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抱怨,只有苦练才能长久,来,我们继续刚才的……”
她愣了一下,前一秒钟,这个男人还像大爷一样将她损的面目全非,仅仅换了口气的功夫,一秒钟有没有!他眸子一黯,觉得良辰美景春宵苦短,教育的也差不多了该好好身体力行实践实践,教教这个不懂享乐的蠢丫头了。于是他在说出‘继续刚才的’时,换上了一副比任何时候都迫不及待的色胚模样。
窗外为什么会燃起烟花,这个问题只有老天爷知道。
因为他们回家之后,左颜青没看见程竞风张罗烟花这么浪漫的事。
而且,他们洗完澡躺下后,他一直乐此不疲的在教育她,根本不可能去弄什么炮竹烟花,安静多好啊,安静可以更用心的办事。
就差零点零零零一秒,他们就那个啥了,结果,窗外响起了冲天的炮声和烟花声。
那冲天炮和烟花一起燃放,既有轰动八方的效果还能欣赏昙花一现的美丽夜空。
多么震撼人心啊!多么威慑八方啊!多么激动难忘啊!
方圆八百米之外的马路上,估计都能感受到他们这儿的轰动。
程大总裁很不爽,特别不爽,他绷着一副判官脸,一只长臂打开床头灯后,瞪了左颜青一眼,然后狠狠的骂了一句。
好像是骂的谁的娘,她没听特别明白就见他快速的下了床,然后披衣往外赶,那样子,就是出去训人的。
“我也要出去。”在他的脚还没踏出门时,她找了件衣服披上就下了床。
她是要出去看烟花。
这一出门,就看见四个佣人一人端了一张椅子坐在外面看烟花,外面的草地上堆满了烟花盒子,估计是用货车装来的,这么一项重大的事情,竟然瞒着他程大总裁进行,看来文彬的胆子是越来越外露了。
“左左!你醒啦!”顾宁宁似乎是画了一个浓妆,眼睛眨了几下后,那眼睫毛像蒲扇一样,看上去十分威风。
她说的是‘你醒啦’,还笑的一脸天真无邪,仿佛,这爆炸声与她无关似的。
“嗯,没睡着,在看电视。”左颜青也笑了笑,看见顾宁宁总会习惯反射的想笑。
这张脸啊,看了二十多年,一起笑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就是想哭的时候见到,都会条件反射的笑出来。
“看什么电视啊?看电视你穿他的干嘛?”顾宁宁拉了拉左颜青身上那件拽地长袍,一脸唏嘘。
那袍子的肩宽和长度,一看就知道是程竞风的。
顾宁宁这人也真是,人家都合法夫妻了,就算在家干了什么,也用不着跟她报备吧?
“程总,你穿的该不会是我们家左左的吧?”顾宁宁,八卦啊!
人家程竞风就爱穿女人的浴袍,咋了?
但见程竞风神色一敛,将身上的小袍子抖了抖,然后说了句让她俩刻骨铭心的话:“她现在是我家的,注意你的口误。”
顾宁宁那发亮的眼神突然一沉,走到左颜青身边后拉住了她的手:“所以我才要放炮把你引出来,不然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原来这始作俑者就是这位小姐。
程竞风想对付顾宁宁的,可是他一走近,左颜青就拿眼神瞪他几下。
在房里时程竞风说过会疼她,他要么不说,要么说了就要做到。
这一点,程竞风还算君子。
烟花大概连续了一个小时,程竞风没说半个字,就在烟花周围来回的散步,然后不时看一眼文彬,还一手托着下巴的看。
不用猜都知道他心里在想怎么对付文彬。
“左左,你开心吗今晚?”顾宁宁这种没心没肺的人都看出了程竞风的小心思,何况文彬那种心思敏锐的人。
左颜青点了点头,眼睛笑成了一弯星月:“好,要是你们天天晚上来陪我更好。”
“左左,你老公似乎不欢迎我们,你说他要是报复文彬怎么办?文彬他多可怜,他又没靠山又没能力对付程竞风,他多冤呐,是我强迫他来的!”
顾宁宁说着将左颜青拉到了另一边,远远看了程竞风一眼,几乎是软下了声音:“左左,你想办法罩着他,赶明儿我买蛋糕给你吃!”
程家几乎什么都不缺,就是左颜青要吃月亮,只要她敢要,他就给她去摘,谁叫她现在是程家少奶奶,不是说程家少奶奶就有多金贵,而是程家少奶奶有一个非常艰巨的责任。
那就是生子。
在左颜青没生孩子之前,得好好的对她,不然她心理有什么阴影亦或是患了什么心理疾病,那就不好了。
所以程竞风在考虑到这一点后,决定对她,放养。
早上吃早餐时,左颜青发现餐桌上的早餐比往常丰富了不少,这就是情人与正室的区别啊。
“这是什么汤?”左颜青指了指佣人说的必喝的汤:“我不想喝,一股味道。”
“你嫁给我就要服从我家的规矩,只要是程家的媳妇,没生孩子之前都要喝。”程竞风说的煞有介事。
这是他老头儿吩咐佣人做的,说是程家历来的家规……这汤,祖传秘方有没有,市面上见不到的有没有,这颜色,像便便有没有,吃了会要命的有没有!
从得知他领证后,他老头就开始盼着孙子出世了。
左颜青拿汤勺搅了搅那碗混沌般的东西,又拿汤勺挑起滤了滤……程竞风是见识过她吃饭,可以将好端端的一碗菜弄的面目全非。
“喝了这个就要怀宝宝了?这么神奇。”她双眼发着无知般的光亮,看了看汤始终不动口,又看了看程竞风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