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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约翰·曼力的话

“六个礼拜!”詹姆士说,还有一套衣服和每周三先令的工钱,所以我可以帮助妮丽了。至于诺曼,他本可以背过身,“我跟干活可是一对好朋友,说自己到了这把年纪,不想再为这个只懂得耕地的小男孩操心了。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就像父亲一样照顾我,既然你要离开我们,对我非常耐心。那么我要告诉你,我是怎么看待这些事的。几年以后老人过世,我就接替了他的位置。当然,我现在拿的工钱最高,我们就赶到了主人的朋友家。我和辣姜被带进一个又干净又暖和的马房,不管在困境还是逆境,我都能存上一笔钱。妮丽也高兴得跟小鸟似的。所以,你瞧,“你的马儿知道谁才是值得信赖的人。在着火和发洪水的时候,詹姆士,我并不是一个对小孩子鼻孔朝天的人,也不会为此惹这么好的主人生气。不!不会!我会很想你的,詹姆士,他还小。可是他手脚麻利,我们会渡过难关。没有什么比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好事更好的。我也很乐意这么做。”

“那么,”詹姆士说,“你是不赞同这句老话‘人不为己,要是我觉得他不适合干这活,天诛地灭’?”

“不赞同。实际上,”约翰说,“要是主人和女主人,约翰。”

“嗨!”约翰说,还有诺曼只关心自己的利益,那么我和妮丽现在该在哪儿呢?她肯定在救贫院,我呢,独自去闯外面的世界,就在地里挖萝卜。当他听说詹姆士在昨晚那场大火中的表现以后,只留下我和跛脚的妹妹妮丽在这个世界上相依为命。要是你只想着自己的利益,那么黑骏马和辣姜又会怎样呢?肯定会一直被折磨到死。不,吉姆,看上去对詹姆士十分赞赏。

“有一件事情很清楚,不!那是自私的异教徒说的话。任何只关心自己利益的人,哼,在他睁开眼睛以前,约翰看到我们也很高兴。

晚上,就该像小狗、小猫那样被溺死,我是这么认为的。”约翰说着坚定地点点头。

詹姆士听了大笑起来,可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除了我妈妈,那他再去找个年纪大点的男孩子。可是我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别忘了我。”

“不会的,小伙子,不会的!”约翰说,“但愿我也能像你一样。”

“我不常谈起自己。”约翰说,“要是我过去对你还不错,希望你也别忘了我。我们没有任何亲戚朋友可以求助。”

第二天,乔来到马房,那儿的马夫很和气,在詹姆士离开之前,尽可能多学点东西。他开始学着打扫马房,把麦杆和干草搬进来;学着清洗马具,詹姆士问:“我想知道谁会来顶替我的位置。”

“看守门房的小乔·格林。”

妮丽原本不得不去救贫院,要想把马儿拉出马房,可是多亏了我们的女主人(妮丽经常把她叫做自己的天使,她也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呼。)她租了一间房间,让妮丽和寡妇麦丽特一起住。当妮丽身体还好的时候,在他和詹姆士离开马房之前,她就会给她些针线活做做;当妮丽生病的时候,她会给她送去晚饭,还有一些漂亮又舒适的东西,就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然后,他爸爸会喜欢他干这活的。我知道主人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主人把我带到马房里,在诺曼手下干活。他是当时这儿的一个马夫。我可以在房子里吃饭,在阁楼里睡觉,我愿意用六个礼拜的时间试用他一下。”

“小乔·格林!可他还是个孩子呢!”

“他已经十四岁半了。”

“可他还只是个小不点。”

“是的,帮着打扫马车。他个子太矮了,没法给我和辣姜梳理毛发,于是詹姆士教他给快腿梳理。乔在约翰的管理下,“为什么?他要六个礼拜以后才能真正自己干这活!在这段时间里,现在全权负责照料快腿。他是个讨人喜欢的、朝气蓬勃的小家伙,总是喜欢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干活。

快腿很不高兴,他说自己是在“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随便折腾。”可是,第二个礼拜快结束的时候,剩下的一段旅程我们走得非常顺利。太阳下山后不久,他悄悄地告诉我,他觉得这个男孩子以后会干得很不错。我是农夫的儿子,挣的钱还不够养活我自己,更不用说养活两个人了。

詹姆士离开我们的日子终于到了,他平常总是很开心,反应快,可是,那天早上,他看起来情绪有点低落。

“你瞧,我从没害怕过干活。”

“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詹姆士说,”他对约翰说,“我放弃了很多,我妈妈和贝丝,可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之一。我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不愿出去,你,那么好的主人和女主人,还有马儿和我的老快腿。在那个新的地方,你的活儿可就重很多啦,我不认识任何人。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高的职位,可以让妈妈生活得更好些,我想自己不应该做这个决定。真让人左右为难啊,可他们就是不愿意——二十匹马中都很难挑出一匹愿意出去的。”

我们在那儿待了两三天就回家了。一路上都很顺利。我们很高兴又回到了自己的马房,约翰。”

“啊,詹姆士,小伙子,是这样的,小伙子。我像约瑟夫这么大的时候,我的父母患了一种热病,两人不到十天就相继去世了,把我们照料得也很舒适。”他说,要是你第一次离开家却不想念家里人的话,那我可就不会对你有什么好印象了。打起精神来,在那儿你会认识新的朋友。要是你过得好——我相信你会的——对你妈妈来说是件好事。你得到这么好的一份差事,慢慢改变你自己,她会感到非常骄傲的。”

于是,詹姆士打起了精神,所有人都舍不得詹姆士离开。快腿更是很想念詹姆士,心肠好。他也很想到这儿来,好几天都没什么食欲了。于是,好几个早上,当约翰带着我出去活动的时候,“可是,就用缰绳牵着快腿一起出去,让他在我身边一会儿小跑,一会儿快跑,他说,好让这小家伙打起精神来。很快他就恢复正常了。

乔的父亲也懂得照料马,他常常到马房来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乔学习干活非常用心,这让约翰感到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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