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你确定你没有说谎?伺候?如何伺候?”
“小人不敢呀!都是实话,伺候,就是男人伺候男人。”小倌哆哆嗦嗦的说完,终究忍不住跑开了。死就死吧,也比面对这两人的好。一个冰冰冷冷的怪渗人的,一个看似谪仙一般,实则有着魔鬼的心。
男人伺候男人?拳头紧紧相握。
回头冷笑道:“皇叔,这作何解释。”
濮阳风华看着炸毛的少年,摊摊手,“吾为了证明你是否喜欢男人,便叫了几个不同风格的小倌来检测一下了。”说的极其无辜,就好似在说大白菜和小白菜的区别。
还几个不同风格的?真是想知道濮阳风华脑袋的组织是怎么连接的,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来验证。
“皇叔,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的来……”濮阳玉仁已经被气疯了,她怎么会有就像自己的老公让别的男人来和她上床的感觉啊?
“阿玉……不气。”濮阳玉仁拉住少年的手,温润的笑着,哎……又在使用美男计呢。
别开头,告诫自己,玉仁,争气一点……
“阿玉……不气。”濮阳风华握住少年的手,略微委屈的说道。
又别开头,再次告诫自己,玉仁,咱争气一点……
“阿玉……”
终究破功,濮阳玉仁叹了口气:“皇叔,你这算是惩罚吗?”
点了点头。
自嘲的笑了笑,“皇叔,你以为是谁?除了和我有点血缘关系,你凭什么这样做?”那是羞辱,绝对的羞辱!就算她是男子,就该这样做吗?何况她是女子啊,若是被发现了女子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而且,她竟然那般讨厌男子的行径,竟然让几个男人来伺候她?真是任劳任怨的皇叔呢,这样照顾简直是无微不至。
连连后退,松开少年的手,平静的眼波荡漾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少年眼中浓烈的不满,低声道:“吾并不是……”张了张嘴,最后终究无法解释。因为,他也理不清自己这么做是何意。或许当时真的是昏了头。
“皇叔,你是长辈,但是并不可以这样践踏我的尊严。”其实,她并不是很在意几个男人爬上她的床榻,她在意的是谁将这些人叫来的。
说完愤怒的朝小倌馆外走去,独留下濮阳风华立于原地。
“阿玉……”两个字的喃呢低到了尘埃里。
他难道告诉他,看到几个小倌靠近他心里会隐隐的吃醋?想想就觉得可笑呢……他最痛恨的断袖之癖却似乎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不……绝不可以如此。
波动的眼波已经逐渐平静,不知里面装的是凉水还是坚冰。
陆生刚赶回来就撞见两叔侄争吵的场面,只能远远的看见,当少年从他的身旁经过时,他多想替主子叫冤的,想想,还是忍住了那样的冲动。
主子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这一点他一直牢牢地记住,走出小倌馆,正好与赶来的虞凰和闻雨撞个正着。
“少爷!”虞凰看到冷冰冰的少年,璀璨的笑道。
被少女感染了,濮阳玉仁笑了笑:“你们来了。”
看着独自出来的少年,虞凰聪明的保持沉默,隐在嘴角的笑意变得如此嘲讽。濮阳风华,你不知道那个秘密,就注定要走很多弯路呢。而且,有可能走向死胡同。
“少爷,我们去哪里?”闻雨立于一旁,安静的如三月的细雨,悄然入夜。
“这里是哪里?”应该不是在望归城里才是,建筑风格有些类同,但绝对不是。
“这里是里望归城一百多里路的渺渺城。”虞凰如实禀告。
心下诧异,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后,她已经在一百多里之外了,濮阳风华的轻功竟然到了她都无法想象的地步,带着她这么大个人竟然会到了妙妙城。
“去云州。”她要去看看苏青衣在那边如何了,再游玩一下这个江南京城的云州是否真的富甲天下。
“是。”
满意的看着伫立在跟前的三匹马匹,虞凰办事向来放心。
由于是清晨的缘故,濮阳玉仁跳上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转眼间,人已经消失在了小倌馆。
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撇到一抹鲜艳的红色从门口飘过,太快了,所以没有看清。
陆生纠结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再望向那三匹奔走的马匹,叹了口气。
“走吧。”濮阳风华上了马车,留下一阵莲香。
坐在人声鼎沸的茶馆里,一身素白的濮阳玉仁和身着艳丽的红的虞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侧耳听着众人谈论的内容。
几十号人围坐在一起,以一人为中心,聚精会神的看着中央那一人口若悬河。
“哎呀……你们可曾听说过李安阳这个人?”说话之人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若是论样貌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
众人表情略微有些不耐,只要是周国的百姓,恐怕对此人是无人不知吧。那可是周国的又一个传说,十四岁参军,四年时间,从没吃过败仗。
“将军名讳可是尔等能直呼的。”突然,十一二岁的孩子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质问道。
“呵呵呵……将军又如何,小老儿我只对值得尊敬的人尊敬。他一断袖怎配?”尖锐的声音在庭中响起。
他的一句话如炸弹一般丢进人群,大家因为那句话炸开了锅!
“何老头!你少胡说八道,小心上面砍你的头!”一人愤恨的站起来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