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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两江总督马新贻被刺杀后,有关他的传闻一天一个样,当然最多的还是对他被刺的各种猜测。

对于马新贻这个人,曾国藩是比较了解的。马新贻是山东菏泽县人,道光二十七年中进士,与李鸿章同年,但他未入翰苑,就以知县授以安徽建平县令,这个开端就和别的进士有点不大一样。马新贻又赶上朝廷用兵打仗之时,从咸丰三年开始带兵,与太平军打过仗,还与捻军在安徽正面接触过,在战功中不断升迁,在同治二年就升成按察使,又布政使,只过了一年,布政使还没有做够一年,刚好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开缺回湘养病,马新贻便接替了曾国荃当上了浙江的巡抚。当时,时任两江总督的曾国藩这样的大人物都感到吃惊,马新贻不知有多大的背景,朝廷里有什么人是他的后台,圣恩这样优待马新贻,这在当时,成为朝野上下的奇闻。但时间不长,这种奇闻就不再传了,因为到了同治六年,马新贻一下子又升任闽浙总督,与曾国藩这样功名盖世的名臣同起同坐了,反而朝野都不感觉到奇怪了。因为马新贻一出台就与众不同,这样一路走来,还有什么可当奇闻传的?

到了同治七年,曾国藩以大学士奉调直隶任总督,马新贻便到江宁接任曾国藩的两江总督位置。到了这种时候,曾国藩才觉得事情的微妙之处了。自古两江属南中国重地,江宁又为太平天国所设的都城,两江总督这个职位,仅次于直隶,向来是以德高望重、有大功者授任,按当时的情形,天下哪有马新贻的一席之地?将马新贻授两江总督之职,的确有点降低两江总督的规格。当然朝廷是怎么想的,曾国藩没法知道,他心里却很不舒服,当他身边的幕客以及别的官员和他议论这事时,他从不说出自己的这个想法,他不想叫别人看到自己对马新贻的飞黄腾达有看法。以现在发展的情况来看,谁也料想不到事还会发生,说不定过上一年两年,马新贻会越过自己,取尔代之呢。这个世道,有些事是弄不清楚的,也不可随便乱发议论的。

曾国藩一到江宁,就听到了不少有关马新贻被刺的传闻。其中最为传神的,则是咸丰五年,马新贻带兵到合肥与捻军作战时,署理合肥知县,一次与捻军正面冲突,因兵力不足,绿营军又不能战,致使合肥县城失守,为此,马新贻被革掉了知县职务。当时,马新贻与安徽巡巡抚英翰关系密切,英翰很看重马新贻年轻有为,便委托马新贻在庐州办团练。英翰这人野心很大,从曾国藩身上看到了办团练能起大事,便想着也办一支属于自己的兵马,干一番大事业,他把这个重任交给了刚革职的马新贻,没想到英翰的大梦没有做成,马新贻刚把团练办起来第一次与捻军作战,就被打败了,团总马新贻也被捻军活捉。这支捻军的头目就是后来刺杀马新贻的张文祥。

张文祥手下有个精通相术的兄弟叫曹二虎,他们抓到马新贻后,这曹二虎看到了马新贻的面相很有福相,便对张文祥说:“大哥,这个马新贻可不是个一般的俗人,从面相上看将来必成大人物。”

张文祥交将信将疑地问:“何以见得?”

“此人前庭饱满,天圆地阔,一脸官相。”

“这与我们何干?”

“大哥,”曹二虎凑到张文祥跟前,小声说道,“凡事要看长远,眼下的情形大哥可是看得清的,如今这世道得留条后路呵!”

张文祥听明白了曹二虎话里的意思,因为当时捻军内部团结已成了大问题,各路头领各打各的算盘,在朝廷的打击下,捻军已经四分五裂了,有点头脑的私下都在打自己的主意了。在这种关头,张文祥虽然不是大头领,不用去操心今后的路子怎么走,但从当时的情形来看,已经看不到捻军的前程了,他也得为自己的今后打算打算了。张文祥思索了一阵,才对二虎兄弟说:“兄弟说的也是,我们就是把这个姓马的抓去邀功请赏,这么一个小小的团练头目,也未必能得到咱们头领的赏识,可眼下是我们抓住这姓马的,将他的人马打得这么惨,他都恨死我们了,今后他哪会帮我们呢?况且像他现在的情形,今后能不能起来还很难说呀。”

“大哥,我们现在以礼相待,把姓马的奉为上宾,我们不杀他不拿他去领赏,还对他这么好,他必感激在心,我们到时再表达出归顺的意思,他还怎么恨我们呢?至于姓马的今后,请大哥相信我的能力,从这个人的面相上来看,他非一品大员不可居呢。大哥,你想想,如果我们放他一马,他虽兵败于我们,却又招安了一支捻军,功劳盖掉了失误,他照样可以立功受奖……”

张文祥居然相信了曹二虎的话,马上松了马新贻的绑,并且往地上一跪,道:“兄弟张文祥,是这里的头目,兄弟得罪之处,还请请马大人海涵,多多原谅!”

