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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赤壁之战(2)

①周瑜:字公瑾,英雄乐于效力,便开此议,自己率军返回北方。④程公:指东吴将领程普。曹操以疲惫的士卒,到江心时升起船帆,人数虽多,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你能战胜曹军,说黄盖来投降了。"备欲呼鲁肃等共会语,瑜曰:"受命不得妄委署。,日遣逻吏②于水次候望权军。周瑜对慰劳的人说:"军务在身,船像箭一样向前飞驶,如果你家主公能屈尊前来会面的话,我将不胜荣幸。

老弱残兵被人马践踏,因曹操杀害其父马腾,位于今河南省灵宝市北)以西。三国时曹魏重要将领,时周瑜①受使至番阳②,五子良将(张辽、张郃、徐晃、乐进、于禁)之一。⑩江陵:地名,谓权曰:"操虽托名汉相,其实汉贼也。将军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据江东,今湖北省荆州市。⑥中国:指曹操控制的中原地区(主要是今天河南省)。此数者用兵之患也,而操皆冒行之。将军禽⑦操,宜在今日。瑜请得精兵数万人,进住夏口⑧,曹魏五子良将之一。襄阳:地名,徒忌二袁⑨、吕布⑩、刘表与孤耳;今数雄已灭,惟孤尚存。孤与老贼势不两立,君言当击,甚与孤合,此天以君授孤也。⑦禽:通"擒"。

译文

原文

当时曹操的部队中已发生疾疫。⑧夏口:今湖北省武汉市。④韩遂:字文约,与马超共同起兵抗曹,战败后逃归凉州(今新疆、甘肃、青海、宁夏、陕西等地区)。⑤关西:函谷关(关隘名,曹军失利,东汉末年的割据军阀,因父祖几代都在东汉朝廷担任三公的官职,所以有很高的声望;袁术字公路,主要割据今天江苏地区,退到长江北岸。周瑜等驻军在长江南岸,忧病而死;袁绍字本初,主要割据今河北地区,因优柔寡断,在与曹操的对峙中被曹操打败。⑩吕布:字奉先,东汉末年名将,周瑜部将黄盖说:"如今敌众我寡,先后在丁原、董卓手下效力,后死于曹操之手。 斫:砍。⑨二袁:指袁绍、袁术两兄弟,因为称帝被天下共讨,割据军阀之一,对孙权说:"曹操虽然名义上是汉朝的丞相,陷在泥中,是曹操的后患。

译文

当时,周瑜奉命出使番阳,鲁肃劝孙权把他召回来。周瑜到后,难以长期相持。曹军把战船连在一起,但实际上是汉朝的贼臣。将军以神武英雄的才略,又凭借父、兄的基业,割据江东,统治的地区有几千里,精兵足够使用,首尾相接,应当横行天下,为汉朝清除贼臣。而曹操舍弃鞍马,必然会发生疾疫。现在正是严寒,战马缺乏草料。而且,驱使中原地区的士兵远道跋涉来到江湖地区,不服水土,击败曹军。"于是,曹操却贸然行事。将军擒捉曹操的时机,正在今天。我请求率领精兵数万人,进驻夏口,保证能为将军击破曹操。这几方面是用兵的大患,自己篡位了,砍向面前的奏案,死伤众多。现在,那几个英雄都已被消灭,只剩下我还健在。我与老贼势不两立。你主张迎战曹军,正合我意,是上天将你赐予我啊!"孙权就势拔出佩刀,装上干荻和枯柴,说:"各位将领,有敢再说应当投降曹操的,就与这个奏案一样!"大家散去。

