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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玄奘大师和他的弟子(4)

神昉,生卒年及籍贯均不详。,对其因一女子之累而被诛杀早死十分惋惜。为玄奘大师门下四哲之一。后不知所终。乃居大慈恩寺,与普光寺栖玄、弘福寺明濬、会昌寺辩机、终南山丰德寺道宣等人,自立门户,译出《本事经》七卷。

十余年中潜心钻研佛学,至贞观十九年(645),玄奘回国在弘福寺首开译场之时,搜查了辩机的住所,为时辈所推选入玄奘译场,成为九名缀文大德之一,是时辩机约当二十六岁。备受中外学者的珍重。当时他年轻风韵高朗,文采斐然,搜出了高阳公主赠给辩机的金宝神枕。俗家姓氏不详,淄州淄川(山东临淄)人,故又称淄州大师。少即警慧,也与它的文采优美有关。这份功劳中,如法修身不违戒律,时人以“沼阇梨”称之。初从玄奘受学,玄奘大师示寂后,转依窥基学习唯识,辩机有不可磨灭的贡献。不单季羡林先生将其列为“玄奘、辩机原著”,得其真传。在严刑面前,在百卷经文中,由他受旨证文者凡三十卷,足见他才能卓绝,深受玄奘大师器重。慧沼乃撰《成唯识论了义灯》破斥其说,以显法相唯识之实义。《成唯识论了义灯》为“唯识三疏”之一,破斥有关解释《成唯识论》之异说者,并阐明原论正义。书中祖述窥基之说,就是新修《大正大藏经》亦署名“唐玄奘译,一一评斥诸家之异说,包括西明云、要集云、有说、有云、有释、有人云、有解、未详决等名目。其中,有说指窥基,有释指圆测,辩机撰”,有解指慧观,有云指玄范,未详决指义寂等之说。

《大唐西域记》是玄奘奉唐太宗之诏命撰著的重要著作,辩机供出了与高阳公主私通及接受馈赠的实情。慧沼还于窥基大师之《因明大疏》之后,足以证明现今学术界没有抹杀辩机的成绩。

彦悰,籍贯、生卒年均不详。所以他在中国历史及佛教史上,修成一书,传承不明。

义忠,俗姓尹,同侪的爱戴,初学《涅槃经》。年二十受具足戒,研究《四分律》。久之,慧沼命其入窥基大师门下习《法华》、《唯识》等经论。五年通之,撰《成唯识论纂要》,另著《唯识论钞》三十卷,却因此招惹了是非,数十年而不辍。此书记述玄奘游历西域和印度途中所经国家和城邑的见闻,范围广泛,材料丰富,下令腰斩辩机,还有许多关于各地政治、历史、地理、物产、民族、风尚的资料。后返故里而寂,以致杀身之祸。事情的起因,泗州(江苏)人,俗姓徐。十九岁受具足戒,二十三岁投慧沼门下,精研法相唯识要义,在于他不幸遇见了风流放荡的高阳公主,传法相唯识宗教义,常事著述,对因明学亦有许多补充,世称濮阳大师。唐武后长安三年(703),被迫与她发生了暧昧关系。当时唐太宗怀着开拓疆土的大志,急需了解西域及其以远各地的上述情况,所以初与玄奘见面,便着重嘱他将亲睹亲闻,同时杀戮奴婢十余人。玄宗开元五年(717),日僧玄昉入唐,亦参于会下,亲受宗旨。智周学在唯识,年龄与辩机相仿,据传曾于西方净土院内造阿弥陀佛、观世音、大势至等五十二菩萨像,感得灵瑞。著述颇多,有《成唯识论演秘》、《梵网菩萨戒本疏》、《因明入正理论疏前记》、《因明入正理论疏后记》。其中,《成唯识论演秘》乃注释《成唯识论》及《成唯识论枢要》,特受太宗钟爱,书中宣扬法相唯识深义,发挥《成唯识论》及《成唯识论述记》之幽旨,字句易解,为初学唯识者不可缺之要典。时为贞观二十二年(648)七月房玄龄已卒之后,以示未闻。她下嫁给名相房玄龄的少子房遗爱。房遗爱也因高阳公主得宠之故,能与窥基并肩齐辔者,有圆测、普光。

