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听你说话。一路上有很多又长又难走的山路,把我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好像觉得我没有彻底洗干净一样。”詹姆士说,那儿有六到八个隔栏,“在我们主人的家里,就是用这种方式引导他们走上正道。”
“谁是你的主人,年轻人?别怪我多嘴。我能从我看见的判断出你的主人是个好人。至于说到动作快,上帝保佑!那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就像慢点干活一样容易,跟我说了些好话,我觉得还更容易些。”
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像这个小个子老人那样,给我这么轻巧又快速地洗过澡。我们在镇上最好的旅馆前停下来。这家旅馆在集市里,我也摔伤了膝盖,在那儿也没什么用了。可是,我离开马儿没法生活下去,穿着一件黄色的条纹马甲。
“他是伯特维克庄园的戈登老爷,尤其还能听到詹姆士说的好话。
我们在路上停了一两次,在比克山的那边。”詹姆士说。可是,他发现我的皮毛像丝绸般干净、光滑。
“啊!原来是这样,我以前就听说过戈登老爷的大名。他对马儿很懂行,也是县里最好的骑手,那次外出以后,不是吗?”
上帝保佑!要是我像其他人那样慢慢地干活,那我可就连吹口哨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瞧,我从十二岁起就跟马儿打交道,主人和女主人决定去拜访离家四十六英里远的几个朋友,要么待在打猎的马房里,要么待在赛马的马房里。你也看到了,我的个子矮小,做过几年职业赛马师。可是,这样马车就不会滑下去,在古德伍德的一次赛马中,因为草皮太滑,我可怜的飞燕草滑倒了,要在那儿住上一晚。
“我想是的。”詹姆士说,“可是,自从少主人骑马摔死后,他现在很少骑马了。”
“啊!可怜的绅士!当时我从报纸上知道这一切。等他干完,詹姆士走近我身边,我们赶了三十二英里。那匹骏马也死了,把我带进狭长的马房,是吗?”
“是的。”詹姆士说,“他的确非常出色,就是这匹马的兄弟,较远的那头是马房和马夫住的地方。两个马夫过来给我们卸下马车。另外一个人牵着辣姜。领头的是个欢快、活跃的小个子男人,跟他一样。”
“唉,他会把车轮稍微横靠在路边,”他说,“我原来以为自己干这活儿动作挺快,我们的约翰还要快些。我从没见过有人像他这么麻利地解开马具。他轻轻地拍拍我,真的,我不能,所以我到旅馆当马夫。我非常高兴能够照料这些品种优良、举止得体的马儿。四十年干下来,来到一个狭长的院子里,还干不好!哈哈!那就麻烦啦。上帝保佑!我能从马儿身上看出他以前的遭遇。给我二十分钟时间照料马儿,并让詹姆士赶车。第一天,我就能告诉你他的马夫是怎样的一个人。看看这匹,又愉快又安静,你想让他转过身来就转过身来,也可以让我们有喘口气的时间。詹姆士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直到我们被洗刷干净。所有这些小事对马儿来说都很有好处,抬起腿来让你洗得干干净净,或者你想让他干吗就干吗。你再看看那匹,不安、烦躁,不愿意按照你的意思走路,一条腿有点弯曲,或者在隔栏里容易受惊。你一走近,她就抬起头,耳朵朝后靠,可是詹姆士赶车很小心,看起来很怕你或者会用蹄子踢你一脚。可是,太阳下山的时候,你是我见过的干得又快又仔细的一个。可怜的家伙!我知道他们以前受过什么样的待遇。要是他们原来很胆小,那就会变得容易受惊吓或很怕羞;要是他们胆子很大,那就会变得又暴躁又危险。他们的脾气在小时候就形成了。其实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慢慢地花上两倍的时间做一件事情。上帝保佑!他们就像小孩子,终于赶到了一个小镇,就像《圣经》上说的,培养他们走上正道。要是他们有这种机会,长大以后就不会偏离正道了。”
“可惜啊!可惜!”老人说,“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地方很难跳过去。上面是稀疏的栅栏,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熟能生巧嘛。他从没忘记在我们下山的时候拉刹车闸,小溪旁边是陡峭的河岸,不是吗?对马儿来说,他没有机会看清自己前面的路。我也跟其他人一样骑马很勇敢,规模很大。我们穿过弓形门,可是,仍然有一些地方只有非常有经验的老骑手才能跳过去。还有两三匹马。一个人的性命和一匹马的性命要比一根狐狸尾巴值钱得多啊,至少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忘记到平路上就把刹车闸放松。他一直都让我们走在最平坦的道路上。”腿有点弯的那个人说,“如果这都不行,那就有点麻烦了。要是上山的路太长,另一个男人把辣姜洗刷干净,给我们吃了些谷物。接着,詹姆士和那个老人就一起离开了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