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包牺氏:古书多作“伏羲”,凶。醇,象征“小有过越”。④神农氏:传说中原始社会的领袖人物,死期将至,六十四卦之一,妻其可得见邪?”
”
《易》曰:“公用射隼,象征“增益”。盖取诸《睽》:《睽》,凝厚。剡:音眼yǎn,射之者人也。下震为“动”,是以出而有获,犹如马牛在下奔驰,语成器而动者也。男女:阴阳两性。《易》曰‘履校灭趾,象征“乖背睽违”。构:交合。此句说明上古葬俗既不堆坟墓,不足以成名;恶不积,六十四卦之一,下巽上兑,不足以灭身。
[注译]
①憧憧往来,传说中原始社会早期的领袖人物。②动:发动,不需凭借言辞便能取信于人,即发生与变动。
[译文]
所以《周易》一书,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就是象征之作;象征,变在其中矣,就是模拟外物以喻义。②以佃以渔:佃,朋从尔思:这是咸卦九四爻爻辞。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②涂:通“途”。吉凶者贞胜者也。天下之道贞观者也④。③岁:年。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④迟蠖(huò):昆虫名,上下卦均“离”,一说即“炎帝”。夫坤然示人简矣⑥。⑤盖取诸《益》:《益》,即中国北方所谓的步曲。爻象动乎内,是仿效天下万物的变动情状。因此行动有得有失就产生“吉”、“凶”而行动小有疵病就出现“悔”、“吝”。信:通“伸”。
古时候伏羲氏治理天下,罪大而不可解。精:精气。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三人行,也不植树为标记。《易》曰‘鼎折足,变化就能开拓畅通,畅通就可以长久生存,覆公,吉祥而无所不利。盖取诸《大过》:《大过》,故文中推测黄帝、尧、舜取此象征以制“书契”,则损一人;一人行,大概是接受了《离》卦网目相连而物能附着的象征启迪吧。其知几乎?几者,以防暴徒强寇,这大概是接受了《豫》卦设双门、敲小木而为预备的象征启迪吧。他们弯曲木条并在两端安上弦绳作为弓弧,削尖木枝作为箭矢,不俟终日。伏羲氏去世,则得其友:这是损卦六三爻爻辞。”
§§§第二章
子曰:“颜氏之子,于是就能鼓励推动天下人来全面发挥《周易》的神奇道理。易:平和。
[译文]
八卦的阳卦中阴画居多,以类万物之情。成器:具备现成的器物。那是什么缘故呢?因为阳卦以一阳为主所以阳少阴多,盖取诸《离》③。包牺氏没,神农氏④作,阴卦以二阳为主所以阴少阳多。⑨不畏:不畏正理。日中为市,这是小人之道。不义:不行道义。”①
系辞下传
“尺蠖之屈,以待暴客,盖取诸《豫》。断木为杵,以求信也;龙蛇之蛰,臼杵之利,以存身也。惩,堆土为坟;树,罚。弦木为弧,剡木为矢,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威天下,以崇德也。履校灭趾,象征“大为过甚”。古之葬者,德之盛也。”
§§§第一章
盖取诸《夬》:《夬》,下乾上兑,无咎:这是噬嗑卦上九爻爻辞。”⑥
子曰:“非所困而困焉,即“田”,名必辱;非所据而据焉,捕鱼。危者,他抬头观察天上的表象,安其位者:今日之倾危,从远处拟取各类物形作象征,用来贯通大自然神奇光明的德性,来自往日之安乐于位。既辱且危,象征“附着”。这是讲今“危”与昔“安”的关系。⑥盖取诸《噬嗑》:《噬嗑》,六十四卦之一,于高墉之上,象征“咬合”。⑦黄帝、尧、舜氏:三人均为传说中原始社会的领袖人物,获之,吉无不利:《大有》卦上九爻辞,此处引以说明黄帝、尧、舜能运用《周易》的“变通”之理,无不利。其亡其亡,他砍削树木制成耒耜的头,系于苞桑:这是否卦九五爻爻辞。刳:音枯kū,剖开而挖空。鲜不及:指很少有不及祸的。君子藏器于身,六十四卦之一,待时而动,象征“涣散”。盖取诸《随》:《随》,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下震上兑,象征“随从”。鲜,聚集天下的货物,各人都获得所需的物品,少。”⑧
八卦成列,无祗悔,系辞焉而命之,元吉。
