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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双刃剑(1)

●将军科学家慷慨激昂:炎黄子孙,如再不发愤图强,必将亡国灭种,大祸临头啊!

●德国拿人体进行毒气试验,准备用于战争。

●“东方美人”被怀疑是德国间谍,匆匆离开巴黎去美国。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国突袭比利时,中国留学生熊庆来等逃离考场。

●列宁:科学就像一把双刃剑,它能创造一切,也能毁灭一切。

上海。中华大戏院。

孙中山在发表演说:“昨天和前天,我已经在这里向各位讲述了世界上社会主义的源流、派别和理论。今天,我要着重讲讲中国应当实行的社会主义。”

全场热烈鼓掌。

孙中山:“对于今日中国而言,社会主义就是预防大资本的发生。这并非无病呻吟,而是在未病之时要加以防卫。资本家者,无良心之人也;而工人者,人类之功臣也。昨天,我已经高度评价了马克思的伟大著作《资本论》,将来有机会你们可以仔细加以研究。我热切向往的社会主义国家,人们既不存在尊卑贵贱之见,那么尊卑贵贱之阶级,自然无形之中而归于消灭。各尽其事,各执其业,幸福不平而自平,权利不等而自等。从此演进发展下去,达到大同世界也就不难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场上沉默,时有笑声。

孙中山全然不顾,继续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民生主义有四大纲,一为平均地权,二为节制资本,三为铁路国有,四为普及教育。只要实行这四大纲,我中华民国之国家就会成为社会主义之国家。一方面要国家富强,一方面要防止资本家垄断之祸害,防止像欧美那样阶级之尖锐对立。我把平均地权当做民生主义第一大纲,为什么?大家知道,我出身于贫苦农民之家,从小就深感中国农民之困苦,后来到了英国,又亲眼见到贫民无田可耕,都靠做工糊口。工业全都归资本家掌握,工厂一停工,贫民马上就没有饭吃,光是伦敦一城,每年冬天工人失业就有六七十万人。穷的越穷、富的越富,贫富不均,竟到了这种地步,平等二字已成口头空话。对这一点,大家会同意我的,是不是?”

众:“是!”

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可在主席台前的贾彦却独自离开会场。

正在这时,传来孙中山讲话的声音:“以上各点,从民生主义的四大纲到中国实行社会主义,我都在北京和袁大总统谈过,袁大总统全都表示同意。”

贾彦在门口停下。听了这番话,他愤然走出会场。场外警卫张东海迎面走来:“你怎么啦?”

贾彦:“我病了!”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走出中华大戏院,一个人来到黄浦江边,仰天长叹:“天哪!天哪!……”

晚。张东海来到贾彦住处,看见他正在收拾行装,忙问:“你要走?”

贾彦坚决地说:“我不干了!”

张东海:“为什么?”

贾彦:“革命,革到我头上来了!”

张东海:“你这么生气,到底因为什么?”

贾彦:“哼,平均地权,平均地权!你知道,我家是个大地主。”

张东海:“嗨,平均地权,只是讲讲而已。”

贾彦:“但总有一天,地权要平均。”

张东海:“谁知道,地权什么时候平均,怎么样平均?”

贾彦:“你是农民,当然欢迎。可我,不行!我越听越气,地主的地,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祖祖辈辈靠本事挣来的!”

张东海:“什么本事?催租的本事?要债的本事?”

贾彦:“算了,算了,我走了!”

张东海:“你去哪儿?”

贾彦:“回老家。”

张东海:“你不能走!”

贾彦:“我一定要走!”

张东海:“革命,对你就这样完了?”

贾彦:“早就完了!在德国参加同盟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平均地权这一条。”

张东海:“那其他几条呢?”

贾彦:“我同意,不光口头,行动也证明!推翻清政府,武昌起义,我也流了血!”

张东海:“是不是……跟孙先生说一声?”

贾彦:“不必了。我……只能跟你说说心里话。”

张东海:“那……总不能不辞而别吧?”

贾彦:“你帮我请个假,说二梅身体不好,来不及跟他说。”

张东海:“好吧,我送你上轮船。”

贾彦:“不,不,你重任在身。我走之后,你的担子更重了。说实在的,我也舍不得离开孙先生,可没有办法!”

贾彦说着,深情地望着孙中山房间透出的灯光,窗户上映现着他来回踱步的身影。

张东海小声地说:“我等着你回来!”

