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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是谁的稻草

杜明明表现出从没有过的无助和恐慌,晚上的时候她不敢一个人睡,她搬到了刘子夕的房间。她努力寻找话题和刘子夕说话,似乎根本不敢让自己停下来,稍一停止说话她的目光就会迷离空蒙起来,而她的目光又告诉刘子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子夕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下面藏了一个受了伤的人,她就耐着性子听着她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一天晚上杜明明突然问:“你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苏州定居好不好?我喜欢那个城市,秀气精致,不招摇也不喧嚣。”刘子夕听到她的话只是一笑,没说什么,她知道一个女人因为受伤而向另一个女人投靠注定是要失败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满足另一个女人所需要的温暖,因为那是爱情的气息。而且她和杜明明确实只适合远远地看着对方,一旦靠得太近反而会因为清晰而疏离。女人容易自恋,也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却很难对一个同性宽容和谅解,女人天性是狭隘自私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这种狭隘只能加倍。其实,这一切杜明明都是明白的,只是她不想让自己回到正常的逻辑,她需要忘却,所以她在放纵自己去幻想和假设,刻意地蒙蔽自己,她想让自己躲在一堵墙的后面,谁也看不到她。

一个月后,杜明明渐渐正常了,她和刘子夕的关系才开始正常起来,她又回到自己屋里睡觉去了,她已经和刘子夕在一张床上挤了一个月了。又过了两个月,一天晚上杜明明下班回来后直直地坐到刘子夕身边说:“你知道不?我今天遇到王军遥的同事了。前段时间他们都去参加了他的婚礼,怪不得那么急着去结婚呢,他娶了个有钱人家的闺女,可能生怕人家后悔了,赶紧回家就结了。”刘子夕沉默半天,说了句:“那你真的应该早点告诉他你有多少钱,那样的话他娶的就是你了。”杜明明说:“他这不叫娶吧,只能说把自己嫁出去了。”说完她把自己靠在了刘子夕的肩上,两个人沉默下来,似乎过了好长时间,杜明明颓然地说:“我竟然以为小男人也许还是有感情的,想起来真是幼稚。”刘子夕笑了笑,两个人没再说下去,早早就各自进屋睡觉去了。

……

这天钟昊佐忽然又约刘子夕吃饭,自从他明确告诉她不可能会娶她之后,两个人就再没有一起吃过饭。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刘子夕忽然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些最压抑的喜悦,不知道事态又向着哪个方向发展去了,莫非又有了什么转机?难道,直到现在,她仍然对他没有完全死心?她简直为自己感到了可耻。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从桌子的对面望着对方,其实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仍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的两个人,仍是两个单身,却感觉像有十年八年碾着他们过去了。留在彼此身上的全是时光深处的光与影,闪烁着晃着他们的眼睛。

钟昊佐默默地吃了几口菜,忽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放下筷子,顿了一顿,方才对她说了一句:“小夕,我要结婚了。”

刘子夕像被冰雪封住了,一动不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连目光都像是用冰雪雕琢而成的。

钟昊佐继续不太流畅地说:“你挺好,我也真的很喜欢你。”刘子夕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始苏醒了,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的手,她的身体这个时候开始迅速地冷下去,冷下去,温度像血液一样澎湃着涌出了她的身体,她正一点点地变冷变僵。下面的话她其实已经不用听了,有了这样的开头就够了,足够了。接下去无非是:可是我对不起你,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她简直要笑出声了,钟昊佐却还在说,他开始流畅了,似乎已经找到了某种镇定的状态。说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只看见他的嘴在一张一合。终于结束了,他收尾性地说:“你不要想太多,到我这个年龄已经不敢期望太多了,可你还年轻。”

刘子夕直直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多么戏剧性,他真的离了婚,真的又要结婚了,却不是和她。她听见自己居然呆呆地问了一句,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别人的声音:“那你要和谁结婚?”

