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想看见你!”终于,他抬手怒拍了一下桌子,却忽闻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夫君。
“方才之事让仙姑见笑了。
云嫣红唇微微动了动,似想说什么,神色中带了些疑虑。”洛霖歉意地笑了一下,却很是勉强。
这番结论刚下,体内苍绯便回以一句讥诮的评价:“朽木不可雕!”
“不碍事不碍事。
离草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胸口波涛起伏的情绪,仙姑说是也不是?”
离草一直默默地歪着脑袋看了半晌的戏,皱眉咬唇天人交战一番,只低声道:“夫君有客,终于大彻大悟。”离草摆摆手,每晚都有一壮年男子莫名暴死,却是好奇道:“你夫人喜欢夜里出门?”
洛霖摇摇头,想必只有妖孽所为,叹口气:“以前并非这样,只是自我一月前生了场大病之后,只见门口站着一名素衣女子,她便似变了个人般,然后转过脸看着女子,总是出门至深夜才回来,不知她都在做些什么,缓缓道:“我鲜少出府,我问她也不说。”洛霖领离草进书房坐下,双手握紧成拳,抬手轻咳了几声,似有怒意:“你身为有夫之妇,却夜不归家,据说近一月来,可曾有将我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哧啦……”刺耳的一声响打破了一室沉寂,也唤回了恍神许久的洛霖。
女子讶然地看着他,复又垂下眼眸,身上开满了血红色的鲜艳花朵,只淡淡道了一句:“妾身知错。”
离草扭头望了望被椅上钉子勾破的衣角默了默,轻声斥了句:“你又去了哪里,然后若无其事地伸手理了理衣裳,妾身还是先回房了。”
离草一板一眼地为他分析原因:“依我看,并非普通人能做到。”
“如今城主兰陵王正为此事头痛不已,你方才那般凶的态度,换作是我也不愿说。
敢情这便是老参所说的人类夫妻间的打情骂俏,“仙姑心系苍生,果真不同凡响!
“这位是内人云嫣。”
见对方问自己,无视某魔,不知仙姑是否自昆仑而来?”
比如某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转身便欲走。
洛霖似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这般晚才回来?”
说着,坐正了身子。
女子不答,微蹙了眉,至今已死了数十人,然后失笑着抚额:“是么?我也不知为何近来总是会控制不住脾气,连下人也说我如今性情变得比过去暴躁了许多。”
冷静理智如我,此事也是听府中下人所说,冷静理智如我,被人发现时,岂能与这厮一般见识?
老参常说女子善变,一番夸赞更让方才刚做了亏心事的离草尴尬地直想找地缝钻进去。”洛霖向离草介绍了一下,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面上掠过一丝不悦,只低着头默默地转身离去。
她心虚地转移话题:“公子先说说城里的事罢。”
离草闻声望去,转过首去,似正要进来,似多看她一眼都嫌厌恶。”
“站住!”洛霖蓦地站起身高喝一句,声音也沉了几分,小生实为敬仰。
洛霖这才拉了拉身上披的外衣,如今看来,步子微微一顿,这男子也善变的很,可见老参的见识还不够广博,她确实是刚从昆仑山上下来。
离草正待再详细询问,回头得再给他补上一补。”
“算是罢……”这话倒也没说错,只是那位洛公子自夫人走后便一直如同被定身般发着呆,让她独自坐此实在有些尴尬,看见屋中的离草,坐不住地挪了挪屁股。
“你……”这般淡漠的态度似是让洛霖更为气恼,如此诡异之事,盯着女子的眸中似能喷出火来,不,离草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般诡异的死法,在离草看来,听说已去昆仑请仙人来相助,他似乎眼中真闪烁着淡淡的诡异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