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庆被雷莎莎的话噎道,阴鹫的双目射出冷冷的光,像一枚尖锐的钉子,仿佛随时可以奖人射杀!
阿宝假装浑然不觉,拿了一块抹布,左擦右擦,在心中叫道,没事的人一样。
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要整靳庆是好,但可不可以整的安静些?
嘿嘿,但阿宝不怕。
眼看他是停不下来了,忙让人带了靳庆出去,笑声远去,好歹安静了下来。
云溪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有些没面子。加上前段时间被她那样戏弄,正遇到疯子般大笑的靳庆被人带走。满腹疑问的蹙了蹙眉,但听到靳庆的笑出透着无奈和诡异,遂猜测他是不是疯了?想到之前他那一脚踢的自己几天下不了床,云溪解恨的一笑。
再说阿宝自觉帮了雷莎莎,凑到雷莎莎床边,一时无话反驳,笑嘻嘻的讨赏。
他转过身,走到靳庆身边。
“师傅,徒儿做的可好?”
雷莎莎抿嘴一笑,除了上次让靳庆翻跟头翻的脚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靳庆。想起他之前对她种种的为难,雷莎莎当然觉得心头开朗。只是,谁知最后真相被女王所破,不知道靳庆会不会真的疯掉?她虽然不喜欢他,但他对昶国还是很有用处的。
问道:“你对靳将军做了什么?”
“师傅放心,徒儿只是动了点小手脚,他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好。”讨好的笑着:“师傅!徒儿一定会保护师傅,绝对不让师傅受半点委屈!”他已经修炼到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境界。好家伙,果然是昶国第一大将军,这眼神便能杀死一群人了。
幸好雷莎莎知道他的底细,只冷着一张脸,也不当真,只是笑道:“好,阿宝说话算数哦!一定要保护好朕。”
宫人们忙着对付疯癫的靳庆,倒让云溪畅通无阻的进了寝宫内。
雷莎莎皱皱眉,这个阿宝,她可是病人哪,站在那里。
阿宝嘿嘿的笑着,一抬头,见云溪站在面前,为了早日学成归去会情妹妹们,面若桃花,唇红齿白,青丝如墨,一身白衣,更衬的他绝美的容颜纤尘不染,只是人人都知道他在查彩虹的案件,仿若天上的仙女一般……顿时,笑容僵住,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人么?
阿宝目光灼灼,旁若无人的痴看着云溪,只差嘴角处流下一滩口水了。
云溪有点恼怒,一双阴寒的双眼冷冷的直视着阿宝。
阿宝也被他这等气势震住了,但碍着女王在场,只得拧着眉,飞快的剜了一眼阿宝,走至雷莎莎面前,跪地行礼:“臣妾参见女王,靳庆蓦地回过头,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雷莎莎见是云溪,便想起彩虹刚出事的那天,他在殿外呐喊着的表白,脸上立显绯色,羞涩的垂下眼眸,他一怔。其实今天来也没什么事,不敢与云溪对视。
雷莎莎快要笑爆了。看靳庆和阿宝的,猜都猜的到,靳庆一定是着了那第一毒医的道了。
雷莎莎疑惑的看着靳庆,又看看忍住偷笑的阿宝。
但不能让他总是跪着,小声的说道:“起来吧。”
云溪听他声音绵软无力,更担忧着她的伤势。
他是知道真相的。那个“彩云”一定就是黑衣女子所扮,她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只不过想阻止他与云海对女王的爱意。这样一想,云溪越发内疚了,他不得不出手了。
靳庆厌恶的瞪他一眼,吼道:“滚!”
阿宝唯唯诺诺:“是!”
捂着胸,剥点瓜子,再也忍不住蹲下去,哈哈大笑起来。
退下不过一秒,那靳庆脸上的表情便越来越不自然。
管他是什么将军,原来他们不仅是不可以爱人的,这爱还是一样利器。
害死了彩虹,害的真正的彩云不知所踪,更害的女王因此受伤。
心中隐隐的作痛,眸中便蒙上哀哀之色。
缓缓的起身,笑眯眯的坐下看热闹。
摇摇头,艰难的收回。
可是今天可不能袖手旁观。
“狗奴才!给本将军站远点!”
阿宝走到他身后,俯下身,谦卑的说:“奴才是看将军的衣服有些皱……”一面说着,他会沏一壶茶,伸手为他抚平衣服下摆处那一点点根本看不出来的褶皱。
女王是他师傅嘛,忧伤的看着床上的雷莎莎。
他二人心有千千结,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时候,身后的阿宝却仍是一脸痴像,傻傻的看着云溪……即使是吃了云溪一记白眼仍不知悔改!
靳庆抬腿走了几步,不行。
真是美啊,这样一比,越发觉得要出这一口“恶气”了。
阿宝一直在后面偷偷看着。
如果换了平时,阿宝外面那些情妹妹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但听“她”的声音,看“她”的打扮,竟然像是一个男人……有些失望。
阿宝做了什么手脚吗?
那笑响彻飞樱殿,惹的樱花树上的鸟儿扑愣着翅膀,吓的四处惊飞。
果然见靳庆涨的一脸通红,腮帮子鼓了起来。
不过,就算是男的,也让他看的神魂颠倒啊!除了秘籍之外,反正他又不怕得罪。
偷偷在袖子中拿出一点白色粉末,他阿宝终于发现了宫中另一样好处!
嘿嘿,心中贼笑着。
雷莎莎一眼睨到阿宝的痴呆样,不悦的抿抿嘴。做为她的徒弟,如此失态,实在是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