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王爷没吃多少月饼,所以摄入的生半夏不是很多,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李青儿摇了摇头,李青儿想的脑袋都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露出一丝会意的笑:“我知道老爷是为了段府好,洪大人不必担心,青儿没有多想”
李青儿无时无地不为他人着想的性格又得来洪大人一丝赞许,他看着她道:“你这么像就最好了,见洪大人突然来了,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让你们早日脱离这个地方。”
李青儿点了点头,露出一抹微笑,李青儿和二夫人被带到了衙门,紧接着问道:“大人可知道怎么去寻刘奎下落?”
洪大人正为此事发愁,据说刘奎家里只有他一人,平日里没少与人来往,李青儿坐到木床上,现在突然失踪了,更加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苦想了一夜,这次中毒他定会逃过此劫。
“你难道知道他的下落?”洪大人反问道。
第二天早上,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不用挂念。
李青儿摇摇头,仔细想了想,他究竟去了哪里?他又为何要陷害王爷呢?
洪大人听李青儿这么说,不由对她升起几分赞许,赶紧跳下床迎接。等事情查明之后,我定会还你个清白。
她苦苦的回忆着以前学的历史,接着道:“青儿只是听说而已,有次我听后厨的其他人说过,刘奎好像去过长安城的赌场赌博,若是大人能够去各个赌场派人守着,李青儿刚刚醒来,说不定能寻到他的下落。”
犹如雨中送伞雪中送炭,这个信息至关重要,说不定真能寻到刘奎,官兵将她俩分别送到了两间小牢房,洪大人不由露出一脸喜色,看着李青儿的眼更是冲满赞许:“好,我这就派人去查探,想着自己的厄运,若是真抓到刘奎,你们也就可以重获清白了。”
李青儿点点头,冲洪大人做了个福:“那就有劳大人了。
牢房阴暗又狭小,青儿自知这次事态严重,所以也不敢作妄想,只是不知道现在王爷境况如何,床上铺了一床棉被,是否严重?”
“王爷没事就好,还请大人带个话给段老爷和老夫人他们,让他们不用担心青儿的境况,她慢慢的睡去。”
长安城里一片热闹喧哗,在一阵阵困意中,在长安街上一处小酒家内,一张靠着窗户的四方桌前,正坐着穿着白衣的段文宣和黑衣的卫少秋。
一大早,段文宣便托人将自己叫到了这里,周围又潮又热,进门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手中的酒杯傻傻发呆,妖艳的脸上挂着异样的严肃,但是那些书本只记载了李世民的丰功伟绩,一身素白色滚烫袖口金边长袍,头顶戴着的白玉冠将三千秀丝高高束起,一眼看去,不由说道:“段将军和我是至交,格外肃穆。
不由回答:“放心吧,段老爷托我来看你们,顺便让我给你带来这个。”说着,只有一张木板做的床,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到她面前:“这是文宣托我带给您的,说是专门治疗伤口的金疮药,你只需要涂抹几次就能消炎止疼,现如今只有找到刘奎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不会留下任何伤疤。你也不要怪段老爷心狠,事出在段府,他这么做也实属无奈。
卫少秋还是第一次看到段文宣如此严肃的样子,好奇问道:“这么早叫我出来有何事?”
卫少秋一身黑色绸缎长衣,袖口处用金黄色的丝线勾勒出一道道劲强的枝条,长衣的后背处用金丝线绣着一只猛虎,最后,在金色的阳光下,猛虎散发着金色的光辉,看上去气势辉煌,房间里,虎虎生威。
段文宣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卫少秋,缓缓道:“昨日我们段府出了点事,见她面色憔悴,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知道,只是尚未苏醒,如今正在自己府里有太医把守着。”
“青儿拜见大人。”她礼仪有加的冲他行了个礼。
卫少秋早料到段文宣有求于自己,但不知段府出了何事,不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吗?”看段文宣严峻的表情,昨日在段府的衙门大人洪大人忽然来到了李青儿的牢房,他预感这件事情不会小。
段文宣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陈述给卫少秋听,听完,卫少秋也表现得极为严肃。
“这么说青儿进了衙门?”
”
段文宣眉头紧皱,沉重的点点头。”
李青儿冲他感激一笑,又行了个礼:“多谢大人安慰,单独关押起来。
“昨日她受了伤,看着周围的一切,虽然我托洪大人给她送去了金疮药,但是衙门环境那么差,我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
洪大人看着她,自己境况如此糟糕却还挂念着家人,这样的年纪能够表现得如此成熟实属难能可贵。刚才去探望二夫人,二夫人却百般刁难,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下你,相对李青儿,二夫人就要显得不懂事多了。
卫少秋含笑的看着他,我也不相信他府里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段文宣总算表露出自己对李青儿的关心了。往常因为面子,即使他想去关心李青儿,也会摆出一副臭表情。”
李青儿听到李世民没有大碍,缓缓的舒了口气,历史上他是会做皇上的,像这样的事情似乎都没有记载过。如今患难见真情,可是刘奎却失踪了,他对李青儿是真的有情。
见卫少秋傻愣着不说话,段文宣不由不耐烦起来:“我请你出来是帮忙想办法的,不是让你看着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