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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坐在一边闲看热闹玩笑的朱天贵喝住执鞭子正在齐乙昺常渕身上的李进,不由起身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个来客。

幻潋二话不说一脸焦急地跑过去蹲在被按在长凳上打屁股的齐乙昺常渕两个身边,又是气愤又是忧心地看着齐乙昺常渕两个被打得嘴角渗出鲜红的可怜家伙,被打肿脸颊已经是很惨了,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真不知死活,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被人家打成这样!

“你们凭什么本是那人家的性命来开玩笑?”幻潋眼眶红红的,转过身子便对着玩笑生命的朱天贵大声斥责。

方才还是一脸惊愕的朱天贵显然有很优秀的天生的适应能力,惊愕的脸上已换上舒适从容。懒懒有恃无恐地道:“两位小小校董有什么事劳驾亲临寒舍?我没有去迎你们,真是失礼了!”

幻凤一看那对兄弟用大字写在脸上的不服和敌视,便清楚一二,对朱天贵的假惺惺也不理睬,径自走到幻潋一边,跟李进眼对眼怒视对峙,良久。

突然的笑意在幻凤脸上浮起,“我和潋儿现在要带走这对兄弟。”

朱天贵笑了笑,显然已有了主意,“你们和我们是一伙的,本来应站在同一战线,我们是一伙的,不是吗?”

幻凤笑,“一伙的?谁?谁跟你一伙?”

弥漫开的笑意,很夸张的在得意的脸上漾开,“我们都是有钱人,本来就是一家人。当然了,既然是家人,你们想带走他们两个,就带走吧,我不仅会让你们把他们两个带走,而且,我还让我的家仆帮你们搬运这两个不识趣的死猪!来人!”

“不用!”幻潋马上喝住,“谁跟你这种人是家人?收回你臭嘴里吐出的臭字!哥哥,这个人夫子面前是人,夫子背面是贼,我们若还站在这里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哥哥,这对受害的兄弟,我们既然来了,就绝不做无功的徒劳,我们把他们救出去!”

“不赏脸啊?”朱天贵邪劲地笑了笑,“果然有胆识,我欣赏!只可惜了人才!怎么办呢?跟我作对,都没有好下场的呢!”

“你,和你那条狗腿,敢跟我们兄弟玩一场游戏吗?谁赢了这对兄弟就由谁处置,敢吗?”幻凤向朱天贵打了个挑衅的手势,淡定地沉下脸色来,玩游戏,偌大的朱府有戏看了……

“既然不能做朋友,那只有做敌人了!”话已经被对方挑明了,朱天贵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跟幻凤幻潋绕话弯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我朱公子自娘胎里生出来,还从来没有谁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过,你们两个,”朱天贵说着用手指住幻凤幻潋厉声道,“死定了!”

“好,那就看看谁比较厉害!但是这里是你家,游戏规则必须由我们来定!”幻凤本来就不想和这种人做朋友,最好一次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然后再也不要踏进这个门。

“随便!”朱天贵蛮不在意地笑笑。

“在游戏期间,不准任何人再碰这对兄弟,我弟弟会把这个,”幻凤从书包里抽出幻潋经常玩儿的花绿毽子,“在这个大院子里最高的地方放上去,然后回到这里,我们四个人开始去抢,谁最先抢到,就算谁赢了!”

“好,十分有趣,奉陪到底!”朱天贵轻松地合掌拍了拍笑道。

“你们两个不要输得太难看哦!”李进在一边直乐呵。

“幻潋,你把这个找个高的地方放上去,马上回来!”幻凤对幻潋使个眼色笑了笑。

“好的,哥哥!”幻潋说着便一忽儿跑了。

不一会儿,脸蛋红彤彤的幻潋奔跑着的影子便在一扇紫檀明镜里倒影出来。

“毽子放在这里最高的凉亭上,我们可以开始了!”幻潋喘着粗气大声回报。

李进听了拔腿就跑,朱天贵摇摇兰亭序墨扇往一丛灌木小径里拐去。

幻潋却不走,向幻凤吐吐舌,“哥哥应该意不在比赛吧?”

