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61400000010

第10章 谁是谁的稻草

杜明明表现出从没有过的无助和恐慌,晚上的时候她不敢一个人睡,她搬到了刘子夕的房间。她努力寻找话题和刘子夕说话,似乎根本不敢让自己停下来,稍一停止说话她的目光就会迷离空蒙起来,而她的目光又告诉刘子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子夕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下面藏了一个受了伤的人,她就耐着性子听着她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一天晚上杜明明突然问:“你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苏州定居好不好?我喜欢那个城市,秀气精致,不招摇也不喧嚣。”刘子夕听到她的话只是一笑,没说什么,她知道一个女人因为受伤而向另一个女人投靠注定是要失败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满足另一个女人所需要的温暖,因为那是爱情的气息。而且她和杜明明确实只适合远远地看着对方,一旦靠得太近反而会因为清晰而疏离。女人容易自恋,也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却很难对一个同性宽容和谅解,女人天性是狭隘自私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这种狭隘只能加倍。其实,这一切杜明明都是明白的,只是她不想让自己回到正常的逻辑,她需要忘却,所以她在放纵自己去幻想和假设,刻意地蒙蔽自己,她想让自己躲在一堵墙的后面,谁也看不到她。

一个月后,杜明明渐渐正常了,她和刘子夕的关系才开始正常起来,她又回到自己屋里睡觉去了,她已经和刘子夕在一张床上挤了一个月了。又过了两个月,一天晚上杜明明下班回来后直直地坐到刘子夕身边说:“你知道不?我今天遇到王军遥的同事了。前段时间他们都去参加了他的婚礼,怪不得那么急着去结婚呢,他娶了个有钱人家的闺女,可能生怕人家后悔了,赶紧回家就结了。”刘子夕沉默半天,说了句:“那你真的应该早点告诉他你有多少钱,那样的话他娶的就是你了。”杜明明说:“他这不叫娶吧,只能说把自己嫁出去了。”说完她把自己靠在了刘子夕的肩上,两个人沉默下来,似乎过了好长时间,杜明明颓然地说:“我竟然以为小男人也许还是有感情的,想起来真是幼稚。”刘子夕笑了笑,两个人没再说下去,早早就各自进屋睡觉去了。

……

这天钟昊佐忽然又约刘子夕吃饭,自从他明确告诉她不可能会娶她之后,两个人就再没有一起吃过饭。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刘子夕忽然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些最压抑的喜悦,不知道事态又向着哪个方向发展去了,莫非又有了什么转机?难道,直到现在,她仍然对他没有完全死心?她简直为自己感到了可耻。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从桌子的对面望着对方,其实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仍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的两个人,仍是两个单身,却感觉像有十年八年碾着他们过去了。留在彼此身上的全是时光深处的光与影,闪烁着晃着他们的眼睛。

钟昊佐默默地吃了几口菜,忽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放下筷子,顿了一顿,方才对她说了一句:“小夕,我要结婚了。”

刘子夕像被冰雪封住了,一动不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连目光都像是用冰雪雕琢而成的。

钟昊佐继续不太流畅地说:“你挺好,我也真的很喜欢你。”刘子夕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始苏醒了,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的手,她的身体这个时候开始迅速地冷下去,冷下去,温度像血液一样澎湃着涌出了她的身体,她正一点点地变冷变僵。下面的话她其实已经不用听了,有了这样的开头就够了,足够了。接下去无非是:可是我对不起你,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她简直要笑出声了,钟昊佐却还在说,他开始流畅了,似乎已经找到了某种镇定的状态。说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只看见他的嘴在一张一合。终于结束了,他收尾性地说:“你不要想太多,到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期望太多了,可你还年轻。”

刘子夕直直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多么戏剧性,他真的离了婚,真的又要结婚了,却不是和她。她听见自己居然呆呆地问了一句,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别人的声音:“那你要和谁结婚?”