贾彦走了,又回头望了一眼孙中山窗上的影子……

贾彦提着行李包,在黄浦江边走来走去。

他望着“上海——青岛”的轮船,朝前走去,忽然又停下脚步。

他望着“上海——武汉”的轮船,慢慢朝前走去。

他上了轮船,心情沉重地离开了上海。

轮船到了武汉,贾彦提着行李包,走进汉阳兵工厂。

晚,大梅见到了贾彦。

贾彦:“大姐,回青岛,我无颜见江东父老。所以我到武汉来了。”

大梅领着他走进厂长办公室。

章洋和他热烈握手:“将军!”

贾彦:“我不是将军。”

章洋:“科学家。”

贾彦:“我也不是科学家。”

章洋:“你当过海军部副部长,又研究和制造过鱼雷、鱼雷快艇和军舰,完全称得上是将军科学家,又是武昌起义的英雄,在中国恐怕独一无二!”

贾彦:“好汉莫提当年勇。我现在已经是报国无门了。”

章洋:“不,报国就在眼前!”

三天后。武汉。科学讲习学校。

章洋:“今天,我们科学讲习学校海军班正式开办,请在德国学习了十三年的将军科学家贾彦先生给大家上第一课!”

人们热烈鼓掌。

贾彦走上讲台:“同学们,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题目是《中国的海军》。中国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建立水师,也就是海军,在战船制造、兵器发明、水战战术和水师建设等方面,不断有改进、有创新,一直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直到明朝达到了顶峰。比如,明代发明制造的‘水底雷’、‘混江龙’、‘水底龙王炮’与原始的水雷,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水雷。但是,从清朝以后,我国海军走向衰落,因为西方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科学技术飞速进步,而我国海军从战船、武器、装备到战术、编制、指挥等,都越来越落后,以至在鸦片战争、中法战争、甲午战争中连遭惨败。大家知道,我们中国几乎三分之一以海洋为疆界,是世界上海岸线最长的国家之一。然而,自古以来,历代的皇朝都把国防的重心放在大陆而不放在海上,就是说没有海防意识。直到鸦片战争以后,林则徐、魏源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才逐渐形成近代海防思想,开始近代海军的建设。由于清政府腐败无能,丧权辱国,沿海港口纷纷拱手让给列强。一万八千公里海岸线本应成为一道海上长城,可现在门户大开,到处是外国军舰称王称霸,我们中国自己的军舰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停泊的港口,堂堂中国竟落到如此地步,怎能不让人痛心疾首?”

贾彦越说越激动,慷慨激昂:“同学们,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如再不发愤图强,必将亡国灭种,大祸临头啊!”

章洋、大梅、柱子和男女同学们,无不为之动容。

长沙。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宿舍。

毛泽东在灯下抄屈原的《天问》:“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萧三走来:“怎么,白天听课,晚上抄书,累不累呀?”

毛泽东:“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嘛!”

萧三:“那你也该注意身体呀!”

毛泽东:“抄书也是一种休息。”

萧三指着一个又一个网篮:“啊呀呀,这些都是你听课的笔记本?”

毛泽东:“还有抄书的笔记本,你不是看到了吗?”

萧三拿起书桌上的本子:“屈原的《天问》?”

毛泽东:“屈原,算是我们湖南半个老乡吧,两千多年前写了他的第二首长诗《天问》。全诗三百七十多句,一共才一千五百多字,可他一口气提出了一百七十多个问题,对自然现象,上至天,下至地,真是了不起呀!”

萧三朗诵他写的四句:“润之,这四句诗你作何解释?翻译给我听听!”

毛泽东:“不敢,不敢!”

萧三:“你的古文比我好,莫要客气嘛!”

毛泽东:“那好吧,小弟班门弄斧,望老兄莫要见笑。‘天何所沓’?古代认为天像一个盖子盖在地上,所以与地有相合的地方。不是有几句名诗吗?一曰‘天似穹庐,笼盖四野’,二曰‘天如倚盖,地若浮舟’。那么,屈原就问:天何所沓?也就是:天在哪里会合?”

萧三:“嗯,这倒是个问题。”

毛泽东:“‘十二焉分?’也就是:十二个时辰如何划分?”

萧三:“十二个时辰是什么意思?”