钟昊佐讪讪地说:“你不认识,其实我们也是刚刚认识两个月,是别人介绍的。”

“哦,那就是说也不是祝芳。”

他把他生命中这两个女人都推到一边,然后转身和一个别人介绍的,才刚认识两个月的陌生女人结婚去了。她想到了下班接他电话时做过的种种猜想,真是耻辱,她静静地看着他笑了,在灯影下流出了很多眼泪,却还是笑。

她又约祝芳出来,两个女人坐在天堂西餐厅,祝芳说:“他已经在电话里通知我了,要我去参加婚礼。真是有意思,让自己八年的老情人去参加他的第二次婚礼,他竟然没有觉得心虚?现在的男人心理素质真好,我和他八年了,你知道吗?八年的情义也不过如此。”

刘子夕说:“我对他呢,也算是来真的了,最后他不过对我说一句,我们年龄差异大了些,不合适。”

祝芳笑:“年龄?那哪里是什么问题,他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吧!他要娶的一定是对他有用的女人,他没有对你说出的话是,你不够资格和他结婚,或者对他的用处不够大。他第二次结婚你以为他还会需要什么爱情,是实用为主,他恨不得有女人帮衬着,让他事业有靠,飞黄腾达。”

刘子夕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去参加他的婚礼吗?”

祝芳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口齿已经开始不清晰,她直着舌头说了一句:“去,为什么不去,好像我们多么胆小、多么稀罕他一样,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离了他我们就都活不了了?笑话,我现在离了婚不也谈着男朋友?不是也有一排男人在后面追我?难不成他就以为我没人要了?”

在还没有参加钟昊佐的婚礼前,张末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了刘子夕一个好消息:她终于要结婚了。怎么结起婚来都像会传染一样,身边这些单身要结婚都凑一块儿一起结了?不过刘子夕是真的为她高兴,这个单身女人能撑到将近四十岁不容易啊!她真心佩服她,让她自己撑到四十,她不恐惧吗?她在电话里笑着问她:“真的吗?他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终于找到那个适合你的男人了?”

“不用见了,你早认识的。”

“谁?”

“你们主编啊!”

……

刘子夕手中的电话几乎摔到了地上,她勉强说了两句话就挂了,怎么会是这样?又怎么不会是这样?原来钟昊佐说的那个打算结婚的女人居然是张末?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背着她一直联系着?其实他们用得着背着她吗?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联系?他们两个又为什么会不合适呢?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结婚呢?甚至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般配,各个方面都是那么般配。这就是钟昊佐需要的女人?这就是张末要找的男人?尽管她早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和博士结婚的打算,早已经为自己留足了后路,可她还是受伤了。

就像在一个迷宫里行走,她苦苦地寻找着出口,九死一生地找到出口时才发现,所有的人其实早已经知道答案,而她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她是这个迷宫里最孤独的一个人,所有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在钟昊佐和张末结婚那天,刘子夕早早地到了祝芳家,商量着穿什么衣服,两个女人最后决定都穿旗袍,最妩媚的衣服。祝芳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旗袍,简直可以开个旗袍店。两个人各选了一件,刘子夕选了一件紫色碎花旗袍,很安静的颜色,祝芳选了一件黑色的丝绒旗袍,像件晚礼服。然后开始化妆,盘头发,商量配什么样的包。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两个女人还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镜子,倒好像是自己要去做新娘一样。终于要出门了,两个人又挑鞋,祝芳的鞋几乎摆满了几层架子,刘子夕穿了一双带水钻的绣花布鞋,祝芳穿的是黑色高跟皮鞋,好像突然之间她们互换了风格。临出门时,刘子夕一低头突然发现,祝芳穿的是两只不一样的皮鞋,都是黑色的,却不是一双鞋,而且两只鞋其实并不像,差别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祝芳穿错了。而且她向来是那么精致那么优雅的女人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刘子夕指给她看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回去换鞋。在祝芳换鞋的空当里,刘子夕看着窗外的天空悄悄哭了,在刚才那一低头的瞬间,她突然明白,这个女人是那样爱着那个男人,爱了八年,八年之后,去参加他的第二次婚礼。

两个女人没有坐车,挽着胳膊向钟昊佐举行结婚的酒店走去。阳光很好,煦暖而不热烈,正是适合落在皮肤上的那种,时间也还来得及,一路上不时有行人回过头来看着路边这两个穿旗袍的美丽女人。她们目若无人地走着,路上的目光像落叶一样在她们身后翻飞飘零,他们不知道她们是要去参加同一个男人的婚礼。刘子夕突然说:“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祝芳说:“因为一个男人认识一个女人也算没有白交往一场,其实我是你十年以后的影子。”刘子夕笑,不语。

