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到底有么有?”夏侯烈怔憋得一肚子的火气,见他回答得这么快,语气更加恶劣起来。
“没……真的没有!”老板有些后悔自己的慈善之心了,若是这恶人知道自己说了谎,迁怒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可是既然已经开了头,便没有拿石头砸自己脚的道理,别人那是帮人帮到底,他这是说谎说到底了!
“你!”夏侯烈握紧了拳头,便要往里面走,想他阅人无数,若是这样都看不出这老板在说谎,他就枉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
“大爷,真的没有……”老板见他如此,心中有些着急,如果他在里面找到了那位姑娘,自己可就麻烦了。他是开客栈的,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眼前的这两个人,看样子就是势力强大啊。
夏侯烈见他如此反应,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丢给花吉一个眼神。
花吉连忙哈哈一笑,“老板,其实吧,我们是那位姑娘的亲戚,听说她从家里出来,特意出来接她的,你也知道,这徐州城里不安全,怕她遇到坏人了,老板,你就带我们去找她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往老板的手上塞。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如果再不识相,若是有什么后果那就是活该了!老板虽然也是很同情姚芊雪,但是同情归同情,还是自己的生命重要啊,而且这年轻人说话诚恳,也不像那位姑娘口中的恶霸啊!
想到这里,老板便转了口,“噢,噢,我想起来了,你们说的那位姑娘啊,你们不说我都快忘了,就在刚才不久,她进了我们店,不过她身上没有钱,就用了一个手镯抵押呢,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她……”
纵然老板的话漏洞百出,夏侯烈却没有心情计较,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就是这间了。”提着灯笼的老板,指了指姚芊雪的房间,心虚的的说道,他觉得这件事,他里外都不是人了。
“呵呵,我倒是想知道那位姑娘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让你那么护着她!”站在夏侯烈身后的花吉突然说道,俊美的脸色有着恶劣的微笑。
“这个……”老板为难的顿了顿,才说道:“那位姑娘说她来这里找亲戚的,后来遇到了恶霸,还毁了她的容貌,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我也是看她可怜,所以就……”他搬来想说以为你们就是那恶霸,但是想想不妥,便没有再说下去。
若不是夏侯烈冷冷地瞪了过来,估计花吉一定要大笑了,她居然敢说他们是恶霸,哈哈!
花吉耸动这肩膀偷笑,“老板,你先下去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她如果知道我们来接她回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好,你们自便。”老板抹了一把汗,也不管花吉说的是真是假,便将灯笼丢给了花吉,一个人摸索着下了楼。
见老板下去,夏侯烈的气愤便再也藏不住,很暴力地将敲门变成了踹门,一边还咬牙切齿地说道:“宝贝,你说朕该如何惩罚你!”
但是……
这房门根本就没有锁,所以夏侯烈很轻易就踹门而入,灯笼微弱的光芒照在床上,花吉仔细观察了房间里的情况,“烈,房间没人!”
夏侯烈盯着那张床,一张脸比炭还黑!
好啊,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等逮到她,一定将她……
花吉扯了扯嘴角,宝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他可以想象宝贝被找到时夏侯烈的惩罚了,带着看戏的心情,“被子很乱,还有余温,应该是听到风吹草动就跑掉了,估计还在客栈里。”
最后,花吉摇了摇头,“我说,你的千金宝贝还真是个麻烦!”
“哼!”夏侯烈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你去敲门!”
“这深更半夜的,若是打断了某些人的好事就不好了。烈,那可是你的宝贝,不是我的,我就不奉陪了,这房间反正宝贝也付过钱的,可别浪费了,正好给我睡,你找到她就直接带她回去好了,明天早上我再回去。”说着,花吉打了个呵欠,不客气地往床上一倒,不再理会夏侯烈。
“你……好,徐州城里的事情从明天起就交给你全权处理,等我找到宝贝就和她去徐州城的香山那一带游玩,记得处理好了,找人来通知大爷我一声!”夏侯烈也不是吃素的,轻轻松松的就丢给花吉一个任务。
花吉顿时傻眼了,他差点就忘了,夏侯烈在不能解气或者迁怒的时候,最喜欢以权压人,可是偏偏,他又是打着开玩笑的旗帜,让你恨得牙痒痒,却也不能怪他不念兄弟情谊!
好!算他狠!一个翻身,花吉阴阳怪气地说,“我敲门,你找人!”
这才叫公平!
夏侯烈笑了,虽然同样是丢人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一起做,总比一个人做好!
话说姚芊雪,她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夏侯烈的声音,顿时放松的心又警惕起来,认真细听之下,果然是他们的声音,顿时,被子一掀,从床上爬了起来,才刚想溜出去,就听到楼梯蹬蹬的声音,暗想一声完了,他们已经上楼了。
可是,她不想就就这么被抓到,于是,她硬是转了一个方向,看着那一排排的房间,心一狠,便胡乱地敲了一间。
奇怪的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的时候,那门自动就打开了,她正觉得奇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不管了,脚一抬便进了门。
房间好像是空的,也许是还没有被人租住的房间吧,姚芊雪不去想为什么房门会自动打开,或许是风吹的吧,她转身就把房门关上,有些慌乱的用手摁破了门窗上的窗纸,水灵灵的大眼往外看,果然看到了夏侯烈和花吉,微弱的光芒让夏侯烈的脸看起来格外的鬼魅,一双眸子绿油油的,吓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可以想象自己若是被抓到一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