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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夜谈

秋百合身影顿住。

越倾国不清楚玉倾与秋百合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见她这样问,也不由看向秋百合。

静默片刻后,秋百合与平日并无二致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过。”

玉倾垂下眼帘,忽觉有些疲倦,淡淡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秋百合再施一礼,未发一言便离开。

若这世上只有巫女与月牙族人才知道这句话,那么,百合,你来自何处?

大半天的操劳,又历经生死,所以吃过晚饭后,每个人都早早回了房内,想好生休息一下。

越倾国趴卧在床上,看着微微跳动的烛火。

后背的伤仍是钻心的疼,他不能躺着,只好卧着。

窗棂轻轻传来几声类似剥啄的声音。

越倾国翻身而起,披上外衣,推开了窗。

窗外站着乔容,一身月白的衫子。夜空月色如水,乔容站在夜色中,恍如仙人。

看到越倾国,乔容做了个“跟我走”的手势,当先离开。

越倾国也跃出窗外,反手轻关上窗,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离住处甚远的一片树林中。

林中一片寂静。医仙谷本来鸟兽甚少,更何况正值午夜。

乔容走入密林深处,才堪堪站定,转身冷冷盯着身后的越倾国。

越倾国也淡淡地看着他,眼神却锐利如刀。

半晌,乔容开口道:“你失约了。”

越倾国唇角泛出一丝讽刺的笑,道:“我以为你再晚些才会来找我,怎么现在便等不及了?”

淡淡的月华笼罩着越倾国,虽然他只草草披了件外衣,但却仍不掩绝世风华。

“那么,你是打算和我争到底了?”

“争?”越倾国微微一笑,“莫忘了,是她主动选中我的。”

乔容怒气罩于脸上:“她自一开始便对你示好,你不是仍旧弃她不顾而和我们有了约定?现在这情况,你却又怎么说?”

越倾国手微微一动,淡淡道:“那么,你便当我后悔好了。”

“你!”乔容大怒,挥袖便是一掌。

越倾国伸手迎去,“砰”地一声双掌相撞,两人皆是衣袂翻飞,黑发飘扬,端的是态拟神仙。

越倾国虽然身不动,但迎了那一掌之后,唇角却流下一丝血迹。

乔容嘴角挂上一抹狠毒的笑意:“大师兄,虽然你我同出一门,但你既然自己服下‘绝神丹’,便一月内不得妄动真气。现在你孤身前来,又与我拼斗,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小师弟我!”

越倾国神色不动:“若你觉得明早能向她解释如何我会尸横于此,或者突然失踪不见,你大可继续出手。莫忘了,自经过山神门一次后,她对你的信任早不如前。纵然她经的事情少些,但她可并不蠢笨,所有的计较都在她的心中。”

乔容闻言,脸上滑过一抹犹豫,但瞬息不见,只是倒也并未再出手。

“师兄,山神门那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容所指,自然是玉倾身上泛出微光而后三人全身而退之事。

“这事我倒不知。——可惜你当时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最终却仍是竹篮打水。”越倾国话里讽刺意味一点不少。

“你若不坚持跟下山崖,我又怎会向你出手?”

“我若不下去,难道便坐视你在崖底对她出手么?你适才也说我们同出一门,你心里那点计较,我如何不知?”

乔容微笑道:“那又如何?人是你与二师兄商定好之后送过来的,我本不欲趟你们这浑水,自己在医仙谷中已经独自过了数年,也早习惯了。是你们飞鸽传书,告诉我这代巫女外表酷肖当年的‘毒王’,之后又设计把人送来,不就是为了拉我下水么?如今我既已决定入你们的局,大师兄却又反悔?”乔容冷笑数声,“大师兄,二师兄可一向‘心疼’得你紧,我懒得理你们的龌龊事,现下你若反悔,可要想好如何抵挡二师兄的怒火。”

越倾国眸色微微一暗,随即淡淡道:“那又如何?若不是你打算对她用些下流手段,我也不会介入这件事中。”

“说得倒好听。下流?”乔容嗤笑出声,“就算世人不知,你我总该知道,巫女之身,向来百毒不侵,我难道还奢望用毒控制她不成?”说着,乔容眼中忽然有点迷茫神色,又道,“若非二师兄催得紧,我也对她确实有兴趣,否则又怎会打算在她身上试验‘十日醉’?”

