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奎点头,一脸凶煞之气:“大哥,真没到您养了十六年的女儿会这么的狠毒。您看,今天她连做堂姐的做叔叔的都不放过,看来不久也要欺负到您的头上了,接下来您要小心啊!”
萧史眯起了眼眸,一线天的细缝中闪耀杀气:“她敢?”她养了十六年的女儿,虽然张扬跋扈,但是还是不会做弑父的事情。
王猛隐藏一脸的猥琐,叹气,眼睛偷偷的看着萧史,道:“呵,大伯,她现在什么不敢啊,就连云央公主都站在了她那边,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行事才行。”
“大哥您不要还不懂现在的形式啊,我们已经不能小看萧夏和那个傻子啦!当初我求您参一本萧夏毁秋儿容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的脾性了。您看,果不其然如我预料中的一样吧!萧夏真的留不得啊!大哥下狠心吧,不能的话死的就是您啊。”
一人一句火上焦油,萧史发怒的脸上青筋爆出,想起早朝上面的语讽还字字在目,恐怕今天开始这文武百官从此对他都会留一个心眼,以后在朝堂上就多一份危险了。他放大的眼睛装满了血丝,恐怖骇人,怒道:“大逆不道的不孝女,看来真的是我太心软了,既然你真的决心要跟养育了十六年的父亲做对,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听着萧史的怒火,萧奎和王猛两人四眼相对,之前,萧史与萧夏恩断关系,但是对于自己的养大的女儿没有起杀意,放任她自生自灭,如今……两人的嘴角上面同时默契的弯出一抹邪笑,萧史能从一个芝麻官做到宰相,这一路不是白走的。
萧夏,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从皇宫出来,萧夏已经从云央哪里知晓了她手上玉佩的价值,很恐怖,应该用诱人来比喻会更恰当一点,现在她最需要的东西就是这个,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她就算多了一条后路!有些事情做起来也会顺手些。
不过,今天这件事情之后,萧家不会放过她,暗处蠢蠢欲动的敌人也会更加的猖狂起来,以后要更加的小心了。
萧夏刚想着,耳边就“轰……”的一声出来,马急速的刹车,前腿在空中挥舞带起后面的车厢倾斜,随着马儿的发狂而震动,不久,在一声尖锐的叫喊之后马车终于稳住了。
坐在车内的萧夏头忽然的撞在车窗上,没感觉痛,心却是一震,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面涌出来,难道这么快就有人来找她麻烦了。今天她只带了一个侍卫和车夫,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是任人宰割的份。一颗心狂跳,像是要用处胸口一样,萧夏坐在马车内不敢出去,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你还在里面待多久?难道要本王亲自进去迎接你吗?”玩世不恭的声音带着邪恶的气息。
萧夏的拳头一紧,看来她已经无处可逃了,她不安的挑开帘布。马车外侍卫和车夫已经被撂倒在地,周围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在他们中间一个蓝色眼睛的男子显眼,看着萧夏,笑的一脸猥琐。她皱眉,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不经生出一丝的厌恶,道:“是你?”
蓝色的眼睛是南跃最高贵的存在,在皇族,用有蓝色眼睛的皇子才会有资格继承皇位。
南若肆睨视萧夏,一副高尚的姿态,摸了摸了下巴,配合着嘴角的笑眼中满含危险,慢悠悠的开口,带着嘲笑:“看来擎王妃记性不错嘛?还记得我这个本王,哎呀,你的脸,本王记性也不差,前几天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真丑。”
看着周围的形势,萧夏莹润目光一利,他想要干什么,倔强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质问道:“二皇子这是何意?”
不怒自威,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从骨子里面散处,像是一个真正的贵族。
看着萧夏还这镇定,南若肆双手交与胸口,冷哼:“刚才还夸你记性好了,怎么就忘了,前几天本王可是拜你所赐本王淋了一场大雨,生了一场不错的风寒,高烧了三天,过的生不如死,你说本王现在想做什么?”
萧夏瞪着南若肆,心中已然害怕了,可是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现,开口道:“你……这里是北汀可不是你南跃,容你可以随心所欲,本宫是北汀王妃,你若是敢动我丝毫,引起两国的纷争,倒时候不仅北汀不会放过你,就连南跃的受灾的百姓也会恨你入骨,你的父皇也不会轻饶你。”
南若肆仰头一笑,讽刺道:“听你这么一说,本王真的好怕哦。天真,本王忘了告诉你,昨天本王就已经在北汀皇帝和大臣的目送下离开了都城,你觉得杀了你有谁会怀疑到本王的身上了?”
萧夏的身子发出轻轻的微颤,此刻四下无人,确实如南若肆所说他要是想要做什么,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他,逃走的话这么多人在也没有任何的希望,眉头紧锁,为自己的一时大意生寒。
看着萧夏害怕,南若肆笑意更深,一个女人还敢嚣张,惹怒他还活着的人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生,眯起眼中,冷声道:“下来吧,难道还真的要我下去请吗?”
这个时候萧夏明白,无谓的反抗只会更加的激怒南若肆,她跳下马车,强装着一副冷静的姿态走到南若肆的面前,惨白的脸上异常平静,开口道:“说出你的目的,到底想怎样?”
南若肆转身,快速的抽出旁边侍卫腰间的长剑,直击萧夏的脖颈,表情嗜血的狰狞:“杀了你,这就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