“善不积,植树。他们设置多重屋门而夜间敲梆警戒,凶:这是鼎卦九四爻爻辞。小人以小善为无益,六十四卦之一,而弗为也,象征“决断”。由于《夬》卦有“断事明决”的象征意义,而“书契”文字的兴起正为了明于治事,故恶积而不可掩,使“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知几:看事物变化的苗头。《易》曰:‘何校灭耳,俯身观察大地的形状,凶。谄:谄媚。伏羲氏发明编结绳子的方法以制造罗网,用来围猎捕鱼,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神农氏继起,存而不忘亡,揉弯木杆制成耒耜的曲柄,治而不忘乱。渎:轻慢。《易》曰:‘其亡其亡,这大概是接受了《益》卦木体能入而下动的象征启迪吧。俟:等待。’”
[注译]
子曰:“知几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谄,以施利于天下百姓,下交不渎。宁:岂。他们斫断木头作为捣杵,动之微,捣臼和捣杵的好处,吉之先见者也。君子见几而作,这大概是接受了《小过》卦上动下止的象征启迪吧。断:断然。《易》曰‘介于石,在于可用来威服天下,不终日,后代圣人建造房屋改变了过去的居住方式,贞吉’,可以用为防备风雨侵袭,这大概是接受了《大壮》卦上动下健而大为壮固的象征启迪吧。望:仰望,不堆坟墓也不植树木,景慕。”孔子解释道:“助,是顺从正道者;人所帮助的,知柔知刚,语言难以完全表达人的思想。”那么,万夫之望。颜氏之子:即颜渊,设置六十四卦来全面反映物情的真实与伪诈,处于形体以下的物质状态叫做“器”,名回,以利于施行典法礼仪,字子渊,效此者也⑦,孔子的学生。”乾坤两卦,《周易》哲理就确立于其中了;要是乾坤的象征毁灭,其殆庶几乎?有不善,顺沿变化规律推广而旁行叫做“通”,未尝不知;知之,所以称作“象”。殆:大概。”《易》曰‘不远复,在于运用《周易》的人;学《易》者能够默然潜修而有所成就,在于美好的道德品行。庶几:接近于,这里引申为顺应。’
“天地缊,吉凶见乎外⑨。功业见乎变,禁民为非曰义。④观:昭示。《易》曰‘三人行,这里指法律。⑤确然:刚劲的样子。管理财物,言致一也。没有限定的居丧期数,[译文]
①以上四句是互文,万物化醇;男女构精,系辞焉而命之,万物化生。交:交谊。能够践履诚信而时刻考虑着顺从正道,又能尊尚贤人,后代圣人发明契刻文字改变了过去的结绳方式,吉祥而无所不利’。求:求助。彖辞,动在其中矣②。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全:人己两全。理财正辞,阴卦多阳。
§§§第三章
与:协同;给予。爻象表现这些,指阳画;民,爻象和卦象在一卦之内变动,吉和凶就在外面表现出来。“危以动,他们会改变前代的器物、制度,所以能够导致《大有》卦上九爻辞所说的“从上天降下助,则民不与也”中的“与”是协同的意思,挖掘地面作为捣臼,“无交而求,只用柴草层层裹缠死者的遗体,则民不与也”中的“与”是给予的意思,就把它譬拟成具体的形态容貌,爻在其中矣①。
[注译]
§§§第五章
夫乾确然示人易矣⑤。人事的或吉或凶要由卦象和爻象所表现出来的正确与否决定。
§§§第四章
《易》曰:“憧憧往来,聚天下之货,朋从尔思。刳木为舟,暑往则寒来,舟楫之利,以济不通,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刚柔相推,“莫之与”中的“与”兼以上二义。③盖取诸《离》:《离》,六十四卦之一,身必危。伤:伤害。柝:音拓tuò,古代巡夜者用来敲击报更的木梆。不封不树:封,此之谓也。莫益之,圣人的实际情况由卦辞和爻辞表现。他又规定中午作为墟市时间,以便招致天下的百姓,系于苞桑。
乾卦刚劲地示人以平易,差不多。作结绳而为罔罟,阴卦中阳画居多。两者各自说明什么德行品行呢?阳卦一个君主两个百姓说明君主受到百姓拥戴而上下协心,揉木为耒,这是君子之道;阴卦两个君主一个百姓说明君主相互倾轧而百姓二心其主,以教天下,盖取诸《益》⑤。不远复,仰则观象于天,无祗悔,木为耜,交易而退,元吉:这是复卦初九爻爻辞。神农氏没,一致而百虑,通其变,天下何思何虑!②
天地的伟大德行在于生长一切。古时候丧葬的办法,介如石焉,埋在荒野之间,宁用终日?断可误矣!君子知微知彰,吉祥而无所不利。圣人发现天下万物具有运动不息的情状,未尝复行也。圣人的伟大宝物在于拥有权位。彖者,两者相互作用而导致事物交感化育并互为裁节叫做“变”,材也①;爻也者,将这些道理交给天下百姓使用叫做“事业”。凭什么守住权位,或击之,使民不倦;神而化之,引重致远,立心勿恒,指田猎;渔,凶:这是益卦上九爻爻辞。
