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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所以爱情(1)

刘子夕就那么僵硬地坐着,呆呆地遥远地看着桌上的电话。突然,她眼前闪过一张绿色的名片,她立刻站起来,从抽屉里翻出了那张名片。她拨那个号码时手在不停地发抖,但终于还是拨通了,一个男人接了电话:“喂,哪位?”她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他或许已经忘记那个晚上了,忘记那个醉酒的女人,她无声地张开了嘴唇,突然觉得这个电话根本就不该打的。她究竟在做什么?但是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是你吗?”她一愣,这句话几乎让她落泪,虽然她并不知道他问的你究竟是谁?但是,她没有理由地觉得,他一定记得她。

她开口了:“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你把我送回来的,我一直想谢谢你,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你了。”

她说得干涩而艰难,终于说完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平静地说:“我猜你有一天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那天你确实喝得多了些,现在没事了吧?”

她突然没有耐心再问他什么了,她直直地问了一句:“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电话里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不在北京,我在天津工作,家在北京,每个周末回家。那个晚上碰见你就是在我回家的路上。”

她连犹豫都没有犹豫,问:“告诉我你具体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男人迟疑着说:“有什么急事吗?”

她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想见到你。”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泪已经下来了。男人在电话里听出了刘子夕声音里的异样,他不再坚持,说了个地方,并告诉她路上要小心。

刘子夕匆忙收拾东西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天津开去,她今晚必须见到他,没有太多理由,但是必须。

一个小时后她见到了黄海波,一个看起来沉稳安静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微笑着看着她:“今天又怎么了?”她甚至没有留意这个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出入,事实上她根本就没去想他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今晚,这个男人可以收留她。

他已经给她订好了房间,聊了一会儿,他把她送回了宾馆,他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她想,今晚来天津找这个男人就是为了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聊天吗?她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站在那里看着她,没有动,在目送她进去。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知道他在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难道这就是应该发生的?她分明知道这不过又是一场艳遇,又是一场无常和脆弱,它没有根,无法系在生活中和大地上,所以在激情中死亡就是它最好的归宿。她在迷恋这种脆弱的同时又知道她随时会失去它,因为它根本不属于她。

她不进去,倚着门,以一个疲惫得有些苍凉的姿势看着他。他说:“进去吧!早点睡。”她不动,就那么看着他。她不进去,他也不能走。像是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向她走了过来,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像一个温柔的安慰。她缓缓靠在了他怀里,他们拥抱在了一起。她想:岁月与生活杂芜丛生,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相互投靠和拥有其实不过需要一个朴素的理由,就是温暖。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凄婉的安全感,仿佛不是今生的东西,而是曾在遥远的前世里似曾相识,只这似曾相识已经足够了。你遇到了谁?谁又遇到了你?与他的做爱缠绵而精致,伤感而疯狂,伴随着离乱和凄凉。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她该走了。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空虚和绝望充斥着周围的空气。这就是结尾?

刘子夕第二天便回到了北京。回去的路上,她茫然地想:他们还会不会再见面。但是到下一个周末的时候,刘子夕又去了天津,她想见到他,她真的需要见到他。就这样,这次艳遇似乎突然生出了根。以后的每个周末刘子夕坐一个小时的车去那座城市里和黄海波见面。黄海波的儿子已经读初三了,和他妻子住在北京的家里。刘子夕周五去找他,然后他们周六一起回北京,再然后他回自己家里。每次到天津,他的车已经等在那里,她跑过去打开车门,扑进了他的怀抱。

黄海波从没有问过她的私事,甚至没有问她结婚没有,但她分明地感到,他明白一切,或者可以猜到一切,他却什么都不说出来。有一次她问他,为什么把她送回去时要留下自己的名片。他说:“因为不想在人海中再也见不到你。想知道你在那次醉酒之后过得怎么样,还想知道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为什么醉成那样?”她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城市里不是很多吗?”他笑。她可怕地感到,她对他的依恋越来越多,可是这怎么可以,他是结了婚的男人。她也从没有设想过他离了婚来娶她,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给自己留一丝一毫幻想的空间。可是,她仍然渴望见到他,哪怕仅仅是见到。他和她是没有明天的,她知道,可是就是一个夜晚,她也要。

