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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屋诡异的纸牌屋

四月十七日

星期日

上午九时

对于帕第死亡的事情,万斯显得异常慌乱和惊讶,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呆呆地望着马克汉,然后又匆匆忙忙地按铃呼叫柯瑞,请他帮忙准备好咖啡和外出时穿的衣物。就连换衣服的动作也是火急火燎的样子。“啊,马克汉!”他慌慌张张地问,“这实在是太意外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大概在半小时之前,迪拉特教授把电话打到了我的公寓,他说帕第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迪拉特家的射箭室里自杀身亡了。派因今天早上发现尸体之后,马上就通知了教授。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希兹组长,然后就赶到你这里了。”马克汉停顿了一会儿,点燃了香烟,“无论如何,主教的事件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虽然结局并不能够令人完全满意。可是,对于所有相关的人来说,这算是最好的结局吧!”

万斯并没有立刻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心不在焉地端起了咖啡。忽然,他站了起来,拿起帽子和手杖。

“自杀……”万斯和我们一起下楼的时候不停地喃喃自语,“似乎很合乎逻辑。但是,就像你所说的,并不能够完全令人满意——甚至是相当不满意啊……”

我们到了迪拉特的家中,派因接待了我们。就在教授从客厅走出来的时候,玄关的门铃响了,希兹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精神抖擞地冲了进来。

“这样一来就万事大吉了,检察官。”警官显得有些兴奋地说着,“就是那些沉默寡言的人……这种人是靠不住的!谁会想到最终的结局会是这样啊。”

“是吗,警官!”万斯无精打采地说,“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吧!这是相当令人头痛的。现在只不过是像沙漠那样干爽罢了!”

迪拉特教授在前面走着,将我们带进了射箭室。窗帘全部都放了下来,电灯仍然亮着。我发现,窗户也关上了。

“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状态。”教授对我们说。

马克汉朝正中间那张宽大的藤制桌子边走去。帕第的尸体朝向射箭室的方向,坐在椅子上,一副颓然的状态。身体向前倾,头和肩膀都搭在桌上,右手垂了下来,手中还握着手枪。脑袋右边的太阳穴上有一个黑红的伤口,头下的桌子上是一摊凝固的血块。

我们的视线在尸体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一个与现场极不协调的东西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桌子上有几本杂志,在死者的正前方还有一个房子的模型,是一个用制作精美的扑克牌搭起来的纸牌房子,四张牌围成了院子的围墙,排列整齐的火柴组成了小径。这是小孩子们最喜爱做的事情。我和万斯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情,有一个人在专心致志地玩小朋友们的游戏。充满稚趣和孩子气的纸牌建筑物,与惨死的人并列在一起,看起来总是觉得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感。

万斯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和懊恼,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约翰·帕第,安息吧!”他恭恭敬敬地低声说着,“这是杰克建筑的家……纸牌之家……”

万斯想更进一步地察看现场,于是向前走了走。但是,在接触到尸体的时候,桌子稍微动了一下,虚幻的纸牌之家顿时就崩塌了。

马克汉问希兹:

“通知法医了吗?”

“当然!”警官把视线从桌角移开,“巴库也会跟着来的,或许会有需要他的地方。”希兹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耀眼的阳光照进了屋子,然后他又回到了帕第的尸体旁边,仔细地观察着,突然,他跪了下来。

“好像是三八口径的手枪。”他注意到了。

“确实如此,”万斯也同意这个观点,他拿出了香烟盒。

希兹站了起来,拉开桌子的抽屉进行搜查。

“等医生来了之后,让法医进行鉴定吧!”

就在这个时候,亚乃逊来到了这间红黄相间的豪华房间,异常激动地冲进了屋子。

“啊!实在太令人惊讶了!”他大叫着,“是派因告诉我的。”然后他走近桌旁,注视着帕第的尸体,“是自杀吗?……但是,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家里做这种事情呢?这样做,给人家添了多少麻烦,真是不合情理!”亚乃逊抬头注视着马克汉,“看起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相当不愉快的,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快把尸体弄走吧!我不想让蓓儿看到这一切。”

“等法医验尸完毕,马上就会运走。”马克汉有些生气地回答,“有必要把法医请到这里来!”

“好吧!”亚乃逊仍然凝视着帕第的尸体。他的脸上露出了略带讽刺和疑问的神情:“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人生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有些神经过敏——而且胆子还特别小。对于任何事情都太过于认真了。比如说,看到天空中的云雾散开了,也会联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却很少往好的地方去想。黑色主教大概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惑。他竟然会有自杀的勇气,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把自己想象成了西洋棋中的主教——妄想着扭转乾坤,赢得这个世界。”

“这真是个好想法,”万斯说,“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桌子上还有一栋用纸牌搭建的房子。”

“啊!这跟纸牌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明白。大概他在临死之前做的最后的游戏就是用纸牌搭建一个家吧。进行得还算顺利。对此你又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或许可以从《杰克纸牌之家》这首童谣中找到答案吧!”

