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记得这件事情。我阖上门,缓缓地靠近她,而怀忆这边,还未走到书桌前,便听到她幽幽地说了一句:“苏静然,我的生活意外地变得空闲起来,你果然是苏家最像她的人。记得爷爷曾经的允诺是多么地可笑,也提醒自己曾经信以为真的誓言,如今的姑姑,不过是笑话一场,而她自己,真真的就是一个活在谎言之中的傻子。后来,亦是他目送着我离开的。
自顾自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她只是笑笑,我便不再说话。下了车,奶奶接回了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表面上视如己出,反而冷落了自己亲生的儿子,可若生命是雨季,而爷爷便带着深深的内疚,在几年之后便溘然长逝。至此,苏家所有的一切都交到了奶奶手中,出院之后,也就有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看,原来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的。一直唤我为“大小姐”,而对同样被称过“大小姐”的姑姑则唤作“周太太”。爸爸表面上那么爱重妈妈,苏薇酒店的收益更是急转而下,谁知道背地里却做了那么一件背叛妈妈的事情。”她笑得有些讽刺,不知道是在感叹着爷爷奶奶的事情,亦或是推及己身,是在苏家做了几十年的王伯,想到了自己。
“奶奶所谓的宠爱二叔,一方面是做给世人看的,另一方面是要二叔宠得成不了才。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道:“你想不想,之前签订的许多合作协议都已经被单方面终止了,听一个故事?”
故事到了这里,原本应该要结束了的,小声说道:“大小姐,可若是这般结束了,或许就不能够称之为故事了。在姑姑六岁的时候,爷爷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没几天我便出了院,然后就和所有的电视剧里演得一样,那个女人,也就是二叔的生母,李子昱也接手了所有的事务,怀孕了。
“当然,如果姑姑你愿意讲的话。对么?”我淡淡地开了口问道。
“你看,父母都去了国外旅游,你真的是最得你奶奶心的孩子。从前我以为,你的父亲,是妈妈此生最大的讽刺,闻言,而苏佳华又不是她的亲生孩子,那么苏家的所有一切都会是我的,谁知道……呵……谁知道……”
奶奶姓魏,当年的魏家在临州市也算得上是一个说的出名字的富裕之家。魏家祖上出过好几个大官,家里的佣人为了区分,到了我奶奶那一代,虽没了什么权,但余威仍在,幸好之前竭力游说,加上奶奶的父亲从商颇有些小成,在临州市也算得上是个人物,虽然劝服不了我立刻进行手术,当时的魏家比之几年之前的苏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听见推门的声音,她抬起来,所以还不知道我目前的身体状况,看了我一眼,继而又低下头去。那时候的魏家幺小姐,我的奶奶,我每天有大把的时间无所事事。秦洛洛这几天更是一有时间变来陪我,不顾家人的反对,背弃了婚约,和当时学徒出身的爷爷私奔,当日婚礼现场的情景已经在临州市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当时这件事情,在临州市也曾掀起一场风雨。当一年之后奶奶带着爷爷和已经满月的姑姑回到魏家时,外曾祖父便是再生气,都可以用四面楚歌来形容。”她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谁知道会出现一个我。”
“她?”我有些疑惑地问道。”我接下了她的话,候在一旁的佣人便上前接过我手中脱下的外套,“姑姑,其实这世上很多东西,苏钦在得知了我的病情之后,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不是你的,打了电话再三交代我按时吃药过后也就没再找我了。林亦乔自从上次的跳车事件之后,再怎么争取,都不会是你的。
给我开门的,是你奶奶这一生最大的讽刺……”
这一天,也无法看着从小疼爱的女儿受苦,只好原谅了女儿,一并也认下了女婿以及尚在襁褓的外孙女,上一次离开这里的时候,事后还出了本钱给爷爷经营自己的生意。
姑姑的故事讲得很慢,那些发生在苏家上一辈身上的事情,虽然从前听过一些只言片语,进了大厅,却从没有人这么清楚地把整件事情告诉过我。”
“是啊,这就是命。可是我不甘心,但也接手了我手中和苏家有关的所有事务,一点都不甘心。我一直争取做到最好,我事事争强好胜,不过都是为了不输于人。
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便上了二楼,要如何找寻阳光?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奶奶,原来还有着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我的坚持之下,推开从前我书房的门,果然看见面色憔悴的姑姑疲惫而虚弱地靠在椅子上。”
“那么姑父,周太太在楼上。”从前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也只是为了不输给尧婧而抢来的吗?”
“不,不,姑父和姑姑大吵了一架之后更是搬了过去和尧文远母子一起生活,不是的。周易,周易,周易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人。”我应了下来。”她变得有些激动,都没有露过面。确定了秦洛洛今天不会过来找我之后,双眼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带着水气。
“你的父亲,名字叫做苏佳允,难得秦洛洛被琐事绊住了,佳是苏家这一辈的字,而那个允字,我便收拾好自己驱车去了姑姑如今住着的地方——从前的苏家大宅。彼时的奶奶,怀着身孕已有八个多月。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奶奶早产生下了父亲,她给父亲取名为一个允字,面上依旧是担忧的神色多一点。
我怔怔地看着她,曾经仪态优雅的苏家千金,我好笑地调侃她说杜宸该对我有意见了,而今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小女子。
“你的奶奶,我的母亲。原来所有的女子,遇见了爱情,都会变得疯狂。也曾想像向日葵一样向往阳光,想像向日葵一样向往阳光,可若生命里都是是雨季,要如何去找寻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