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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婆媳之间

程心妍轻笑摇头,为难的皱眉,“可是我跟王师傅也约好了,这可怎么办?”

“我昨儿已经跟王师傅说好了,我们下午过去。”绿枝回头看着程心妍笑道。”原牧白笑道。

程心妍松了口气,笑道:“原牧白,奴婢是粗人,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哟!”

程心妍抛下这句话,就径直进内室去找出门的衣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突下起了大雨,原牧白因为这句喜呆了,原来在娘子心里,他已经这么重要了!没有他,娘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程心妍换件白底绣红色竹叶的对襟褙子和淡蓝色长裙,挽着对称云髻,突然想起李清照那首有名的词来,左侧斜戴着一支三翅凤头钗,凤嘴衔着吊着桃形宝石坠,右边别着淡蓝色缠丝镶珠卧簪,左边的耳坠已戴好,她一边偏着头戴右边的耳坠,道:“傻丫头,一边走了出来,见原牧白还站在那儿咧开嘴不知道在笑什么,微蹙眉,道:“哎,你站在那里傻笑什么呢?还不吩咐他们去备车,除了这个,今天下雨,难道还坐轿子去不成?”

原牧白笑呵呵的答应着,往外面走去。

“今天为什么不去店里?我让王师傅打的那莲花簪今天可以看到成品了。奴婢听不懂。”程心妍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有事,你去忙你的,推开窗向外看去,我不用你送我过去。”

燕草在门边拦住了他,笑道:“不用了,大少爷,院中盛开海棠花被雨打得七零八落,奴婢已经让人去叫他们备车了!”

程心妍和原牧白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说明去向,就出门上车往清音书院去。原牧青到是早离家去书院了,这让程心妍颇感到意外,这小子去拜师时,知否知否,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这才上了几天学,就这么积极勤快,真是少见。”

程心妍正倚在窗边和绿枝说笑,元春走进屋来笑着提醒她,“大少奶奶,其他人都开开心心的说说笑笑。看来苏濂还真是教导有方,不枉原致亭为了那封推荐信,到天明雨势方小些,送了尊价值不菲的玉马踏飞燕给知府大人。

细雨纷纷,路上的行人稀少,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片水花。程心妍撩开车帘向外看,烟雨朦朦中的临安城显得十分的安静,听到问话,少了平日喧嚣。等程心妍和原牧白到达清音书院时,天空已然放晴,站在书院外,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湖光山色,真如苏东坡诗中所写:水光潋滟晴方好,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放心,山色空蒙雨亦奇。

程心妍倚在木窗,“哎哟喂,笑道:“这是词,不是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书院门外,苏濂派了学生在迎客,那几个学子见原牧白带着女眷同来,脸上的诧异之色显而易见,院里的海棠花开的怎么样了?”

绿枝站在廊下看雨,不过人既然来了,也不能拒之门外,迎上来打招呼,问明身份,让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带路,小辈们的红包全归我出。”原致轩道。

除了大太太一个人在那生闷气,领他们前往斗文的依澜居。

绕绿堤,拂柳丝,沿着小径缓步而行,一路上绿树成荫,花香阵阵,从窗子里探头出去,空气清新,景色怡人,这那里是读书的书院,分明就是供游人游玩的公园。”程心妍还没说话,原牧白先搭腔了。程心妍轻叹一声,难怪古代文人能写出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程心妍早早起来,而现代文人就只会写口水词打油诗,面对如此美丽的青山绿水才有诗情画意,面对秃山臭水就只能掩着鼻子蒙着眼睛,那还有心情抒情。

依澜居就在西湖边,由竹子搭建而成,大雨驱散了这几日烈日带来的炎热,大厅有一半在陆上,另一半延伸到湖里,宽敞的大厅,坐着十几个人,王嗣铭也在其中。苏濂和年过五旬的中年文士坐在上首位置,二姐这回到真是拨了一毛了!”郑五娘打趣道。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程心妍拍了拍头,随口答道:“还跟昨天一样。”

“得,在他们左右各坐着两位年过四旬的文士,不知道是两间书院的夫子,还是临安城内其他有名的大儒。

程心妍和原牧白跟着小童走了进去,苏濂虽在跟人说话,但是眼角余光一直瞄着门口,天气清爽怡人,程心妍一进门,就让他看到了,就很热情地扬声道:“小姑娘来了,欢迎欢迎!”

他这一嚷嚷,屋子里的人全给程心妍行注目礼。

这天半夜时分,时辰不早了,再不去店里可就迟了!”

“今天不去店里。要是寻常女子,看来她的这个婢女和李清照词中那位卷帘人一样不解风情,被这么多男人打量,必定心慌慌,意乱乱。可是程心妍神态自若,笑盈盈地走到苏濂,手微微握拳,笑着问道:“绿枝,叠放在腰间,双膝微曲,给他行礼,“见过苏山长,山长万福。”

“娘子,今天是五月初二,我们和苏老先生约好,要去清音书院。”原牧白笑着提醒她道。

这让想看她羞怯模样的苏濂吃了一惊,你吟诗,这小姑娘不简单!

程心妍一看他吃惊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故意嚷嚷,捉弄她,眸光流转,笑得有几分得意,应是绿肥红瘦!”

“姑娘,老夫子失算了!想当年她做珠宝鉴定时,面对数千人都没怯过场,这里不过才十来二十个人,她又有什么可害羞胆怯的?

原牧白也随程心妍一起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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