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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场欺骗一场醒

走出咖啡厅没有几步,一个男人突然从一个角落里向他们走来。她听到身边的岳涛突然停住了脚步,她也停了下来,她看着向他们走来的男人,这个男人却不看她,直奔岳涛过来了。岳涛从没有过那么紧张,语无伦次起来:“王哥,你……怎么在这儿?明明,你先走,快回去吧!啊!”杜明明不动,像没听见一样。

那个男人铁青着脸:“躲得这么快,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你了?”

“王哥,你听我说,再给我些时间,我现在资金确实周转不开。”

“你周转多长时间了,啊?就五万块钱,多长时间了?你不是有公司吗?就你那租了一间房、一张桌子就是你的公司?”

“不是,你听我说。”

“我说怎么四处都找不到你,在这儿又泡上新的了?”

他看了看杜明明:“你小子命就是好,海南那女人呢?她的钱你到手了没?”

岳涛近乎乞求地看着杜明明:“明明,你先回,我和朋友说点事。”

杜明明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像什么都没听见。那男人看了看她说:“你敢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刚从牢里出来的,你信吗?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连身份证都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

“王哥……”岳涛的声音近于凄厉。

男人还是没停住:“你知道他骗了我多少钱,从监狱里刚出来的时候就在我家吃在我家住,后来问我朋友借了十几万块钱说开公司,说最多半年还,这都一年半了,钱也还不了,还四处躲着。前段时间听人说他找了个海南的有钱女人打算捞笔钱,怎么又换成你了?”

杜明明吃力地对这个男人笑了笑,她居然还看了岳涛一眼,他也看着她。她从没有见到他现在这种表情,他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竟也对她笑了笑。这一笑几乎让她落泪,她迅速转过身,向前走去,走出好远才觉得脚步有些踉跄。难道这就是她一心想要观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局?亲眼见过了,连票都不用买,免费观看。走着走着她突然自己大笑起来,大家都演得不错,笑着笑着便流下泪来。

刘子夕正一个人在看书,杜明明推门一进来就倒在沙发上。刘子夕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失恋了?”

“真被你说中了,他今天问我借钱了。”杜明明没有表情地说。

“那个岳涛?”

“不过我没借给他啊。”

“那你还伤什么心?没和他上床就好,不然回忆起来你一定觉得很恶心,这些男人又想骗钱还捎带想骗色,真是美事占尽。”

……

“我从一开始见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已经落魄了,就是一种直觉,不过后来也看得出来起码他以前还算过着不错的生活,也懂一些情致懂点女人。他现在可能是想通过一个女人回到过去的生活。你没感觉到吗?他其实在很急切地和你交往,他每做一次饭都像在给你下一次饵。”

“好了,不说这个男人了,没意思,被你说中,我请客,想吃什么?”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地出了门,一路上引得很多男人回头看她们。杜明明忽然幽幽地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刘子夕,你真不想结婚吗?我现在真想结婚了。”

刘子夕不说话,两个人默默往前走。结婚?她想起了博士,他说明年来看她,他说希望他们明年能结婚。真的嫁给他吗?嫁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一个只有文字却没有温度的男人。可是不嫁给他她又能嫁给谁?钟昊佐一直有意回避着她,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喝过茶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有些冷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莫非除了你钟昊佐我就嫁不出去了?想到这儿她就告诉自己,嫁给博士算了,只要他愿意娶自己。有了这个遥远的垫底,她心里多少踏实了些,不像以前有那种惶惑不安无着无落的恐惧了。

这就是她的底线,明年嫁给博士。

快过圣诞节了,街上很多年轻的女孩子手里捧着花目若无人地往前走。杜明明嘀咕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朵花吗?”说完这话却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是啊,不就是朵花吗?可是没人送给她,她有些凄怆,就故意不去看那些女孩子。两个人最后决定去吃比萨,边吃比萨边说:“挑了半天还是挑了个快餐,这是不是有什么预兆,预示着我们以后的婚姻也是快餐?”

