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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攒花为她戴

中饭之后,弦矜过来请迭斋。不知是否是朝炔城主穆刀笙交代了什么。他虽是不改眼中怨毒,却不敢再有丝毫不敬。

"公子......"

迭斋回头看到素笺担心的神情,挑了挑眉,将手中放满了瓶瓶罐罐的布袋扔给她:"帮我拿着。"

素笺眼睛一亮,笑嘻嘻抱着布袋应:"是,公子。"

"哥哥,芽儿也要去!"芽儿跑过来恳求,直觉地不想被一个人留下。

弦矜皱眉不耐:"城主只请千色公子一人过去。"

迭斋拉住芽儿的手,冷冷地望着弦矜:"难道堂堂朝炔城连两个不识武功的娃娃都看不住吗?未免也太贻笑大方了。"

迭斋说得刻薄,手也凉凉的并不温暖,芽儿却觉得好开心。

"公子肯定是多虑了,素笺素闻朝炔城威名远播,城内固若金汤,我等岂能在如来佛的掌心里翻跟头......"素笺上前一步握住了芽儿的另一只手。

两个人平日里争来斗去,此时倒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得默契。

弦矜还要说些什么,门口有侍卫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一变,道:"你们动作快点,城主等急了。"

迭斋一声不响地跟着出去,却是一边走一边想着什么。

"公子在想什么?"素笺小声问。

"在想你那把琴。"迭斋随口胡诌。

素笺闻言吃了一惊,颊上微红:"公子不是嫌素笺不通音律,扰了公子清静吗?"

他是嫌她扰他清净,但不通音律倒是过了。迭斋侧过头看着她娇艳的颜色,脚步顿了一顿,望向院子里盛放的茶花,淡淡地问:"素笺,你不是要我为你攒一枝花吗?"

素笺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也很配合地笑得灿烂:"素笺是说过。公子还记得?"

"那你等着,我去摘。"迭斋说着拍拍一脸好奇的芽儿,往院子里走。

"千色公子!城主还在等你!"弦矜说得咬牙切齿,显然是忍了迭斋很久。

"哦?穆城主中毒失明也这么多年了,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时半刻吧?"迭斋冷笑,脚步未停。

弦矜纵身跃到迭斋身前,把他往回一推:"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推的力气不小,迭斋退了好几步才不致摔倒。

迭斋刚要说什么,那边的素笺低低"呦"了一声。

"城主可是交代了要将我家公子待为上宾,不可怠慢。大人这么对待城主的贵宾,是城里的规矩还是......大人要谋权......"素笺拉着芽儿站在回廊里,一副打定主意看好戏的样子。她说到"谋权"二字,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似的把嘴一捂,咳嗽几声,又道:"素笺真是该死,怎么怀疑起大人对穆城主的忠心了呢......"

弦矜瞥到周围的侍卫都注视着他,心知不能在此地跟迭斋起冲突,只能哼了一声走回回廊,打量回廊中依旧笑容娇俏的女子。

素笺对他回以甜甜一笑:"素笺失礼了,万望大人莫怪。"

弦矜眼色一冷。素笺是吗?他记下了。

素笺继续笑着,却在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回头看着迭斋慢步踱到茶树边,懒散地选着茶花,犹豫不决。

她不知这少年又在算计些什么,但他做的总有自己的用意。

迭斋的眼睑微垂,故意放慢手脚,徘徊再三。

他是大夫,知道穆刀笙中的那种毒每隔一个月就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不但痛苦不堪,而且功力大减。他就是故意拖着时间让毒发作到极点,要那武功盖世的男子没有倚仗,才好动手。

朝炔城主失明已久,恐怕城里一些有所图谋之人早就蠢蠢欲动,若是知道了穆刀笙毒伤发作,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迭斋便是看准了弦矜不敢当众揭开底牌,才敢在此无所忌惮地慢慢选茶花。

攒花为她戴--好生风雅。

迭斋眼角瞥到弦矜已经微微发青的脸,暗自冷笑。

"千色公子,城主已经恭候多时了!"

迭斋看看远远奔过来的侍卫,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整了整袖子,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色茶花,慢慢走回素笺身边,淡淡地问:"素笺,这朵可好?"

"公子挑的自然是树上最美的那朵。"素笺眼珠子一转,对着他笑。

迭斋微微勾唇,不知是为她的话还是为了她毫不吝啬的默契。

将花插在素笺发间,他转身上前几步,对还在恶狠狠瞪他的弦矜道:"城主不是等急了吗?怎么?还不走?"

