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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所思在远道 (4)

"王爷,容林某说句更直接的:何苦白担了那虚名?"林云起道,"这笔款项乃是当年二刘借漕运敲诈江南富商所得,王爷何不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您大可应了冯家父子的要求,带了这银子领兵去。待到得塞外,军饷得发,众将士久旱逢甘霖,还不个个把您当作救命恩人?再加上先头老王爷的威望,王爷您可谓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十万雄兵。边疆寇匪不过散兵游勇,何足为惧?只要军心振奋,相信不日便能平定。到那时,王爷退可守,保一身平安,进,则可携铁骑,直逼京城!"

真熟悉的设想,可如今这城中可还有人能一笑倾城倾国兵?而见过那样的一笑,谁又还能再做这倾国的梦?之惟收回了目光,正见书案上的那锭新墨--一面昙花绽放,他拿起,翻过来--一面螭龙虬屈--呵,这墨上所铭,人又怎么做得到呢?这无情的世事早已烙下了那抹不去的新伤旧印。

"王爷!"听到下面急切的呼唤,之惟抬起头来,残烛焰长,摇曳了他的目光。

底下二人直挺挺跪着:"王爷,请做决定。"

"我说过了。"之惟的声音带着切金断玉的味道,"你收着。"

"王......"两人还要再言,眼帘中却都先映出:兰王手上紧攥着那墨,用着最决绝的力气,仿佛要将它掐进自己的手掌。

只见之惟忽然站起身来,就在人以为他会将墨扔掷在地的时候,却见他松了手,竟又将它摆回了书案上最显眼的地方。接着,他微掀青羽,扫了二人一眼,似在解释:"我要拿它来时刻提醒自己。"

"可是王爷--"林云起看着他,摇头,"一人难敌一世道啊。"

兰王平静的笑了笑:"我不是,我父王。"

如果没有早朝,辰卯之间,皇帝所居的钦庆宫一般会很安静。靖平帝用过了早膳,喜欢摒退了宫人,独自看会儿书或者弹会儿琴,然后才拿来这日要批的奏折,开始处理一天的朝政。这几天也不例外,只是由于身体欠佳,不少一般的折子都交给了太子处理,这样一来,空闲的时间也就多了起来,于是,这段惯例的清闲时光也就比先前长了一些。

已是秋意萧索时节,天亮的时辰也渐晚了,这一日大概还是个阴天,只见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像个大锅似的扣在这紫禁宫城之上。

靖平帝抬睫,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将双手放在了琴弦上,半晌,却并不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缭绕的香烟,细长的眼睛内一片若有似无的氤氲。

内侍总管朗溪静静站在一旁,望着龙涎香的烟雾中皇帝的脸:已近六旬的皇帝看来还是中年的模样,青年时秀致的面庞已经为岁月磨蚀了单薄,偏尖的下巴如今看来更多是冷傲和坚毅,狭长的眸子里则永远透着莫测的寒光。这双眸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微有模糊,而每日侍侯的人发现这样的时刻如今正变得越来越长。

也许,真的是老了吧......靖平帝抚着琴弦,眼前的烟雾里似还有什么在袅娜飞旋,如同无情流逝的有情时光。

他抬起手来,却是掩在了唇旁,轻轻的咳了两声。

"皇上,要不要传太医?"朗溪忙问。

靖平帝摇了摇头:"那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人老了,染个风寒都这么难好......"

正说着,听见外面似有响动,见他眉一皱,朗溪忙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又跑进来。

靖平帝就问:"怎么了?"

朗溪不复平日从容,急忙答道:"回皇上,是有人要敲登闻鼓,被几个赶过来的王爷给拦了,现正在太极门外吵闹呢。"

靖平帝扫了窗外一眼:"是谁要敲?"

"朔方副将--冯纶。"

靖平帝唔了一声,又问:"那又是谁在拦?"

"兰王。他是最先到的。"朗溪回答,"还有宁王、信王几个随即也赶来了。另外还有些主事的大臣。"

靖平帝又唔了一声,随即便闭了眼睛,双手扔摁在弦上,于是琴弦便在压力下微微颤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铿的一响,只见靖平帝将琴一推,站起身来:"摆驾。"

"太极门?"

"不。"殿门前,靖平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秋风带起他黑色的龙袍,"去五凤楼。"

此时太极门外正是一片混乱。

灰茫茫的天色映得每个人的脸色也是青灰青灰。

只见兰王之惟左手摁着冯纶手上的鼓槌,正苦苦相劝:"冯将军,这登闻鼓一敲就满城皆知,你可要三思!"

"末将正是三思后而行。"冯纶早已面红脖子粗,"王爷,请你莫再阻拦!"

之惟哪肯放手:"你可想清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递折子一步步来的,非得这样惊动皇上?圣躬近来违和,若惊了驾,你担得?"

"惊动圣驾,末将心中也是万般不安。但,边塞上十几万将士还张着嘴等着要吃饭!更何况,现在还有敌人虎视眈眈!只要是能见着圣驾,说明边疆之难,末将便是事后千刀万剐也是心甘情愿!"

