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冬日清晨的街道上,回味着曾发生的点点滴滴,好似心底的一块棉花糖,柔软,甜蜜。
那一天,这一夜,未予搀扶着醉意浓重的楠池坐上了回家的TAXI,而后发现,自己已经嫁入其门的他住在哪里,自己还一概不知,像个傻瓜,还是就是个傻瓜,未予在那一刻,问了自己。深信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得到大学的那张不足A4大的通知单的她,竟然也蒙掉了。
“傻妞,傻妞,再不承认自己傻看样是不行了。”喃喃自语,只是说给自己听。而未曾想,这句话却得到了醉醺醺状态中楠池的应和。
“嗯,傻妞!”而后是嘴角轻轻浮起让人有想揍他的冲动,虽然说冲动是魔鬼,但未予还是举起了自己的手指头,在其额头上来了一次亲密之吻,楠池只是轻微的皱眉,再无其他表情。
“小姑娘,咱到哪啊?”
“是啊,到哪啊?”未予也问自己,该如何把这个男人送回自己的窝,未予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此时的楠池只会嘤嘤般的应和着自己,小小的鄙夷着自己,一旦问到实质的问题,此男子只会用更傻的笑容来甜美的回应着自己,怎么办,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带着这个已婚的男人回自己的家,确切的说应当时自己的娘家,该不该,对不对,不是此刻的神经细胞负责的问题,时钟已经在她的思索中滴滴答答的走过了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眼巴巴的看着后座的女孩一副沉思有我,世界沉寂的样子,司机师傅实在是等不及,也无法等了,前面不足百米的地方又是一个十字交叉的路口,虽说方向盘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但TAXI的行驶的起与止还是取决于乘客的意愿,自己不敢随意做出意揣的推断,稍有错误,也够自己喝上几壶的。
“我说小姑娘,咱到底到哪里啊?”一句话,带着百分之八十的不耐烦。
“哦,哦,那个师傅,您看在这附近有宾馆吗,在宾馆停车就好。”
“好嘞。”爽快,透亮,在两个字的应和里。
“不知你家在哪,只能带你到宾馆了,不要怪我啊”望着自己怀里熟睡的男人,未予细声的念到。
虽已法定成为了夫妻,未予还是沉浸在两人从陌生走向熟络的世界里,没拔出来。
在最近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商务酒店门前,司机师傅稳稳的停住了车,送走这两位乘客自己可以找个地方吃点夜宵,弥补一下一夜的劳碌了,所以此刻的他比乘客两位显得更高兴一些。
急忙忙的付了车钱,未予就拖着酒醉的男人下了车,匆忙之中必有所失,更何况像未予这样,即便是安稳顺序下行事,仍会丢三少四的情形出现的女人,不少点什么,那说明她根本没带自己出门。
刚刚关上TAXI的车门,司机师傅一脚油门,车子便消失在无烟的夜色当中,急切的心,谁人都有哇。
拖着一个似水似泥,更像是水泥的男人,走上不多不少的三级台阶和需要百步才能到达的大厅服务台,需要的是勇气,更多的是力量,此时平生多食肉,说明了多有准备,总不会有太差的表现,未予的今天就是很多女人的昨天和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