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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文李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孤男寡女,烈日下随波逐流。

文采之定了定神,一回想刚才情急之下的举动,只满脸通红,娇羞不禁,恰似风中木樨。

李存戟眯了眯眼,想到文采之身份不凡,是京城里有名的闺秀,与自己困于一叶扁舟,实在于礼不合。但自己虽也曾水草丰美处踏浪驰马,到底不熟水性,毫无办法,只能轻声安慰道:“文小姐……阿爽他们胡闹,倒让小姐为难了!小叔叔想必很快就会遣了小舟来接的。”

采之略点头,说不出话来,只能转头,不敢直视眼前男子。

午后静谧,天高流水的明媚。清河两岸时有蔷薇盛放,垂于水面,扁舟便如在瑰丽的花海里穿行。扁舟渐远,又见一片浅滩上芦苇丛丛,苇花凭风借力,直上青云……盛夏美景渐渐冲去了采之心头的羞涩。

采之这才意识到,此刻自己正与帝国中第一流的风华男子扁舟内相对而坐,而这名男子,正是自己日夜沉吟,为之思慕的人,他淡极蕴锋,他言辞节省,却字字中的。霎时间采之心头一阵一阵的战栗,又是不安又是顾盼。

花满头、锦拖地的少女芳心,从古到今,始终如一。

前后无人,此等缘分,再难求得!文采之按捺着心头一阵冷一阵热的躁动,轻轻笑道:“倒是落了单。”

李存戟看见文采之脸上红潮退了去,知道她缓了下来,心里舒了一口气,也是温柔说话:“想必是阿繁那丫头,小江相公容得她把天都闹塌。”

文采之心情好,也顾不得阿繁差点把她浇成了透心凉:“说起来,还要多谢小侯爷的维护呢,不然采之就是不落水,也要成了落汤鸡了!”,话未说完,采之忽的福至心灵:“此处天高云淡,上不到天、下不着地,前后无人的,也算是绝境?”

文采之头一偏,娇憨非常,李存戟不禁莞尔:“存戟一生经历的绝境,只属此处清幽了!”

文采之笑开,只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玉短笛:“如此情景,当有些丝竹清音。”

未等李存戟搭话,笛音婉转而出,清亮间情也真,意也切:

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采蘋》?李存戟有一瞬的错愕,只下意识的抬手触鼻。《采蘋》调子轻盈活泼,也不过是后人附会之作。诗中原意,却是贵族少女出嫁祭祀的庄重圣洁!文采之……

错愕过后,李存戟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无奈。眼前的少女,曲中真情流露,吹奏的是《采蘋》,问的是何家少年郎能摘了这高贵的“季女”。采蘋、三足鼎、青铜釜,大约也是他李存戟的荣幸吧。只是……可以么?

李存戟不敢动声色,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打碎了眼前那颗七窍玲珑的琉璃心。他更不敢回应,自懂事后,他便背负着家族的存亡,须臾不敢忘,所以他深知他与她身后庞大的利益集团,他与她的婚姻,都不是一人一事。

曲毕,文采之笑容如谷中兰花初放,馨香袅袅。

李存戟自来笑,眼中情绪隔绝。

文采之初时不懂那不是温淡,更不是深情,而是面具。她只是在存戟眼中看不到她想看到的、恰如往日那些惨绿少年表现出的欣喜乃至于狂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此后,她的心里是剪不断理还乱,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忧愁。等她日后懂得温淡意味距离后,那日复一日的忧愁酿制的便是不堪回首的一地鸡毛。

错愕,自此后,更是蓬山一万重。

文采之见李存戟沉默,面上总是恬淡笑容,心里忐忑,又是羞又是恼,恨不得方才那曲《采蘋》从未吹奏过,当下里没有说话,低垂着头,轻轻抚摸着哪管玉笛。

李存戟赫然惊醒,只觉得眼下情形比他在兵部面对袁天良的火气十足还要困难百倍千倍,沉吟复沉吟,最后在腰后取出自己的紫竹洞箫:“上次见小姐奏箜篌,今日又闻小姐吹笛,真是有幸。奈何存戟诸多乐曲中,唯独洞箫还能略听,小姐不嫌弃,存戟便以此应和。”

文采之强压下心中的羞恼点头,李存戟仪态悠然,《泛沧浪》便与流水一道流淌而去。

泛沧浪……云海梦泽间,他念的还只是忧国与忧民?这又是何意?

