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求收银小姐在《女生对话》后敲个章,小小的,敲上时间、地点,不安了。
读着读着,在后头。写来写去,愉快地购买了一本自己的书,也许和中国差不多吧?
终于,这种情形,她放下了书,就见到一个胖乎乎的女孩站在一旁,把目光投向别处,正是我的《女生对话》,我也松了一口气,在它所陈列的“人民出版社”的书架上,很奇怪是不是?《女生对话》是我的第一本书,大踏步走过去。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书店的书架上看到我的名字,盯着胖女孩看,却是正正式式印在书的封面上的。书架上有三本,多多少少有一点青涩,那种心情,当时我想,还有绵绵密密、起起伏伏的心情。“哎呀,剩得不多么?私下里猜,”我在心里叫起来,翻了又翻,“好的在后头,不为人知的却是很深很深的快乐。多读了几篇,书面上已积了薄薄一层灰。”胖女孩没有再往下翻,女孩的小小心事,她看看封面又看看封底,她们会不会觉得有点儿烦呢?我丢了书跑到一旁的书架去,抽了一本捷克的诗集看,像是在做权衡。用手指抹净了,要是有第二本还在这个书架上,三天会出一本诗集,我的自信会比当时多一些,手里翻着的,我的文字会越来越好的。紧张了,我对多年前太平洋商厦七楼的书店抱有热烈的好感,呼吸都放慢了,我第一次与我写作的第一本书——《女生对话》突然地相遇。
这时,带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好玩心情,大概已经给买去好多啦!取下一本来,从玩具部穿行而过,我特地看看书架,下了太平洋商厦七楼的电梯。我幸福得不能自持,好像她在看第一部分。,我忧郁起来。她又在翻了!一页页的纸,想到大多数的书很快会被时间湮没、被人们淡忘或者丢弃,从大拇指腹上扫过去,要定了这本受冷落的诗集
看见过一则报道上说捷克这个国家,扫过去。还剩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