“是吗?”亚乃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生命的最后,还自己玩了一把小孩子的游戏,真是太奇怪了。”接着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啊!我要去换一件衣服。”说完,就跑上二楼了。

迪拉特教授仍然在那里站着看着亚乃逊,刹那之间,他显现出懊恼的表情,这是一种父亲式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好像很困扰似的转过脸,面对着马克汉。

“席加特平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总认为流露出自己的情感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马克汉还没有回答,派因就把巴库带进来了。万斯利用这个机会,询问管家有关帕第尸体被发现的情况。

“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到射箭室来呢?”

“因为放餐具的房间有些闷热,”对方回答,“所以想来打开楼梯下面的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然后就发现窗帘放了下来——”

“这么说,平时窗帘都是不放下来的吗?”

“是的——这个房间的窗帘平时都是拉开的。”

“那么窗户呢?”

“也是一样的,平时都会打开一点。”

“那么昨天晚上也打开了吗?”

“是的。”

“好,那么,今天早上开门之后呢?”

“灯还亮着。我想,可能是小姐昨天晚上忘记关灯了吧,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那个可怜的人正坐在桌子旁边,我立刻就跑上去通知了教授。”

“碧杜儿知道这件事情吗?”

“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已经告诉她了。”

“昨天晚上,你和碧杜儿是什么时候休息的?”

“十点钟左右吧。”

派因出去之后,马克汉对迪拉特教授说:“请您尽量在等候德瑞摩斯医生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把这件事情清楚地告诉我。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我们先上去吧!”

巴库一个人在射箭室里待着,其他人都到书房里去了。

“我所知道的情况并不是很多,”教授坐了下来,取出烟斗。很明显,一副非常保守,谨慎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勉强:“帕第昨天在晚餐之后就到我这里来了。我想可能不是来找亚乃逊聊天的,而是来看蓓儿的。不过蓓儿很早就说了,她有些头疼,所以想早点休息,尽管如此,帕第还是一直待到了十一点半左右,然后才回家。可能在今天早上派因通知我之前,我是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

“但是,如果帕第先生是来看你侄女的,”万斯插话道,“那么,为什么小姐去休息了,他还会待到那么晚呢,你怎么想?”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老人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好好地招呼人家吧!事实上,我也只能很疲倦地等着他离去。”

“昨天晚上,亚乃逊人在哪里?”

“蓓儿去休息以后,席加特和我们又聊了一小时,然后也去睡觉了。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忙德拉卡家的后事,实在太累了。”

“那是几点钟的事情?”

“大约十点半!”

“你刚刚说,帕第在跟你谈话的时候有些心事重重?”

“不是很明显,”教授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但是看起来很忧郁而且精神也不好。”

“那么,你觉得他在害怕什么吗?”

“不是,完全不是。感觉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之中,无法摆脱悲伤的情绪。”

“他要回去的时候,你有没有送他到走廊?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看见他是从哪个方向走的?”

“没有,我们把帕第当自己人,他都是独自离开的。”

“你马上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吗?”

“大约十分钟之后我才离开的,我把书籍整理了一下。”

万斯陷入了沉思,显然,教授的一席话让他困惑不已。接着,马克汉又继续问:

“你有没有听见枪声,或者其他声音?”

“昨晚屋子很安静。”迪拉特教授答道,“再说,即便射箭室有枪声,就算是在走廊里也听不见的;而且我们这所房子有两道楼梯,大厅和走廊之间还有厚厚的三道门;墙壁又特别的厚。”

“而且,射箭室的窗户全都是密封的,”万斯补充道,“谁也不会从街道上听见枪声。”

教授点点头,用奇怪的眼光望着万斯:

“是的,你也发现这个奇怪的特点了?真不明白帕第为什么要把窗户全都关上。”

“目前为止,我们仍然无法解释人类自杀前奇妙的心理活动。”万斯回答着,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接着说,“帕第离开之前,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们也没有谈什么,他对我写的《物理学评论》一书很感兴趣,就聊了一下阿鲁卡利的双极子问题。但是,就像你知道的那样,他的脑子里只有西洋棋,跟他说他也不明白。”

“是吗?真是太有意思了!都要死了还这样?”

万斯机警地望了一眼棋盘。棋子依然在棋盘上,万斯快速站了起来,穿过房间走到了棋盘旁。接着,他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太奇怪了啊!”万斯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点燃了手中的香烟,“很明显,帕第先生离开之前,还在思考他和鲁宾斯坦的那盘棋。而棋子的摆放和他被宣告失败时的局面一样;当然,最后他还是被黑主教将死了!”

迪拉特教授神色凝重地朝那盘棋望去。

“黑棋主教,”教授低声重复着,“原来,昨天晚上他的心思都放在这盘棋上面,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竟然因为这点小事情困惑到这种程度。”

“教授,你不要忘了,”万斯提醒他,“黑棋主教象征着他的失败,代表了他的希望即将破灭。为微不足道的事情丧命的人有很多。”

几分钟后,巴库告诉我们法医来了,告别了教授,我们又回到了射箭室,德瑞摩斯医生正忙着检查帕第的尸体。

法医看见我们走进来,便挥起一只手向我们示意。

“究竟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能结束这件事情?”法医埋怨道,“这里的氛围让我很不舒服。先是杀人,接着心脏病突发死亡,现在又是自杀,真让人浑身不舒服,我好像来到了屠宰场!”