婚礼上,刘子夕看着这对结婚的男女,一个是她的闺密,一个是她的领导,她为什么不来?就好像是她怕了他们?她决不能让他们看出她的悲伤,她要让他们看到她的漂亮和从容。婚礼上很多人都在看她和祝芳,两个女人便愈发顾盼生风,妩媚娇艳到了极致。钟昊佐和张末也在看她们,她对着所有的人微笑,她走过去抱了抱张末,抱得有些僵硬,她们的脸颊都是冰冷的。张末穿着婚纱在她耳边说:“亲爱的,今天你真漂亮,快把我的风头都抢去了,什么时候也结婚吧!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刘子夕笑笑:“不知道。”

这句话是真的,她确实不知道。

从婚礼出来的路上,两个女人开始仍是婷婷袅袅地一路走着,就像背后还有着无数目光如聚光灯一般打过来,来不得半点马虎。拐过一个路口,把后面的所有目光都截住了,两个人忽然之间便坍塌了下来,就像数十年的光阴飞快地从她们脸上掠过去了,两个人一下子都老下去了,一时连走路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祝芳不看刘子夕,却忽然说了一句:“我也该和你道别了,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出国去了。”

“去哪里?”

“西班牙。”

“走多久?”

……

“你那男朋友呢?你不是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走?”

“你以为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就那么容易吗?满地都是男人,可是那个适合你的,可以和你相爱的却可能只有一个,就那么一个。”

刘子夕忽然就抱住路边的一棵树号啕大哭了起来,她一下子在人群里失去了两个闺密,两个她最看重的最能在精神上靠近的闺密。一个和钟昊佐结婚去了,另一个准备远赴异国他乡了。一个是有归宿了,另一个是心灰意冷中决意要重新活过了,横竖都是要失散了。

祝芳只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却没有劝她,刘子夕只听见她说了一句:“有聚就会有散,没有谁会永远在一起,包括和自己的亲人,都有离开的时候,我们终究是要独自赶路的。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学会爱自己,没有谁会爱你一辈子。爱情这东西,遇到了是你的福气,遇不到也是你的命,都不奇怪。”

刘子夕只是大哭,她不想停下来,她就只是想哭一场,为自己,也为这些女人。

很快就是年底了,祝芳也走了,刘子夕没有去送她,只答应给她写信,其实她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了。这时博士也来信了,他已订好机票,过两天就回来了。刘子夕在憔悴中挣扎起来,这回她决定不能失手,这不是别的,不是感情也不是游戏,而是婚姻。她要在年底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她要把这场婚姻给他们看看。她想,其实一切的爱都是由寂寞产生的,现在她就是要结束自己的寂寞,她要从根子上拦住这寂寞。

刘子夕到了机场,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几个寂寥的人影,远远地疏离地站着,似乎在等人。她不知道哪个是博士,因为她早已忘记了他长什么样。她这才无比明晰地感到,他对于她来说是这样的陌生,她无措地站在那里,夜色在一点点变浓,她看到自己的影子被灯光拖得很长很长。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她想,他是不是只是在和她开一个玩笑,他并没有来,他只是和她开个玩笑她就认真了。她紧张而不安地朝四周看着,又看看来时的路,她的恐惧更深了,她又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这时她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离她有几米远。他微笑着看着她,眼前的男人三十多岁,戴着眼镜,提着一只黑色的旅行包。她看着他,自语一般地问:“是你吗?”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刘子夕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委屈,她向他走去,走了几步,她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她跑到他面前的时候,就像被拒绝在了一种磁场之外,无措地站住了。但他向她走来了,他很自然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向来时的路走去,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没有看她,她也没有去看他,他们对彼此仍是陌生的。她想在心里把他的样子聚拢在一起,可是不行,那些零星的破碎的碎片又很快四散开去。他的手仍然紧紧握着她那只手,她觉得自己的手在他手中像一只小小的蠕动的虫子,温暖而潮湿。他们向前走着,谁也没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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