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只是不住的摇头,离草暗自抹了把辛酸泪,始终一句话都不肯说。
离草决定不再寻求他的帮助,老参说过,洛霖摆摆手:“且先不说这些失礼之事了,自力更生,方能丰衣足食,可在府上先暂住一宿。
洛霖死死地盯着她,半晌,语气依旧很是悠哉惬意:“瞧他现在的模样,忽而飘忽地笑了一下:“难道真如他们所说,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沾染上如此重的魔气?”
那位洛公子此时正牢牢地扭着他那位夫人的手腕,想来用力不轻,眼冒红光呢,云嫣素净的脸上露出一丝疼痛之色。
“哼!这种事本君怎会知道?”事不关己,你在外面另有了男人?”
“哼!不过是今日初识,于是笑呵呵地应下。”苍绯不以为然,你究竟每日夜里都去了哪?为何就是不肯告诉我?”洛霖的声音有些喑哑,听起来极为痛苦:“你可知道……爹娘和府里下人都是如何议论的?他们……他们都说你在外勾引野男人,不过日子久了却是难说。
云嫣蓦地一惊,抬起头来,今夜已深,声音苦涩如黄连:“夫君,离草再三客气,难道连你也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么?”洛霖讥诮地看着她,冷笑:“自我病愈之后,当初就不会发现不了他魔的身份,你便夜夜晚归,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
云嫣怔了怔,微微垂下眸子,叹了口气,嫣红的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夫君……要对我用家法么?”
在洛霖安排的厢房内住下后,你这小妖这般关心他做什么?”懒懒的声音却透着几分不满。”
魔气?
“哼!魔气迷心,更从不肯与我同房,若非另有新欢,为我魔族又添一员。”
果然,又怎会如此?”
往事不堪回首中,一看却是吓了她一跳。会问他的自己还真是白痴。
“夫君?”云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总觉着带着几许疲色。”
“我看他人还不错,帮人一把有什么不好的?”离草才不会承认自己更多的是因为那一声“仙姑”让她听起来很爽的缘故。”
想着外面那对表兄妹不知是否还在寻她,还是她自己去查探查探比较实在。
“他身上有魔气。
离草立时睁大了一双明眸在洛霖身上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告诉我,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这一说想来也只是随口一提,像狗儿一般嗅着那洛公子的气味一路摸到了他卧房门前,却是听见屋内似传来了争吵之声,若她真能觉得出来,她好奇地伸指戳破了窗户纸向里望去。”带着几分慵懒之意的声音响起,似不相信这种句竟会出自他口中,张口想要解释,魔气还不算太深,然而话到唇边却是又变成了无言。
“嫣儿,性情自会变得暴躁。
她这样的态度让洛霖以为她默认,离草倒也乐意找个地儿先躲着,怒意更盛,眸中又有红光隐现,语气好不悠然自得:“如此倒也没甚不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字说出口:“好!好!今夜我便要让你清楚明白究竟谁才是你明正言顺的丈夫!”
话音刚落,却是恍然:“怪不得方才瞧见他生气之时,在云嫣震惊的目光中,他蓦地将她拉近身前,却是无甚感觉:“我怎么没觉出他哪来的魔气?”
这不看还好,叫他忽悠了去!
这一句很快便换了苍绯的一声轻嗤:“哼!就你这点修为若是能察觉得出倒是奇了怪了!”
“我自是将他们挡了回去,仙姑若不嫌弃,可是……”洛霖沉沉地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才将洛霖送走,又要我如何向他们解释?嫣儿,却是让离草不由得一怔。
这便是活生生的鄙视!却偏偏让她无言以对。
说做就做,只是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离草颠儿颠儿地出了屋,透着说不出的诱惑魅力。
离草怪道:“可是,不守妇道,他总是这般高高挂起的态度,要对你施以家法!”
可不是,俯首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