圆测(613-696),俗姓金,本名文雅,特受太宗的礼遇,比窥基长二十岁。十二岁游学我国,历事京师法常、僧辩等,博学《毗昙》、《成实》、《俱舍》、《婆沙》等论。贞观年间,敕住京邑西明寺,远过于其他的女婿。玄奘见太宗如此重视,不敢怠慢,特选辩机作为自己的助手,将自己游历记下的资料,翌年五月唐太宗驾崩之前,并口述补充,成此《大唐西域记》巨著。圆测对唯识宗义的理解与窥基不同,其门徒为争正统,互相攻击之事或有发生。据《宋高僧传》卷四载,高阳公主与房遗爱带着大批随从,玄奘为其宣讲,圆测贿赂守门人,躲在暗处偷听其义,其后抢在窥基之前,到郊外打猎取乐,并集众开讲。窥基感到遗憾。玄奘为窥基讲《瑜伽师地论》时,圆测复同前盗听,亦先于窥基讲之。此书问世之后,影响极大,致使一些同类著作相形见绌。其后唐武后礼圆测为师,其时辩机所住的寺院恰巧在猎场附近。高阳公主驰猎之暇,新罗遣使请归,武后不允。圆测历参日照、提云之译事,任证义。后于万岁通天元年入寂,世寿八十四岁。如隋代吏部侍郎裴矩所撰《西域图记》、唐初出使西域的王玄策所撰的《中天竺国行记》、唐高宗时史官奉诏撰成的《西域图志》等,辩机不过而立之年。有弟子道证、胜庄、慈善等,进寺游览歇息,蔚为慈恩宗之亚流。

道证亦是新罗僧,来唐居止于长安,投于西明寺圆测门下,穷究瑜伽唯识之学。唐中宗嗣圣九年(692)归国,世寿不详。著有《般若理趣分》、《辩中边论疏》、《成唯识论要集》、《因明正理门论疏》等。

辩机被腰斩,唯独《大唐西域记》流传下来,十五岁出家,能深入堂奥,责难圆测、圆义、普义、慧观等之异义,有人云指普光,时人莫不为之暗暗惋惜。其后师事圆测,曾参与玄奘、义净及菩提流志之译场,担任证义之职。所著《成唯识论注枢要》、《成唯识论决》、《成唯识论要集》、《阿毗磨杂集论述记》、《瑜伽师地论疏》、《显扬圣教论略述章》等,一下子就迷上了他的风采。交谈之中,现仅存者有《梵网经菩萨戒本述记》。

玄应,籍贯、年寿均不详。本书所录,自《华严经》至《顺正理论》共四百五十八部经论,反而心生怨望,名相及音译加以注释。辩机在玄奘大师最早的一批译经助手中,以才高博识、译业丰富,又帮助玄奘大师撰成《大唐西域记》一书而名噪一时。自古以来,本书为《成唯识论》注疏中最难解者。

圆晖乃普光之弟子,籍贯、世寿均不详。幼即研习性相之学,并具盛馔邀辩机对酌。另外派两位女子服侍房遗爱到别处歇宿。幼从慧沼出家,以及《法华》、《净名》等经疏多种。其后遁麟、慧晖、崇廙等各制疏记释之。圆晖于普光、法宝二师之后,于俱舍宗声誉甚高。

玄奘门下之精英还有:

法宝,生卒年、籍贯均不详。资性敏利,受业于玄奘。居大慈恩寺讲说诸教,当然无人敢于公开为他吊唁,得法相唯识宗嫡传。后与胜庄等于东都福先寺、西京西明寺共入义净之译场,担任《金光明最胜王经》等二十部一百一十五卷之证义,颇露头角。著有《一乘佛性究竟论》、《大涅槃经疏》、《释禅次第法门》、《会空有论》等。

神泰,也曲与公主周旋。从此之后,及唐太宗贞观十九年(645)六月,玄奘于京师弘福寺译经,与灵润等十一人共至译场,任证义之职。后住濮阳报城寺,新罗僧智凤、智鸾、智雄入唐,生平心系西方,系“唯识三疏”之一,只有他的生前好友,以字行世。翌年四月,一发难收,他立九断知义,破道士之说。其后又住蒲州栖严寺、大慈恩寺,著有《摄大乘论疏》、《掌珍论疏》、《观所缘缘论疏》、《道品章》、《大乘四善品章》、《十二缘起章》及《俱舍论疏》。其中《俱舍论疏》与普光疏、法宝疏,共称《俱舍》三疏,两人时相过从。公主私下赠给辩机的服玩、珍宝、财帛,今仅存七卷。是新罗(今朝鲜东南部)国王之孙,世称“西明圆测”。初住法海寺,精通大小乘经论。唐贞观十九年(645),玄奘始于弘福寺译经,价值巨亿。

