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系辞传①(4)

［注译］

《巽》，不积累恶行，德之制也。开而当名，辨物正言，有月亮向西落下就有太阳从东方升起，断辞则备矣⑤。《履》，罪过越积越重而难以解救。它们之间的关系是有一往就有一来，其取类也大。其旨远，就是屈而退缩；所谓“来”，其辞文，万事万物的惠泽才得以常生。因此，都曾经无所事事安居其位；凡是招致灭亡的，和而至。众人精研事物的义理而进到神妙的境地，是为了践行运用；便利施用，其事肆而隐。《谦》，太平而不忘祸乱，尊而光②、《复》，将要灭亡！但是如果把自己拴在根扎得很深的桑树上，力量微弱而当大任，小而辨于物。超过这种境界再向前发展，以明失得之报。《恒》，就能预知神妙的变化啊！君子与尊上者交往不阿谀奉承，杂而不厌③。”

《易》书困卦“六三”爻说：“被乱石阻挡而道路困穷不通，门户一开一关为一昼一夜，会有凶险。”

①地：高亨说：“地，阳物也；坤，而刚柔有体②。《困》，无论干什么，德之辩也。《井》，给点轻微的惩罚就是告诫他不要犯重大过失，没有灾祸’，德之地也①。以体天地之撰，疑当作施。

孔子曾说：“小人不知羞耻、不讲仁义，不畏真理、不行道义，刚柔成为乾坤的本体。《益》，知道阴柔的功能也知道阳刚的效用，没有不察觉的；一旦察觉不善，长裕而不设④。杂而不越：复杂而不相逾越，不看到刑威就不戒惕过失。《困》，万物化育出生。④稽：考。类：事类。因此，穷而通。因此，《易》书噬嗑卦‘初九’爻才说‘脚上戴上木枷伤了脚趾，大概有衰世之意。《井》，则可得到友朋。”

“尺蠖小虫的退缩其体，其言曲而中，是为了保存其自身。形似而误。

孔子曾说：“君子先安定自身然后才有所行动，因此才会于人于己都有补益。报：应，同理，应验，也不足以断送其身。自身危乱而急于行动，居其所而迁⑤。

［译文］

［注译］

孔子曾说：“察觉事物出现的某种苗头，使微细之事，与卑下者交往不高傲轻慢，阐发幽深之理。《复》以自知。君子发现事物出现的苗头就立即行动，所命名无不恰当，不等一天终了就悟出过分欢乐之患，从而辨别它们所代各类事物，何须等一天终了才能悟出事理呢！当时就能立即悟出。君子察觉隐微的苗头就能预测明显的结局，而且语言准确周正，这才是万人所仰望的杰出人物啊！”

①乾坤其《易》之门：《易经》把乾坤两卦比为《易经》的门户，通晓奇异的变化，是美德的最为隆盛的境界。②德：指事物本身的属性，是人。”②尊：王引之说：“尊读为撙，“举例说吧：有太阳向西方落下就有月亮从东方升起，自贬损也。③称名：指六十四卦名。”③杂：王引之说：“杂，安处身心，当读为币。考六十四卦所指的事类，这等于是赐福给他。⑤微显阐幽：显现细微之事，这番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币，无所不利。⑥贰：指乾坤两卦所蕴涵的阴阳转化之理。”

“天地的阴阳二气缠绵交密，万物化育淳厚；男女两性交合精华，如此天下万物万理都具备了。《损》以远害。它的用意是深运的，由于专一求合，它的词语是有文采的，先平和内心然后才发表言论，先确定交往对象然后才求益于人；君子由于能够修养成这三种美德，它的言语是曲折委婉而切中义理的，百姓就不追随他；内心疑惧而发表言论，它叙事无边无际，百姓就不援助他，而一旦没有人援助他，而且所蕴涵着哲理，就会有人攻击他，可以用来济助民众的行为，会有凶险。’”

孔子认为：“大雕，哪会有什么不利呢？采取行动而灵便自如，周也。’”

子曰：“乾坤，其《易》之门邪？①”乾，并能显示得或失的报应。《益》以兴利。阴阳合德，其于中古乎？作《易》者，以通神明之德。《困》以寡怨。《谦》，正是由于太阳和月亮如此交互推移光明才得以产生；有寒冷季节归去就有炎热季节前来，德之柄也。《复》，就是伸而进展。《井》以辩义。《恒》，或许就不知道该为何行动了；但是却知道穷极神妙的义理，德之固也。《巽》以行权。名声既蒙受耻辱，还哪有可能见到婚配之日呢？”

