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竟然比不过严以沫那两年。”说着痛哭起来。
“我觉得我们现在都不冷静,我们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再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离婚,我不会让你走。”柳眉儿拿起王军的行李就往卧室里放,王军不让,两人拉扯之中,王军不小心把柳眉儿撞到了沙发的楞上,就看见柳眉儿捂着肚子,开始喊疼,起初王军以为柳眉儿这是故意想让自己留下的手段,没有搭理她,径直拿着行李往外走。
在厨房收拾的用人看见她她脸色苍白,血液从她的腿上留了下来,急急忙忙的从屋里跑到外面开始喊王军,王军这才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忙跑到柳眉儿旁边,抱起她就往车库跑去,带着她去医院,柳眉儿立即被送入救护室。
缓过神来,王军颤抖的拿起手机,给双方父母打电话,告诉其原因,就见四人匆忙来到医院,柳眉儿的母亲见到王军,哭着就朝着王军打了一个巴掌,王军父母由于理亏,也不能阻止,只能看着儿子被打,柳母还嫌不够般,继续说道:“媚儿从小到大就梦醒做你的新娘,好不容美梦成真了,可是不知道你又犯什么病,开始夜不归宿,害的菲菲天天在家独守空闺,还不敢让我们知道,现在更可恨你竟然推了怀有身孕的菲菲。”喘了一口气说道:“要是孩子保得住,你们就给我好好过,要是保不住,你们就离婚,必须离婚。”说完又呜呜的趴在柳父肩膀哭泣,柳父看着王军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
总算等到红灯灭了,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告诉他们,孩子由于失血过多,没有保住,大人没事,还提醒道:病人醒来情绪一定会很激动,家人最好安慰一下病人,说着带着护士就走了。
柳眉儿醒了以后,睁开眼睛,问柳母:“孩子是不是没有保住。”
“没事,你还年轻,总会有的。”柳母含着泪看着苍白脸色、说话有气无力的女儿。
“什么?没了,孩子没了!妈,我不会原谅王军的,绝对不会,孩子没了,王军一定想和我离婚,我决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孩子,你这是何苦呢,苦了别人,更苦了自己。”柳母轻柔的摸着女人的头。
“妈,我现在谁也不想见,王家的任何人都不要让他们进来。”柳眉儿泣不成语对柳母说。
自从那天开始,柳眉儿和王军正是开始了分居的生活,心里恨极了严以沫,如果没有她,自己现在应该多么幸福,孩子、老公都会在自己身旁,只要想到严以生活的开心,自己生活的悲惨,恨不得撕碎了严以沫脸上的笑容。
就像现在看着那个在那安静的站在人堆里,低头和旁边的人说笑,那样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自己介绍完自己,指着严以沫说:“你过一会儿进我办公室。”
大家的眼光都随着柳眉儿的手看着一旁站着的严以沫,严以沫在大家的注目下点头答好,严以沫心里想:“怎么回事啊,老公的前女友自从来了这个单位时不时的找自己的碴,现在又来了一个前男友的老婆,可想而知以后的生活,一定会水深火热,滋味非常。”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严以沫知道这是来着不善,善者不来,于是学苏律己对自己那样,很淡定的问她。
柳眉儿没有回她,只是缓缓的抬起头,淡漠的眼眸使她整个人略显阴鸷,以前看到的那种甜美可爱一点都没有了,严以沫甚至都觉得眼前的人以前的所有面貌都是假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柳眉儿不带任何感情的打量着严以沫,最后漫不经心的说:“你知道我问什么会在这里吗?为了你!严以沫!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了,我和王军现在分居了,你信不信,我要是和他现在离婚,他一定会立马和我办手续,而且什么财产都不会要?”
“柳小姐,你为什么在这里和你要和谁离婚,都和我没有关系,根本没必要告诉我。”严以沫听到柳眉儿这么说的时候,心颤了一下,只是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是么,我以为你想听呢,我为了你特意求我父亲收购了这家小公司,还有你知道么,就在不久之前我流产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也不听严以沫的回答,自顾自的说起来:“因为他知道了,当年是我和他妈妈一起联手让你和他分手,在让他去国外深造,那天婚礼,本来好好地,可是谁知道你去了,他看见你了又开始魂不守舍,等你走后,正好听见了我和他妈妈的对话,从那天起他就再也不愿看见我了。”柳眉儿说的时候表情很平静,更加的让人害怕。
人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其实男人的心思才是真的难猜,严以沫无可奈何的想,王军现在对他有什么样的想法都是白搭,因为在他当年那么伤自己之后,自己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严以沫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更加德泰然自若:“柳总。”她故意加重了“总。”字,企图提醒柳眉儿她的身份,“公司被您收购了,你就是我们领导,但是我想这是工作地方吧,您老和我谈私人事情不妥吧,最后我以私人身份说一句,我和柳总的关系,似乎并不适合在一起工作吧,如果你哪天看我不顺眼,直接和我说,我立马走人。”
“严以沫。”柳眉儿轻唤了一声,随即眸光一寒:“行啊,严以沫,你还是这样的牙尖嘴利,让我不得不想起当年你对我婆婆说的话。”
严以沫很满意得到这样的反应,俏皮的眨着眼睛,笑容甜美的说:“我确实想的多啊,柳总这么特殊对待我,还特意因为我收购了这间公司,真是这样的话,我真是受宠若惊了。”她明明说的是让人厌恶的话,可是却又没有一句带着讨厌的词。
柳眉儿此刻也有几分恍惚,她说了这么些话,以为能激起严以沫的怒气,可是谁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在她眼里好像都不值得一提,随即她笑了一下:“行了,你出去吧!”严以沫起身就走了出去,又听到后面有人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辞职的,如果你辞职了,那么真会让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