“果然很了解我!哈哈哈……”幻凤咧嘴便哈哈大笑开来。

“这里有很多花藤,正好派上用场!哥哥,我来对付那个李进,姓朱的就交给你了!”幻潋丢下一句,兔儿似的往一边溜了。

凉亭上花绿的毽子被绑缚在一竿翠竹细细的枝条上,那竿竹子很高,枝条几乎用攀爬的是绝对取不到毽子的,那时竹子旁正好放了一根不知谁玩过的小棍子,又硬又长,幻潋才对那棍子打起了主意,幻潋是转动了小脑袋借力那根棍子,把毽子系了长长丝线挂上高高的竹枝头的,还狡猾地猛摇了遥竹身,确认了那毽子不能掉下来被人拾去,方藏起了棍子放心走人,去热烈地招呼对手开工比赛。如今不必担心输赢,而在于如何治一治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一根融入自然得毫无痕迹的花藤突然生长出来,横在李进无视地形熟络的大跨步奔跑脚下,只闻“哎哟”一声,一个青蛙趴地,李进便完完整整地生个身子顺势栽倒在地——

哗啦啦,支撑牢固的花架轰然倒地,砸了李进一身的皮肉划花的颜色。

“该死的园丁,偷懒的懒虫!”李进大骂,嫌弃地用力甩了甩手掌上沾的两手泥巴,猛站起来狠狠蹬了倒下的一地花藤,为了取毽子,也来不及生气,拔腿就跑。

“哈哈哈,咯咯咯,呼呼呼呼……好玩好玩!”幻潋躲在一边的灌木下为此笑得前仰后合,不知道哥哥那边怎么样了。

“好玩!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笑也会笑倒在地上的家伙,怕只有幻凤这个超级机灵鬼了!

只见那心急脚快超捷径的朱天贵,满屁股沾满一个坏烂南瓜,一片深黄,双手直甩不已,满头上还是花花草草的碎末渣滓。

原来他超捷径不妙半路横滚出一个大南瓜,“扑通”一声一脚来不及刹车就踩了上去!南瓜滚,人打翻;坏瓜破,人遭殃,直来了个倒栽葱。

难怪那个制造此番严重“事故”的肇事者笑得那么惬意了!

朱天贵才遭了殃一起步,面前一块花团锦簇的紫檀花茎装饰得异常精美的大镜子把那所有的糗像尽收眼底。

“该死!”朱天贵正要去踢倒霉的镜子,又是心疼镜子的名贵很舍不得,“啊”的杀猪般惊叫一声,一边的花丛跑出一条碧青色的小蛇来,直冲朱天贵脚上爬去。

“该死!该死!……”声声嚎叫连连。

幻凤大悦,真是天助我也,那个不是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

哗啦啦……一阵玻璃打碎的声音,只见朱天贵连人带鞋往紫檀镜中砸去,碎了满地的玻璃,碎片覆了朱天贵一身。

“哈哈哈,这家伙真有被贬的天分!哈哈……哈哈……”幻凤笑够了,玩够了正打算开溜。

“原来是你在搞鬼!你给我站住!”朱天贵还真不是吃素的,眼亮手快,一眼瞥见乐够了真要开溜的幻凤,粗壮的身子从镜子碎片中站起来,一不小心碎片割破了手,鲜血一片便往外流。

不好!幻凤顿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流往自己额上袭来,现在在人家的地盘,被受害人当场捉到自己在玩弄朱家大公子,以朱天贵这样阴狠的手段,不好应付,更何况要带两个屁股被打得开花的小大人溜,几乎是不可能。

幻凤正在发愁。

“夫人,你慢走!”漂亮干净的鹅卵石小径上,正是时候地传来一个女仆的声音。

“娘?!”说时迟那时快,才听见人声便见着了真人!

一个衣着华贵繁复艳丽打扮的中年女人头上盘着如牡丹的大髻,发质乌黑光亮,一副葡萄形状的上乘红宝石金钗各各别在云鬓髻朵,皮肤白皙如雪,形容蹒跚雍容,她面容和静,老成中透出精锐的打点,幻凤一见便觉是一个非一般的女人!

没想那朱天贵跑得急,一把冲到了突然打道路过的中年女人身上,身子失去平衡跌了一跤,整个抱在中年女人的双腿上。

“贵儿,你干什么呢,这么猴急样?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华贵温静如风吹冰湖般的女人慢条斯理端雅温缓说道,语气不重,却字字透出威慑和逼视。

幻凤愣在灌木丛原地,第一次被这样一个女人威慑,只要她说出一个字,你就有一种不可反抗的力量。

幻凤咂舌,这样的母亲,真厉害!