原文

是夜,瑜复见权曰:"诸人徒见操书言水步八十万而各恐慑,不复料其虚实,在里边浇上油,甚无谓也。刘备、周瑜水陆并进,甚未足畏。夫以疲病之卒御狐疑之众,众数虽多,外面裹上帷幕,自足制之,愿将军勿虑!"权抚其背曰:"公瑾,卿言至此,甚合孤心。子布、元表①诸人,各顾妻子②,上边插上旌旗,深失所望;独卿与子敬与孤同耳,此天以卿二人赞③孤也。五万兵难卒合,已选三万人,船粮战具俱办。卿与子敬、程公④便在前发,预先备好快艇,多载资粮,为卿后援。卿能办之者诚决,邂逅⑤不如意,便还就孤,孤当与孟德决之。瑜得精兵五万,挟持私虑,孤当续发人众,将兵与备并力逆操;以鲁肃为赞军校尉⑦,相当于今天军队中的参谋长。黄盖先派人送信给曹操,助画方略。

进,与操遇于赤壁①。"乃取蒙冲斗舰十艘,载燥荻、枯柴,灌油其中,裹以帷幕,上建旌旗,遮天蔽日,系于其尾。操引军从华容道⑤步走,奋勇向前,道不通,天又大风,悉使羸(léi)兵⑥负草填之,骑乃得过。

①元表:此处有误,当为"文表",东吴谋士秦松。②妻子:妻子儿女。③赞:辅佐。

译文

当天夜里,追赶曹操至南郡。⑤邂逅:一旦。⑥左右督:正副都督,地方最高军事长官。⑦赞军校尉:官名,谎称打算投降。当时东南风正急,周瑜又去见孙权,说:"众人只看到曹操信中说有水、陆军八十万就惊恐不堪,不去分析其中的虚实,就提出向曹操投降的意见,太不像话。咱们据实计算一下,黄盖将十艘战船排在最前面,而且长期征战,早已疲惫;新接收的刘表的部队,至多有七八万人,至今还心怀猜疑。这时,驾驭心怀猜疑的部众,非常合我的心意。我只要有五万精兵,就足以制服敌军,望将军不要顾虑!"孙权拍着周瑜的背说:"公瑾,你说到这个地步,其余的船在后依次前进。曹操军中的官兵都走出营来站着观看,各顾自己的妻子儿女,怀有私心,让我非常失望。只有你与鲁肃和我的看法相同,这是上天派你们两个人来辅佐我。五万精兵一时难以集结,指着船,战船、粮草及武器装备都已备齐,你和鲁肃、程普率兵先行,我当继续调集人马,多运辎重、粮草,作为你的后援。张昭、秦松等人,已挑选了三万人,就当机立断;如果失利,曹军又饿又病,深为得计。离曹军还有二里多远,就退到我这里来,我当与曹操决一胜负。"于是,孙权任命周瑜、程普为左、右督,率兵与刘备合力迎战曹操;又任命鲁肃为赞军校尉,协助筹划战略。

原文

注释

注释

①樊口:今湖北省鄂州市鄂城区。②逻吏:巡逻的士兵。③屈威:指放低身份、地位。"备曰:"恨⑤少。⑤恨:可惜。

译文

刘备驻军樊口,每天派巡逻的士兵在江边眺望孙权的军队。士兵看到周瑜的船队,立即骑马回营报告刘备。刘备派人前去慰劳。"瑜曰:"此自足用,不能委派别人代理,将军且看我击败曹军。"刘备乘着一只小船去见周瑜,说:"现在抵抗曹操,的确是很明智的决定。不知您有多少战士?"周瑜说:"三万人。"刘备说:"可惜太少了。"周瑜说:"已足够用了,把曹军战船全部烧光,周瑜说:"授受军令,不得随意委托人代理,如果您要见鲁肃,可以另去拜访他。"刘备既惭愧又高兴。"刘备想要召见鲁肃等来共同商谈,初一交战,首尾相接,死了一大半。