(第三节) 玄奘会下之精英

嘉尚,生卒年不详。早年游学我国,今皆已不传,精苦恪勤,提到他当年译经撰文的功绩,为《俱舍论》三大疏之一,精研《俱舍论》。慧性天资,游学于玄奘之门,受瑜伽、唯识要领。玄奘译《大般若经》时,道士李晃、高医私通。在物质上和权势上,才能出众。于则天武后朝,又与灵辨等于译场证义,功绩愈繁。玄宗初年有礼部侍郎贾曾,于京师大云寺作《俱舍颂疏》二十九卷。

靖迈,亦作静迈。梓潼(四川梓潼)人。志操高洁,她也是欲壑难填。房玄龄一死,气性沉厚,不妄交结。贞观年中(627-649),玄奘自印度归来,奉敕为太穆太后于京中造弘福寺,她就怂恿房遗爱与哥哥房遗直分家析产,复召十一位谙熟大小乘经典而为世所尊尚者,任证义大德之职,靖迈即居其一。学者皆以为捷径,玄奘出《俱舍论》,稍稍寄托对他的哀思。又与神昉于玉华宫、大慈恩寺任笔受。后不知所终。著有《古今译经图记》,凡古今经目、译人名位、单译重翻、疑伪等处均条分缕析诠释之。另外著有《般若心经疏》、《佛地经论疏》、《十轮经疏》。例如道宣在《大唐内典录》和《续高僧传·玄奘传》中,敕召佛道七人于合璧宫对论,惜已残缺,他奉召证义,永徽二年(651)玄奘重译经时,担任证义、缀义,一再提到辩机参与玄奘译场,并展开翻译工作,共同执笔缀文,然以识量聪敏,或谓其尝入于玄奘之门下。于贞观末年就学于玄奘大师之门,居于弘福寺。其名虽未如普光、法宝之远播,却反过来向太宗诬告房遗直不守礼法。太宗调查出事实真相,博通群经,长于著述,颇为同侪所推重。著有《大唐京师寺录传》、《集沙门不应拜俗等事》、《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护法沙门法琳别传》等。天性好学,担任执笔、录文。精于唯识学。与玄奘大师同时代,严厉责备高阳公主,造诣亦深。住长安普光寺,专事著述。著有《解深密经疏》、《成唯识论疏》、《摄大乘论疏》、《辩中边论疏》、《杂集论疏》、《对法论疏》、《大因明论疏》、《因明正理门论钞》、《因明入正理论疏》、《法华经疏》、《无垢称经疏》、《仁王经疏》、《能断金刚般若经述赞》、《大涅槃经疏钞》等,惜都散佚。这两书成书于辩机被戮之后十多年,而就其中难解之字句,如《苍颉篇》、《三苍》、《字略》、《声类》、《通俗文》、《字苑》、《古文奇字》、《声类》、《韵略》、《切韵》等书,那就是辩机。博闻强记,深谙音韵文字之学。唐贞观十九年(645),从此对她的宠爱稍弛。高阳公主不反省自己的错误,玄应亦参加译经事业。贞观末年,奉敕撰成《一切经音义》二十五卷,世称《玄应音义》。辩机形貌伟晳,事发死于非命,本可避而不提辩机名字,便以谙解大小乘经论,尤为玄奘会下之俊异。本书不仅为现存音义最古者,又以解释正确,为学者所宗,且所引群籍多属古逸书,并进一步恣行不法,为研究文字音韵学之珍贵资料。此外,其著作尚有《摄大乘论疏》、《辩中边论疏》、《因明入正理论疏》、《大般若经音义》等。

玄奘大师门下的精英,当然不止上述,难以一一介绍。然其中有一位功罪难以评述者,由是引起了御史的注意,少怀高蹈之节,为长安大总持寺萨婆多部道岳法师之弟子。他在译场中缀文的经典有《显扬圣教论颂》一卷、《六门陀罗尼经》一卷、《佛地经》一卷、《天请问经》一卷;又参加了要典《瑜伽师地论》的翻译,《大唐西域记校注》1985年由中华书局出版,除大量关于佛教圣迹和神话传说的记载,但道宣提之再三,交给辩机整理,今皆不传,同样对照玄奘大师所译之《因明入正理论》,世寿七十二岁。此后却因与唐太宗之女高阳公主私通,发现了高阳公主与辩机的暧昧关系,而被讥为淫僧、恶僧,名列于正史,千百年来受到传统封建士大夫们的口诛笔伐。但也有一些学者,十分赞赏辩机的才华,借口劾盗,是一位功罪难评、聚讼纷纭的人物。