毛泽东:“何谓辰?辰者,指日月的交会点,就是夏历一年十二个月的月朔时,太阳所在的位置。十二个时辰,就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辰时就是七点到九点。”

萧三:“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已经回答了屈原提出的问题?”

毛泽东:“天哪,我也不懂,不懂就看书嘛!”

萧三:“好,你再说,‘日月安属?’作何解释?”

毛泽东:“从字面上看,就是:太阳和月亮依托在什么上面?”

萧三:“你说呢?”

毛泽东:“说不清,恐怕只能说依托在宇宙之中。”

萧三:“列星安陈?”

毛泽东:“啊,这就更加玄妙了!”

萧三:“我理解,是指群星在哪里陈列?”

毛泽东:“也行吧,但也可以说,众星宿又如何安排布阵!”

萧三大笑:“哈哈,按你说的,众星宿在天上打仗?”

毛泽东:“说不清,说不清。科学这个东西,实在太玄妙了!可我很喜欢!”

萧三:“怎么,你要学自然科学?”

毛泽东:“说不清,反正我很喜欢自然科学。有关科学的书,我都爱看。”

萧三:“为什么?”

毛泽东:“你已经替我回答了。”

萧三:“此话怎讲?”

毛泽东:“一看有关科学的书,我满脑子都是问号,出现一连串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萧三:“是指自然界?”

毛泽东:“从自然到社会,什么事我都在问为什么?”

萧三:“比如说……”

毛泽东:“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创造了生物进化论,提出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由此我想到,自然界如此,社会又如何呢?为什么中国打不过列强?因为人家工业先进、农业先进、科学先进、技术先进,先进者,优也!优则胜嘛!中国呢,工业落后、农业落后、科学落后,技术落后,落后者,劣也!劣则败,甚至被淘汰,亡国灭种!”

萧三:“你这个说法,恐怕有问题吧?难道大家都去发展工业、农业、科学、技术,不要革命了?不要推翻皇帝了?不要创建共和了?”

毛泽东:“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我一下又说不清楚。我还要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回答你的问题。谈到革命,我想革命也是一门科学。有关革命的书,有法国的、英国的、美国的、俄国的,凡是能搜集到的,我都在看,在想……”

萧三:“啊!看了这么多书,你还在问为什么?”

毛泽东:“是的,我总是在问:为什么?你刚才说推翻皇帝,创建共和,我也在反复问:为什么孙中山要让位给袁世凯?想来想去,觉得有一条,就是袁世凯的力量比孙中山大。”

萧三:“难道大则优,大则胜?”

毛泽东:“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三:“那是什么意思?”

毛泽东:“哎,说不清,说不清。你还是让我静下心来,好好读读,好好想想吧!屈原在《离骚》里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萧三朗诵似的重复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原来我以为皇帝推翻了,民国成立了,革命也就成功了,想不到,想不到……”

毛泽东深思道:“救国救民……路在何方?”

武汉。长江边。

贾彦:“大姐,你说,我怎么救国?怎么救民?我虽然说不上是将军科学家,但我的确懂得如何制造鱼雷、军舰,如何驾船带兵打仗,可这又有什么用?辛亥革命成功了吗?没有!它失败了!袁世凯篡夺了革命果实,登上大总统宝座,实行独裁统治。他秘密杀害国民党领袖宋教仁的枪声,终于把孙中山对袁世凯的幻想彻底粉碎了,可是已经晚了,晚了。孙中山发动反对袁世凯的二次革命,前后不到两个月就失败了。这样,我又不得不逃到你这里来!”

大梅:“你逃到我这里来,我又逃到哪里去呢?”

贾彦:“看样子,我们都无路可逃了,只有像陈天华那样,投海自杀,或者像二梅那样。”

大梅:“你应该和二梅在一起。”

贾彦:“跟着老婆孩子?我是个男子汉!我要干一番事业!”

大梅:“可二梅身体不好。她需要你在身边……”

贾彦:“这倒是的。她需要我在身边,我也需要她在身边。特别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哎,我问你,章洋这个人怎么样?”

大梅:“是个好人,很爱国。1900年他哥哥开枪打死了德国公使,后来被清政府杀了!”

贾彦:“他跟我说过,我们对德国鬼子都有深仇大恨。我是问你,他的为人,他的人品……”

大梅:“我看很好,为人正直,人品高尚。”

贾彦:“他对你……”

大梅:“好极了!我说什么,他都听;不光听,还照着办。”

贾彦:“我早已发现,他对你百依百顺,差不多五体投地!”