钟昊佐讪讪地说:“你不认识,其实我们也是刚刚认识两个月,是别人介绍的。”

“哦,那就是说也不是祝芳。”

他把他生命中这两个女人都推到一边,然后转身和一个别人介绍的,才刚认识两个月的陌生女人结婚去了。她想到了下班接他电话时做过的种种猜想,真是耻辱,她静静地看着他笑了,在灯影下流出了很多眼泪,却还是笑。

她又约祝芳出来,两个女人坐在天堂西餐厅,祝芳说:“他已经在电话里通知我了,要我去参加婚礼。真是有意思,让自己八年的老情人去参加他的第二次婚礼,他竟然没有觉得心虚?现在的男人心理素质真好,我和他八年了,你知道吗?八年的情义也不过如此。”

刘子夕说:“我对他呢,也算是来真的了,最后他不过对我说一句,我们年龄差异大了些,不合适。”

祝芳笑:“年龄?那哪里是什么问题,他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吧!他要娶的一定是对他有用的女人,他没有对你说出的话是,你不够资格和他结婚,或者对他的用处不够大。他第二次结婚你以为他还会需要什么爱情,是实用为主,他恨不得有女人帮衬着,让他事业有靠,飞黄腾达。”

刘子夕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去参加他的婚礼吗?”

祝芳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口齿已经开始不清晰,她直着舌头说了一句:“去,为什么不去,好像我们多么胆小、多么稀罕他一样,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离了他我们就都活不了了?笑话,我现在离了婚不也谈着男朋友?不是也有一排男人在后面追我?难不成他就以为我没人要了?”

在还没有参加钟昊佐的婚礼前,张末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了刘子夕一个好消息:她终于要结婚了。怎么结起婚来都像会传染一样,身边这些单身要结婚都凑一块儿一起结了?不过刘子夕是真的为她高兴,这个单身女人能撑到将近四十岁不容易啊!她真心佩服她,让她自己撑到四十,她不恐惧吗?她在电话里笑着问她:“真的吗?他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终于找到那个适合你的男人了?”

“不用见了,你早认识的。”

“谁?”

“你们主编啊!”

……

刘子夕手中的电话几乎摔到了地上,她勉强说了两句话就挂了,怎么会是这样?又怎么不会是这样?原来钟昊佐说的那个打算结婚的女人居然是张末?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背着她一直联系着?其实他们用得着背着她吗?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联系?他们两个又为什么会不合适呢?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结婚呢?甚至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般配,各个方面都是那么般配。这就是钟昊佐需要的女人?这就是张末要找的男人?尽管她早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和博士结婚的打算,早已经为自己留足了后路,可她还是受伤了。

就像在一个迷宫里行走,她苦苦地寻找着出口,九死一生地找到出口时才发现,所有的人其实早已经知道答案,而她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她是这个迷宫里最孤独的一个人,所有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在钟昊佐和张末结婚那天,刘子夕早早地到了祝芳家,商量着穿什么衣服,两个女人最后决定都穿旗袍,最妩媚的衣服。祝芳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旗袍,简直可以开个旗袍店。两个人各选了一件,刘子夕选了一件紫色碎花旗袍,很安静的颜色,祝芳选了一件黑色的丝绒旗袍,像件晚礼服。然后开始化妆,盘头发,商量配什么样的包。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两个女人还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镜子,倒好像是自己要去做新娘一样。终于要出门了,两个人又挑鞋,祝芳的鞋几乎摆满了几层架子,刘子夕穿了一双带水钻的绣花布鞋,祝芳穿的是黑色高跟皮鞋,好像突然之间她们互换了风格。临出门时,刘子夕一低头突然发现,祝芳穿的是两只不一样的皮鞋,都是黑色的,却不是一双鞋,而且两只鞋其实并不像,差别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祝芳穿错了。而且她向来是那么精致那么优雅的女人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刘子夕指给她看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回去换鞋。在祝芳换鞋的空当里,刘子夕看着窗外的天空悄悄哭了,在刚才那一低头的瞬间,她突然明白,这个女人是那样爱着那个男人,爱了八年,八年之后,去参加他的第二次婚礼。

两个女人没有坐车,挽着胳膊向钟昊佐举行结婚的酒店走去。阳光很好,煦暖而不热烈,正是适合落在皮肤上的那种,时间也还来得及,一路上不时有行人回过头来看着路边这两个穿旗袍的美丽女人。她们目若无人地走着,路上的目光像落叶一样在她们身后翻飞飘零,他们不知道她们是要去参加同一个男人的婚礼。刘子夕突然说:“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祝芳说:“因为一个男人认识一个女人也算没有白交往一场,其实我是你十年以后的影子。”刘子夕笑,不语。