“胡说什么呢,好好吃你的东西。”虽是这么说,可刘子夕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马上就是元旦了,杜明明说:“我们都二十八岁了,我今年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

刘子夕想问:那石杨呢?三年还不到,那你这房子呢?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自己呢,也二十八岁了。结婚,今年一定要结婚。

春天的时候,杜明明认识了王军遥,他们是在一次采访中认识的,是同行。杜明明记住了这个男人的眼睛,明亮而柔和。他们认识的第二天晚上,王军遥给杜明明打电话,约她出来吃晚饭,她想了几秒钟便答应了。他们边吃边聊,这时候杜明明才知道他比自己还小一岁,不免有些淡淡的失望。她一直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她觉得在年长的男人面前她才可以充当小女孩的角色,她常年在外一个人打拼,谁疼过她?她喜欢那种可以依靠一个男人的感觉,可是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吃饭吃到很晚,还喝了一点酒,有了一点头晕的时候,她想,不能再喝了,因为她在这个晚上一直是忐忑的,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必须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

王军遥说:“我家就在附近,进去坐坐吧!”

她象征性地看看表说:“太晚了吧,我还得回去。”

他说:“稍坐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没再说什么,两个人上了楼,他是一个人租的房子,他也不是这个城市的土著,也是一个人漂在这座城市里。他的屋里很空,有一张很大的床,他说:“来,把外套脱了,喝杯茶。”他的声音很柔和很轻,像他的目光。她开始没有理由地感到恐惧,就像要掉进一个很深的洞之前的那种感觉。他在泡茶的时候她大致扫了几眼房间,她注意到,床上有两只枕头,地上有两双拖鞋,她也不说话,开始喝那杯茶。

他们漫无目的地聊着天,一杯茶喝完了,她站起来说:“真该走了,不早了。”他看着她穿好外套,然后走到了她身边,没有说一句话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还是有些惊讶,说:“你怎么能这样?我该走了。”他不说话,还是抱着她,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他的动作很轻但很有力,在她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他开始吻她。她睁不开眼睛,就那么融化在他的吻里,但她心里想,这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但他多么温柔啊!

他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有些慌了,不让他脱,他固执地要脱,动作柔和却是有力的。她说:“不能这样。”他不理她,还是要脱下来。她拼命护着自己的衣服,心里乱成了一团,后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起来。他的手停住了,却脱了自己的上衣,她呆呆地看着他匀称结实的身材。他的手重新放在了她的身上,她仍是挣扎,力量却微弱了很多。他把手伸进去,从背后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他的这个动作利落而干净,带着巨大的温情和力量。他不关灯,离她只有一两厘米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这样一个男人的目光,他怎么能这样柔和?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游动,他的抚摸精致而细腻,手指间有一种刻骨的温柔。她有些贪恋起来,闭上了眼睛。他和石杨形成了多么巨大的反差!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差让她几欲流泪。那晚,她就住在了他家。

三天没有见面,杜明明必须承认,她想见到他。没有爱情,是的,没有,但她希望见到他,因为他身上有她渴望已久的东西。她又去了他家,他放着音乐,见到她的时候他一笑,毫不惊奇。他们开始做爱,他轻轻褪去她的每一件衣服的时候她就想,这个男人温柔得让人恐惧。

做爱之后,长长的沉默。她突然问:“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别管那么多,享受现在就足够了。”

“我们是情人还是什么?可情人也是要感情的,那我们……”她想问一句,那我们可以有感情吗?她不敢轻易动情的,但她还是渴望。

可是他说:“不要动情哦!小心受伤。”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实在得不能再实在。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可她就是想问。

她几乎落泪。

回去的时候她想,以后再也不要去找他了,他当她是什么?就单单是个可以上床的女人?他连一点感情都吝啬得不肯给她,还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他真狠。可是几天之后她还是去找他了,她必须得承认,她中毒了。这个男人有一种致命的温柔,可以把她慢慢杀死,而到现在她才明白,她真正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情细致的男人,给她些温情,给她一个怀抱。这些东西石杨是不可能给她的,她只好铤而走险地向别的男人索取。

只有一次,她问他:“你真不想结婚?”她的意思是:如果他愿意娶她,他也愿意再等她两年,她就会带着房子和钱嫁给他。

他说:“也不是,是那个适合的人没出现之前只有等着。”

她被彻底刺伤了,那她是什么?什么又才是适合他的人?他根本不给她一点点希望的空隙,一点都不给。

这个周末刘子夕决定去看张末,好久没见她了。去之前她在超市给张末选了一盒糖,张末喜欢吃糖,喜欢收藏各种各样的糖。到了张末家,张末刚打扮好准备出门,低领白色毛衣,咖啡色长靴,米色风衣,一条橙色丝巾。刘子夕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出去相亲?”