“娘……娘……”朱天贵有些惊慌失措,说话也由阵怒变成结结巴巴。这就应证了那一句话——耗子碰上恶猫,恶猫碰上老虎。

很明显不满意朱天贵弄得那一身的沾,中年贵妇吸了口气皱了皱眉,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是朱家的尊贵公子,你看看你现在的形象,被人看了去还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回房换衣裳?”

“娘……娘……”很不乐意的样子,更是恼怒那个把自己弄成这副出糗模样儿的人。去换衣服?就这么放过那恶整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朱天贵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娘你要给孩儿做主!孩儿一向是娘的乖宝宝,都是这个家伙惹的祸,害的孩儿这副模样!娘最疼孩儿了,他就在那里,绝不能轻饶他!”朱天贵不服地指着一丛灌木气怒地大声娇嗔道。

华丽贵妇皱了皱描画得分外整齐有致的眉,在他们朱府,有谁敢闹事?更何况能欺负到自己儿子身上?

带着惊叹的疑问,女人向朱天贵指着的灌木走去。

“不用你们来找了,我自己出来就是!”幻凤傲气地大声说了一句,小小孩童挺然从灌木后走出来,轻快地拍了拍身上沾了的灰尘,现身在朱天贵母子面前。

白衣淡雅,这样清爽傲立的身影,似曾相识。

女人见到幻凤心头一震,细细打量起眼前黄口小儿来。

俊逸、慧黠、傲气,还有一点不畏天高的霸气,这个孩子,长大也必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女人便对小孩多看了几眼。

“是他把你弄成这样的?”女人看着眼前毫不畏惧的小男孩,和静威肃的面色始终不改,问自己的儿子,语气中这会儿倒并不多一丝私心的宠溺。这倒让幻凤有些意外,本以为为人之母会护短的。

“娘,就是这个小子!他还施计弄碎了你最珍爱的紫檀镜子!”朱天贵显然很生气,恨不能把自己所受的屈辱让女人给自己出气,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贵儿,怎么说话的?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事情是谁对谁错,错了的就要受罚,你做错了事,就是你的错,人家做错了事,就是人家的错,娘不会因为你是娘的儿子,娘就护着你!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进来我们朱家的,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冷颜地斥责完自己的儿子,女人又和气沉肃转向幻凤问道。

“这件事情应该朱天贵最清楚了。我的同学齐乙昺和常渕此刻正在贵府挨板子,我和我弟弟是来和朱天贵玩游戏只要赢了就带齐乙昺、常渕两人走的!”幻凤理直气壮地道。

女人看了一眼朱天贵,朱天贵此刻老虎如病猫,垂头站在一边不说话儿。

“贵儿,可有此事?”女人不禁又疼又怨地跌下了脸。

朱天贵呆站着,木头了。

“这么大的事情,贵儿你也太放肆了!同学好友,娘是怎么教你的,要好好相待,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女人正说着,一边冲出一个水灵可爱的小屁孩来,口里直欢快快活地嚷嚷“哥哥,哥哥,我拿到毽子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可爱的小屁孩兴奋地跑得太快一头撞在换风怀里。

一个花绿的鸡毛毽子蹦哒一飞,从小屁孩的手里溅落在女人身上,女人顺手接了。

“朱少爷,朱少爷,这个家伙把你们后院全弄‘花’了!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你娘最喜爱的冷香冰梅玉雕、四处的紫檀镜子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愚园的古玩奇珍异宝也完了!绝不能放过……”囧态一脸惊措不已的李进追着幻潋屁股后面就是气喘吁吁赶来,没想撞见此刻最不敢撞见的人。

幻凤听闻不知是笑还是沮丧的好,这下祸惹大了!本想整一整朱天贵这个小子,挫一挫这小子在书院的锐气,让他学着做人要收敛一点,没想幻潋把人家院子和古玩均来了个“落地开花”!不知多少银两,回去可跟爹娘如何交代?