婚礼上,刘子夕看着这对结婚的男女,一个是她的闺密,一个是她的领导,她为什么不来?就好像是她怕了他们?她决不能让他们看出她的悲伤,她要让他们看到她的漂亮和从容。婚礼上很多人都在看她和祝芳,两个女人便愈发顾盼生风,妩媚娇艳到了极致。钟昊佐和张末也在看她们,她对着所有的人微笑,她走过去抱了抱张末,抱得有些僵硬,她们的脸颊都是冰冷的。张末穿着婚纱在她耳边说:“亲爱的,今天你真漂亮,快把我的风头都抢去了,什么时候也结婚吧!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刘子夕笑笑:“不知道。”

这句话是真的,她确实不知道。

从婚礼出来的路上,两个女人开始仍是婷婷袅袅地一路走着,就像背后还有着无数目光如聚光灯一般打过来,来不得半点马虎。拐过一个路口,把后面的所有目光都截住了,两个人忽然之间便坍塌了下来,就像数十年的光阴飞快地从她们脸上掠过去了,两个人一下子都老下去了,一时连走路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祝芳不看刘子夕,却忽然说了一句:“我也该和你道别了,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出国去了。”

“去哪里?”

“西班牙。”

“走多久?”

……

“你那男朋友呢?你不是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走?”

“你以为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就那么容易吗?满地都是男人,可是那个适合你的,可以和你相爱的却可能只有一个,就那么一个。”

刘子夕忽然就抱住路边的一棵树号啕大哭了起来,她一下子在人群里失去了两个闺密,两个她最看重的最能在精神上靠近的闺密。一个和钟昊佐结婚去了,另一个准备远赴异国他乡了。一个是有归宿了,另一个是心灰意冷中决意要重新活过了,横竖都是要失散了。

祝芳只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却没有劝她,刘子夕只听见她说了一句:“有聚就会有散,没有谁会永远在一起,包括和自己的亲人,都有离开的时候,我们终究是要独自赶路的。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学会爱自己,没有谁会爱你一辈子。爱情这东西,遇到了是你的福气,遇不到也是你的命,都不奇怪。”

刘子夕只是大哭,她不想停下来,她就只是想哭一场,为自己,也为这些女人。

很快就是年底了,祝芳也走了,刘子夕没有去送她,只答应给她写信,其实她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了。这时博士也来信了,他已订好机票,过两天就回来了。刘子夕在憔悴中挣扎起来,这回她决定不能失手,这不是别的,不是感情也不是游戏,而是婚姻。她要在年底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她要把这场婚姻给他们看看。她想,其实一切的爱都是由寂寞产生的,现在她就是要结束自己的寂寞,她要从根子上拦住这寂寞。

刘子夕到了机场,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几个寂寥的人影,远远地疏离地站着,似乎在等人。她不知道哪个是博士,因为她早已忘记了他长什么样。她这才无比明晰地感到,他对于她来说是这样的陌生,她无措地站在那里,夜色在一点点变浓,她看到自己的影子被灯光拖得很长很长。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她想,他是不是只是在和她开一个玩笑,他并没有来,他只是和她开个玩笑她就认真了。她紧张而不安地朝四周看着,又看看来时的路,她的恐惧更深了,她又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这时她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离她有几米远。他微笑着看着她,眼前的男人三十多岁,戴着眼镜,提着一只黑色的旅行包。她看着他,自语一般地问:“是你吗?”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刘子夕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委屈,她向他走去,走了几步,她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她跑到他面前的时候,就像被拒绝在了一种磁场之外,无措地站住了。但他向她走来了,他很自然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向来时的路走去,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没有看她,她也没有去看他,他们对彼此仍是陌生的。她想在心里把他的样子聚拢在一起,可是不行,那些零星的破碎的碎片又很快四散开去。他的手仍然紧紧握着她那只手,她觉得自己的手在他手中像一只小小的蠕动的虫子,温暖而潮湿。他们向前走着,谁也没看谁。

同类推荐
  • 30年文学典藏小说卷(二)

    30年文学典藏小说卷(二)

    为了纪念《百花洲》创刊三十周年,隆重推出《30年文学典藏》四卷本,众多名家倾力打造,三十年的沉淀,三十年的精粹,凸显出《百花洲》的流变轨迹,也折射出三十年社会生活和文化的变迁。这些让人熟知和亲近的文字在当下与历史间建立了一种恒久的联系,对于今天的文学阅读与写作而言,无疑是心灵不可复制的参照。
  • 爱玛

    爱玛

    主人公爱玛是个美丽、聪慧而富有的姑娘,同时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幻想家。她热心关注身边的浪漫故事,却又固执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陷入其中。她自作主张为孤女哈丽埃特导演了一次又一次的恋爱。当哈丽埃特误以为自己爱上了地方官奈特利先生时,爱玛才惊觉原来自己也在爱着奈特利先生。
  • 觉醒

