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纤听罢她的一番话,脸色顷刻间青白交错,难看至极,咬了咬牙,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哼,舒柔这贱人,还不值得她浪费唇舌,刚才与她的一番言语,不过是因为心情实在太过糟糕,想找个人发泄罢了。
但要真与这种女人吵架,岂不是有失她叶纤纤的身份?
别过脸去,不再看舒柔一眼。
另一头,苏苏看了半天的好戏,这才娇滴滴的笑了出来,“哎哟,我说你们俩呀,人家舒荷那边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你们竟然还有闲功夫在这斗嘴?”
“哼,不斗嘴又能如何?人家叶姑娘想拉人都拉不到,何况咱们?”舒柔白了一眼苏苏,话却是对着纤纤说的,哼,平时装的跟圣女一样,总感觉比别人高一等似的,今儿个不还是跟她们一样,半个男人也不到她那里去么,哼。
孙芸芸见状,抿嘴而笑,一边也不忘奚落,“依我看啦,二小姐是没拉,若二小姐亲自出马,怎么着也会来个一个半个的吧,不看别的,就看二小姐如此单薄的站在冷风里,是个男人也得怜惜些个,不是么?”
“够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柔气愤的吼道,“哼,你们这就是嫉妒,嫉妒本小姐身材好,你们那叫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不过,话虽如此,却也敌不过别人那鄙夷的目光,当即命宫女进画舫给她拿了件披风出来。
“是吗?可是,葡萄本来就是酸的呀。”苏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满是无辜的说道,一面命人从画舫里端出一个果盘,将一窜葡萄拿出来,“不信,你们尝尝,真的是酸的呢。”
“苏苏。”舒柔气呼呼的瞪着她,一面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披风披在了身上,紧了紧衣衫,冷哼道,“你别得意,哼,有本事让男人们进你这里呀?就知道说风凉话罢了,是谁说过,要给舒荷颜色瞧的?现在,倒让人家把颜色给你瞧了。”
“我。”苏苏语结,小脸顿时阴了下来,手里的果盘往宫女手里一丢,厉声道,“哼,你看着吧,舒荷那贱人,本小姐迟早会好好教训她的。”
“是吗?我倒是拭目以待呢,不过,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谁教训谁呢?”舒柔挑挑眉,一脸邪恶的出语挑拨。
“好了好了,别吵了。”孙芸芸到底年长一些,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内讧的时候。
“是她先招惹我的。”舒柔恨道。
“谁让你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谁又吃不到葡萄了?哼。”苏苏恼怒反问。
“够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总不能就这样傻等一夜,然后看着舒荷那贱人赢吧?”孙芸芸白了两人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急么,难道就坐等着输?
“不然要怎么办?”舒柔郁闷的问,反正她所有的招都使了,但轩王爷今晚却连一眼也未朝她这里看过。
苏苏也嘲讽的望着孙芸芸,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有办法?你有办法说呀,看你有多大能耐?
孙芸芸见这二人如此态度,不由得也有些恼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让大家在一起商量呀,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舒荷那女人赢不了?”
“赢不了?”叶纤纤这时低低一笑,细白手指指向那头,“你们瞧瞧,都打成这样了,还往里挤着呢,你们说她怎么能赢不了?”说罢,冷然的进了画舫,心,酸溜溜的,纵然不甘,可此刻也无能为力。
其他几人这才惊觉,舒荷画舫那头的动静还真不小呢,原来是男人们在一起群殴起来了,至于为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定是与舒荷有关。
可恶,竟然挑唆着男人们为她打架,舒荷这贱人实在可恶呀!
这边几个站着的女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恨不能飞身过去,告诉这帮愚蠢的男人们,干嘛为舒荷这样的女人打架?这边有的是女人,比她漂亮的,比她风情的,比她聪颖的,比她贤惠的,多的是,干嘛非要一棵树上掉死?
奈何,她们还未跳出范围一步,就被女官给叫了回来。
最后只能是眼看着那一群互殴的男人们,干着急!
而舒荷画舫里,为何会出现群殴的情况呢?
原因只有一个:舒荷,她不见了。
那么舒荷呢?这女人哪里去了?
有人以为是慕容景轩或者宇文清给私藏起来了,因为他两人是最先到这里的,但问了半天,两人一口否认,说是到了这里就没见到舒荷的影子,众人不信,因此一开始上来就朝慕容景轩和宇文清两人抡起了拳头。
但打着打着,也不知怎地,就混战成一团了,反正打死一个便少一个情敌,于是,在场的男人们便卯足了劲儿往对方身上抡。
如此,不消半个时辰,强势者便霸占了这画舫,弱势一点的直接被扔到了画舫外的草地上,有的直接晕菜,好一点的也是躺在那直哼哼的叫爹喊娘。
总之,看起来,有些凄惨!
男人的战争与女子比起来,的确要直接的多!
战争之后,舒荷画舫里的一张小桌边分别盘坐了四个男人,各自霸据一方。
慕容景轩首先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清,这小子敢揍他的脸,真是卑鄙。
宇文清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不要脸的男人,已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了,还来这里瞎掺合啥?他宇文清好容易遇到一个对味的女人,这小子上来就抢,太可恨了,是可忍,夺妻之恨绝不可忍,哼,打你脸算便宜你了,下次直接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去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