“幻潋,这个就是朱家夫人。”幻凤凑近幻潋低低说了一句。

“……”幻潋的小嘴巴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按李进说的,岂不是自己和哥哥要,要……

幻潋担心地拽住自己哥哥手,来吸取力量,撅着小嘴不服气地看着奢华一身却总给自己一种很不舒服感的女人。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弄坏的东西我叫我爹娘陪,哼!”幻潋傲嘟嘟地撇了撇嘴,拉住幻凤就要走,“哥哥,我们应了,别在这种地方呆了,这种地方那个乖乖的,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你……”朱天贵从没被人如此羞辱,朱家宅院是杏花村最奢华的宅院,居然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说的一文不值几乎是气急攻心的史上没有过的激怒,“你赔得起吗?你们还想走,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快来人,把这两个小子给我拿下!娘,这一次我绝对不放过他们!”

轻轻地一扬手,已是最无声的喝止,走上来的三个剽悍凶暴大汉再不往前一步。

“贵儿,凡事以‘和’为贵,这两个小少爷应该也是德和书院的学生,以后你们一块儿处着,你该多照顾人家才是,今儿府上弄坏的东西,娘自有打算。”女人说罢,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温淡地吩咐闻到后院风声匆匆赶来的老管家贵喜道:“贵喜,带几个人把那两个被少爷打了的孩子随这对兄弟出府,记住,谁都不得阻拦,办妥了这事还要来回我。”

“是,夫人!”贵喜恭敬地应了女人,走到幻凤幻潋兄妹跟前,恭敬地领幻凤幻潋走了。

女人看了一眼李进,二话不说地带着自己的女仆也走了。

朱天贵和李进,都为此次闯祸捏了一把冷汗,朱天贵虽然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敢违背的,就是自己这个疼爱自己的娘了,今天却不她最心爱的宝贝搅了个体无完肤。虽然女人不说,母子连心,他心里却知道女人有多心疼。

朱天贵咬咬牙,至于那一对多管闲事,惹事惹到自己头上,甚至惹到自己敬慕的娘亲头上的小子,这笔账,来日方长。

“两位少爷,这对兄弟确定不用我们的人帮你们抬过去?”老管家贵喜很关照地问幻凤幻潋,这两个孩子说来还朕大胆,居然敢跟自己家少爷斗,自己少爷的很多事情,他都是十分清楚的,倒他的本意就不想为难这些闯入朱家的孩子,更何况现在有夫人的亲口吩咐,贵喜也就对屁股眼中手上的齐乙昺、常渕很为关切。

“去!谁稀罕你们祝家人假仁假义!”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常渕忍不住愤怒破口毫不留情面地骂道。

“弟弟,少说两句吧,我们拿什么来跟人家斗?人家说是天就是天,说是地狱就是地狱,这次已经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是少惹些麻烦的好,娘若知道我们这样,不知该多难受!”齐乙昺趴在长凳上已经很难动弹了,一动屁股上打出斑斑血迹的地方肌肤牵扯就疼,他有气无力地努力劝解。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朱天贵比我们要高人一等!我们都是爹娘生养的,他凭什么想把我们赶出书院就赶出书院?我怎么都好,哥哥是想读书的啊,哥哥不能不读书!”常渕咬着牙,已经动弹不得的身子恨不能马上冲进去找到朱天贵再跟他拼命。

贵喜摇摇头,硬吩咐了两个本分的家仆去搀扶。

谁知齐乙昺,常渕宁死不准朱家人碰,一个打滚从长凳上滚下去。

幻凤暗暗地赞了声,没想到这两个毫不起眼的瘦小家伙居然有这份骨气,毫不犹豫地挽了挽袖子,走到个头大一点的齐乙昺身边,叫了一声幻潋,兄妹扶起宁死不屈的兄弟,豪爽地冲两个傲劲的却很狼狈的家伙说道:“忍一忍,看样子你们是两个孝子,不能回家了,先去我家把伤养好后再回去见爹娘吧!”

“我爹娘人特别好,而且有很高的医术,他们一定会把你们的伤很快医治好的!”幻潋冲两个有气无力伤的不轻的家伙嘟嘟嘴,甜甜地笑了。

回家的路上,幻凤一脸愁容,看今天的情形,这对兄弟与那个朱天贵之间的恩怨,绝非像自己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在自己和妹妹进入学院之前,他们之间,一定还有很多故事,这个以后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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