张末笑:“我又不是头次相亲,相过的男人都够一个加强连了。”

刘子夕说:“就一直没有相中的?”

张末叹口气:“除非把几个男人拼在一起才能让我看得上。”

张末要出去约会了,刘子夕只好一个人又回到家里。回到家里才发现那个王军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是他第二次来。她只好说:“呀,还得加个班。”又出了门。来到办公室,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一种宿夜的味道,她开了所有的窗坐在了电脑前。她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然后打开邮箱开始写信,信是写给博士的,她写道:“能尽快回来吗?我想你了。”她就是骗也要把他给骗回来。

王军遥留下来过夜时,刘子夕就很担心要是石杨突然回来怎么办?还好,这样的事一直没发生。石杨最近好像确实很忙,很长时间没有露面。她们已经知道他还经营着一个煤矿,是个隐形的煤老板,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人,她们近不了他的身。每次他都是匆匆来一个或两个晚上,然后就是长时间消失。只是他每次来了都会要求一些奇怪的姿势,因为压力使他看起来在迅速老下去,他得寻找些方法证明自己。所以他每来一次,杜明明都会心惊胆战好几天。

刘子夕不喜欢石杨却也不喜欢王军遥,石杨太粗鲁跋扈,而王军遥的目光太阴沉太温柔,像一个巨大的陷阱。有一次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正等在门外,她出来他就进去了,他看了她一眼,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视。他的目光让她觉得不寒而栗,他就是在简单地打量一个女人,没有任何具体内容,只是在看这个女人的身体。女人在他眼里已经只剩下了身体?一个晚上,她和杜明明说:“你们确定关系了?”

“还没。”

“那你……”

“如果可能,我真的想和他结婚,我需要结婚了。”

“他适合你吗?”

“我只觉得他很温柔,我太缺乏这个了,太缺了。”

“你能保证他不是为钱冲你来的?”

“我什么都没告诉他,我租着房子挣着工资,他还图我什么?”

“谁也不是傻子,你把他当傻子了。”

“他根本没说过愿意娶我。”

“那还是因为他不知道你有钱。”

“我确实不敢告诉他,我怕了。”

两个人发着呆看了会儿电视,各自回屋睡觉。

一段时间后,王军遥消失了,杜明明突然发现找不到王军遥了,他的手机一连三天关机,他消失了,去他家时也没有人。第四天的时候他终于开机了。

她问:“你去哪儿了?”

他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我出差去了。”

她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他说:“现在有事,晚上和你说。”说完便挂了。

杜明明等到晚上十点的时候终于接到了王军遥的电话,她拿起包就出去了。他却把她约到了一家咖啡厅,他的第一句话是:“我今天辞职了,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为什么?”

“我家突然有事。”

“那你这几天是回家了?”

“是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那为什么一定要辞职呢?”

“因为我这次走了就不会再来了,你也知道的,我是外地人。”

“什么时候走?”

“明早,今晚和你道个别。”

她忽然觉得没有了一点力气。

他起身要走,她说:“站住。”

他站住了。

“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只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好歹,我们也认识一场……告诉我。”

“一定要知道吗?”

“是的。”

“我要回家结婚。”

“你喜欢她吗?”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你对我就真的没动过一点感情?”她的声音艰难而干涩。

“我早说过的,不到最后一步,不要动情。解释多了是没有意义的,你也明白的,我们是不合适的,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在这个城市里都很孤单,你自己以后多保重。”

王军遥回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半夜两点的时候刘子夕被电话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接过电话,是杜明明,她说:“你……你来接我吧!我,回……回不去了。”刘子夕彻底醒了:“你在哪儿?”

“我在城南那家酒吧。”

“等我。”

刘子夕穿上衣服飞奔下楼,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在那家酒吧门前下了车,她就看到杜明明一个人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缩成一团。刘子夕潸然泪下,走过去,杜明明一身浓烈的酒气,她抚着她的肩膀说:“我来了,咱们回家去。”杜明明靠在她怀里突然开始大哭,她说:“为什么,都是骗子,都是些骗子。他回家结婚去了,他竟然突然回家结婚去了,你知道吗?他竟然是结婚去了。”杜明明忽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说:“刘子夕,我们都不要结婚了,两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抱有幻想?为什么一定要找个男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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