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谁?
这个时辰,不可能是皇后,是因为公主还关心着二皇子,那日她吃了个闷亏,她必然发觉自己已经跟之前大不一样了,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不可能现在又来找自己的麻烦。
“我知道怎么做,不会出现你想的那样。”有了她的保证,香秀总算放下心来,谁知没等她去找北溟殇,有一个人就先来找她了。
是北溟霜?可是有皇后的照看也不可能啊!
北溟殇?以他现在的精神来看……又将心中的想法否定,隐隐猜到是谁?
不过并没有点破,不过脚下的步伐却再不断的加快,微微上扬的唇角显示着此刻她的兴致有多昂扬。
才刚进烟云宫就有眼尖的宫女奴才看到了北溟烟,大家迅速的走了过去,战战兢兢的躲在她的身后,根本不敢看那浑身散发着戾气的邪魅男人。
看着坐在大殿的男人,北溟烟自信的勾起了唇角。
她猜测的果然没错!
看来昨天临走前命福伯送的大礼让某人很“满意”。
看着迟迟而来的北溟烟,凤魅绝阴郁的脸更加的难看,一旁的景兰轩和莫浅寒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也没资格说,就怕一不小心就被波及到。
凤魅绝在香秀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对景兰轩使了个眼色,如今主子有令他岂敢不从。
就算北溟烟现今的眼神要把他千刀万剐那也得做。
稳当的挡在香秀面前,看着这个气得面色红润的女子,愈发觉得可爱,不由唇角悠然上扬,逗趣的逗弄着她。
知道这丫头在担心什么,轻柔的拍了她一剂,淡然随性的嗓音如雨后春风沁人心脾。
等她。
莫浅寒看着玩得上瘾的景兰轩绣袍下的手幽幽握紧,淡淡的转开眸子,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幽邃的眸子瞬间变冷,屈起膝盖就要顶向某处。
可凤魅绝又怎么会上第二次当,右脚一抵准确无误的挡住她想要攻击上来的腿,顺势一压,将她困在了藤椅和他宽厚的胸膛之间。
彼此间相互交缠的暧昧气息流转,她以为以公主再船上不惜利用妖王欠下人情只为了帮二皇子创造时间,晕染上的空气也变得不透彻,紧紧的控制着彼此的呼吸,竟然会觉得想要窒息。
看着北溟烟的眼神那是一个敬佩可以形容的。
估计这个世上也只有她敢塞一堆男人女人给王爷。
想起昨天晚上福伯将王爷的屋子塞满的男女,以及王爷那足以跟地狱阎罗媲美的脸他们就忍不住的颤抖。
从跟着王爷就没见到过那样恐怖的样子,就算三皇子使劲一切计策也没见王爷变过一下脸,怎么这个十七公主才一个招数就让王爷破功。
是这个王爷定力变差还是这个公主太厉害了。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知王爷今日到我烟云宫有何贵干?”嚣张傲然的在一侧坐下,北溟烟接过香秀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丝毫不将对面那足以将冰川都融化的怒火放在眼里,倒是他的脸色愈难看她愈高兴。
“嘭!”的一声,被捏在手中的茶杯瞬间碎尸万段,只剩杂末,摊开手,没想到今天问起却是想要从二皇子那里得知一些事情。
“公主……”有些忧虑的看着北溟烟,任由上等水晶茶杯从手中滑落,衣袖一拂,就连碎末大家都看不到了。可是她不想公主去做一些会后悔的事。
再看眼毫发无损的凤魅绝,大家暗自惊叹其武艺的高强。可又有些惧怕,如果这样的人发狂怕是没人能够应付吧!
香秀害怕的挡在北溟烟跟前,就怕他一怒之下误伤了她。
虽然不知道公主又做了什么让一向笑意盈盈的妖王变脸,可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公主这次惹有些严重。你看那脸色比在与大师的画有得一拼,那是五颜六色绚烂无比。
“公主不觉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丝毫没有愧意的女人,凤魅绝死死的握住双手,就怕“一步小心”就掐上那可爱的脖子。
优雅挑眉,一副不懂下问得谦虚姿态,香秀知道有些不该她说,耀眼的黄金面具闪闪发光,仿佛在嘲笑着对面人一般。亦如它的主人嚣张的过了头。
看着那碍眼的面具,要不是地点不对,凤魅绝还真的会将那张面具给拉下来。
“解释什么?”四个字彻底将凤魅绝最后的优雅大度给完全的激没了,一个闪身就来到北溟烟的跟前,白皙修长的五指掐住那纤细柔嫩的脖颈,双眼微眯着,危险的看着脸色如常的女人,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清楚的挤出来,“为什么让福伯安排那些女人进我房间。”
女人就算了,为什么中间还有几个男的,而且还是那种不男不女的?她今天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休想轻易蒙混过去。
盯着那双满含警告的眼神,北溟烟妖娆一笑,可怎么也不曾想到公主昨天回宫后硬是一个字也没提过,将放在脖子上的手拉下来,微微抬头,不冷不热的撇了他一眼,“本公主还不是看王爷有那些怪兴趣,又怕王爷在北溟国玩得不尽兴,所以为了以尽地主之谊这才安排。”
景兰轩看向莫浅寒,用眼神询问,“怪兴趣?”
莫浅寒回了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此时两人心中都在说,“王爷有什么怪兴趣是他们不知道的?”
看了看愣住的他,突然凑上前,神秘的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