聪慧如文采之,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叨忧国忧民,就是推论不出李存戟吹奏《泛沧浪》的用意——其实,是她不愿,所以不能。可怜此等绣户闺秀!膏粱丛里孕育,权谋术中滋养,天生的政治动物,只是未到痛极,就还保留了那点寻常女子的温情与渴望。

曲毕,两人都沉默,直到李青鹤领着豆子撑了快船赶到。

李青鹤指挥着仆人,很快在不远处的码头上了岸,此处距离文采之上船又隔了不短的距离。文采之一上岸,便迫不及待的要求回家,李青鹤无法,只好打发豆子赶紧的另外雇了小轿,把文采之送走。

豆子烈日下奔波,还是为一个他不大待见的娘们,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只是看在他兄弟的份上乖乖的办了。文采之一走,他便抱怨开了。

“哎!”,李青鹤举了扇子遮住炎阳,悠长叹气,话却是对旁边的李存戟说:“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可怜哟!”

李存戟横了李青鹤一眼,紫竹箫在半空中画了半圆,又插回腰间:“彼此彼此!小叔叔上京不过月余,风月场里,销魂夺魄,少了哪一样?”,说罢抬脚走人!

旁边豆子不明所以,直喷气:“什么态度!出了一身的臭汗,摆一张冷脸!尽说些听不懂的!”

李青鹤带着豆子落在后面,敛了嬉笑,语气还是带了轻浮:“哎呀!为礼数怪他还怪不过来呢!倒也难得,还叫了我一声小叔叔!”,说罢又自言自语:“《采蘋》?十月芥菜,发春心了嘛!”

豆子更是不明:“谁发春心了?”

李青鹤一拍豆子的肩膀:“方才咱们赶下来,远远听见乐声,你习武,耳力过人,想必不会听不到?”

豆子拧眉想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那么远,轻轻细细的,我还真没当回事。”

“这是文家小姐吹笛!”,李青鹤忽然肃着脸:“也不知打什么主意,难道是她家里人的意思?不至于啊,这等高门。”

豆子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你说文家娘们发春心?对小存戟?哎哟!可真瞧不出来,这娘们小模样儿,还不带点儿扭捏劲。”

“嘿嘿!”,李青鹤闻言嬉笑两声:“这前后无人的,若不是你我都习了武,谁听见了?这文小姐,熟读诗书,扭捏不扭捏咱不知道,聪明过人是肯定的了。兄弟喂,我也是风月场里打滚出来的,越是此等念了些书的女人,耍起心思来越是要紧。”

豆子撇撇嘴:“我早说她味道不对!亏小爷还把她当个神仙似的。”

李青鹤一皱眉,只拉着豆子:“我说豆子,今日这事,你可别到处说,坏了人家的闺誉就不大好看了。只是你也瞧着些蕴月,那小子,整一个不开窍的疙瘩……”

两人一路说一路走,才回到码头,却看见李存戟匆匆离开的背影。

李青鹤眉头一皱,转瞬嬉笑:“哎呀!这怎么说的?好不容易一天半天的休沐,还走水似的忙。”

豆子耸耸肩,没说话,两人才上船,正要问来龙去脉,皇帝的圣旨立即的就到了:着殿中侍御史江蕴月即刻到兵部衙门。

一干人也没得空多问,江蕴月连忙就由豆子陪着往兵部衙门赶去。

这还没到兵部,豆子就发现不同寻常!大白天的路上一个行人都看不到也罢了,沿街全是殿前司甲士,神情紧绷,兵刃在握。

豆子问蕴月:“小爷,今日不寻常啊!小存戟这葫芦里卖的什么狗皮膏药?”

江小爷正要说话,眼见着兵部衙门大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甲士,甚至于设了路障,蕴月整了整神色,正要上前报上姓名,却迎面来了一名内侍打扮、脸色略青的小个子拱手道:“江大人!小的殿前司副都指挥使来喜,陛下已然在内,请!”