    觉醒

    肖班以主人公艾德娜·庞特里耶的自我意识和性意识的觉醒为主题,大胆而又直率地从深层次探索了已婚女性的内心世界。
  • 汤姆索亚历险记(世界最美儿童文学第二辑)

    汤姆索亚历险记(世界最美儿童文学第二辑)

    《汤姆·索亚历险记》是美国著名小说家马克·吐温的代表作,发表 于1876年。小说描述的是以汤姆·索亚为首的一群孩子丰富多彩的浪漫生 活。他们为了摆脱枯燥无味的功课、虚伪的教义和呆板的生活环境,做出 了种种冒险的事。《汤姆·索亚历险记》这部小说虽是为儿童写的,但又是一本写给所 有人看的读物。正如马克·吐温在原序中写的:“写这本小说,我主要是 为了娱乐孩子们,但我希望大人们不要因为这是本小孩子看的书就将它束 之高阁。”因为阅读这部小说能让“成年人从中想起当年的自己,那时的 情感、思想、言谈以及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做法”。
  • 绣针

    绣针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热门推荐
  • 西地平线

    西地平线

    本书分三辑:第一辑“西地平线”,是作者这些年在陕甘宁青新生活、旅行、考察的散文。第二辑:“最后的骑兵”,是作者在新疆当兵5年的感悟。一个成熟男人的浪漫、一群最后的骑兵的剽悍,在中国当代文坛以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为其创作特色的高建群,将一切孤独、无奈、悲凉、艰苦和凶险都深藏在心里,展现给你的是一个普通士兵对国家的那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它带给你的无穷的想象是任何其他文学文艺形式所无法替代的。第三辑:“生活培养出作家”,作者抒发对故乡、对友人、对亲人的真情实感,在本书中让你体味到文字语言的独特的魅力,畅谈对文学、对足球、对社会的看法,得出“作家是生活本身培养出来的”这一真知灼见
  • 特殊事务所

    特殊事务所

    他们是一群特殊人,不属于血族,也不属于人族。他们是从冥界脱生的一群奇怪的人,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一般的人叫他们异能者,但是,他们却喜欢叫自己不死族。
  • 道行

    道行

    高卧九天万年身,几回沧海化凡尘。清修路上真行者,道德门前长生人。*******************************大浮离世界,时有仙佛驻世,正神在凡;又有高真圣贤,天魔外道,隐自红尘;一个独行少年,偶得机缘得入道途。修真性,悟道德。渡苦海,踏道行。此世间,谁得正法,谁掌大罗?********************************祖师云:唯至人也!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女人,非婚不可

    女人,非婚不可

    一组照片流传,宣声哗然,年纪轻轻的女市长竟是地产商的入幕之宾!她的这个市长之位当的风雨飘摇,水深火热,受尽讥嘲和讽刺!他慵懒的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淡淡说道:“那晚为什么没来?”“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让我来,我就来?你当我程书敏是应召女吗?”她拍着桌子,火大的对他怒吼!“没关系,我能扶你起来,也能踩你下去,照片看了吗?我是不是该来几个特写?让人瞧瞧我们的女市长最神密的地方?”他无耻的笑起来,冷峻的脸上夹着冰冷的威胁。“你、敢!”她咬紧牙关,才能不拿椅子拍死这货。“怎么就不敢?”他探身过来,附在她的耳边暧昧的笑问。“如果你敢,我也让人瞧瞧博宛地产凌总的命根长什么样子!”她狞声笑着,毫不示弱。冷俊的脸瞬间阴沉,单手狠掐着她细小的脖子,怒色道:“程书敏,别逼我毁了你!”“是吗?要毁我,就不该来招惹我!”她无惧无畏,仰声笑着,她的人性,早就被他毁的一干二净了,别TM的跟她谈条件,你不配!
  • 不良婚约(全本)

    不良婚约(全本)