"冯将军啊,你话干吗说得这么绝呢?"一旁信王之恺等也上来相劝,"有什么事不能慢慢商量的呢?"

"商量?"冯纶回眸,冷笑一声,"那就请各位王爷、大人给末将商量出个军饷来啊。"

"唉,冯将军你......"四下里一片嗡嗡人声。

只听宁王之悦在人群里凉凉道:"我们也想啊,只是别人不发话,我们哪敢越了权去!"

信王瞥他一眼,却并未阻拦。

宁王便继续道:"冯纶我劝你啊,也别在这里干耗着了,有兰王死摁着,你也敲不响这鼓不是?还不如赶快去东宫,太子爷门上的钉子--一敲一个响!"

听见身后冷哼一声,冯纶忙转过脸来,却见之惟还是那般淡静神色,死按着那鼓槌。心火顿窜,他盯着他的眼睛:"王爷,末将最后说一次:请您松手!"

之惟冷冷的看过来:"本王也说最后一次:你放手。"

冯纶咬了牙:"王爷,得罪了。"说着,就暗运了内力,使劲翘起鼓槌。

牛皮鼓面一震,却未听到惊天动地的响声,只有闷钝的一响,像是人不甘的低喉--

之惟终于两只手都摁在了鼓槌上,右手包裹的白纱上透出隐隐鲜红。

"王爷!"

只见之惟眸中光影流转:"放手吧,阿纶。"

冯纶看着他,良久,忽的发出一声长啸。

浓云压顶,看不清众人的脸色,只听得那无限悲辛的啸声似要穿破重云。

之惟静静的看着他,手,不松。一直等到啸声停住,他才凑近了一点,对那仰天阖目的人低声道:"阿纶,我来想办法,好不好?"

冯纶倏的睁眼。

之惟轻轻的点了下头,神情还似儿时,偷溜去玩耍前的拉勾。

冯纶眼里一热,蓦然松了手。

之惟将那鼓槌又放回了鼓架上,正要出言让众人散去,抬眼却见一顶熟悉的大轿行来。于是,他走下了台阶,将冯纶也拉了下来。

众人此时也见了那轿子停下、人走出来,都纷纷施礼:"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太子仍是那般笑容可掬模样,施施然走上前来,先笑眯眯的看了几个兄弟一眼,"诸位都来了啊。"才看向今日的主角,道:"冯将军,起得早啊。千里迢迢而来,一路上辛苦了吧?"

"不敢,殿下。"冯啸忙要行礼,却被太子虚扶住,笑道:"有什么事非得惊了驾才行,咱们作臣子的该是能解决的先解决了,为圣上多分点忧啊。"

冯啸抬起头来,感到身后有人扯了他一把,他自然知道是谁,是何含义,却还是朗声说道:"回殿下,这事臣已上折请示过四五趟了,至今却还未有回音。臣不知是否是折子未能及时送达中枢之故,这才出此下策,敲登闻鼓以动圣听。"

"原来是这样。"听他咄咄口气,太子面不改色,微蹙了眉,似是认真回想了一下,方道,"本宫不是来阻止你敲鼓的,你千里上京见驾心切也是可以理解,就连我们这些在京里的人也有不少事情想向皇上请示呢。只是,最近皇上下了严旨,叫东宫和内阁把责任担起来,你这鼓一敲,本宫是不要紧,但不是要冤死这里的诸位大人吗?"

"冤枉?"冯纶不解。

太子环顾四周,不慌不忙道:"本宫知道你是为了军饷的事,请饷的折子我们是收到了,兵部,喏,王大人也替你们很着急啊,催了好几趟户部。户部呢,这边,哎周大人也是负责的,本也不想拖延。你是不知道内情,不知道他们的难处,这一敲鼓可不就是在皇上面前说他们的不是吗?可不是冤枉了他们?"说着,霁和的神色渐渐凝重,他顿了顿,道:"其实,让延期发饷的人,是本宫。"

听他这样一说,被点名的几个大臣都感动得几要热泪盈眶,纷纷露出委屈又感激的神色。

只听太子继续道:"不瞒各位重臣,朝廷最近确实不宽裕,边疆上粮饷是一大头,每年都占了开销大半,还有赈灾、修渠、开矿,那头曲江疏浚也是个没底的窟窿,个个都来要钱,皇上既将这个家暂时交给我当,我就得替皇上好好精打细算:该给的,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不该给的,都等查清楚了再说话。"

之惟冷眼见太子目光扫过冯纶和信王、宁王,然后道:"冯将军啊,不是本宫故意拖欠你粮饷,实在是你们报的数字和人头不太对应,清点起来有点困难,所以,就将你们暂时放到后头了。"

冯纶身体动了下,却被身后的之惟又一次摁住,这一次,是手压着手,他感到那上面潮湿的热量,终于咬着牙没出声。

太子目光似乎掠过,又迅速转去,复看向冯纶,语重心长道:"你们也要理解朝廷的难处,国库里实在不宽裕啊。"

却听有人嘟囔:"钱都上哪儿去了?"

太子眉一挑,他自不会去找那个说话的人,而是看向之惟,出人意料的问:"兰王,你说是吧?"