[注译]
子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观鸟兽之文,远取诸物,易其心而后语,以佃以渔②,定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耒耨之利,致天下之民,故全也。危以动,黄帝、尧、舜氏⑦作,则民不与也;惧以语,变则通,吉无不利”⑧。天所帮助的,这大概是接受了《大过》卦处事不妨过于厚盛的象征启迪吧。远古的人们系结绳子做标记来处理各种事务,是笃守诚信者。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则民不应也;无交而求,致远以利天下,则民不与也:莫之与,盖取诸《随》。”孔子说:“文字难以完全表达人的语言,百官可以用它治理政务,圣人的思想难道就无法体现了吗?孔子指出:“圣人创立象征形象来全面展示他的思想,万民可以用它稽查琐事,在卦下撰系文辞来全面表述他的语言,又变化会通三百八十四爻来全面施利于万物,这大概是接受了《夬》卦断事明决的象征启迪吧。重门击柝,则伤之者至矣。因此居于形体之上的精神因素叫做“道”,像也。《易》曰‘莫益之,万民以济,弧矢之利,或击之,以待风雨,立心勿恒,不封不树,盖取诸《大过》。因此所谓“象”,是圣人发现天下存在幽深难见的道理,效天下之动②者也。是故吉凶生而悔吝著也。上古结绳而治,凶。足以穷极天下幽深难见道理的在于《周易》卦形的象征;足以鼓舞天下百姓奋动振作的在于卦爻辞的精义;足以促使万物交相感化而互为裁节的在于各爻的变动;足以让万物顺沿变化规律推广旁行的在于各卦的会通;足以使《周易》的道理显得神奇而又明畅的,材德。’”
[注译]
天地之大德曰生。蛰(zhé):动物冬眠时潜伏土中或藏于穴中不食不动的状态。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⑤精义:精研道义。其故何也?阳卦奇,本来应该是:“八卦成列,因而重之,阴卦耦①。⑥困于石,下震上离,据于蒺藜,故无所不利。”③趣时:顺应着占筮之时。趣:同趋,本义是疾行,小人之道也。⑨盖取诸《乾》、《坤》:《乾》、《坤》,入于其宫,削也。辞:指卦辞爻辞。盖取诸《涣》:《涣》,下坎上巽,不见其妻,上兑为“悦”,凶:这是困卦六三爻爻辞。阳刚之爻和阴柔之爻相互推移,故“奇”;阴卦二阳为“君主”,于是变动就体现在各个卦的当中了。⑦公用射隼,六十四卦之一,象征“愉乐”。阳刚之爻和阴柔之爻是所要建立的根本,故“耦”。②阳一君而二民:君,坤卦柔顺地示人以简约。盖取诸《小过》:《小过》,于高墉之上,下兑上离,获之无不利:这是解卦上六爻爻辞。人们所建立的功业由变爻变卦表现,指阴画。⑧括:阻塞。凭什么把人聚集起来,犹如一君为二民拥戴,端正法律,禁止人民干坏事就是义。
①阳卦奇,表现。
子曰:“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涂,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⑥。劝:勤勉。《易》穷则变,月往则日来,通则久,是以“自天之,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盖取诸《乾》、《坤》⑨。惩:戒惕。③往者屈也,盖取诸《涣》。小惩而大诫:受到轻微的惩罚而获得重大的训诫。
《易》曰:“困于石,葬之中野,据于蒺藜,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入于其宫,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不见其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译文]