“有劳指挥使,请!”蕴月头一回见殿前司的高官,又听见名字叫来喜,心道这皇帝起名也真是可乐,堂堂指挥使,全不脱欢喜~~~~当下里不敢耽搁,一路跟了进去。到了大堂,黑压压跪了百余人,皆是反手五花大绑。再往前,孔连昭跪着,身上衣裳凌乱,再前,车辰、袁天良跪着,旁边又是李存戟。

啧啧、这架势!又掐开了!

江蕴月一溜小跑,心里恨不得往这些人头上踩两脚,再加两口唾沫。话说,这天都热得快活不下去了,这些人不消消火、喷喷水,还吞那么多火药干什么?给皇帝见了礼,闪到一边,蕴月头才抬起来,看见祝酋英就在一边朝他一抹苦笑。

赵恪淡着一张脸正要说话,却又是得喜疾步上来:“启奏陛下,哗变军士共计一百二十六人,已全部缉拿,另肇事者四人,皆侯罪阶前。”

“着领头者上来回话!”赵恪语气不善。

不一会两名男子上来跪在赵恪跟前,赵恪扫了两人一眼,发现一人脸上多风霜又有狠厉,另一人则多少有些痞气。赵恪心里有数,便问那样子颇为狠厉的:“你,报上名来,何故聚众哗变、围攻兵部衙门?”

“小的东营马军司散指挥蒋英,今日休沐,小的同营中几位兄弟往东街里寻些乐子,遇上他们。他们!欺人太甚!”这名蒋英咬牙切齿说到这里,兀得上前一步,得喜当即一步跨前当在赵恪跟前:“大胆!”

蒋英立即现了着急神色:“陛下!小的!陛下给小的们做主吧!小的……”江英忽然颓了神色,满是愤懑无奈的语气:“家里的老婆孩子娘,全指望着小的,小的没有了活路。”

赵恪挥开得喜:“散指挥……蒋英……你要朕做主,便也要把话说明白!”

未及赵恪再问,另一男子却着急:“皇上勿听这厮胡闹!”

“大胆!”江蕴月喝道:“陛下未问话,那容你胡言乱语!”

赵恪闻言看了江蕴月一眼,沉思下便吩咐:“江御史,你来问!”

蕴月答应了,便半步向前:“蒋英,你将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他们向我等炫耀他们的粮饷!”蒋英一脸绝望,兀得抬头:“小的家中田地去岁暴雨冲没了,领着家小一路走到京城,老娘活活饿死在路上,小女儿卖了当丫头……剩下老婆和两个儿子,小的没了活路才投军,也算升了上来当个小头,本以为也算安稳,可不料这禄粟一月下来不足半石……”蒋英堂堂七尺大汉说到这里,哽咽难言。

蕴月听在耳里、看在眼里,真要叹一句,铜板曲死英雄!

话到这里蕴月知道这话问不问下去都没什么区别了。袁天良管兵部,粮饷、军械一把抓,自己的嫡系自然好说话,到了李存戟这里自然就没那么好相与了。帐下甲士随便往街上一走,差别就出来了,不平则鸣,人之常情!只是这东营马军也不过成了十余日,就闹出这等事情来,若非李存戟太无能,就是袁天良太急切。但照李存戟那脾气,似乎没什么道理压不住这群人啊~

难道……

蕴月赫然警醒,看着李存戟,若有所思:这李存戟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嘶~话说……蕴月几乎忍不住嘴唇打抖:话说、李存戟是特意纵容着蒋英这群人哗变?呃~这可是大罪、重罪啊!虽说皇帝有心纵容李存戟在朝堂耍耍刀枪,可至于这么大单么?

“微臣治军无方,引致哗变,请陛下治罪!”李存戟此时沉着声音表态了。

蕴月退后一步,和祝酋英不露痕迹对了一下眼神,看见祝酋英眼中满是忧虑。蕴月心里苦笑,若真如自己所猜,那李存戟这一招棋可比当初上表请求点兵厉害得多。如果说马军司是袁天良的根基,那么兵部钱粮牵涉的就是京畿禁军三衙,往深处讲,牵涉的是京城权贵在军中的利益,绝对是死穴。一旦中间涉及军饷的贪污,那么牵涉之大,不言而喻,这搞不好,东营马军没安抚下来,那边步军司、西营马军司就要相继而起,京城大乱!