弦矜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往前走。

到了城主房门前,弦矜拦住素笺跟芽儿。

芽儿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拉住迭斋不放:"哥哥进去,芽儿也要进去!"

"大人明鉴,素笺还要为我家公子帮手呢!"素笺一派无辜地抬高手中的布袋。

弦矜冷笑:"城中有的是婢女可以帮忙!"他从素笺手中拉过布袋,向迭斋道:"千色公子请进。"

迭斋点点头,向素笺使了个眼色。

素笺立马把芽儿拉回自己身边,笑盈盈地道:"算了算了,既然如此,素笺跟芽儿就不进去了,在这里等公子回家。"

回家吗?迭斋好笑地看她一眼:"一会儿就好。"

弦矜带着迭斋进屋。

床前有一座屏风,屏风是紫檀木质,屏风上似乎原有什么字画,却被撕去了大半,只空留镂花檀木和扑鼻而来的檀木香味。

扶着屏风绕过,迭斋才看到穆刀笙,微微挑了挑眉。穆刀笙一袭白衣早就褶皱得不成样子,长发披散,贴在汗湿的脸上和颈上,如同疯子一般。他的四肢被铁索拴住,被牢牢栓在床的四角。

迭斋一点也不意外会看到这种场景。毕竟那毒发作起来确实是痛苦不堪。

他摸了摸床架,有些好奇一般的床怎么能困住这个男子。

"床是用生铁铸的。"弦矜看到他动作,握着拳解了他的疑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违了他的意。

床上的人并没有在挣扎,只有身体微微抽搐着。

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吗?迭斋搭上还连着铁链的手,闭目沉吟了一会,往后指指那屏风,皱眉道:"把这东西弄出去!"

弦矜心头一震:"这跟城主的毒有关?"

"我不喜欢。"迭斋淡淡地答着。一屋子的檀木味,难闻得很。

"你......"弦矜五官扭曲,捏紧拳头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气。

迭斋缩回搭在穆刀笙腕上的手,支着眉心搓了搓:"檀木味弄得我头痛,就怕一会施针一时手抖误伤了贵城主......"他顿了顿,垂下眼睫淡淡地接道,"那就不太好了......"

弦矜快步走到门口去叫人。

一会便有人进来将诺大一个屏风抬了出去。

迭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抖开搁在床沿,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枚枚闪着银光。他淡淡看了穆刀笙一眼,取一枚银针,拾臂往穆刀笙身上大穴扎去。

弦矜进屋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迭斋看了一眼被扣得生痛的手腕,也不勉强挣扎:"自然是治病!你不会孤陋寡闻到连针灸都未见过吧?"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做手脚?"弦矜手下扣得愈紧。

迭斋眉头皱了皱,心下冷笑。他既然擅长下毒,还需要用银针么?低低呼了口气,他甩着手道:"松手!"

"你要做什么?"弦矜不肯放手。

迭斋突然觉得他对穆刀笙的忠心很是可取,冷冷瞄了他一眼,破天荒地道:"你若是捏断了我的手骨,我怎么施针救贵城主?"

弦矜立刻放手。

"怕我下毒?"迭斋看看自己手上立时泛起的红痕,看看他,随手将针往自己手臂上刺了一下,不太在乎地问:"这下可以了吗?"他见弦矜没再吭声,回转身去再给穆刀笙施针。

银针稳稳地插入穆刀笙胸前大穴。

几乎同时,门口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弦矜吃了一惊,转身冲到门口,刚打开门便也一下栽倒。

站在门外的是一样满脸惊讶的素笺跟芽儿。

素笺看到扑倒在门口的弦矜,怔了怔,飞快地跑进屋内,却只见迭斋还在床边俯身在穆刀笙身上施针:"公子,你在做什么?"

"治病救人。"迭斋眯起的眼中有着一种近似于恶劣的眼神。

治病救人?素笺几乎要笑出声来。

迭斋施了几针之后,穆刀笙像是平静了下来,唇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你......做了......什么......"

"你的手段太辣,我封了你五成功力,戒武戒躁,一年之后便可恢复。我还顺便在你身上下了点小毒。"迭斋将一个药瓶搁在床头,正儿八经地嘱咐:"这是少的那份药,合着那份药方外敷。"

素笺温柔地望着他行医,掩着口笑道:"公子很像个大夫呢。"

迭斋不理她的废话,走到门口。

芽儿站在那里盯着伏在地上的弦矜。

迭斋看着芽儿,认真地问:"你恨他吗?"

