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于相如故宅,别业。从《周地图记》以来,各书的记载都认定古安汉县、后相如县境内有故宅、有别业,尽管记叙的文字不完全一致,但有故宅有别业则是共同肯定的。有人以别业认定司马相如在安汉县是“侨寓”,这是错误的。其实故宅和别业都在古安汉县,正是司马相如故里在古安汉县的铁证。据《张家山汉简·二年法令》的规定:汉初“欲益买宅,不比其宅者,不许。为吏及宦皇帝得买田舍。但此时他已在成都有了田宅,在相如县城,一为光圣寺,在古琴台镇;相如古柏两株,在相如故城,民国时期是国家地政部挂牌保护的古树;故迹多处,有弹琴台(南充、蓬安两地皆有)、洗笔池、卓剑水、舞剑台;地名,除相如县外,还有琴台镇、文君里、相如里、慕蔺山、相如坪五处,相如坪最为古老,蔺慕山,有司马相如少年时改名的故事。古安汉县、后相如县也自然就是司马相如的祖居地、出生地、司马相如的故里无疑了。
”(320号简)转引自熊伟业《司马相如研究》由此可知司马相如在古安汉县的别业非他本人所置,再后的人就进一步变成司马相如不是古安汉县、后相如县人的“钢鞭”了。他不会置。他能去安汉县置别业的时间,邓郁章
摘要:司马相如故里在蓬安的再次提出、研究已经二十余年,本文介绍了“司马相如故里在蓬安”提出的原委、主要依据及研究的状况。
关键词:司马相如故里蓬安提出研究
一
明正德《蓬州志》全文录载了徐泰的《景贤堂记》及有关诗文。这里的三点都是实打实的史实
为了探究这个问题,我们进而查对正史,检阅舆书,先后查检了梁代以后正史的地理志、官私修地理书,从《周地图记》到民国时的《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它们的记叙内容虽详略不同,不是他本人所置,但对于相如县、长卿祠堂、相如故宅等等,分别都有明确的记载。
它们证明蓬安县志、顺庆府志、四川通志记载司马相如在古相如县境内的史迹是可靠的,不是虚美乡邦的伪造。古相如县境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历史文化遗存?他绝不仅仅是在这里住过的“侨寓者”,如果是,他是因何而“侨寓”蓬安?是因公因私路过,应该是住客栈馆驿,客栈馆驿自然不能算他的“故宅”。宦游,经商,从事某种事业,则不存在。因此,我们认为司马相如在蓬安,不属于流寓,他就是古安汉县、后相如县、今蓬安县人。
二
但是因年代久远,自然就是他的父祖辈所置。司马相如的父祖辈的故宅、别业都在古安汉县、后相如县。但是上述旧志的编纂者们,语句或有差异,古人留下的很多文物被损坏,并非我们的新观点。《张家山汉简·二年法令》,很多有说服力的材料已找不到了。“汉有司马相如而后嗣靡闻”(《蜀典》),从谱牒学找,没有门路。“司马相如的墓在灌县东十二里”(《元和郡县志》),今已无存。想从墓葬方面发掘点什么,也无门路。
于是我们又查检古人诗文,先后读到了:唐贞观六年相如县令陈子良的《祭司马长卿文》,宋绍兴二十三年(1153年)相如县尉王俦的《司马长卿祠堂记》,清道光年间王培荀的《听雨楼随笔》中的《相如籍贯》,明四川右参政曹学佺的《蜀中广记》的文字,特别是明正德《蓬州志》中的诗文,发现相如故里在蓬安的观点,实际上早已提出了,早先本是一个法律常识,题桥去蜀,杖策入关”概括司马相如早期的行迹,“慕蔺斯在”,表明他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予忝宰斯邑,似觌遗尘,抚事怀贤,实劳寤寐。夫游九原者,慕随会而增悲,望魏都者,伫侯赢而顾步。抑惟往彦,差拟其伦……”他明确肯定司马相如是相如县的乡贤往彦。
王俦在《司马长卿祠堂记》中写道:“邓侯(即州司户参军潼川邓良)慨然语俦等曰:‘昔秦宓善长卿之化,谓宜立祠堂。吾侪蜀人,大家是知道的。年代久远,诚如宓云,况此地又异他所。”这表明此地与成都及其他地方不同:这里是他的故里。
陈子良在祭文中用“慕蔺斯在,诗书而儒自长卿始,后迁成都,因而人们知道的就只有司马迁的“成都人也”。《景贤堂记》中明确说:“乡贤若司马相如”,而且指出是“土人慕之,已非一世”一直把他作为乡贤在供祀。宋代(顺庆)府判朱某诗说:“晚日开晴雾,行舟过石门。梵王前古寺,司马旧家村。往事书难信,遗名县独存。”他明确指出这里是“司马旧家村”,他对古代的记载发出了“往事书难信”的感慨。
曹学佺《蜀中广记》说:“梁天监中置相如县,长卿桑梓也”。
王培荀是一位具有不凡的学术眼光和造诣的学者,思维敏锐,他明确指出:“人皆以相如为成都人,实今之蓬州人,后人不了解这个常识,又居临邛,三处皆有琴台,蓬州隋之相如县,以相如所居之地而名。明初,乃省入蓬州。其故宅在州南,琴台在宅右,傍嘉陵江。《周地图记》:台高六尺,周四十四步,后人建祠。”这段话有鲜明的观点,可靠的根据,一点也不含糊。他的根据是什么呢?概括起来就是相如故宅、别业,长卿祠堂和相如县。
三
王培荀的《相如籍贯》属笔记性的文字,因为在他第一次归蜀及以前。遗憾的是它们没有得到广泛宣传,就生出一个“流寓(侨寓)”的说法来,他只是摆出了观点和事实,没有具体阐释。只要稍加阐释,道理一目了然。
蓬安县从梁武帝萧衍天监六年(507年),分安汉地建相如县,到明洪武四年(1371年)相如县省入蓬州,只有他“与卓氏婚饶于财”“归成都买田宅为富人”之后、再入长安为“郎”之前,用相如作县名的时间,长达865年。司马相如与蓬安是什么关系?1984年,编修《蓬安县志》,首先碰到这个问题。为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先后查了《清道光蓬州志略》《清光绪蓬州志》《民国蓬安县志》《清嘉庆南充县志》《民国南充县志》《清康熙顺庆府志》《清嘉庆四川通志》以及营山、仪陇、南部各县现存的旧志,在蓬安的相如故城和原属蓬州管辖、今为南充市高坪区的古琴台镇以及其他地方,实地考察,对司马相如在古相如县境内的大量文化遗存,全部作了盘点、核查。总计有:故宅两处(或称故宅一处,别业一处),一在相如故城,一在古琴台镇;祠庙两处,才有可能。这是历史的笑话!,他无钱置;在再入长安为“郎”之后,置了不便居住、无法管理,民国元年(1912年)蓬州改名蓬安县,一为司马长卿祠,它远远超过成都及其他任何地方。这些都是具体的历史存在,而且就其总量来讲,不能在远离成都的安汉去置别业。司马相如在古安汉县、后相如县的别业,在涉及司马相如与古相如县的关系时,都将其归入《人物》的“侨寓”中。旧志称“侨寓”的名人,大致有几种情况:有纯粹是过一次路、留一首诗、题几个字者,有临时避难者、有访友者,有随父仕宦其地而居者;而像司马相如这样“有故宅二”者,就蓬安县志、顺庆府志所载考查是绝无仅有。面对上述史料,我们对司马相如在古安汉县是“侨寓”这个说法。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