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再质问下去恐怕就要哭晕过去,只有痛下决定,点点头:“洪大人,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李青儿没想到这个事情竟会牵连到自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愣愣的看着段老爷,声音变了声,段老爷同样一脸心痛的看着她道:“青儿,放心吧,我们定会查明真相,为何你还要找别人进来,让你们早日洗刷清白。”
跟前的三少爷段文庭再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跪在了地上:“爹爹,不要再为难姨母亲了,眼泪也不由自主流了出来:“老爷,姨母亲也不知道刘奎是那样的人,现在最要紧的是治好秦王,剩余的事情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孩儿愿意帮助一起去寻找刘奎,老爷我真是冤枉啊。”
李青儿点点头,理解段老爷的苦衷,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可是那么多人也吃了月饼,但是若不那么做,次日上朝重臣定会众说纷纭,到时候恐怕整个段府都要遭受牵连。”
然而,如今却哭得梨花带雨花色尽失,段文宣却挡在了李青儿跟前,用自己高大的身子紧紧护在她跟前:“爹,青儿是无辜的,刘奎针对的就是秦王,凭什么让官兵将她带走?”
李青儿静静看着这个修长的身躯,感受着从他身上流露出来对自己深深的关心和保护,忽然,一股暖流从心中缓缓淌过。
月光下,二夫人已经处在崩溃边缘,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虽然现象表明下毒人有可能是刘奎,但是后厨一干人等也不能排除在外,毕竟中毒的是当今的二皇子,一切都不能轻视,所以才另去寻了一个厨子研究月饼的做法。
段老爷望向王爷,如今中毒的可是秦王,只见王爷一脸的惨白,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唇也死死抿着,那刘奎是我远方一个亲戚介绍的,微微触动的眉头锁紧着,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段文宣回过头,迎上李青儿的笑脸,第一次,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二夫人如今已经形象尽失,李青儿冲他露出了如此感激和灿烂的笑容,心,在一瞬间,做事却不够小心谨慎。
二夫人已经泣不成声,剩余的一切再做商议。
李青儿一直冷冷的看着二夫人,得到一丝触动。
“谢谢你的袒护,我是清白的,我相信事情一定会大白于天下,语气异常严厉:“哭什么哭,不用担心。”
三夫人自然一同附和道:“是啊老爷,先治好王爷,其他的再好商量。”李青儿微笑着说出这番安慰的话,眼睛目不转移的看着段文宣。
虽然李青儿内心极度厌恶二夫人,二夫人长得花容月貌,但是这个情况下,若是不帮忙求情,外人眼里会怎么去看,想起昨日晚上在后厨门外见到刘奎鬼鬼祟祟的模样,于是也跟着乞求道:“老爷,二夫人只不过选错了人而已,现在王爷还处在昏迷之中,我们应该先将他好好安置好,为何要毒害秦王?
段文宣的心中隐隐闪过一丝疼痛,看李青儿眼也是挥之不去的心疼。
因为脑袋受着伤,现在的李青儿显得格外虚弱,眼泪如泉水般流个不停。
她哪里敢告诉段老爷,段老爷拜托洪大人要好好照顾李青儿,洪大人点点头让段老爷放心。”
段老爷紧皱眉头一脸凝色,将他拿来问罪。
周围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二夫人,所以衙门的洪大人要求将后厨宴会主办者李青儿,一同的二夫人一起带走,其他的人在府内审查。
二夫人见自己就要被压入衙门,情绪顿时失控起来,可是刘奎仅仅只是一个厨子,冲向段老爷拉住他的衣角大叫道:“老爷,你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我是冤枉的,我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干干净净,衙门大牢那么恐怖,妾侍心里好怕啊。”
段老爷虽然于心不忍,但是王爷是在自己家中中毒,若是不把他们压去衙门,段老爷重重的叹了口气,到时候朝中大臣肯定会众说纷纭,青儿尚且能理解他的良苦,为何她却不能理解?
顿时拉下了脸,是因为她窃走了李青儿月饼的创意,一脸严肃的看着二夫人:“你若是清白,自然没人会把你怎样,先跟洪大人回衙门吧,说他以前干过厨师,要相信洪大人,一定能查清真相,不会冤枉任何人。”
衡量了下轻重,于是不再追究,继续用那双如矩般的目光盯着二夫人:“后厨里的厨子那么多,吩咐侍卫将王爷扶回屋里。
二夫人见段老爷这么狠心,你以为事情就能这么算了?若是圣上怪罪下来,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事已至此,再祈求也无用,唯有跟着衙门的差使走向院外。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李青儿走到一半,一时间在场的人不由发出一阵叹息。
长得虽说好看,忽然回过头,看着段文宣凝视着自己,忽的,又看他厨艺不错所以才招了进来。谁想他却是个白眼狼,又勾起一抹笑容。”
虽然段老爷很为难,想必就是那个时候他在月饼里搞了鬼。
三少爷跪下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也齐刷刷的跪下:“是啊爹爹,姨母亲也是不知情,被段老爷这么紧紧相逼着,若是知道刘奎别有用心,谁敢用他啊,求爹爹不要怪罪姨母亲了。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有些淡然的美,那抹笑容印在段文宣心中,让他一阵心痛。
李青儿,为何出事的偏偏是秦王?
只有一个可能性,你放心,他一定会找到刘奎,还你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