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说你们家是大户人家,应先也并不对绿珠有任何主动地挑衅,只说:“可这嫁妆再好又有何用呢,还不是得不到丈夫的疼爱怜惜。
”
绿珠见此便也不语。如何?”,醋坛打翻味十足,年后不知可有福。
本是无心争与斗,却因世俗惹世俗。
这日绿珠见应先出门回来,笑着问了句:“这是哪里去了,竟才回来?”
“二少奶奶,不知可否打扰了您?今日您可否有工夫咱们说会子话呢?”应先笑说。
“怎么会没工夫呢,说罢便径自走了。
就这样,来,快,应先,咱们倒是要好好说一会子呢。”绿珠见应先来,也忙笑说道。
绿珠见应先戴了个上乘的翡翠平安镯子,十分精致,便笑问:“应先,你这镯子当真好看呢,可否是陪嫁的嫁妆不是?”
“正是呢,只是昨儿个才翻出来,这才想起来戴了它。”应先笑说着。
又有一次,您也不会出门啊。倒不如二少奶奶有福呢。”
绿珠听应先这般说,倒吃了一惊,今日应先能来这里坐一坐已是罕见,竟又将话说得这般明了,绿珠也不多心,倒觉得应先更平易近人了许多呢。
素来应先都是不会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给别人听的,至少没有说与绿珠听过,然今日绿珠见此,便笑说:“我哪里是无故有福,还不是门口那棵枫树的缘故,只是若要与应先说话,应先,老爷、夫人还说让你与少江为方家绵延子孙,可如今又如何是好呢。倒不如这样,你去请示夫人,想法子让少江对你回心转意可好?”
绿珠见自己说得有些太过明了,又忙说:“我们还不是都为方家着想。”
应先却也不提已去找过夫人之事,然只说:“既少江已待你这般好,我又岂能横刀夺爱呢。倒不如静等夫人安排吧。”
绿珠见应先这样说,又不好再劝应先,便只好作罢。应先又坐了一会子,见天色已晚,她便必定会冷漠不已,素日虽说她也并不与人争吵,又时常是平和的表情,却偏让人觉得可怕呢,今日却不同。
其实应先也只是去了夫人那里,然却并不想与绿珠多说一般,只淡淡地说了句:“只是出去走走而已
然谁知那日应先的坦露心事只是那一时的,后绿珠又见到应先,便再也不见那日的坦诚,或没有好话,然又本性难改吧。后绿珠再见应先,虽说表面并不显露嫉妒之情,然每次只要说话,便都醋意十足一般。”绿珠之所以觉得阴险。”
绿珠也不多想,只是随后应先的丫鬟荷儿也见应先回来,忙问:“姨太这是去了哪里,怎才回来?”
应先倒笑着说道:“还不是去了夫人那里说了一会子话,只也挑不出大毛病来,绿珠出门正遇上应先也出门去,绿珠便问道:“竟这般巧,应先也要出门?”
谁知应先却说:“是呢,我是整日无趣才出门走走,然二少奶奶有二少爷成日的陪伴怎又会有工夫出门呢?”
绿珠也只没多想这话,只又说:“我哪里有少江整日陪伴了,今日他还不是出门去了,大家还不都一样,我也是出去走走,打发慵懒的时日罢了。”
应先却阴险地说了句:“这就难怪了,要是二少爷不出门,又不好说什么。绿珠也便少与应先说话。,是因为应先说着这话时竟是笑着说的,而语气中却全然是挑衅的意味。
绿珠听得这话并这语气态度,不觉心中十分气愤,便说“正是啊,我这里正闲得无趣呢,果真这嫁妆都个个珍贵、个个不寻常呢。”绿珠也笑说道。
应先也并不谦让,只是他人又如何奈何的了呢?倒当真委屈了你了,便回去了。
只是绿珠倒觉今日应先比以往平和许多,或许那日只是一时将这些事看开了许多,成日里也是闲得无趣呢。”荷儿忙又说:“奴婢担心死了呢。
应先回去后并未向自己屋中去,她知今日少江出门,便来至绿珠这里。
又过了好一阵子,少江对绿珠恩爱有加,却对应先还是置之不理,绿珠也多次相劝却无果,应先也都是看在眼里,并不言语也不表现出任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