“砰”的一声,越倾国突地一掌击来,乔容猝不及防,虽微微侧身卸了一部分劲力,那一掌却还是受得实了,正正印在他肋下,乔容身形晃了两晃,一口血喷了出来。

越倾国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连番动用真气,他的脸色现下比纸还白,可是眼中怒火愈炽,直如欲生吞了乔容一般。

越倾国虽然与乔容师兄弟情谊不深,但两人一师所出,他又怎不知道“十日醉”便是当年自己的师父研制出的药性极烈的chun药?只是那时师父制出“十日醉”后,却只是轻叹一声,便将之封起,从未在活人身上试用过,是而这药的药性到底如何猛烈,是否有副作用都是一概不知。现在听说乔容居然要将这药试用在玉倾身上,越倾国如何不怒?

原本在乔容带玉倾下崖时,他便担心以玉倾明显未经过太多事情的性子,怕是会着了乔容的道而不自知,心里放心不下才强自跟了下去,结果在崖间居然乔容对他出手,那一刻他只以为自己大概生命已到了尽头,怎料到玉倾居然两手抓着他以至两人全掉了下去。虽然玉倾的举动着实思虑不周,但她的情急也显而易见,那一刻,越倾国才真真正正决定不再被钱南望的条件束缚,将自己的命运与玉倾连在一起,无论何事,他都会如在山神洞中那般,挡在玉倾身前。

乔容擦去唇边血迹,按着肋下深吸了两口气,方冷笑道:“你当我想么?若不是她功力高得世间无人可以制住,又百毒不侵,我怎会把这药用在她身上?”何况,巫女百毒不侵,谁知这chun药会不会也同样失效?

越倾国垂下眼睛:“不论如何,你若是再打算对她不利,我必不会袖手。”

乔容浅笑着看向越倾国,眼里带着淡淡的讽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若不向二师兄妥协,我还懒得搅你们这浑水。”

“若不如此,我又如何知道她对我情真意切?”越倾国忽地抬头,“我这一生都从没为自己活过,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后退相让。”

乔容仰首望天:“若是你死了,便没人和我争了。”

越倾国不为所动:“你可以试试。”

乔容突然转首,脸上浮起奇异的笑容:“我没那么笨,让你死的办法很多,我不必急着现在出手给她落下什么把柄。大师兄,你以后是想成为二师兄的禁/脔呢,还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她虽然聪明,可是于世事却并不通透,若是做得轻巧些,她根本便不会知道。而且——”乔容的笑里带着明显的恶意,“大师兄觉得,我若是告诉她,你所中的毒,根本就是你自己服下去的,只是为了保护你自己就将她推到了医仙谷来,你觉得她会不会后悔对你痴心一片大老远风尘仆仆带你赶到这里来?我可是知道,她为了救你,生生将三天的路程赶成了两天。”

越倾国冷漠地道:“若她问起,我自会实说,不劳小师弟操心。只是小师弟也要当心,莫太为难于她,不然被她不小心知道了小师弟接近她不过是因为对早逝的‘毒王’旧情难忘而将她当成替身,小师弟只怕也会失了让她另眼相待的资格。”

乔容冷冰冰盯着越倾国,越倾国毫不示弱,同样回望过去。

最后,乔容冷哼一声:“师兄,夜深露重,师兄还请回吧,当心不小心染了风寒,万一不治,堂堂医仙大弟子居然死于风寒,会笑掉世人的大牙,白白掉了医仙谷的面子。”

越倾国微微一笑:“上代医仙的大弟子,不是早夭了么?如何又会活转过来再死于风寒?乔医仙这话,端的是莫名其妙。”说着转身离去,衣袂飘飘。

乔容看着越倾国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渐渐泛起一片阴毒。

半晌,乔容忽地叹了口气。

以前与毒王交手的日子,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难道,这真的便是他们所说的“思念”么?

自己真的对毒王有男女之情?