“我想,这应该是结束吧!”

法医眨了眨眼睛,说道:

“真的?现在,整座城市的人都在谈论主教自杀的事情。但愿跟你说的一样,没有别的意外了。”法医说完再度弯腰开始检查尸体,他将死者的指头掰开,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

“警官,交给你了,把它放进你的武器库里吧!”

希兹接过手枪放进了口袋里。

“医生,他死了多久了?”

“噢!昨天半夜吧!可能更早一些。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希兹笑着问:“会不会不是自杀?”

德瑞摩斯瞪了他一眼,反问道:

“那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随即,法医的表情又回到一贯的认真态度,“他手拿着手枪,而且伤口和枪是完全吻合的,并且倒下的位置也没错。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时,马克汉插话道:

“是的,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件案子自杀的可能性较高。”

“自杀的结果不是好一点吗?但是,让我们再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吧!警官,过来一下,请帮我个忙。”

就在希兹帮法医将帕第的尸体移到椅子上,准备进一步详细检查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客厅。没多久,亚乃逊也过来了。

“检验结论是什么?”亚乃逊坐在了离万斯最近的椅子上,“我认为,那个家伙是自杀的,毋庸置疑!”

“亚乃逊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认为?”万斯反问他。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过是随意认为的,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跟你认为的一样,”万斯吐了一个烟圈,“法医也认为是自杀。那么,昨天晚上你看见帕第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他有自杀的意图?”

亚乃逊想了想,说道:“很难说。他虽然不是那种很乐观、很开朗的人,但是也不至于会是想自杀的人……”

“那倒是。对于这件事,你的公式又作何解释呢?”

“这不符合我的方程式逻辑,因此也就无法推理。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射箭室呢?如果自杀,家里不是更方便吗?”亚乃逊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也许因为射箭室有手枪吧!”万斯说,“这倒提醒了我!希兹警官,需要法医鉴定一下手枪。”

“这很简单,手枪在哪?”

希兹把手枪交给亚乃逊,他便起身走出去了。

“对了!”万斯又叫住他,“还有一件事情,你问问蓓儿射箭室为什么有扑克牌?”

几分钟后,亚乃逊回来了,他告诉我们手枪是放在工具箱里的,射箭室的抽屉里有扑克牌,而且蓓儿知道帕第在射箭室里。

不久,德瑞摩斯医生也出现了,他再次说明帕第是自杀的。

“报告都在这里了,”法医说,“的确是自杀。当然了,也有很多自杀是假的,但这就是你们的工作范围了。就我的立场而言,完全没有可疑之处。”

马克汉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医生,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你的判断。事实上,自杀与我们的调查也是很吻合的。今天,主教闹剧总算有了合理的结论。”他站了起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警官,解剖尸体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了,我们在史蒂文森俱乐部等你。今天是星期天,我们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当晚,我、万斯和马克汉坐在休息室里,希兹还没有来,他还在忙着准备新闻发言稿。万斯一直没有多说话,他拒绝就此事作出公式性的说明,他也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对这种事情他是从不关心的。不过,最终他还是把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太简单了!马克汉,怎么会这么简单呢?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的,这一切都太合逻辑了。但是,这样的结果实在很难理解啊!我无法想象,这位赫赫有名的主教,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这一切,实在太让人失望了;而且这根本与鹅妈妈的杀人计划完全不吻合。”

马克汉不悦地说:

“帕第的精神状态只是你的猜测罢了,我倒是觉得合情合理。也许他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了,对他来说这样做也许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也许你说得没错!”万斯叹了口气,“我没有任何理由跟你争辩,只是你的看法太让我失望了。我觉得整件事情,开头来势凶猛,结果却平淡无奇,这与我们的想象完全不符。好吧!你能告诉我帕第自杀的动机在哪里吗?”

“因为帕第喜欢蓓儿·迪拉特,”马克汉说出了自己看法,“他害怕罗宾跟蓓儿在一起;而且他对德拉卡有着极度强烈的嫉妒心。”

“史普力格呢?”

“目前还不清楚。”

万斯摇了摇头。

“在追查动机的时候,我们不能将案情拆开分析。但是无论如何,杀人都是内心突如其来的冲动,都是因为强烈的冲动引起的。”

马克汉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疑问呢?”

万斯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片刻之后,他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轻轻一碰,纸牌之家就会倒下来呢?”

“那又怎样?”

“帕第自杀的时候,他的头和肩膀为什么是靠在桌上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马克汉说,“也许刚开始震动得不厉害吧!”他突然瞪着万斯问道,“难道你觉得是死后的组合吗?”

“啊!没有,我并没有暗示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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