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摇?却没有碎?镜面都不复平整镜中景物为什么会完好无缺?
我将手再次放入水中拨弄了几下,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湖中灯影上打去,‘咚’一声,湖水溅起一块破碎的涟漪,那灯影却依旧完好。
难道,这就是其中奥秘?
我心念一动,赶紧起身往宫灯那边跑去,一盏、两盏、三盏……一共八盏清灯,紫蓝色的火芒在黑夜里幽幽点点,飘飘晃晃。
初看之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细看却不难发现,它们并排伫立,其中相隔不到半米,前后左右看似杂乱毫无章法,却又出奇的对称。这种对称并不是视角上的对称,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觉,说不出原因,却就是那么奇特。
这里,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密章呢?
我将每盏宫灯和它们身下的石柱都细细摸了摸,寻常质地,硬度无异,也没什么特别的机关和暗格,只是其中一盏宫灯比其他七盏要稍微大一些,火光更幽暗。
我慢慢移到那盏宫灯面前,伸手在灯罩上敲了敲,再小心翼翼拨开外面裹着的锦帛,火光更暗,火星子撩起一下又被一股神秘力量迅速压下,仿佛风一吹便会立刻消灭似的。
我将手慢慢附在灯罩上,脑袋里突然冒出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的文字,‘左三右六,上五斜二压七’。
我手掌用力,按着默念的顺序一下一下缓缓转动,每转一下,心脏都‘砰砰’直跳,生怕一个错误便会引来灭顶之灾。
“轰……轰”,放着灯盏的石柱下突然发出一阵清明的脆响,紧接着一阵剧烈的颤动后,‘砰’一声,灯罩碎裂,八盏宫灯在同一时间全部熄灭。
我急忙收回手,左右看了看,莫不是阵法就被我这样给误打误撞给破了?正暗自庆幸,突然一道绿影从黑暗中闪现,直逼逼向我扑来,我躲闪不及,被来人一脚踹翻在地。
“何人竟如此大胆?竟敢破了本尊的清阵?”此人声音冷澈,寒漠如冰,给人一种不进人情之感。
我艰难的的扬起头,抬眼,看见一个绿衣飘飘的倩影立在碧水一侧,他头戴冰环,腰束莲黛,眼长眉深,青丝飞扬。
这个人很眼生,是谁?
“你是宫女?”他眯眼细细看了看我一身装扮,疑惑的问。
“对,对。”我见事态有转机,急忙点头,“奴婢是伺候贵妃娘娘的婢女。”
“一个婢女?笑话!”他语气十分不爽,并且很不相信,“一个婢女又岂能破得了我的阵法?”
我急忙解释,“奴婢刚刚迷了路,只是侥幸误打误撞罢了。”
“把衣服脱了!”他突然冷声命令,口吻森硬,不容忤逆。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将双手护在胸前戒备的看着他。
“脱!”
“凭什么?”我顶回去,“我不干!”臭男人!叫我脱我就脱?他以为他是谁?
“你不是说你是宫女吗?在宫里奴才就得听主子的,难道这个规矩你都不知道?”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这边走过来,深眸里的幽光一闪一闪的,格外骇人。
“我是贵妃娘娘的奴才,又不是你的!”我有什么理由听你的命令?
“现在你就是本尊的了!”他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伸过手来一把揪起我,对着我的脸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眸光微愣,最后十分满意的笑了起来,“长得还不赖,本尊看上了。”
“死变态!”我在嘴里轻声嘀咕,用眼睛的余光快速左右前后上上下下瞟了瞟,突然灵机一动。
“你没听清楚吗?奴婢是贵妃娘娘的贴身婢女,你……”
“本尊听得很清楚,问她要一个婢女,本尊还是办得到的。”他胸有成竹的摸了摸我的鼻尖,轻声细语道,“今晚好好服侍。”
他一口一个‘本尊本尊’的,一定不会是宫里的人,听他的口气又与楚贵妃认识,那他们必定是狼狈为奸囚禁祁顺帝的同伙。
此时不跑,等待何时?
“贵妃娘娘……”我目光怯怯的盯着他身后,恭顺的叫了一声。
他诧异回头,我趁机一把挣开他,抡起一块石头就向他头部猛力击去。
“贱人!居然敢偷袭我!”他毫无防备,被我砸得头破血流,转过头来瞪着我的目光凶狠如狼。
“我不仅要偷袭你,我还要让你这个变态生不如死!”我迅速从怀里掏出一瓶白粉向他洒过去,“常常软骨散的滋味吧!”
慕容北珩果然有先见之明,提前给了我这么个有用处的玩意儿,对付明处的,暗处的各种色狼,简直是日常必备的良药!
绿衣男子神色一变,急速挥起衣袖欲挡,却不料那白粉遇气则化,四处弥散,在他运气调息的一呼一吸之间就早已中了此毒。而我事先服了解药,当然没事。
他可能感知到自己全身在软化,不可置信的抽了抽嘴角,在那里苦苦支撑了半分钟,最后两脚一软,终于如一堆肉泥瘫倒在地。
我讪讪的拍拍手,走到他面前用脚在他身上踢了踢,“怎么样?大变态,软骨散的滋味还不错吧?”
他睁大眼睛,仇恨的睁大眼睛瞪着我,水汪汪的眼眸气得几欲喷火。
“别生气。”我蹲下去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怀好意的笑道,“奴婢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好意替他解答,“奴婢先伺候您就地更衣。”
我手指灵活的解开他胸前的衣带,一层一层拨开他的衣衫,这男人身材真是出奇的好,小麦色的肌肤,匀称有力的胸肌,修长的身形,只可惜,骨子里却是个铯情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