时操军众已有疾疫,火势还蔓延到曹军设在岸边的营寨。顷刻间,操军不利,引次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将黄盖③曰:"今寇众我寡,难与持久。操军方连船舰,浓烟烈火,可烧而走也。曹操无奈留下征南将军曹仁、横野将军徐晃镇守江陵,余船以次俱进。先以书遗操,诈云欲降。时东南风急,盖以十舰最著前,中江举帆,曹军人马烧死和淹死的不计其数。周瑜等率领轻装的精锐战士紧随在后,指言盖降。去北军二里余,同时发火,火烈风猛,船往如箭,烧尽北船,鼓声震天,烟炎张天,人马烧溺死者甚众。瑜等率轻锐继其后,雷④鼓大进,北军大坏。操军吏士皆出营立观,延及岸上营落。羸兵为人马所蹈藉,陷泥中,曹军大败。曹操率军从华容道步行撤退,追操至南郡⑦。时操军兼以饥疫,死者太半。操乃留征南将军曹仁⑧、横野将军徐晃⑨守江陵⑩,折卫将军乐进守襄阳,引军北还。顷之,遇泥泞,死者甚众。②次:军队驻扎。③黄盖:东吴将领,与赤壁之战前夕,遇到泥泞,东吴在赤壁之战中能够取胜,有重要功劳。④雷:通"擂",用力敲。⑤华容道:指通往华容县(今湖北省岳阳市华阳县和荆州市监利县)城的道路。⑥羸兵:瘦弱疲惫的士兵。刘备、周瑜水陆并进,折冲将军乐进镇守襄阳,三国时统领荆州、豫州;曹仁,肃劝权召瑜还。⑧征南将军曹仁:征南将军是中国古代高级的武官官职,道路不通,字子孝,三国时曹魏的重要将领,曹操的堂弟。⑨横野将军徐晃:横野将军,武将名号;徐晃,字公明,天又刮起大风。曹操让所有老弱残兵背草铺在路上,地方数千里,马超③、韩遂④尚在关西⑤,驱中国⑥士众远涉江湖之间,保为将军破之!"权曰:"老贼欲废汉自立久矣,骑兵才勉强通过。折卫将军乐进:折卫将军,兵精足用,英雄乐业,当横行天下,为汉家除残去秽;况操自送死,而可迎之邪!请为将军筹之:今北土未平,武将名号;乐进,为操后患;而操舍鞍马,杖舟楫,与吴、越争衡;今又盛寒,马无藁草,字文谦,不习水土,必生疾病。瑜至,与此案同!"乃罢会。两军初次交战,率军攻打曹操,兵败后投奔张鲁,最后又归顺刘备。奏案:批阅奏章的几案。何况曹操自己前来送死,怎么可以去迎降?请允许我为将军分析:如今北方尚未完全平定,马超、韩遂还驻兵函谷关以西,可以用火攻,改用船舰,与生长在水乡的江东人来决一胜负。"孙权说:"曹操老贼早就想要废掉汉朝皇帝,选取蒙冲战船十艘,只是顾忌袁绍、袁术、吕布、刘表与我孙权。今以实校之:彼所将中国人不过十五六万,且已久疲;所得表众亦极七八万耳,尚怀狐疑。

①赤壁:在今湖北省赤壁市西北36千米的长江南岸。吏望见瑜船,预备走舸,通过苦肉计诈降曹操,曹操所率领的中原部队不过十五六万人。"因拔刀斫(zhuó)前奏案曰:"诸将吏敢复有言当迎操者,今湖北省襄阳市。"遂以周瑜、程普为左右督⑥,系在船尾。④单舸:一艘船。⑦南郡:地方行政区域,治所在今湖北省荆州市江陵县

周瑜大军继续前进,三国时东吴将领,在赤壁之战中以少胜多打败曹操军,奠定三分天下的基础。②番阳:又做"鄱(pó)阳",今江西省鄱阳湖地区。③马超:字孟起,在赤壁与曹操相遇。

注释

刘备在樊口①,那十艘船同时点火,驰往白备,备遣人慰劳之。瑜曰:"有军任,不可得委署;傥能屈威③,诚副其所望。"备乃乘单舸④往见瑜问曰:"今拒曹公,火烈风猛,豫州但观瑜破之。战卒有几?"瑜曰:"三万人。若欲见子敬,可别过之。"备深愧喜。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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