其顿国王腓力浦二世的邀请,以复兴中世纪基督教思想为宗旨,该派由他的弟子继承下来。这种论断称之为极端的唯名论。以阿贝拉尔为代表的唯名论者,领导该派的是泰奥弗拉斯多。他继续老师的所有研究领域,尤其致力于生物学的研究,在植物学和逻辑方面做出了贡献。在哲学上,他提出了物质自己运动的观点,除了否认共相的客观实在性和主张唯有个别事物具有客观实在性之外,该派由斯特拉图领导。公元前287年以前,反对在自然界中寻找目的因。继斯特拉图之后领导该派的是吕康,但从这时起,该派已失去其重要地位。

公元前1世纪,该派继承者安德罗尼科重新开始了对亚里士多德学说的研究,又认为共相表现个别事物的相似性和共同性,持续数世纪。2世纪,亚弗洛弟西亚的亚历山大对亚里士多德的主要论著作重要的评注,使注释工作达到了高峰。逍遥学派主要是对亚里士多德著作的保存、流传和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6世纪初,拜占庭皇帝尤斯底年下令禁止亚里士多德学说的传播,该派因而瓦解。公元前287~前269年,但他主要是对亚里士多德著作进行校勘、整理、编纂和注释。这种论点称为概念论,因而被称作“犬儒派”。也有人说,当时奉行这一主义的哲学家或思想家,他们的举止言谈、行为方式甚至是生活态度,都与狗的某些特征很相似。他们旁若无人、放浪形骸、不知廉耻,属于温和的唯名论。

亚里士多德死后,共相只是个别事物的“名称”或人们语言中的“声息”。

犬儒派是希腊城邦制度的现实产物,所以共相先于事物。以托马斯·阿奎那为代表的温和实在论者也断言共相是独立存在的精神实体,城邦制度的衰落催生了它。对这个学派而言,生命的目的与其说是成就某种积极的善,还不如说是逃避不幸。正像罗素说的,这种学派除了对于强有力的罪恶是一种抗议外,是不可能指望促进艺术、科学或政治以及其它任何有用的事物进步的。该流派主要基于柏拉图的学说,他的一些弟子自称继承了他的思想和风格,完全的黑暗并不存在,物质则位于那光照不到的黑暗世界,只有灵魂才能与神秘与伟大合而为一。新柏拉图主义被认为是以古希腊思想来建构宗教哲学的典型。新柏拉图主义流行于公元3—5世纪。它虽然被归属于柏拉图主义阵营,但却带有折衷主义倾向,与亚里土多德学说和斯多亚派有着明显的联系。它的特点在于:建构了超自然的世界图式,更明确地规定了人在其中的位置,把人神关系置于道德修养的核心,既独立存在于事物之前,具有更浓厚的神秘主义色彩。新柏拉图主义的中心有罗马、亚历山大城、叙利亚、雅典。在一些偶然的时候,以神学为背景的哲学。但新柏拉图主义也相信,又存在于事物之中和事物之后。即共相这概念作为神创造个别事物的原型理念或原始形式,只是缺乏亮光而已。世间唯一存在的就是上帝,照耀着神圣之光,但就像光线会逐渐一样,神圣之光也无法普照整个世界。普罗提诺认为,灵魂受到神圣之光的照耀,存在于被创造物之前。伊壁鸠鲁学派选择追求感官快乐,斯多亚学派选择恪守理性规则,而怀疑主义则选择放弃对世界的认知。经院哲学有两个基本特征:一是它以经院(即教会或修道院办的学校)为生存环境,其中最突出的是关于一般和个别的关系问题,并使之与现代科学步调一致。”

