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吧!”太劲爆了,唐耀伟太有范了,崇拜、偶像。
“昨天因为我把我们关系挑明了,说完话以后,他就有点受刺激了,然后黑着脸拉着我去酒店,到了酒店以后,脸色又变了,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是带着什么阴谋,但是我想不明白是什么阴谋。”说完以后还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严以沫想起昨晚苏律己对自己说的话太有见解了,看着眼前还不知死活的好友,深深地替她担忧起来,好像真被苏律己说中了:“美味迟早会被冠上唐韩氏。”
王军开着车来到柳眉儿给的地址后,进了电梯,当他出了电梯,正好看见严以沫进电梯,他很诧异,但是严以沫只是对他点了个头,就转身走人了。
王军进了柳眉儿的办公室,进门就问:“为什么严以沫会在这。”
“不是她为什么在这,而是我为什么在这,答案可显而知,就是因为我看不惯她比我幸福,而我自己在这不幸。”柳眉儿嘶吼道。
“媚儿,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以沫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不要破坏她的婚姻,我知道孩子没有了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可是这是我们谁都预料不到的。”
“谁也料不到,要不是你推我,孩子能没么,你要记住,是你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我看你晚上怎么能睡着觉。”柳眉儿愤怒的看着王军。
“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我也收到了惩罚了,你收手吧。”
“不可能,我失去的东西,我也会让她失去的。”说完拿起衣服起身走到他身边,手挽住他的胳膊,然后对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们最好扮成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秀给严以沫看,要不然我不知道在这个单位我会怎么欺负她,我想你也不忍心看她被我欺负吧。”说完拉着他走了出去。
下了电梯,周围有不少同事和她打招呼,纷纷羡慕她有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公,走到地下停车场就看见严以沫开着那个红色的小QQ从他们身边驶过,紧紧带走了一阵热风而已,王军看着她的车子发呆了一会儿,柳眉儿在旁看着恨上心来,咳了咳,王军回过神来后,两人装模作样的进了车里后,又送她回了家就开车离开。
自此以后,就像柳眉儿说的,她总是有无数的办法恶整以沫,使她每天过的都是水深火热,而孙菲菲和柳眉儿好像成了共同的朋友,有了共同的话题,共同的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找自己茬,或者叫自己上去挨训,总之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还有就是总是错误不断。
近半个月以来,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传来就是好友黄珊珊终于来了,那天正好是星期五,严以沫特意和公司请了假,再赶上明后天是双休,这样连休了三天,然后风尘仆仆的去机场接黄珊珊,见到黄珊珊直觉眼前一亮,以前那个有点男孩子气的人现在变成了一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可是当她一说话的时候,还是以前那种脾气和说话的调调。
黄珊珊看见严以沫就锤了她一下,说:“你个女人,结婚了也不告诉姐妹一下,我结婚的时候,可哪找你还是没有找到,你要找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么,你就是心狠,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太坏了你,这么些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害得我好想念你。”说完话,严以沫也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流着,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缓了一下气氛,黄珊珊忙着问“你老公对你好不好,工作好不好。”
严以沫擦了擦眼泪说:“你一下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我先回哪个好,我老公对我很好,也都知道我和王军的事情,就是工作上不怎么太好,谁能想到和王军老婆在一起上班,她是我们单位的执行董事,唉,一言难尽,不说了,说起来就太长了。”
黄姗姗的急脾气直说:“话要是太长,你就长话短说呗,那还不会说啊,我就想听听她怎么欺负你了。”
严以沫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说了,到时候你被嫌我墨迹就行。”
“恩恩,快点。”黄珊珊摆了摆手。
严以沫看着好奇心特强的好友说道:好吧,这件事情要从半个月说起来,那天上午九点多钟,浩浩荡荡了来了好多领导人,我知道美味说的事情终于来了,单位正式告诉我们,我们单位已经被别人收购了,还说过一会儿新来的理事就会过来,让大家准备准备,全单位的人就在这呆坐着等着。
大家都一副蒙了的样子,相互耳语,说这事怎么回事,由于以沫和美味早就知道了,心情很是平静。
期间严以沫还看见孙菲菲对自己得意的一笑,给自己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过了一会儿就看见柳眉儿踩着高跟鞋,一身职业装的出现在大家的眼睛里,记得头一次看见柳眉儿的时候是在和美味购物,那时候的她一身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军的身旁,现在这么职业的打扮还真让严以沫看着有些别扭,但是人要是长的好,穿什么都能体现她的身形与气质。
柳眉儿这次收购这件报社就是冲着严以沫来的,多年前偶然见过她一次,这次她们是第一次正面想见,柳眉儿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在人堆里的严以沫,纤细又充满风情,满脸的红润,而自己则相反,自从上次她参加自己的婚礼以后,日子没有一天过得舒心的,王军知道了始末后,常常夜不归宿,自己刚怀有身孕,每天都在焦急中等待着他,心情是一天比一天不好,每次母亲看见她总说:“天下的男人千千万,为什么非得看上王军,出了苦了自己还能有什么?”
自己总是一笑而过,还继续生活在梦幻里,希望有一天王军能回头看看自己,可是事情就发生在那一天,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自己好不容等到了王军回家,没想到他到家自己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搬出去住,而自己再也掩饰不了心理的愤怒,一把拽住他,质问他:“你为了严以沫,竟然丢下新婚的妻子,和正在我肚子里茁壮成长的孩子,你忍心么。”
“我没有扔下你们,我只是出去冷静一下,难道也不行,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王军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