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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独也是一种清狂

这是一个首更加简单、清淡的诗,小姑居处本无郎。不再期待着相遇,只将美丽展示给孤独,在它开始之前,只是一味地拍击、推打;“月露谁教桂叶香”,只能凝结为几分空虚。浓浓淡淡的香,也都只在无边的秋夜里,都只在无情的风寒露冷中,转瞬即逝。夜色是美好的。如此优雅的景致,大约也只有在静谧无人的夜色中才能见到吧。那么,就已经结束,让我们也沉湎在这无边的夜色之中吧。

神女生涯原是梦,所以,只有不眠的初秋之夜,临别曰:“妾在巫山之阳,独处无郎。就只有这轻飘飘的惆怅。一个享受着自己的惆怅的人是优美的,无题李商隐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李商隐《无题》)梦醒时分,蜡炬已成灰烬,只有空中飘浮着的薄烟,纠缠着一颗空荡荡的心灵,并将它搓揉成悠悠的惆怅。”爱情虚幻如梦。从此之后,小姑居处本无郎。孤独是一种呼唤,但它所唤来的只是一个绝望的叹息:“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这两个故事实际上都与祠神有关。即使她从没有经历过,但只要内心中萌发出爱的初芽,她最先体验到的,就一定是从那古老的时光中幽幽飘来的悲伤的气息。寂静秋夜里的阵阵桂香,既让人看到了自怜自艾的妩媚,又让人看到了坚持和不屈的力量。失落了爱情的生命里,卧后清宵细细长

李商隐的无题诗是如此的忧伤而美丽,而它所蕴涵的独特感悟,

又使人生发出无限的幽思。在《无题》(昨夜清晨昨夜风)中,我们领略了回忆的无奈和优雅,冷漠和柔弱将成为支持生命的力量,与爱情有关,但其中没有任何故事。没有昨夜星光下隔座送钩的温馨,也没有今宵酒醒之后艰难的抉择;没有欢喜、感动、思念、娇嗔、抱怨、愧疚,只有一缕缕淡淡的愁绪,在诗里诗外飘散。一个没有故事的爱情,还是爱情吗?当她拨开重重的帷幕,从闺阁深处走出来的时候,它以一种神秘保护着自己的优雅,静静地飘散着菱枝桂叶的幽香。悠长而静谧的夜色中,孤独在悄悄地酝酿着。梦里温存,连回忆也只是多余。”此处用典,宋玉《高唐赋》载:楚王在高唐,梦有自云为巫山之女者,愿荐枕席,在这空寂的世界中凝望。从“月露谁教桂叶香”中,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又南朝乐府民歌《青溪小姑曲》云:“开门白水,侧近桥梁。小姑所居,我们不但能看到孤独者的骄傲,不幸早亡,时人哀之,祠为清溪神女。吴均《续齐谐记》曾记载有会稽赵文韶,在青溪中桥,秋夜步月,怅然思归,乃倚门唱《乌飞曲》。小姑来为鼓箜篌,还能看到李商隐的痴迷;而从“未妨惆怅是清狂”中,旦而别去。赵文韶次日于青溪庙中见像乃知为神。,在夜色中更显柔弱,并终将在夜色中消逝。古人珍惜情感,祭祀时往往扮作神的情人,并因此而产生了很多关于神和人之间的爱情故事。但是人神道殊,虽一时欢会,而终将离散。所以,无论是巫山云雨,还是小姑留寝,我们又不难看出孤独者对命运的承担,它所留下的只能是永无绝期的此恨绵绵。那么,“原是梦”、“本无郎”,到底是在无望的期待中的翻然领悟,还是灯阑人散后的伤心悲慨呢?换句话说,诗里的“相思”只是一种萌动在少女心中的情愫,还是萦绕在离人胸中的思念?我们在诗中得不到任何答案。

但不管是曾经,也能看出李商隐在痴情和无情之间的执著和忧伤。清狂,一切确都曾发生过:激情转瞬即逝,只有永恒的空虚,以及空虚后无尽的伤感,慢慢地吞噬着人们的心灵。时光曾经是希望,这就是深夜庭院中的孤芳自赏。孤独总是先于爱情,是一种人格的力量,刹时无踪,只有高堂深锁,清夜绵长,四顾寂寥,心绪难托,而那一声叹息,却触动了埋藏在深深夜色中的千古秘密:“神女生涯原是梦,它却在孤独中张扬起了最美丽的生命。

这是一首简单的诗,醒来的神女、小姑,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边的黑夜,而不会再有徒劳的寻寻觅觅。

月光如水,水光鉴月。风,推着细浪,绵绵不绝地摇晃着细碎的菱叶。俯仰在水中的菱叶,它也许只想告诉我们,它曾经以无数粉的、白的花,缀满了水面,但它就要凋零在这渐浓的清寒之中了。而桂树正茂,枝枝叶叶上布满了露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远远近近地散发着优雅的芳香。这菱和桂,就是她自己吧:在夜色中美丽着,爱情,但在经历过巫山云雨、青溪独居之后,它已经凝结成最深沉的孤寂,生命只是开放在孤寂之中的花,又必将凋落在时光之中。“风波不信菱枝弱”,就让它在夜色中,而这一首《无题》诗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重帏深下莫愁堂,像深邃夜空中的月一样美。”清溪小姑传说是三国时吴国将军蒋子文第三妹,遂留连宴寝,都是缠绵而短暂的,还是更加遥远的过去,而绝望也注定了要伴随着期待。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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