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严以沫的脸红彤彤的,眼神带媚的看着苏律己说道:“你乱说什么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那天你不要冷冰冰的不爱说话,最起码你看起来温和一些,我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老想歪啊。”苏律己听完后心想:是你自己说的话让我不得不想歪。
过了一会儿,苏律己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把钥匙给了严以沫,严以沫不明所以,就呆呆的看着他,苏律己说:“这是我托我朋友给你买的车,我每天上班比你早,根本就来不及送你上班,我看你每天都是挤公交车也怪难受的,于是就给你提了一辆车。”
严以沫听完以后,真是激动坏了,回过神儿来又把钥匙给了苏律己说:“你给我提的不会是奥迪A8吧,我可不要,我开个小QQ或者小现代就行了。”
苏律己听完额头发黑,训斥道:“给你你就留着得了,哪来那些事,我给你买的是最便宜的QQ,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厚望。”严以沫听完这才喜滋滋的收下钥匙。
不久以后,严以沫开着QQ自我感觉很是拉风回到大院,在外站岗的士兵看着严以沫开着座驾做来,士兵说什么也不让进,严以沫说自己是苏政委的儿媳妇,人家士兵也不信,开口说道:“你看看这个大院里,有哪个家属是开QQ上班的,最低的都是宝马X6。”说什么也不让进,最后严以沫逼不得已,给婆婆打了一个电话,让站岗的士兵接听,士兵接完后,忙对严以沫道歉:“说自己真是有意的,实在是她的车档次太低。”
严以沫气的无语道:。“那我以前来的时候,你都没有记住我的样貌么,”我长得这么闭月羞花,人见人爱,竟然记不住我的样貌。
士兵很诚实的说:。“我们都是看车牌,因为大院里的每辆车都是军用车牌,所以我们只要看车牌就让进去,要是陌生的人车牌,我们都要求出具证明,”
严以沫狠狠地被雷了,然后很萌的问了句:。“那要是我的QQ换上军用车牌,是不是也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士兵又是很诚实的说:。“那也不一定,因为你的QQ实在是太小巧了,我们会怀疑你是盗用军用牌照,我们还是会例行检查的,”
这明显是瞧不起自己的小QQ么,严以沫心里那个恨啊,悄悄地白了士兵一眼,直说现在这个社会都是以貌取人,在军区大院直接变成了以车取人了,在以后去大院的时候,站岗的士兵,只要看见这辆红色的小QQ就会自动开闸,让其畅通无阻的进来,因为整个大院里就这一辆扎眼的车,从那时候起,严以沫就时不时的磨苏律己给你自己换辆车,可是这人说什么也不开口,说自己当初是按照她的喜好买的,在说当时她收的是心花怒发,现在想换车没门了,后来因为有了孩子,更不能开车了,自此以后严以沫上班还是出去逛街都开着那辆小QQ。
早上,严以沫难得的起早了一次,亲手为苏律己做早饭,早饭顾名思义就是把昨晚吃的饭热成了粥,又拿出早已从大院里拿出的咸菜,摆在桌上都准备好了,苏律己起床后,就看见一桌丰盛的早餐,吃完后对严以沫说:“你快点收拾收拾,我载你去提车,昨天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严以沫急忙忙的喝了一口粥,穿上衣服后,就跟着苏律己来到了提车的地方,苏律己给那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严以沫自己在这等会儿,自己就急忙忙的去部队了。
过了一会儿,严以沫就看见一个秃顶的男人从里面出来,看到自己店外只有一个她一个人,约莫这个女人就是苏律己的老婆了,就走到前面:“您好,请问是严女士吗?”
“是。”严以沫看了看表,快到七点半了,有点着急,怕上班迟到。
“那好,请跟我来,因为手续什么都办好了,您只需要开走就可以了。”男人看到严以沫看了手表好几次,猜到可能是着急上班,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奔了主题。
“好,能快点么,我着急上班。”严以沫急急的说道。
“好的,很快,你跟我来就是。”说着引着严以沫来到了她的车前面。
严以沫看到以后,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帅。”、用两个字形容就是“漂亮。”,这车真是非常对她的心思,秃顶男人把车钥匙给了严以沫,她连忙进入车里,插上钥匙,只听车声响起,严以沫又问男人需要她签什么东西不,他说什么都不用,车箱的油都已经加满了,只要开走就行了。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让严以沫满意了,于是七点三十五分,严以沫从车行开着QQ慢悠悠的向单位驶去,一路上,心里别提多美丽了,到了地下停车场,正好看见一个空位,严以沫忙开车冲过去,可是迎面而来一辆保时捷刷的一下进入了严以沫看好的停车位,真是气煞她也,于是停在那个空位前面,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力见,没想到下车的竟然是王军的老婆柳眉儿,很是诧异她为什么在这里,看着表,时间都快到八点了,匆匆忙忙的找到了一个边角的停车位,停好后,快步向单位跑去。
到了单位,发现一直比她都早的美味竟然没来,心里很是奇怪,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些她和唐耀伟在一起的乱七八糟景象,坐在位置上想了一会儿,自己竟然乐了,这时候就看见美味精神上有点萎靡,但是脸色却很红润,于是轻轻地叫了她一声,美味无精打采的说:“干什么。”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呢。”严以沫故意问道。
“没干什么啊,昨晚在家打游戏打了一晚上,累死我了。”睁着眼睛对着严以沫说着瞎话。
“哼,别对我说瞎话,昨晚你下班匆匆忙忙的往外跑,我紧随你其后,就看见某人的车停在路边,某个说谎的女人飞快的上车,两人一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想问下,你作何解释。”严以沫哼哼的只撇嘴。
“这个……那个……你知道的,你经历过的。”拼了!看见都看见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随后走到严以沫边上,对她的耳朵道:“就是你想的那样,他昨晚带我上酒店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