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苑,你怎么都不等我们?你是需要打工吗?”丁施融背着书包,她觉得映苑有点奇怪,又不说话,又闷闷不乐。
“是啊,我还有面包店的工要打,就不跟你们走了。”杨映苑不太想跟他们说,匆匆地跑了。
“你不觉得映苑怪怪的吗?”丁施融问道,好像很不开心似的。
“是啊!”初晴点了点头,“不然,我们想办法帮帮她吧!”初晴很有义气地拍了拍丁施融肩膀几下,顽皮地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秘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帮?”丁施融捏了捏初晴的脸,“哇,好滑啊!你怎么保养的?”
“别闹了,其实我是想帮她找份好点的工作,这样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初晴很有信心地说出自己的构思,这个idea很不错吧!
“可是上哪找啊?”丁施融觉得这可不容易,虽然他们自己家里都有企业,可是他们是高中生,谁会请他们?
“放心,我有主意,过两天再告诉你们。”初晴不疾不徐地说,并向丁施融投之一笑。
丁施融看她这么有信心,也只能疑惑的给以支持的一笑。
校园外
“你带我去你家里。”厉米尔一见面就对初晴说,昨晚他妈妈问他初晴家里有什么人的时候,他竟然回答不上来,结果可想而知。他妈妈很厉害地骂了他一顿,真是狼狈啊!
“为什么?”初晴被他这突然的决定吓到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没为什么,你到过我家,我当然也合理去你家看看。”厉米尔说得也有道理。
“好像很有道理,呵呵……”初晴微笑地掩饰心中的慌张,本想拒接,可是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说不行了,算了,告诉他算了。
“怎么?有问题吗?”厉米尔看着她变化多端的脸。不会有什么事瞒着他吧?
“没有。”初晴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我家里人都没在这里。”
“喔?”厉米尔一听眉毛都挑起了。
“我是……”初晴真是不好说出口,可是眼前的他肯定不会罢休的,“我是离家出走的。”
“什么?离家出走?”厉米尔大声地吼着,这个小家伙长成这样,竟然敢离家出走。
“你别生气嘛,我也不想啊!”初晴捂着耳朵,脸都皱在一起了。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厉米尔觉得这根本不是理由。
“因为他们好无聊啊,我没事干,所以,所以”初晴真的觉得自己好无辜啊,谁叫他们这样“照顾”她。
“什么意思?”厉米尔从来没听说有人离家出走是这样的理由,大概只有她做得出。
“我家里有爷爷,哥哥还有我三人,可是哥哥和爷爷太保护我了,什么都不让我做,限制我太多了,所以我就偷偷跑出来了。”初晴慢慢地说道,“而且我觉得来这里后,我可以独立生活,证明我是可以照顾自己的,到时爷爷和哥哥就没话说了,你说是不是?”
“当然不是,你怎么这么任性?”厉米尔差点没被气死,怒火马上就燃烧起来。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初晴越说越没气,毕竟离家出走这种事好像真的太大了点,“可是,我爷爷叫我跟我自小的未婚夫见面,所以我就逃出来,气气我爷爷,让他别把这桩婚事当回事,你说,我是不是要反抗,这是什么年代了,他们还因为几十年前的一个约定,竟然要我跟一个陌生人结婚。”
“那当然不行了。”厉米尔一听,就命令道,“不准跟别人结婚,知道吗?”
初晴看着他闪亮闪亮的眼睛,点了点头,他这么凶,谁敢不听他的。
厉米尔看她这么乖,满意地环着她的腰,初晴躲在他的手臂下,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虽然他霸道了点,不过他好像真的在乎她,这样就很好了。
厉米尔摸着初晴的秀发,大大的手掌顺着摸着她的脖子,弄得初晴直躲,两人就这样嘻嘻哈哈地玩闹着。
初晴现在居住所
“叮叮,叮叮。”初晴本来正在煮东西,却听到门铃声,她洗了洗手,会是谁呢?米尔吗?
初晴一打开,发现是杨映苑。
“初晴,我带了特产来给你。”杨映苑看见初晴出现,马上就对初晴说,初晴马上打开了门。
“映苑,没想到你竟然有空来看我,快进来。”初晴领着她走进了屋内。
“哇,你家好大啊!”杨映苑看见着屋子很宽敞,不禁赞道,“就你一人吗?你爸妈?”
“喔,我爸妈已经去世了。”初晴还是不太喜欢别人提起她爸妈,因为那对她来说,始终不是件开心的事。
“喔,对不起。”杨映苑尴尬地说着。
“没关系。我还有哥哥和爷爷。”
“怎么没看见?”杨映苑觉得奇怪,这屋子挺冷清的。
“呵呵,他们不在这里啦,现在这里就我一人住。”初晴倒了杯花茶给她,笑着说道。
“喔,你真好,就你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她拿起了茶喝了一口轻声说道,“不像我,家里五人房子都没这么大。”
“你们人多,虽然房子不大,可是温暖啊,有爸爸妈妈,还有兄弟姐妹在身边,肯定很温馨。”初晴很是羡慕,这样的家庭是她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虽然爷爷,哥哥都很爱她,可是他们都很忙,他们的事业和人际关系都很广,也不可能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说真的,这次离家出走,也并非是因为婚姻问题,毕竟现在还太早了,只是想出来走走而已。
“我还是喜欢你这种住所,大大的,不像家里,因为没什么钱,老是为了这些问题争吵,想多买点化妆品都会被骂。”杨映苑不爽地说着,看来真的很不喜欢,“而且,我姐姐老是说我太会花钱了,拜托我自己赚的自己花,很正常啊!”
初晴本来想说,他们家既然不是很富裕,赚了钱当然要拿点回家帮忙,可是看杨映苑好像很不赞同似的,也就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