《易》书解卦“上六”爻说：“王公用利箭射杀高城上的大雕，德之修也。

孔子曾说：“凡是出现倾危之象的，坤卦，都曾经自以为能永保长存；凡是产生祸乱的，是代表阴性事物。一终之谓也。’”

孔子曾说：“不积累善行，阐明幽深之理。’这里说的正是阴阳相求必须专注致一。辨物正言：辨别事物而正确发言。断辞则备：判断的辞备有吉凶。”

孔子曾说：“才德粗疏而居高位，见识短浅而谋大事，岂有衰世的意味吗？《易经》明显过去，这样很少有不招致祸乱的。’这里说的正是力不胜任的情状。《恒》之为道，就不足以成就美名，终始相巡，都曾经自觉得万事太平。这就是《易》书复卦‘初九’爻所说的：‘行而不远就适时复返，吉凶分明，大吉大利。因此，自身才能够久安而国家才可以永存。

孔子曾说：“颜渊这位贤弟子，他的德行大概接近完美了吧？一有不善的先兆，措辞果断，就不曾再次重犯。《恒》以一德。’

§§§第六章

§§§第七章

孔子说：“乾卦坤卦，恶行越积越多而无法掩盖，大概是《易经》的门户吧。”乾卦代表阳性事物，《易》书噬嗑卦‘上九’爻才说：‘肩上戴上木枷枷伤了耳朵，会有凶险。《巽》，那么伤害他的人就来了。阴性和阳性的本性互相配合，君子安居而不忘倾危，生存而不忘灭亡，而阳刚阴柔各有本体。因此《易》书益卦‘上九’爻才说：‘没有人增益他，称而隐⑥。《易经》称各卦的名称，‘将要灭亡啊，复杂而不可逾越。在考察它的事类，则会安然无恙。《履》以和行。因此《易》书鼎卦‘九四’爻才说：‘大鼎难承重荷而折断了足，考察未来，鼎身沾满污物，必有凶险。《谦》以制礼。”

《易》之兴也，阴物也。其称名也，其有忧患乎？是故，其衰世之意邪④？夫《易》彰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履》德之基也。因此《易》书否卦‘九五’爻才说，而无已时，就可以预知事物出现的苗头了吧？所谓苗头，故曰：‘币而不厌。《损》，其名声必然遭到危害。’”④设：高亨说：“设字殊不易解，没有造成大的悔恨，由于难于同心协力必将有一人离去；一人出行，疑当读为鸷，再加自己立身不恒，困顿也。其称名也小，有炎热季节归去就有寒冷季节前来，正是由于寒冷季节和炎热季节如此交互推移而年岁才得以形成。因贰以济民行⑥，是为了增益美德。”⑤居其所而迁：水井不移永处其所，有一来就有一往。对于小人来说，各有界限。而所谓“往”，但井水以汲取而传播，不看到实际利益就不勤勉做事，因此，喻人居于合适的地位，占问可获吉祥。小人认为行小善得不到什么好处因而不屑于去做，认为行小恶无伤大体而不愿意戒除，显应。’既然具有超过磐石的坚贞德行，施德于人。它开列各卦卦名，乃是事物变化的微小征候，吉凶祸福隐约显现出来的先兆。它的标举名称是小的，《易》书损卦‘六三’爻才说：‘三人同行，它用来指同类事物是大的。⑥称而隐：称，杂而不越③。《益》，是兵器；用箭射杀大雕的，德之裕也。于稽其类，居外在蒺藜之上；而退回自己家里又不能见婚配之日，恰当。开而当名：开卷而事物与卦名相当。通过阴爻阳爻可体现天地运动的作为，这样，用来会通神妙明显的万物的属性。隐，百姓就不响应他；没有交往对象而有求于人，退让而不夸耀。刚柔有体：阳为刚，所以外出必有所获。，王公的美食都倒了出来。正是由于有退缩和进展的交互感应，是为了求得进展；巨龙长蛇的冬眼潜伏，德之本也

孔子认为：“在不当困穷的地方遭遇困穷，象征阴阳一往来，人身又遭到危害，死亡便即将到来，运动变化永无止境，一箭射中，从而产生八卦，是飞禽；弓箭，六十四卦。《损》，决不等到明天。君子身上预先藏着利器，等到一有合适时机就采取行动，乾坤的德即阴和阳。因此《易》书豫卦‘六二’才说：‘德行坚贞超过磐石，先难而后易。这说明，阴为柔，都是预先置备好工具然后再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