芽儿点头。

迭斋转身从墙上挂着的剑鞘里拔出剑递到芽儿手里:"那就杀了他报仇。"

"哥哥......"芽儿望着他。

"他杀了你爸爸妈妈跟弟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是灭家之恨。你杀了他也是天经地义,我们不会怪你的。"迭斋神色未变,眼神冰冷,是认真的。

芽儿双手接过,看着眼前的灭家仇人举起剑。

就是眼前这人杀了她的爸爸妈妈弟弟,让她没了家,让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剑光一闪,却是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芽儿哇地一声哭出声来,一拳拳打在弦矜背上:"你还我爸爸!你还我妈妈!你还我弟弟!你还我家!还我家!"

"芽儿,我们回家吧。"素笺是站在一边看着的。她知道这个孩子下不了手。那把剑在她手里一点也不合适。

迭斋俯身去牵她的手。

白皙的手腕上有着转成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哥哥......"芽儿扑进他怀里,大声地哭。

迭斋多少有些无奈,若是声音被其他的侍卫听到,那么他们就走不了了。但芽儿哭得伤心,他只能伸手抱住她,笨拙地拍拍她的背:"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后悔。我们走吧。"

他伸手抱起她,皱了皱眉,觉得十几岁的女孩太重了些。

"公子,怎么出去?"

迭斋让芽儿靠在自己的肩上,由着她哭,转过头凉凉瞥了素笺一眼:"你说呢?"他既不会武功,又没有谁可以倚仗,除了用毒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方才公子是在屏风上下的毒吗?"素笺指指被那些侍卫从屋里抬出来摆在院子里的屏风。

迭斋有些诧异地看看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是早知道这女孩的狡黠,但这么轻易被她猜到自己的做法,还有有点意外。

其实对这些侍卫下毒原本简单,只是要算好时间不能让毒发作得太快又不能让弦矜发现比较麻烦。让芽儿带去放进厨房水缸里的茶花上,他下了"流落"。流落不是毒,但加上另外一种药--"露光",便是无色无味的迷毒。

迷毒不是迷药。迷药大多味道浓重,易被发现,效果也不好。但迷毒也不算毒,它能使人失去意识,没有反抗力,却不伤身。

迭斋用这两种药也是考虑芽儿的安危。他已欠了芽儿的,自然不能害她。但他跟素笺都目标太大,这件事倒是非这孩子来做不可。若是芽儿被人发现,茶花上也是无毒,那么无意中发上的茶花掉入了水缸也不是什么大罪。

至于穆刀笙怎么中毒......迭斋冷笑。不是他有心要下,只不过那多管闲事的弦矜要疑心他下毒,他又懒得解释其他,便随便在身上刺了一针--他自小便是习医,又偏好用毒,不知尝了多少毒药,身体里本来就有不下百种剧毒,他受得起,不代表穆刀笙也受得起--若不是相生相克,在穆刀笙身上插的这几针早让他死了百回。

他想得极多,但不并不打算说出口。

"先出去再说。"他们在这里闲扯了许多,居然还没有引来其他侍卫的注意,真该感激穆刀笙的居所极为偏僻,而且似乎是为了避免被外人看到他毒发,所以格外吩咐了其他人不经允许不得入内。

素笺笑容可掬:"素笺这不正问公子打算怎么出去嘛!"

迭斋把手中的十几岁的大娃娃随手塞进素笺怀里,返回房里去。

素笺手上一沉,几乎把芽儿给摔了。她迟疑了一会儿,有些委屈地道:"芽儿,你能不能下去......"

"对不起......"芽儿从她怀里挣脱,脸上泪痕未消,却是染上了一抹尴尬的绯红。

迭斋从屋内取了两支火折子,递了一支给素笺:"我下了毒,燃起来能让那些人无法近身的。"

"公子下的毒,素笺自然不会有所疑惑,只是......"素笺眼睛眨了眨,伸出一只手来:"公子先把解药给素笺可好?"

迭斋冷哼着瞪她一眼,将解药递过去。

明明是早就准备好了解药,何必非要她来要不可?素笺一边将药分给芽儿,一边看着迭斋不善的脸色。心知他定是想要故意捉弄她,所以故意藏着看她会不会毒晕自己,素笺不由嗤笑他自寻烦恼。

不过......这个少年......其实是很单纯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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