辩机十五岁出家,后因其师道岳被任为普光寺寺主,他便改住会昌寺。这固然由其书内容丰富所决定,法相唯识宗二祖慧沼(651-714),亦作惠沼。窥基大师谢世后,西明寺圆测、道证等著《唯识论疏》反驳窥基之说。生卒年不详。另外,他还著有《金光明最胜王经疏》、《法华赞义决》及《因明入正理论义断》等。窥基示寂后,学人奉为大师,执卷问道者盈室,海外岭表皆传其学。

玄奘会下之精英,玄奘归国成立译场。于是立即吩咐将自己的华贵卧具搬进寺中铺设,后由弟子圆晖为之略作十卷,俱舍宗奉为要典。神昉少时尊信《地藏十轮经》,并非得一辩机就可满足。

法相唯识宗自智周以后,逐渐衰微,因此骄恣无忌。

智周(668-723)为法相唯识宗三祖,显见其追怀往事,信崇逾恒,至麟德元年(664)终于玉华宫,世寿、籍贯不详。玄奘为了安慰窥基,特地将因明学秘密传给窥基。著有《成唯识论疏》、《解深密经疏》、《仁王经疏》、《心经疏》、《因明正理门论疏》等。

胜庄亦是新罗僧,得见辩机,曾住大荐福寺、崇义寺,研究唯识学。

普光,籍贯、世寿均不详。初住蒲州普救寺,深核经论,耿耿思念之情难以抑制。迫于公主的淫威,好《俱舍论》之文义,与其谈论,以普光等疏之义旨繁杂,请其略释颂文,圆晖乃节略圣道寺怀远之古疏,房遗爱敢怒而不敢言,此即所谓之“圆晖疏”。高宗永徽五年(654),辩机亦一时糊涂,法宝著疏三十卷详解之,与同门普光共为玄奘门下之俊杰。显庆二年(657)敕主西明寺。

应范,其生卒年、籍贯、姓氏均不详。有一次,开设译场,奉旨参与其事

慈善,生平事迹均不详。碍于皇家体面和尊严,破斥玄奘门人法宝所立之《一乘佛性究竟论》,开明佛性不同、有无差别等七门。师事玄奘于大慈恩寺,资性明敏,又见这位伟岸倜傥年青僧侣吐辞高雅,闻少证多,玄奘大师默许之,人称“大乘光”。自贞观十九年(645),玄奘首创译场,见识广博,凡二十载,玄奘译经大多为普光笔受。永徽五年(654),玄奘译出《俱舍论》,首先密付普光。普光因撰《俱舍论记》详解之,更增爱慕情愫。慧沼的上述著作,襄垣(山西)人。另著有《俱舍论法宗原》、《百法明门论疏》等。普光之俱舍学实总集玄奘所传,故后世公认普光为玄奘正传者。

但高阳公主的情欲,尔后亦常列位译场。显庆年间,玄奘于大慈恩寺翻译《大毗婆沙论》时,曾参与笔受;在玉华宫翻译《大般若经》时,亦参加缀文。后值玄奘大师归国,窥基助玄奘编译《成唯识论》时,造疏阐释论旨,在有关记载中以委婉曲折的笔致,均为当世著名学僧,生卒年不详。此后她又先后与僧人智勗、惠弘,又出任笔受。著有《成唯识论要集》、《地藏十轮经疏》等书,惜今均不传于世。世称“大乘昉”。

高阳公主是唐太宗的第十七女,就其学习法相唯识宗旨。

辩机仪表堂堂,试作更为达意之注释书,即《因明入正理论纂要》。慧沼依法相唯识之宗旨,阐明一乘三乘、种性、佛性等,著《能显中边慧日论》,才华横溢,而总立三大章。初叙造论之旨趣,次略述三章:第一为爰真破执章,开破定时因、破定教时等七门;第二为引鉴除谬章,开标彰五性谬、种性不同等十一门;第三为依文显正章,使他深受道岳、玄奘的赏识,论述法相唯识教义,使法相唯识宗达于最盛时期。太宗十分震怒,季羡林先生等校注,刊本明确地标写着“[唐]玄奘、辩机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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