    落花的文是毒药,请慎入!落花作品,部部经典!风格独特,回味无穷!*********************************************他突然一笑说:“是,我是要结婚,但是和谁结婚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随便找一个吧。”他环顾四周,突然看见前面屋檐下坐着一个女乞丐,看上去又瘦又小又脏又邋遢。便走过去,用手一指:“就是她好了。左晨俊,一个香港的名流总裁,经营家族的连锁五星级酒店。偶然在路边捡了一个小乞丐,为了逃避父母的逼婚,与小乞丐签了个合同婚姻,婚期为3年。但是在两人的相处中,他慢慢发现自己不可抑制地深深爱上了她,她所带给他的不只是惊奇,更多的是难以决择的迷茫……在经历了风风雨雨,生死离别后,他们是否还会相聚?到最后,她还能带给他什么惊奇……**************************************************本书为浪漫纯情小说,情节扣人心弦,故事感人肺腑!先声明一下,本书为场景剧本,很小白,纯粹是为了放松心情所写的!不喜勿入!本书签约出版,此为网络版!**************************************************欢迎收看落花全本作品《奴妃妖姬》欢迎收看落花新作《神秘首席的契约》飘雪落花新文《傲龙宠凤之抢心记》正火热发布,喜欢古文的亲可以去看看哦!http://m.pgsk.com/186043/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凤逆九天:狂颜倾妃

    凤逆九天:狂颜倾妃

    世人嘲笑,爹爹不疼,小妾欺负,亲娘神秘,兄妹挤兑,公主针对……她是另一个世界的强者之魂,却莫名其妙来到九天。既然这九天不让她平静过,那她就要逆了这天,顶了这世间万物!被赐婚,被挑衅,被污蔑,被围攻……她仅千璃淡笑间不留余地地还击。到贴上来的月眸皇子:“可是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仅千璃一个挑眉:“哼,我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身份乱七八糟的皇子,她仅千璃可不要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未婚夫。紫眸时浅时深的黑袍君主霸道张狂:“我的人,只要我在,就不会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仅千璃要的,是可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面对所有世俗的男人!
  • 女凰诀

    女凰诀

    这是一个强者满地的故事:你弱,她就强,你强,她先记账,你更强,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欺我软,要我命,拳打脚踢踩你脸。少年时,情窦开,坎坷波折不怨天。贪官多,那吏聚,撞到我来将你砍。公主嘲,娘娘笑,耻你唇枪加舌箭。土匪来,他国欺,杀尽赶走爹娘喊。怕泪怕你怕师父,魑魅魍魉也来犯?笑话!先问问我这三尺弑神剑!总的来说,能忍则忍,忍不住,该打脸打脸,该脚踹脚踹,该拔剑拔剑。后果——来了再说!皆因,世事无常,非我所愿。红尘三千丈,与我争江山的,是你,与我共天下的,也是你!江山几万里,我欠谁的,谁又欠我的,欠来欠去还来还去,还不如逃开来去!她本是容色倾城,却偏要女扮男装,她本该逍遥且过,却只能一争天下,她本惊华满腹,却不屑外现于人。他为她,她为他,他又为他......口水战篇:“月黑风高夜,你这一身,要去哪?”“杀猪!”“堂堂北牧,一个公主穿一身夜行衣去杀猪,嗯?”“嘿嘿……那个玉鳝房屠夫告假了,我去帮帮忙……帮帮忙……这不是怕血花四溅吗?”“姑娘如此善良热心,不如先帮帮我?”“你?需要我帮?”“嗯?”“噢,哈哈,能帮能帮,你说,只要不上刀山下油锅就行!”“唉,更寒露重,孤枕难眠,就暖暖被窝吧!”“……还是上刀山下油锅吧!”“那我怎么舍得!”“没事儿!我舍得!”“可我舍不得!”“呸!我的肉体我做主!”……温情篇“那年那时那节,那惊艳的回眸,你净如清泉的笑颜,不仅倾城,而且倾心。至此,让我踏上一条寻你的不归路,山阻,平山,海阻,填海,神阻,弑神,天阻,逆天!这是一条锥心刺骨的不归路,即便如此,我也要鲜血淋漓地走完!只为我这一生,从不留憾。可你若阻我,我……我又能怎么办呢?”“寻遍万水千山,我却再也找不到一个如此灵动的你,千百决绝之间,我终于知道,你终于在离我最近的时节里渐渐远去,我与你,早已时境过千至沧海桑田。看着你绝尘而去,却留下孤独的我,与这寂寞的天下,蓦然回首,江山,犹在,却早已不如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一夜三千青丝成白发,从此终不可见天日,你可悔过?”“莫说区区三千青丝,纵然是掏心挖肺我也在所不惜!”“为什么?”“他死了,她会伤心。”“如此而已?”“不然呢?”“纵然她毫不知情?”“纵然她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