刘子夕很长时间不再去酒吧了,她借着黄海波彻底把那里给戒掉了,她戒了那种瘾。其实她痛恨那个地方,每去一次她都要更深地绝望一次,她需要安稳地踏实地去喜欢一个人,哪怕没有结果。现在她每天盼望着周末快点来到,渴望见到他,当生存不再是问题的时候,感情又成了侵蚀她的最大源头。有时候她也告诉自己,不要那么当真啊!远点,再远点,不要让他伤着你。可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坐在办公室里想起他的时候,心里涌起的是一种最朴实的温暖。她立刻又警告自己,这怎么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时他妻子打来电话,他就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温柔地接电话。她嫉妒地想:他对他的妻子也是同样温柔。他是个聪明的男人,在她面前从不提起他的家庭和妻子。他其实分明在告诉她,他们只有现在,只有现在这样的拥抱才是真实的。她早明白的,可是她想着想着,泪还是下来了,她便把脸埋在枕头中间,决不让他看到。

只有一次,她像恶作剧一样突然看着他说:“我想嫁给你。”他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却说:“傻孩子,我会一直爱你的。”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之间只有爱,没有结果。她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安静地睡着了,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去,一直流下去,落到了枕头上,她就把脸埋得更深了,把那几滴泪渍藏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以后她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周末去天津成了刘子夕一个巨大的惯性,如果这周没去,她就不知道这个周末该怎么过,一切的一切在她手里就会紊乱。见到他,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了,见到他。

一个周末,她照例在周五坐一个小时的车去看他,车快到时,她突然收到了他的短信,他说,实在抱歉,他的妻子忽然生病,他要赶回去照顾她。他已经快到北京了,并嘱咐她今晚回去,不要住在天津,他改天去看她。他没有打电话,可能是为了避开声音接触的尴尬。

她关了机,靠在座位上,却没有了一丝力气,她从周一开始等到今天,望眼欲穿地等了五天,却是这样的结果。这时车到了,她下了车,他的车果然不在那个熟悉的地方。她盯着那个地方看了很久,天完全黑了下来,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他现在该在家里了,他现在在他妻子身边。她突然有一种巨大无边的悲伤,她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的号,通了,他却不接,她再拨,他还是挂了。她发了狠,再打过去时,他关机了。听着电话里机械地“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的泪水汹涌而出。

没在天津过夜,刘子夕连夜坐车回了北京,下了车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房小明家。已经是深夜一点,房小明家的灯暗着,他正在熟睡中,她在房小明住的地下室门口站了很久,终于,她开始敲门。房小明睡得有些死,一直没听到,她却像是下足了决心,不停地敲门。

终于,房小明揉着眼睛打开了门,一脸疑惑地看着门外的她,她走进去,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看着他。房小明似乎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问:“刘子夕,你又怎么了?”

刘子夕听到自己干燥的声音,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缺水分,她似乎很久没有喝过水了,她周身都是干涩的。

她听到自己说:“房小明,你愿意娶我吗?”

房小明不说话,看着她。

她又问:“愿意吗?”

他说:“刘子夕,你到底怎么了。”

她突然声嘶力竭起来,她几乎是喊了一句,“告诉我,你愿意吗?”

他不再问什么,却疑惑着点了点头。她的泪又下来了,她上前一步,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她埋得很深很深,像嵌进了他的身体里,她什么都不要了,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

当刘子夕向谢飞提出离婚的时候,谢飞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又开始抽烟,抽完一支后,他说:“小夕,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个情况你在结婚前就应该想到的,我也都告诉你了。其实你没必要一定离婚,我已经说了,你可以自己找个人,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给别人看的。你在这样的婚姻下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没有人干涉你的。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吗?我们都很自由,这个你绝对放心。”

摆设,多么准确的词语,刘子夕想,挂在墙上给所有人看的婚姻。谢飞还在继续:“如果是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这不成问题。我早就说过,你想工作可以,不想工作也可以,去做些你想做的事情……”

刘子夕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做爱,我想生孩子,你可以吗?”谢飞不再说话,抽着烟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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