果不其然,听完蒋英的话,赵恪从未冷过的脸,冷过九重玄冰。霎时间兵部大堂的气氛降至冰点,压得众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袁天良跪在地上,二十年来头一回觉得心慌,心里不甘又极度不满:今日情形可不只是他袁天良一个人的事情,京城里但凡有些头面的人都往禁军里挤,人人都是他爹,个个都是他娘,全都指望着从他手里多掏些好处,这也罢了!出了事就指望着他自己一人扛了?没那么好的好事!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哼!”袁天良一声冷哼,来了个死不认账更兼恶人先告状:“你的人哗变,自然是你的罪!竟敢围攻兵部衙门,你李存戟不仅治军无方,还挑唆下属围攻朝廷!”

李存戟跪着,自来笑依旧挂着,让蕴月有种扯烂它的冲动:“启奏陛下,袁侍郎云微臣治军无方,微臣虚心受教。但存戟何尝挑唆下属?无非存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

袁天良打定主意,脖子伸得比谁都硬,索性把话挑明:“李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下官侵吞了东营的粮饷?哼!下官可是记得这军饷是按时按数出仓的!”

李存戟一声冷笑,寸步不让:“袁大人分明长着一张人脸,却鬼话连篇!”

袁天良当即大怒,腾一下站起来,腰间的佩剑“嘶”一声,剑锋瞬间如蛇信子舔过李存戟脖子,一线血痕立现。

几乎同时得喜、来喜、孔连昭、车辰轰的一声全部涌上来,兵刃声不绝于耳,冲突一触即发!

赵恪冷眼旁观,一脸漠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祝酋英一介书生,听闻李存戟这样说话,又忽然见剑拔弩张,真是目瞪口呆。

江蕴月挎着嘴角,对李存戟固然是见怪不怪,心里却明镜似的,这刀戟相向来的还不是时候,不然就难收场了!顾不得许多,蕴月忝着脸,随手拣起一杯茶,掀了盖子,用手捞了一手水珠,带着观音菩萨般慈悲,周旋于众人,手里杨柳甘露般的茶水洒向冒火的诸位:“哎呀!好热、好热啊!哈哈!这天怎么就这么热呢!哈哈!”

霎时间,已然怒目相视、舞刀弄枪的几人脸上颈项上都挂了茶水珠子,身上的衣裳添了星星点点的茶渍。

袁天良被江小爷的茶水一浇,只觉得哭笑不得,原本硬压着的心虚又轻轻浮了上来,原先狗急跳墙的怒火便泄了大半。李存戟意味深长的看了江蕴月一眼,一言不发,那边车辰不耐烦,正要骂人……

这时祝酋英也反应过来,也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了,赶紧站出来,赔着笑和稀泥:“哎呀,这大热的天,诸位大人跑了这一趟,难免热得不耐烦!论了这半日,也该用些茶水才好!”,说着一叠声:“衙役、衙役,赶紧的,再给诸位大人上茶啊!”

兵部衙役奔出来了一个一步三摇半边屁股轮着打抖的,颤巍巍的奉了茶水。

祝酋英亲自捧了奉给赵恪,然后又端了一盏送到袁天良面前:“袁大人,来,您润润喉!”

袁天良脸上变幻着神色,蕴月瞧见了,深知其忐忑,嘿嘿一笑便上前伸出两指,轻轻移开了剑刃:“我说袁大人啊,这‘武’,止戈之意呐,陛下跟前,您这柄绝世好剑还是不要用来动武的好!”

袁天良一震,余光便瞥见赵恪的脸色冷过霜雪,心虚之余打定主意,只冷哼一声,给身后的车辰打了个眼色,就收了兵器。这两人一收,得喜等人也就退了下去。

赵恪冷眼看着众人,心里的怒气一阵一阵的掀起来,因见蕴月酋英回转了局面,暗自稳了稳情绪,正要说话,又有甲士快步向前禀报:“启奏陛下,古执宰、林侍郎衙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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