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上演的温情画面,云央心中的气已经快把肺胀破了,如过有能力他一定上前撕了萧秋那伪善的假面具。在看着宰相萧史,她就更火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萧夏的父亲,可是从头到尾他表现到像是萧秋的父亲,难道就因为她嫁的是一个傻子所以连家人也歧视。
云央已经愤愤不平了,她的矛头指向皇帝,眼中满含着愤怒的火花。这种局面绝对不是一两天就形成的,可恶,这就几年来她一直都被表面迷失了眼睛,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贺兰瑛佑已经这样难的处境了。
皇帝知道云央的不满,他叹了一口气走下台阶,大殿的官员迅速的为他开了一条路通向云央,站在云央的面前他摇了摇,无奈道,“皇姐你还是老样子喜欢打抱不平,这性格该改一改了,你看圆满结局不是更好吗?”
云央横了一眼皇帝,不理会,她上前拉住萧夏的手一直往龙椅的云台上走,萧夏不明白她是要做什么,想甩开却发现云央的力气原本她想象中的大了太多。
“皇姐?”皇帝楞着站在下面看,一脸的不解。
殿上的其他官员也是被这场景给吓坏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哪里可是只有皇帝才能上去的地方,自古有那个公主嫔妃敢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上去啊!实在是太嚣张了。
“今天本宫要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云央脸带笑意,高高在上的俯视下面的群臣,眼里也包裹了皇帝,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嚣张。
有好消息?官员们相互疑惑的对望,不解有什么好消息需要站在置放龙椅的高台上,象征权力地位的高处来宣布。
皇帝的脸色不好看,一灰一白,只有他真的了解云央公主的性格,小时候就古林精怪,做出来的事情往往是让人大吃一惊,不吓死人不罢休。
萧夏惊讶的看着一脸笑意的云央,真的猜不到她要做什么,她是她见过最随性的人,似乎什么都不怕。
“本宫要收夏儿做义女。”
云央的这一句话一出,顿时引爆了全场,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这下全乱套了,辈分伦理长钢全乱。云央公主收养萧夏做义女,那不就是皇帝的侄女,可是萧夏现在的身份是擎王妃了,身份变了以后该怎么称呼,是仅大公主那边的称呼,还是擎王府这边的称呼。
云央从腰间掏出一块罕见的血红色玉佩交到萧夏的手上,笑道:“夏儿,玉佩就是本宫送给你的见面礼,这是方家祖上代代相传的宝玉,今天开始也就由你保管了。”
云央不惊死人不休。方家的祖传的玉佩,那不就是圣行令吗?能号令天下方家遍布北汀所有的各色的商号,这简直就像是身后多了一座金山银山,方家在北汀的实力可是不比国库少,甚至于有人猜测多出了几倍。
据了解,这玉佩天下一共有三块,一块作为云央公主的聘礼送给了皇家,另一块方略作为定情物送给了云央公主,而最后一块则是在方略手中。可是今天,云央公主竟然将玉佩大方的送给萧夏,天啊!这是怎样的不敢置信啊!
“皇姐,你这是在干什么?”早朝下来,皇帝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怒吼,脸上写满了严肃的恐怖之色,那专属于王者的威严让人畏惧。
云央笑了笑,风轻云淡:“既然你没有能力,那我就自己来保护,有了这个相信就在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佑儿了,因为这就是跟方家作对。”
这样一番话,此刻最惊愣的是萧夏,原来这个东西是附身符,而云央要做她的靠山。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大用处,但是真的很感动,竟然有人公开的站起来维护她和贺兰瑛佑吗,像是在孤岛上忽然见到一条大船,见到了希望,她想这不要是在做梦就好。有了云央公主,以后那些看不起贺兰瑛佑和她的人都忌讳他们三分了。
“好了,既然宣布完了,我们就不打扰皇帝早朝了,你们继续。”
说着我行我素云央拉着萧秋大摇大摆的就离开,也不管当事人的感受和在场人的震惊,更加不理会皇帝的质问。
看着离开的两束背影,大殿上各色人的表情不同,有嫉妒,羡慕,恨。而皇帝,那深邃的眸子,那阴沉的发寒的信息谁也猜不透。
早朝就因为这样不慌而散,皇帝愤愤而去,大殿各部大臣无奈的摇头,也陆续离开。
萧史走出大殿,身后跟着萧奎,王猛,萧秋三个人,她们脸色都一致的难看。今天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让他们有些出乎意料,这也许是萧史第一次知道自己女儿真正聪明的时刻,太过于惊讶了,回想着三日来的种种,串连下来,每一步棋都像是一个陷阱。
危险的女人啊!竟然用毁容这件事情来做赌注,这一次他们嘀咕了她,真的输的彻底。
宫门出口专属于宰相的车碾驶出,在宽敞的大陆上缓慢前行,两旁的百姓见是官车都纷纷让路,街上的喧嚣传进马车内,里面的气氛尤其的压抑,坐着的四个人都闷闷的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自己跳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
看着马车内的气氛越来越阴沉,萧秋想起自己没有制的了的萧夏,竟然还中了她的圈套,心中就有气,不干道:“没想到萧夏心机这么重,还以为有大伯的奏本就一定能为我的脸报仇了,可恶。”
坐在旁边的王猛一听愤怒,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还不自知,想到这里他脸露出狰狞,开口道:“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早该猜到她大费周章找什么神医一定有阴谋。臭丫头真够狠得,精心请来了云央公主,竟然连血缘都不顾想要制我们于死地啊!现在她有方家做靠山,以后别说动她了,我们处境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