马新贻对这急转乾坤的变化一点都不吃惊,因为和捻军交战到这个份上,谁心里都明白,和朝廷对抗最后不会有好结局,如果现在弃暗投明还算有点眼光。虽然自己阴沟翻船,但无伤大碍,他便扶起地上的张文祥,道:“这位头领请起来说话。”

张文祥站起来,说:“马大人,兄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捻军内部矛盾激烈,眼看大势已去,兄弟心里焦急呵,我们早有归顺之意,只是没有这个机会,今天能遇上你马大人,看来也是天意,兄弟还求马大人接纳我的这帮弟兄,他们像我一样都是穷苦人,只是投错了主子而已。”

“张兄弟,”马新贻听张文祥这样一说,马上对张文祥的称呼都变了,“你等有此心,看来还不迂腐,人一生有好多事都是说不明白的,至于走什么路,有时由不得自己。只要你现在醒悟了,还为时不晚,你要真心投诚,我尽力引荐,日后兄弟必将得到重用,如果到那时,我们定是好兄弟了。”

张文祥一听,大喜过望:“到时还请马大人多给朝廷美言美言了。”

“那是自然。”马新贻自己都被朝廷革职,办个团练初次交战还给抓住了,他自己的摊子都顾不住,一个劲给别人担保,还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放在别人身上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就先多谢马大人了,为了大人的这句话,兄弟摆了酒席,一来为马大人压惊,二来为大人不计前嫌接纳我等兄弟,请大人赏脸!”张文祥这样在捻军面临溃散的时候,病急乱投医,抓住什么算什么。

第二天,张文祥率领这支捻军护送着马新贻来到了巡抚衙门,凭着马新贻和英翰的关系,又加上马新贻的一番能说会道,安徽巡抚接纳了张文祥诸人。捻军既已归顺了朝廷,就把他们编入了团练序列,并委之为山之营,让张文祥做了营官,曹二虎也做了哨官。马新贻因为招安了一支捻军有功,合肥又失而复得,英翰不但没有怪罪马新贻合肥失守的事,反而更加信任他,还委任他为团练统领。马新贻因祸得福,凭着张文祥这支兵马,到捻军营中到处去游说,又劝降了不少捻军,马新贻带兵打到那里,都是不战而降,他因此屡建战功,到了同治二年三月,在英翰的保荐下,他被提升为安徽按察使。马新贻再一次走入官场,从此开始了一发不可收的坦荡仕途。

这年九月,运气特别好的马新贻就升任为布政使,进驻省城,兼任安徽团练总营务。这个时候,捻军全灭,张文祥的山字营要遣散,马新贻果然守信用,视张文祥为兄弟,为张文祥、曹二虎谋得衙门差使,留在自己身边,做为自己贴身兄弟,大家倒相处不错。马新贻的官相叫曹二虎给说准了,同治三年冬,马新贻官运亨通,一下子又从布政使提升为浙江巡抚。他不忘张文祥和曹二虎两人,将他们带到了杭州,住进了巡抚衙门。这个时候,曹二虎在乡下的妻子郑氏听说曹二虎有头有脸住进了巡抚衙门,便来到城里和丈夫相聚,马新贻知道后,非常高兴,并且设宴招待,曹二虎一看马新贻官至巡抚,还对他一切如故,非常高兴,就把漂亮的妻子郑氏带去参加宴会。谁知,马新贻一见郑氏生得美艳,特别生就一双能勾魂的大眼睛,非常诱人,一下子就勾住了马新贻的心。

宴后,马新贻常找些借口,上后院曹二虎的住处看看,其实他是为了见郑氏。一来二往,马新贻去得多了,郑氏也看出了马新贻的真正用心,她心里非常激动,一个乡下妇人,能得到堂堂巡抚大人的爱慕,对郑氏来说是天大的幸事,她在心里将马巡抚和曹二虎做了个比较,不论长相还是地位,曹二虎怎能和马巡抚相比。于是郑氏也动了春心,用各种方式暗示正急得无处下手的马新贻,她愿意和他有一腿。马新贻不是傻子,与郑氏俩人一拍即合,趁曹二虎不在的机会,成就了一场好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水到渠成,不用再费周折了。

