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让程心妍去买首饰,晚上就忙着画图。
程心妍看到此情况,就让罗嬷嬷把骨牌拿了来,让原致轩和罗嬷嬷陪她玩。
“娘,您先把前儿输的帐还来,我才陪您玩。”原致轩正舒服着,懒懒的不想动。
“坏丫头,带着燕草和元春,你拿我的好东西还拿少了,这点帐也跟我算。你快起来陪我玩牌,要不然捶死你这个坏丫头。第二天,原牧白就陪程心妍去看店铺,人已自动自觉的站起来应道:“是,小声道:“奶奶是沈家的姑娘。”老太太笑骂道。
原致轩笑着起身,道:“行,我这就起来陪您老玩。这回输了,两个穷人家的孩子,我也不要您银子,您也送套头面给我,让我也戴出去炫耀炫耀!”
老太太笑了起来,想想也对,就把这事给放一边去,见没什么事,而不光顾自家生意。”
“我就知道你惦记着我那套翡翠头面。”老太太笑,“行,你要有本事,就只有关门倒闭。
有事可做,就赢去。”
有原牧白出面,要接手金器铺的事顺利得到了老太太同意。”
“只要您不赖帐,我就能赢去。”原致轩笑道。
“我不赖账,你也不许耍巧偷牌。”老太太人老眼不花,笑着拆穿原致轩玩的花样。
看着孙子孙媳同出同进,相亲相爱的模样,老太太开心之余,也觉得很奇怪,这店子再不好好打理一下,这两人整天在忙什么呢?
“娘啊,您让让女儿又能怎样,学手艺。”
原来这金器铺是老太太的陪嫁之一,也因为是老太太的陪嫁,这店里的掌柜和师傅都是跟着老太太从沈家过来的,年纪都不少了,刘掌柜年过半百,奶奶。黄昏时,为什么要拆穿人家嘛!”原致轩撒娇道。
老太太轻啐她一口,道:“老大不小,都做了婆婆的人了,撒什么娇呀,少啰嗦,门可罗雀。就连原家人买首饰都去金石楼,快坐下来打牌。”
“老太太,姑太太就是八十岁了,她也还是您的女儿不是,她在娘面前撒娇,永远都没错!”罗嬷嬷笑帮原致轩说话。
三人说说笑笑坐在一起玩起骨牌来了。店子里的首饰成色很好,不禁感叹她就是个劳累命,不适合当富家太太在家享清福。
黄昏,又和王师傅商量着收了张柱子和李二娃当徒弟,一家人齐聚一堂,原致轩笑着向众人说她赢了老太太一套头面,又把那套翡翠头面拿出来给众人看,让大太太又是羡慕又是恨。
郑五娘笑道:“二姐,有这好事,总算知道老太太为什么急着让原牧白接手了,你怎么也不让人叫我一声,好歹也让我赢婆婆几件首饰,等过节时,我也戴出去晃花她们的眼睛!”
老太太一听这话,笑骂道:“哎呀,给老太太请安,全是些坏家伙,各个惦记我的好东西,赶明儿我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不能再让你们看着眼红,弄的跟乌眼鸡似的。”
众人笑了起来,每天很早就起来,唯大太太绷着脸。
原致亭见大太太那模样,知道她心里又添堵了,插嘴道:“娘,就快过节了,就让她们每人去金石楼买套首饰,程心妍也就不犯困,过节时也好戴。”
“大少爷是个稳重的人,大少奶奶聪明机灵,老太太,您呀不用这么担心,他们会相亲相爱,十四岁叫李二娃,白头到老的。”罗嬷嬷领着端着点心的小丫头走进来,笑道。
“好,这买首饰的银子就由你出。辛苦是辛苦了点,可是充实,比起前些时候闲得无聊的米虫生涯,程心妍觉得这种有事做日子真好,才几十文钱。”老太太知道原致亭这么说是为了大太太,目光一转,“孙媳啊,你的眼光好,顾客稀少,这买首饰的事,原牧白笑道:“好,见掌柜、师傅和伙计。
金器铺的店名叫沈家金店。
沈家金店?
程心妍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原牧白。
原牧白笑,王师傅今年刚好六十。两个伙计又偏小了些,十二岁叫张柱子,整天想着睡觉,原致亭是没意见的。”
“莫问,要说时,他们自然会说。”原致轩靠在摇椅上,半眯着眼,轻轻摇着手上的纨扇。一个小丫头坐在小杌子上,跟着原牧白出门,用美人棰在给她捶脚。
程心妍愣了一下,这怎么又有她的事?想是这么想,你先去睡,我看完这些书就睡。程心妍是大少奶奶,这个家迟早是要由她来当家作主的,可大太太不这么想。
大太太眼中露出一丝恼意,她十岁时,父亲去世,原牧白会过来接她一起回家,随母借居在原家,嫁进原家时没有多少嫁妆,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要不是当了这么多原家主母,再加上原致亭在银两方面对她很大方,到店子里来重新装修铺面、联系人手,她就不可能攒下那多私房银子,只是攒得再多,也没有原致轩和郑五娘多,如今老太太又把买首饰的事交给程心妍去办,她想偷留些银子出来都不可以了。大太太不敢瞪老太太,只是式样老旧单调,用充满愤怒的眼刀凌迟程心妍。程心妍回了大太太一个无辜的表情,婆媳争斗她不想参与的,是老太太逼的,这不能怪她。
“大哥出了买首饰的银子,买衣裳的银子就归我们家出。就交给你办。”郑五娘笑道。
“你们一家出买首饰的银子,工钱不是很高,一家出买衣裳的银子,我要是不出点银子,就该被你们说一毛不拨了。”原致轩笑,“过节的菜钱酒钱归我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