连自己都不明白。

只是在毒王失约之后的这几年里,每一天,都长得好像一年,心上,总似是缺了什么。

他抬脚欲行,忽地耳边传来一个妖娆的声音:“哟,正房走了,剩下个独自思春的了。”

乔容骇然退后,左手护住要害,右手已经捏住三个毒药包。这人居然能悄无声息潜入这里,听这话还在自己附近停留了一段时间,而自己竟然丝毫不曾察觉,可见是个劲敌。

树间轻飘飘落下个大红衣衫的男子,那俗艳的颜色竟硬生生让他穿出了三分风情,四分气势。男子薄唇含笑,眉眼含情,虽显得妖娆,但剑眉凤目,丝毫不显女气,反而身上带着一种隐隐的霸气,能将风情与霸气这看似矛盾的两者融在一起还这般和谐的,乔容还是首次见到。

说起来,乔容与越倾国虽然长相各异,但都有一种飘逸似仙的气质,因此感觉上总给人几分相似。而这男子,长相出众,更让人移不开眼的却是那种妖般的气质,妖异、妖娆、甚至有些妖媚。

妖媚却不女气的男人?

乔容心下暗自警戒,沉声喝道:“阁下何人?因何夜闯医仙谷?”

男子启唇一笑,慵懒道:“在下深夜来此,自是有见不得光的事要与乔医仙相商。”

乔容冷哼一声,便欲出手。

男子却甚是警觉,瞬间后退几步,微微笑道:“在下来者是客,乔医仙不问青红皂白便出手,可是医仙谷的待客之道?”

“不请自来,便是不速之客。阁下自承有见不得光之事,乔某自然便驱得赶得。”

男子猛抬头,妖娆笑道:“难道乔医仙与前国师所商之事,便见得光了?莫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污了在下的耳朵吧?乔医仙此时出手,嘴上说是驱赶不速之客,焉知是否因为被第三人撞破隐情而打算杀人灭口?”他声音柔和,语意却咄咄逼人,继而又施一礼:“不请自来,便容在下自报家门罢。在下姓夜,单名一个‘舞’字。”

越倾国一离开树林,手便抚住了胸,微微咳了起来。

“绝神丹”毒性果然霸道,他连番动用真气,此时毒气已难压制得住,只能尽快再服用解药才行。此前算来算去,只想独善其身,否则又怎会为了保全自己而与钱南望达成那笔交易?只是,玉倾却对自己一片痴心,数次以命相救,让他如何还能无动于衷?

越倾国一路走回去,抬首忽然看到玉倾正站在自己门前,他脚下不由略停了停,但随即又走了过去。

深夜守在自己门外,想来她已经知道自己未曾在房内安睡吧?

她是会直接问出口,还是将作一切不知?

玉倾看到越倾国回来,脸上浮起开心的笑,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件略厚的男式外套:“哥回来了?外面冷么?”说着将外套披在越倾国的外衫上,“虽然不是冬天,但毕竟夜已深,哥身子又未好,以后出去要多披件厚衣才好。”

越倾国脚微顿了顿,若无其事推开房门:“等很久了?”

玉倾点头:“哥出去时我还未睡,想送件衣服,又怕扰了哥和医仙夜谈的兴致,所以就在这里等了。”

越倾国转头看着玉倾:“不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玉倾眨了眨眼睛,眼神澄澈:“虽然哥不在意我知道,但乔医仙将哥约出去,明显不想我知道的吧?哥想说便说,不说也没什么。夜深了,哥早点休息。”

越倾国看了玉倾半晌,才“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刚要关门,忽听玉倾低声道:“哥。”

越倾国停下手。她终于,还是想知道的罢?也罢,她若想知道,自己必不瞒她,不管后果如何。

玉倾犹豫了一下,轻轻道:“哥,你是不是又动真气了?你若不喜欢乔医仙,我们把毒解了便离开这里吧。睡前记得先吃药,以后哥要是有为难的事,我替哥出面也是一样,哥不要什么都背在自己身上。”说着转身离开,却听到门响了一声,然后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玉倾转头看看相执的手,又看看重新开了房门的越倾国,张了张嘴还未说出什么,忽地越倾国用力一拉,将她拉入怀中,温暖柔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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