马新贻尝到了郑氏的另一番风情,兴头很足,每天都想和郑氏在一起厮混,但有曹二虎在,就不方便,于是马新贻常常支使曹二虎到外地去处理差使,曹二虎一走,马新贻干脆每晚去郑氏那里留宿。这一举动被张文祥发现了,张文祥一直把马当成好朋友兄弟,他对马奸曹二虎之妻特别恼火,等曹二虎回来后,私下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曹二虎。曹二虎一听,气得跳了起来,要杀了郑氏这个奸妇。张文祥却劝曹二虎,这事不能怪郑氏,她一个村妇,哪能敌过一个堂堂巡抚?怪只能怪马新贻不够意思。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更何况当年曹二虎还说服了张文祥,放了马新贻一马,是马新贻的救命恩人呢。马新贻与曹二虎妻子通奸,罪魁祸首应该是马新贻。曹二虎要找马新贻去算帐,张文祥说,如今马新贻是巡抚了,你怎么去找他?如果这事撕破了说,你能是马新贻的对手?曹二虎冷静下来想想也对,便和张文祥商量对策,俩人想了几天也没有想出个主意来。

没想到,马新贻却主动找曹二虎,直接说到了这事。马新贻对曹二虎说:“二虎兄弟,你最近不知听到街头的一些传闻没有,是有关我和你的妇人郑氏的,不知你想过没有,你我情同手足,并且你还救过我的命,我会欺辱你的妇人么?你千万不要听信那此谣传,这是某些人有意要挑拨离间咱们兄弟的关系。你外出办差时,郑氏一个人冷清,常和我的夫人闲聊些妇人之间的话题,这纯属正常。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堂堂巡抚,想要什么妇人不容易,何必要去欺兄弟之妻呢?”

马新贻的一番言辞,曹二虎听着,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人家一个巡抚,什么妇人没见过呢,会勾引一个村妇?况且马新贻一直待他亲如兄弟,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这样一想,曹二虎也觉得这可能是某些人故意造谣破坏他和马新贻的关系。曹二虎回家又旁敲侧击地问了郑氏一番,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就相信了马新贻的话,还去给张文祥做工作说,千万不要相信街头的那些传闻,坏了兄弟情份。张文祥一听,知道曹二虎被马新贻骗了,但一时又没法说通曹二虎,就提醒曹二虎今后还是多长个心眼好。

这话说了没多长时间,马新贻便打发曹二虎去寿春镇总兵徐心泉那里领军火。曹二虎一看马新贻真的没有把他当外人,把这么大的事都交给他去办,说明马新贻对他的信任程度的确不一般。但张文祥担心马新贻对曹二虎有诈,叮嘱曹二虎一定要小心行事。曹二虎嘴上答应着,却把张文祥的话不当一回事。一路顺利到了寿春,曹二虎前去总兵衙门递上公文,在二门外等着徐心泉的回话,正当他等得心焦时,一个中军拿着令牌过来,问了声“你就是曹二虎”,便唤了一声手下,把曹二虎捆绑了起来。

曹二虎挣扎着吃惊地问为什么要把他抓起来。

中军说:“你匪性不改,居然拿着一封假公文,想来骗取军火,去接济捻匪。马巡抚已经识破了你的真面目,我们奉马巡抚之命,将你就地正法!”

曹二虎大叫了一声“苍天”,全身都瘫软了。他中了马新贻借刀杀人的计了,这才明白了张文祥所说的话是真的,马新贻是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小人,可现在明白了为时已晚,他咬牙功齿地大骂着马新贻黑石心肠,也没法把马新贻怎么样,只能在心里痛恨马新贻卑鄙做法,但没能逃脱徐总兵的就地正法。

可怜曹二虎这个聪明的相面能手却没有能看出马新贻的真实面目,在异乡冤死在刽子手的刀下。

张文祥闻迅立即从杭州赶到寿春,含泪埋藏了曹二虎的尸首,在曹二虎的坟前立下毒誓,一定要杀了马新贻,为兄弟曹二虎雪恨。

从此以后,张文祥不敢回杭州,怕马新贻对他也下毒手,便隐居起来,专心练习刀术,张文祥一直暗中跟着马新贻,无论马新贻调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侍机行刺马新贻。传说张文祥托人打制了两把精钢腰刀,用剧毒浸泡过,只要用刀尖划破点皮肉,使剧毒进入血液,便必死无疑。看来,马新贻命数该尽,碰上这样为兄弟寻仇的亡命杀手,用这样狠毒的凶器,此劫难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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