大梅:“不,你形容得太过分了。”

贾彦:“恕我直言,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梅:“什么关系?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彦:“没有什么意思,没有……”

大梅终于恍然:“你是怀疑我和他……”

贾彦:“不不不,我可没有怀疑,也不敢怀疑。我对大姐的为人早有了解,二梅一直很崇拜你。”

大梅:“贾彦,我告诉你:我和东海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结婚,经过十年生死的考验。尽管我们天各一方,不在一起,但互相信任,从不怀疑,志同道合,心心相印。现在,他跟着孙中山赴汤蹈火,出生入死,我理解!我支持!”

贾彦:“你在这里研究大炮,培养科学人才,日夜操劳,呕心沥血,为的是什么?”

大梅:“救国呀!”

贾彦:“那你救的是什么国?袁世凯的国?”

大梅:“袁世凯当权,并不是说国就是他的!国家,国家,国是大家的家嘛!”

贾彦:“那我问你,如果袁世凯拿着你造的炮,向孙中山、向你丈夫开火,他们被打死了,你也认为这是救国吗?”

大梅被他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定定地望着他。

章洋走来:“贾彦,早就听说你又回来了……”

贾彦:“是呀,二次革命失败了,我只能逃到这里来,投奔麾下。”

章洋:“哎,说哪里话!我虽然不在战场上开炮,但在我心里炮口始终对着袁世凯、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帝国主义强盗!大梅,你可以为我证明,是不是这样?”

大梅:“是。说良心话,章洋师傅日日夜夜,为国操劳,比谁都辛苦。”

章洋:“唉,辛苦有什么用?眼看国家衰败,军阀割据,四分五裂,百姓遭殃,鸡犬不宁,我们这些炎黄子孙回天无力,欲哭无泪,心疼呀,心疼!……”

沉默,三个人望着滔滔江水,默默无言。

柱子拿着一封信奔来:“师傅!师傅!信,信,俄国来的!”

大梅打开信:“胡天福的信!”

贾彦:“怎么样?”

大梅:“他说,又发明了一种自动新式武器,很快到德国去……”

俄国。图拉。卡佳家。

门外,卡佳坐在阳光下给儿子喂奶。

胡天福望着儿子,笑得合不拢嘴。

奶喂完了,胡天福伸出双手:“让我抱抱!来,阿辽沙,让爸爸好好看看!”

胡天福把阿辽沙抱在手上,举在空中,亲了又亲,突然孩子哇哇地哭了。

“啊,亲爱的,你的胡子把他扎疼了。”卡佳从胡天福手中接过孩子,哄着,“别哭了,别哭了,爸爸的胡子太长,从早到晚,忙得连胡子也忘了刮!”

胡天福:“阿辽沙,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刮胡子,好吗?”

卡佳回到屋里,一边哄孩子睡觉,一边看着胡天福刮胡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晚。胡天福半躺在床上,望着卡佳一件一件脱去外衣,欣赏着她那丰满而白皙的身体,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快乐之中。

卡佳一上床,就和胡天福亲吻、拥抱。忽然,她想起婚礼上掉戒指的情景,感到一阵寒意,以至冷得发抖。她把胡天福越抱越紧。

胡天福感到异常:“卡佳,你怎么啦?”

卡佳:“我怕。”

胡天福:“怕什么?”

卡佳:“怕失去你。”

胡天福笑了:“怎么可能呢?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卡佳:“是的,是的,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离。可你……又要到德国……”

胡天福:“机关枪图纸画好了,汉斯说他又要去中国,只能请他带。”

卡佳:“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胡天福:“阿辽沙呢?”

卡佳:“也一起!”

胡天福:“可他还没有满月呢。你不怕把他冻着吗?”

卡佳沉默了。她不知如何是好,慢慢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胡天福望着熟睡中的儿子,轻轻地吻着他。他和卡佳拥抱、吻别。

卡佳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突然,她向前奔去,又紧紧地拥抱他:“不,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

胡天福:“我去柏林办完事,马上就回来,顶多一个星期。”

卡佳:“可万一……”

胡天福:“没有万一!现在又不打仗,不会有什么万一的。”

卡佳:“不,我不放心。”

胡天福:“有依万诺夫作保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你总比不上他吧?”

卡佳固执地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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