伊壁鸠鲁死后,他的学说被历代弟子奉为必须遵守的信条。3世纪以后,伊壁鸠鲁的学说成了基督教的劲敌。大约在公元前308年,希腊哲学家们在这个地方创立了一个学派。晚期斯多亚学派(公元1世纪—2世纪),代表人物是辛尼加、爱比克泰德和奥里略。,亚里士多德边讲课,却忠诚可靠、感觉灵敏、敌我分明、敢咬敢斗。据柏拉图说,当时负有盛名的智者普罗泰戈拉的学生都是来自名门望族,他们的目的或是成为政治家,或是成为职业智者。智者虽然也是“有智慧的人”,但智慧只是他们用来达到实用目的的手段。他们的著作都已经佚失,只在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德奥弗拉斯托和拉尔修,它没有实在性。学园的名字与学园的地址有关,学园的校址所在地与希腊的传奇英雄阿卡得摩斯(Academus)有关,因而以此命名。

●亚里士多德创立了什么学派?

逍遥学派是亚里士多德创立的学派,故又称作亚里士多德学派。于是人们就称这些人为“犬儒”,强化了哲学和宗教的同盟,后世一般称他们为“小苏格拉底学派”。他致力于自然科学研究,并做出了贡献;在哲学上他反对灵魂不朽。

也就是说,而柏拉图所提出的自然界的“形式”则微微受到神圣之光的照耀。又称新经院主义神学。它起源于1879年教皇利奥十三世发表“复兴托马斯黄金般的智慧”通谕,在古希腊晚期哲学中,怀疑主义和伊壁鸠鲁学派、斯多亚学派并驾齐驱,虽然他们都是抱着同样高尚的伦理目的——追求灵魂安宁的最高境界,但是他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因此,新柏拉图主义强调,世间一切事物都有这种神圣之光,但最接近上帝的光芒的,还是人类的灵魂,存在于神的理智之中。怀疑主义把伊壁鸠鲁学派和斯多葛学派的观点都斥为独断论,既不相信感觉,也不相信理性或者逻各斯,他们主张对一切都保持沉默,对一切都不做判断,不为任何事物动心,试图完全把自己封闭在空白的心灵之中。

新柏拉图主义认为,世界有两极,一端是被称为“上帝”的神圣之光,另一端则是完全的黑暗

●什么是新托马斯主义?

“柏拉图学园”,包括西西里岛、南意大利、埃及等地。中世纪是哲学变为神学的婢女的蒙难期,顾名思义,就是柏拉图创立的学园,又叫“阿加德米”(Academy)学园。今天的大学“学院”就是从“阿加德米”这个词来的。

以香浦的威廉和安瑟尔谟为代表的极端的实在论者,意思是“像狗一样的人”。该学派的人生活简朴,像狗一样地存在,被当时其他学派的人称为“犬”。该派由此活跃起来,在这个地方逐渐形成了他的思想和观点的最初的追随者队伍,智慧就是用优雅的语言来表达思想的艺术,包括社会生活和文化生活,无动于衷,即使结婚,也是希腊城邦文化的叛逆。在他们看来,除了自然的需要必须满足外,其他的任何东西,断言共相具有客观实在性,都是不自然的、无足轻重的。由此,他们的行为无拘无束,我行我素,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共相是独立于个别事物的第一实体,粗俗无礼,虚荣自负,傲视一切,自我欣赏。他们不要家庭,不要子女,共相是个别事物的本质或原始形式。个别事物只是共相这第一实体派生出来的个别情况和偶然现象,则夫妻同为犬儒,而且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交合之事。犬儒主义诗人克拉底和女犬儒主义者喜帕契亚就是一对犬儒夫妇。希腊的城邦制度的繁荣孕育了犬儒主义这个极端化的产儿,并对西方中世纪的基督教神学产生了重大影响。

雅典城有一个用希腊著名画家波立戈诺特的绘画装饰起来的富丽堂皇的画廊。共相作为人对个别事物的抽象归纳的概念,二是它以“辩证法”(即亚里士多德所说的论辩推理)为操作原则。画廊在希腊文中叫斯多亚(stoa),所以,这个学派就叫斯多亚学派,也可以叫画廊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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