众人目光纷纷聚来,之惟微笑了下,不答。

太子似乎已很满意当前的状况,便又笑道:"冯将军既然不敲鼓了,大家就都散了吧。"说着又看向冯纶,"若是还想不通,随本宫来,本宫慢慢与你说。"

"是,太子。"冯纶躬身,目送太子回轿,起轿。

接着,他站直了身体,回首,看见之惟漆黑的眼睛,映着不能明说的话:阿纶,小心。

他笑了笑,转身跟随太子而去,心中一句却也不能说明:世子,对不起。

余人也都鸟兽散去。

"信王!"听得唤声,信王转过身来,不由惊诧:"兰王?"

只见兰王清浅一笑:"信王可有空过府一叙?"

高高在上的五凤楼足以俯瞰整个皇宫,靖平帝望着太极门的方向,远远的,冷冷的,看不出表情,一直到那头人潮散尽。

"皇上?"郎溪便小心翼翼的问,"外面风大,要不要......"

靖平帝嗯了一声,忽然问道:"郎溪啊,内帑是归你管吧?"

大总管忙点头:"蒙先帝不弃,内帑是由奴才暂管着。"

靖平帝的目光落在九重宫阙深处,又问:"能动吗?"

郎溪沉吟了会儿,郑重的答道:"回皇上,这笔银子是历代宫里节省所得,存到现在并不容易。且......且还从未有哪位先帝动用过。"

靖平帝又嗯了一声,闭起眼来,片刻又睁开:"好了,你替朕把帐目点清了、数目查实了,备着。"

"是。"

又望了眼远方,深邃的眸子里人看不清映的是天还是城,只见靖平帝缓缓的转过身来,冷笑了一下,刚迈出步去,身体却是一晃。

早就听说兰王府内布置早年乃出自大家手笔,分外不同,信王打量四周,果觉恢弘中带着精细,雅致中透着雄壮,真真好一座亲王府邸!只见诺大庭院之内,绕堂四周花木扶疏,错落有致,向爱摆弄花草的他仍是难改旧习,不由赞叹道:"好!好景致啊!"

之惟笑笑,拍两下手,只见两粉裳佳人袅娜而入,正是芳些与藕些,脆生生一齐唤道:"王爷,请用茶。"

信王回首,微黑的肤色掩饰了他脸上腾起的潮红,接过茶来啜了一口,对之惟暧昧的眨眼:"这是什么水?怎的这么甜?"

"就是府里的水。"之惟回答,"当年引的乃是活的山泉水。"

"哦--"信王点了点头,"饮水不忘凿井人啊--大将军王有消息吗?"

之惟摇头。

信王忙笑道:"他老人家倒真有些道骨仙风了,放了后面一大群人瞎忙活。"

之惟似未听出他话外之音,仍是那般客气的微笑:"信王且品茶,下面还有好东西呢。"

说着,只见二些怀抱琵琶坐下,一阵急弦错杂,只听那声如裂帛:"奴本是那塞上一支断肠花......"

"花开花落终有时,总赖东君主。"太子得意的抬起睫来,望着对面的人,"之忻,对不对?"

静王笑了笑:"花非花,雾非雾。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我对了,不是吗?"太子说着,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握住那人覆在桌面上的手,一翻,见他掌下空无一物。

"大哥,你输了。"静王摇头,想将手从他手里抽离,瞥眼对方酒杯,"罚酒。"

看来是已喝了些,太子面色微红,抓着他手不放,笑道:"我哪里输了?"

静王侧身避开他扑面而来的酒气,明里却作出为他斟酒的样子,浅笑:"大哥你方才明明说了两朵花,你猜的是'二'。"

"那你不也说了两朵?"太子又靠近些。

他垂睫:"之忻是说'花非花',自是无花。"

太子瞳光流散,也不知是醉是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本宫说的也是没有花--'花开花落',总是谢了去--"说着,接过静王手中酒杯,轻轻磨挲,"你说枝头还有花吗?"

静王眸子一沉,见刚递给别人的酒杯又被送至自己睫前--"之忻,所以说,我猜对了,是你输了。"

水色唇瓣漾出一丝半隐半沉的笑,静王接过来,一饮而尽。

"呵呵。"太子终于松了手,拍手笑道,"之忻啊,我觉你自从那次生病以后,身体倒好像好了一些,今儿晚上你喝了多少了?"

"谁让之忻老是输呢?"他随手将对方的酒杯又递回去,却见太子将酒杯往旁边推了推。

"想不到你倒是海量啊,喝到现在也不见上脸。"太子眯眼望着那依旧寒若冷月清雪的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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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穿越之枫花雪月

    穿越之枫花雪月

    一直以为只是一场实验,一直以为无心的我不会有感情,一直以为我不会为了男人哭泣,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节奏,扰乱了我的心神,束缚了我的真心,交错的时空,真的会有结局吗?不同空间的你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是潇洒的说:“这只是虚幻的空间,我没有遗落自己的心,我可以继续潇洒的活在没有你的世界!”还是,放弃我的世界,在这里与你相守?迷失的空间,我该何去何从?【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