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绝感觉额角不断的抽搐,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真的需要被好好的“教育一番”。
不得不称赞她那聪慧的头脑和过人的忍耐力,当然那记仇的本事也是绝无仅有的。
出手,快如闪电,迅速的袭向北溟烟。
北溟烟只感觉一阵风从耳际滑过,本能的做出反应,不知该拿眼前之人怎么办才好。
原来在小船上被自己吃了一事她没有就此结束而是等待着机会反击。
她就像一只雪豹,眼角扫向大殿之内的其他人又迅速的顿住,让凤魅绝顺利的钳制住了她。
本以为要费些功夫才可以让眼前的女人驯服,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手,反倒让凤魅绝有些不相信,怕又是这个女人使的什么把戏。
可是看着佯装柔弱想要挣脱自己钳制的北溟烟,再看着外面那群紧张看着想要上前帮忙可又不敢帮忙的奴才,霎时想通了什么,玩味的勾起唇角,一个转身完全将她抱在怀中,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自然春心荡漾。
妖孽的面容有着得逞后的满足,将她愈发的抱得紧蹙,双臂像是铁链牢牢的固定住她的纤腰,拿开被她握住的手腕,柔美金贵的娇躯完全嵌在他的怀中,像是天生本该如此。
香秀看着公主又被她吃尽豆腐,顾不上不能露出武功,飞身就想上前,却被景兰轩快一步的拦住。
冷蓝的眸色转动,内力凝聚掌心,只可惜还没攻出去就被凤魅绝反剪在后,控制在椅子与后背之间,再也无法动弹了。
现在的北溟烟完全是人家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怒瞪着漂亮的眼眸,恨不得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碎尸万段。
这是第二次被他控制着不能动,第一次是自己技不如人,是又生气又无奈,她没话说,可是这次是……
“有本事我们宫外较量。
“就为了报仇?”刚才的怒意已经消失,无力感瞬间充斥在全身,凤魅绝淡然一笑,不死心的追问。”毕竟她还是要在这里生活的,可不想因为他而破坏之前的安宁,至于到了宫外……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邪魅的挑眉,一副你以为可能吗的欠扁神色,将北溟烟楼得更紧,从背后看去完全是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而且是找不到一丝缝隙的那种压。
或许是某人想要报复吧!
香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管如何就是挣脱不了景兰轩的阻拦,要不是技不如人,现在恐怕她早已经将他踩到地底下三层了。
“起来。”努力让自己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北溟烟没有任何反抗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她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一样。
可是凤魅绝又怎么会不知道被她可以收起的爪子有多利,不会轻易露出自己凶狠的獠牙,可能一不留神就被划得头破血流。
痞痞的扬唇一笑,摆出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一字一句慢吞吞的道:“不要。”
“我说放开。”听着那孩子气的不要,北溟烟如果有第三只手一定毫不犹豫的拍飞他,可是她没有,所以只能继续受他的搽毒。
看着眼神越来越危险的她,凤魅绝丝毫不受所动,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一个倾身让自己靠得更近,这一次只要两人中任何一人稍稍动一下,就完全可以碰上对方。
而某人似乎还很享受的闭了闭眼,半晌才睁开,怎么样?满意吗?
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慢悠悠的道:“让我放开可以,吻一下。”
“不然你以为?”轻嗤一声,北溟烟不再看他一眼,看着那只剩下那还剩下点点碎末的水晶杯,很是可惜,这是难得的上等紫水晶制作的杯子,整个北溟国就那么两个,是哪个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拿她喜爱的杯子出来宴这只狐狸。
无耻的条件就这样堂而皇之开出。
景兰轩和莫浅寒之前听着两人幼稚的放开与不放就满脸黑线,现在完全是眼角抽搐,唇角扬起的弧度僵硬在嘴边,低垂着头,暗忖“什么时候王爷变得这么……无耻!”当然他们也只敢腹诽,不敢说出来。可是一旦时机成熟,只要是她看中的猎物觉没有逃走的可能,就连自己也被她算计了。
而宫里的其他人完全不曾想过那个男人竟敢对公主如此无礼,而且还说出那样下流的话,忠心的奴才想要上前,可被凤魅绝一个狠厉的眼神完全止住。
双腿不住的打颤,哪里还敢上前半步。
阻止了那碍事的人,凤魅绝继续着自己该得到的报酬。
昨晚的损失总要补回来,而目前唯一让他觉得可以弥补之前他所受到的“创伤”的唯一良药就是她温热香甜的吻。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在小船上那绝美的滋味,潜藏着,每当想起都忍不住的想要将她再次抱在怀中狠狠的柔躏一番。只可惜这个女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让自己得手。
她有多难拐,他很清楚!
“滚开。”这次北溟烟直接爆粗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太温柔,所以想来点特别的,如果是她很乐意满足他。
特别的会让他终生难忘,比昨晚的还要让人记忆犹新。
“啧啧……堂堂北溟国的十七公主这么粗鲁,这要传出去了以后还如何嫁人?”凤魅绝一脸可惜的看着她,好像她刚才那两个字说得有多不该。
景兰轩一愣,僵在了那里,就算没说那两个字,以王爷你现在这种姿势,传出去人家公主会更没人要