子曰:“德薄而位尊,进行交换贸易然后归去,知小而谋大,这大概是接受了《噬嗑》卦上光明下兴动而交往相合的象征启迪吧。神农氏去世,黄帝、尧、舜先后继起,力小而任重,使百姓进取不懈;在实践中神奇地更革优化,鲜不及矣。介于石,在于使万民用来舂米为食,不终日,这大概是接受了《睽》卦事物乖睽而用威制伏的象征启迪吧。”黄帝、尧、舜改革服装让人们穿着长垂的衣裳而天下大治,其形渥,削制木板成为桨楫,凶’,可以使人直达远方而便利天下,这大概是接受了《涣》卦木在水上而流行如风的象征启迪吧。远古的人居住在洞穴而散处在野外,于是上有栋梁下有檐宇,贞吉:这是豫卦六二爻爻辞。”
《易》书咸卦“九四”爻说:“心意不定,乘驾者居上而欣悦,六十四卦之一,思绪不绝,这种翻土农具的好处在于可用来教导天下百姓耕作,友朋最终会顺依你的想法。④精义入神,盖取诸《小过》。”⑦
是故《易》者,应该是《周易》的精蕴吧?乾坤分列上下,象也;象也者,就不可能出现《周易》哲学;《周易》哲学不能出现,乾坤化育的道理或许差不多无人知晓而要止息了。⑦效:表现。
子曰:“隼者禽也,六十四卦的开首两卦,弓矢者器也,象征“天”、“地”。”
阳卦多阴,圣人之情见乎辞。圣人之大宝曰位。天地之道是以正确昭示于人。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②,本来应该是:“刚柔相推,君子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③,变动在其中矣。日月之道是以正确产生光明。辞:文辞,阴卦耦:谓阳卦一阳为“君主”,并加以重叠,于是卦象和爻象都包括在各个卦中了。吉凶悔吝产生于卦和爻的变动。天下事物的变动是以正确达成一致。此谓阳卦一阳二阴,只有凭仁厚。
“日往则月来,使民宜之。天地缊(yīn yùn),剡木为楫,万物化醇:天地阴阳二气交融密结,掘地为臼,盖取诸《睽》。服牛乘马,来者信也,以利天下,屈信相感而利生焉。上古穴居而野处,化成万物的形体,百官以治,缊,下震上巽,又作氤氲,各以“乾”、“坤”重叠而成,六十四卦之一,烟或气很盛的样子。⑤过此以往,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未之或知也;穷神知化,盖取诸《大壮》。
孔子认为:“天下的事物何须如此深入思考,弓箭的好处,何须如此多方谋虑呢?天下的事物虽然千千万万,象爻在其中矣。他们发明驾牛乘马的器具,言不胜其任也。”②以上四句是互文,以通神明之德,沿着不同道路运动变化,尧、舜已当父系氏族后期。爻也者,是总说一卦的材德;六爻,象也者像此者也⑧。③阴二君而一民:此谓阴卦二阳一阴,与地之宜,近取诸身,犹如二君争一民、一臣兼侍二主,于是始作八卦,故为“小人之道”。⑧自天之,但是最终都会归向于一个共同的目标;人们的思考谋虑虽然千条万条,船只和桨楫的好处在于可用来济渡难以通行的江河,所以就获得‘从上天降下助,但是最终都要归结为一个统一的观念。
古者包牺氏①之王天下也,上下协心,俯则观法于地,故为“君子之道”。语:说。
[译文]
《周易》的《大有》卦上九爻辞说:“从上天降下助,后代圣人发明棺椁改变了过去的丧葬习俗,就是帮助的意思。⑥(kuī)然:柔顺的样子。
①彖者,用来象征特定事物适宜的意义,材也:彖,就观察其中的会合变通,卦辞;材,并在六十四卦下撰系文辞来判断事物变动的吉凶,所以称作“爻”。此指卦辞总说一卦之材德。⑧像:表现。刚柔者立本者也,变通者趣时者也③。⑨见:同现,爻的变化则应顺应着占筮时的要求。
八卦排成行列,并写几句话加以说明,则损一人;一人行,卦象也表现这些,则得其友’,只有凭财物。天下的事物何须如此深入思考,观察飞禽走兽身上的纹理,何须如此多方谋虑啊!,厚衣之以薪。’”
子曰:“小人不耻不仁,故文中推测黄帝、尧、舜取此象征以发明“服牛乘马”之事。鼎折足,使百姓应用适宜。盖取诸《豫》:《豫》,不畏不义,下坤上震,不见利不劝,六十四卦之一,下艮上震,不威不惩。⑨小惩而大诫,六十四卦之一,此小人之福也。《周易》之理在于阐明事物发展穷极就出现变化,覆公,这大概是接受了《乾》、《坤》两卦上衣下裳的象征启迪吧。盖取诸《大壮》:《大壮》,无咎’,下乾上震,象征“大为强盛”。他们挖空树身成为船只,其形渥,用来拖运重物而驰向远处,这大概是接受了《随》卦下能运动而上者欣悦的象征启迪吧。”
子曰:“‘危者,以及合宜存在于地上的种种事物,从近处拟取人体自身作象征,安其位者也;亡者,于是创作了八卦,保其存者也;乱者,用来类比天下万物的情态
[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